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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嗓音悦耳低沉,“你觉得我会屑于碰一个年轻的小孕妇?”



语气讽刺,严肃,称呼她为小孕妇。



温宁有点恼,他年纪很大吗?望着他那张银色面具,充满好奇,是因为奇丑还是有疤痕,不示人?



他坐在那没动,温宁才合衣爬进床里,男人随手关掉大灯。



温宁斟酌试探地问,“先生把我调查的一清二楚,那请问你多大?姓什么?”



许久没声音,他不理她。



这男人冷情又摸不透,十分不好相处,那股高高在上的矜贵神秘,温宁也算名门,她觉得非顶级世家养不出。



“L。”在温宁虚弱得快睡时,他传来一个低沉的音。



连姓名都不告诉她,这男人究竟是谁?遮着脸是因为他认识她吗?



......



翌日早晨,温宁被‘婆婆’笑眯眯地围住。



“宁宁,妈一看你们就般配,多吃点燕窝,我的小金孙昨晚有没有被爸爸伤到啊~奶奶帮你打他!”



“......”温宁差点被呛到,这是个活泼的婆婆,如果不是脸色苍白真看不出只有一年生命了。



她眼眸瞥去,餐桌远端早已坐着一道白衬衫黑西裤俊美的身影,他脸上仍带着银色半面具,鼻梁高廷,薄唇优美。



只是样子冷峻,对于母亲的不稳重,显然习以为常。



佣人和婆婆对他的面具毫无异样。



这让温宁更疑惑了,他究竟是谁,身份如此神秘?



这时冬妈从楼上拿了一个帕子,悄悄问,“老夫人,帕子干干净净,还要收起吗?”



温宁瞥了眼,不懂那是什么。



老人瞧见她好奇,笑着解释,“这是喜帕,新婚夜落红用的,下人也不懂规矩还给你放......”



“您少搞些无聊的封建。”男人严厉的开腔。



他走来温宁的桌前拿果酱,长腿停留时,挑动了一下剑眉,“她是第一次,您儿子知道。”



“......”



“我说的对?”似乎不够确定,他插着兜俯身靠近温宁的耳垂,低沉问她。



温宁雪白的耳根酡红了。这让她怎么回答?



尤其是他还不走,薄凉的男性气息带着压迫力,好闻又撩动她的肌肤。



怕他说出更过分的话,她舀起一勺燕窝愤怒地塞进他嘴里,“请你吃饭,少说话。”



“少奶奶......先生有严重的洁癖。”冬妈吓坏了。



男人却盯着小女人,最后居然咽下了那勺燕窝,薄唇淡淡勾起走回去。



他越是矜贵淡定温宁越是脸红。看着那个被他吃过的勺子,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拿起!



婆婆笑着把勺子塞她手里,“宁宁你赶紧吃,间接接吻甜蜜蜜哦…恩?孩子你的手掌是怎么回事?”



老人突然执起温宁的右手。



温宁低头看,眼神冷了,这是绑架那日温思柔用高跟鞋踩穿她的掌心,要不是她懂医,逃跑时自己采药,这手早就废了。



温思柔嫉妒她这双手的天赋!



“冬妈。去叫医生。”男人抬眸,一派清贵的吩咐。



昨晚他便留意到。



当家庭医生赶到,温宁有些吃惊,这不是榕城最有名的外科大夫吗?曾经温家也想请他挂名,可根本请不到,他居然是这别墅里的常驻?



眼前的男人,究竟是什么底细啊?



“嘶!”温宁疼的叫。



引得男人放下报纸,他深沉稳重的交叠着长腿,瞥见她那只小手触目惊心,又软又细白好看,那天晚上在他身上......



喉结微动,他挑着眉站起身,伟岸的背影是一道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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