来不及辩解,就见他手腕一抖,那条养了多年的毒蛇猛地窜出,狠狠咬在我手臂上。
剧痛瞬间蔓延全身,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等你醒了,”他抱起许安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步一步跪着回来。”
仓库门关上的瞬间,那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
“他吗的!沈砚之敢动我们,”为首的男人吐了口血沫,“总得在他女人身上找补回来!”
我拼命挣扎,却发现蛇毒已经让四肢失去知觉。
他们肮脏的手碰到我衣领时,我终于彻底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时,仓库里寂静得可怕。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钻心的疼痛让我吐出一口鲜血。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敲碎了,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