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
「那就这样,我走了。」
我并不打算遂他们的愿。
可能是我的冷漠让这对父女得不到凌驾他人的快感,江念突然抓起桌上的印章朝我扔了过来。
那个印章是玉石做的,很有分量。
砸到我身上顿时痛得我险些站不住。
我捂着胳膊看了我的女儿一眼。
她拍着手,笑得开怀。
而江渡则满脸写着冷漠,觉得我根本就是在演戏。
我咬咬牙,硬是拖着我沉重的行李走出门,打车去了闺蜜的家。
闺蜜张蓓接到我的电话后什么也没问,只让我在楼下等她。
她和我同年生的小孩,是个叫小北的女孩,小时候和江念玩得很好。
自打有一天,江念上完钢琴课回家,一言不发地把小北送她的水晶球摔了个稀烂。
「田老师说了,乡下孩子才玩这种便宜东西。」
从那之后,江念再也不愿见小北一面。
她在心里把自己划分为高级阶层的孩子,小北高攀不起。
见到张蓓后,她给了我一个拥抱,让我安心住下。
张蓓的家可能还没江家四分之一大,却让我倍感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