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是萧钧赫的暗卫,晚上却成了他塌上玩物。
他的需求很大,夜夜将我折腾到天亮,连那几日都不放过。
又一次欢好之后,他冷漠的将衣服扔到我身上:“以后不用过来了。”
我小心的跪在地上:“殿下,可是岁禾伺候不周?”
刚还抱着我抵死缠绵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疏离淡漠。
“孤和妍妍的婚事已定。”
“她自小娇生惯养又怕疼,孤才容你爬床练练手,不过以后不用了。”
“你一向懂事,知道该怎么做。”
1
我还没从他要成婚的错愕中反应过来,又被他下一句话砸的愣在原地。
我浑身如坠冰窟,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萧钧赫不悦的重复:“听明白了吗?”
我狼狈的低下头,极力掩饰眼中泛起的泪花。
“岁禾明白。”
萧钧赫这才满意的摆了摆手。
我浑浑噩噩起身,迈着僵硬的四肢正要离开,突然又被叫住。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