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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己夫君的心都抓不住。



“咳咳!”



心情郁结下,秦夜隐突然咳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将心肺都咳出来般。



看得小昭也跟着揪心,却束手无策。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夜隐才缓了过来。



被搀着坐在软榻上,她望着窗外徐徐飘落的雪,想起了沈晚熹。



“沈晚熹他还没有回府吗?”



闻言,小昭沉默了瞬,如实相告:“大人今晨回来过,只是陪着老夫人用过早饭便走了。”



秦夜隐眼神黯了下去。



三年了,沈晚熹其实总是如此,只是她总是会存着些期望,盼着他能来看自己一眼。



可惜,三年,从未。



秦夜隐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难受,朝小昭吩咐道:“我去做些吃食,你替我送去拱卫司。”



她清楚沈晚熹不想见自己,也不想惹他不悦。



“可是夫人,您的病……”



秦夜隐摇了摇头:“没事。”



说着,她看着小昭突然沉默了,片刻后才重新开口:“我得病之事,你不准同任何人说起,尤其是沈晚熹。”



小昭不解:“为什么?”



秦夜隐却不再回答,一人朝着门外走去。



等一切做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日头正好。



秦夜隐目送着小昭出了门,脑海内又想起今日萧母来时说的话。



她站在桌旁,垂眸看着桌上的宣纸,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去拿那狼毫。



只要想到与沈晚熹和离,往后再无牵扯,心里就像有刀在扎一般。



挣扎了半晌,秦夜隐终于抬起发颤的手去拿那笔。



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



沈晚熹从外走进来,而小昭就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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