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您来了!”
林子安推门进来,看到年松,很是兴奋。
“小林啊,这半年来,委屈你、也辛苦你了!”
年松对他这个曾经的秘书,甚是欣慰。
“小林,先坐,再聊!”
省长宁阳指着年松对面的沙发,说道。
“谢省长大人!”林子安说着大大方坐在年松对面的沙发上,接过高彬为他沏来的茶,“谢谢!”
之后,看着年松,“市长,我没什么,也就是被在宾馆睡了几天懒觉!诶,反正死过一次的人了,无所谓了!”
“你小子可以啊,估计你是世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个、活着被人开追悼会的人了!”
年松打趣林子安道。
“唉!还不是胡汉森那个死胖子,身上的肥肉多,把他脑袋给挤压坏了!”
林子安尴尬地说道。
“你应该‘感谢’他,你那个‘人间阎罗’的美誉,还得靠他挣来的呢!”
年松打趣着,说完还哈哈大笑。
“市长,您往后得小心了,我不知道您得罪了谁,让人直接给你上套,一点都不装!”
林子安转个话题,“人间阎罗”美誉,可不是什么好事。
“工作中,得罪人,是难免的;我作为一市之长,不可能全都能满足别人的要求,有些还是有损老百姓利益的!”
“我跟你一样,你是死过一次,我是进去过一次,谁再在阴中下绊子,就来吧!”
年松谈到工作上的事,感触颇多。
“市长,人家再一次使阴,您未能抗得住,还是小心为妙!”
林子安的身份、地位,是不配跟一个市长讨论这些问题的,况且,还有一个封疆大吏--省长宁阳呢。
因此,他说话基本上是提醒为主。
“哦!小林,你又有什么感悟出什么了?”
说话的是省长宁阳,方才林子安的话,让他心里有一种莫名之感。
这种感觉来自何处,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朦胧。
“省长,市长,你们想想,敢这么直接对一个地级市长、或者说明目张胆,下黑手,对方的来头不会小。”
“他背后的靠山,最低也得是副省级以上。”
“张书记和省长您,跟这事没有关系,那只有两种,一种是咱们副省级人员,另一种,是来自燕京的势力。”
“还有一种可能,是两都给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