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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过外甥像舅舅吗,她是彤彤。」



原来是沈以然的女儿,她刚出生时我还抱过她。



想到沈以然我更是一肚子火气没处撒,当初她拆散了我和沈以辞,今天她女儿又打了我干儿子,我上辈子是欠了这对母女吗?



「妈妈,痛痛。」



干儿子指了指他的额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真是心疼死我了。



沈以辞立马打开皮夹,看都不看地拿出一沓钱递过来。



「闻初,真是对不起,这点钱你先拿着,孩子有什么问题我们家都会负责的。」



好家伙不愧是一家人,处事风格一模一样。



三年前沈以然也是这样,在沈以辞家的客厅,从她的爱马仕包包里拿出厚厚一沓钱,甩在我面前,「这点钱够付你半年房租了,马上从我弟弟家里搬出去。」



「知道你们家有钱,不过我们家孩子不需要你们负责。」



我抱着干儿子从他们身边绕过,头也不回地离开。



下午日头很烈,等车时我掏出包里的小风扇给干儿子降温。



路上一辆出租车都没有,沈以辞的车缓缓开过来时,我装作没看见,抱着干儿子走得更远了些。



最终他的车子绝尘而去,阳光下带起阵阵热浪。



沈以然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弟弟是医界圣手,天之骄子,而我,用现在的话来说,大概是小镇做题家。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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