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我藏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我其实早已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
刚搬到这座城市时,我拒绝和任何人交谈。
买菜、租房、甚至报销水电,我都尽量用最简短的语言解决。
人们以为我是个冷漠古怪的人,渐渐也就不再多搭理我。
这正合我意。
我用积蓄开了一家小型绘画工作室,专教小朋友画画。
曾经,我以为自己的天赋是用来站在画展的聚光灯下,是用来获得无数人的掌声和喝彩的。
可现在,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画些简单的线条,教几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一个月后,假死服务公司的人告诉我:“顾祁然最近在找你。”
“找我?”我轻声一笑,冷冷说道,“我已经死了,他找我做什么?”
“他去过你的画廊,也试图联系过你曾经的朋友。”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