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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未尽,但奚容已然明了。



只是哥哥有自己这么一个累赘、软肋和牵绊,只要自己还在,哥哥难有出头之日。



不过很快,她就不在了,哥哥也不用被她拖累。



“那我便放心了,日后哥哥还请您老多照拂。”奚容安了心,拜别老太医。



太学院。



才下学,奚容便拦住了将要回府的傅昀州。



傅昀州不耐,原以为六皇子回来了,她能安分些,不想竟是一点没变。



他冷眼绕步离开,不愿理会奚容。



奚容一急,连忙拉住他的衣袂,却见傅昀州眼角的一抹嫌弃后立刻松手。



嫌弃的目光她见多了,但从未有一次会像此刻这般尖锐,刺得她喘不过气。



她垂眸,喃声低语:“如果能回到你我初见该多好……”



至少那时候温暖如太阳的你只当我是众生,不曾偏爱,亦不曾厌弃。



傅昀州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她,心中的烦躁莫名褪去:“公主说什么?”



奚容抬起头,将一直紧握的左手缓缓摊开,一块暖玉静静躺在掌心中。



“先生,你给我这玉时,曾说会允我一件事,不知可还算数?”



傅昀州闻言,才消去的怒意重新涌出,面色一冷:“公主想要什么?”



奚容见他冷了脸,心间苦涩,却还是深吸了口气,将那从出现便就扎根在了脑海的心愿说了出来。



“你和七姐的婚事,交给我来操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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