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玄执松开她,捧着她的脸细细打量,他理直气壮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认得。”
孟岚迎当即被气笑了。
褚玄执下一刻便将人抗上了床,重重按在床上,说:“你身上好香,好好闻,朕好喜欢。”
孟岚迎问:“陛下,你如今年岁几何了?”
褚玄执竟认真的想了想,随即一本正经的回复:“朕、朕十二岁了!不!朕二十岁了!也不是……朕多大了?”
孟岚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不许笑!”褚玄执往他身上拱着。
“朕说了,不许笑!”
“可恨!”
褚玄执扒开孟岚迎的衣服,摸向那白皙细腻的皮肤,指尖一寸寸感受上面的温暖与柔嫩。
“朕明白了,你是朕的通房丫头!”
孟岚迎:“……”
孟岚迎一阵无语。
而且褚玄执这才多大,就已经有通房丫头了吗?这也太小了!胡说八道的吧!
孟岚迎问:“陛下这么小时就和通房丫头做这种事了吗?”
褚玄执一阵茫然,随后果断摇了摇头。
“没有!通房丫头……也厌恶朕!”
他低下头,冲着她的脸啃上去,糊了孟岚迎一脸口水,说道:“只有你,只有你。”
*
第二天,天还未亮,孟岚迎便扶着酸软的腰@肢起身。
昨晚还是侍寝了,好气,避了这么多天还是没避开侍寝这茬。
但没关系,只要褚玄执不知道是她,别总是来找她就行。
孟岚迎穿好衣裳,走出门。
李常福正在外等着,彻夜未眠,他连忙问:“陛下如何了?”
“陛下睡的正好,已经无碍了。”
李常福松了口气,道:“多亏了娘娘!”
孟岚迎嘱咐道:“陛下问起就说是小宫女趁机偷溜进去的,能混过去最好,混不过去……陛下若是要责罚昨夜守备失责的下人,便将我供出去。”
“娘娘,奴才明白。”
孟岚迎点了点头离开。
这事可以暂且压着,待到日后她受了委屈再爆出来,想来很能涨一波好感。
*
褚玄执今日到了巳时才起。
发病后的后遗症,他头痛的厉害。
褚玄执捂着头起身,漆黑如瀑的发丝顺着明黄的里衣流泻而下,脖颈上还残留一道鲜红的吻痕,风流又性感。
一道穿着素白宫装的女人身影,在脑海中若隐若现。
褚玄执隐约记得,他昨晚似乎……宠幸了个宫女?
在褚玄执印象中,那宫女容颜秀美,性格婉约,有着一把好嗓子,唱出的曲子美到能迅速安抚他内心的暴动。
与孟岚迎很像。
但孟岚迎正被禁足,闭门不出,怎会来这乾清宫?
她向来守礼,也从未做过抗旨不遵的事情来。
褚玄执摇了摇头,他起身,在脚边捡到了一条碧绿色的宫绦,是宫女们一贯佩戴的式样。
褚玄执叫了声:“李常福,进来。”
李常福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进来,行礼道:“陛下醒了,奴才这就差人来服侍陛下起身。”
褚玄执坐在床边上,只着一袭明黄里衣,他摆了摆手,道:“不必了。”
他手上正把玩着一条宫绦。
褚玄执问:“昨晚何人来过?”
李常福跪着叩首,说:“回陛下,昨夜一切安好,无人来过。”
褚玄执沉默了会,声音低沉:“是么。”
李常福隐隐不安。
褚玄执将手上的宫绦,扔到他面前,道:“朕昨夜旧疾发作,有宫女偷偷溜进了乾清宫,安抚了朕,给朕去查,掘地三尺也要把这宫女找出来。”
“是,陛下,奴才这就差人去找。”
孟岚迎既不想现在暴露,自是安排好了人,因此李常福没过多久,就领着一个小宫女回乾清宫复命了。
乾清宫,小宫女伏首在地,她身躯不停的抖。
这小宫女长得和孟岚迎很像,却不及孟岚迎美丽大方,只是眉眼间那抹温婉柔和与孟岚迎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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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道为什么,孟棠却丝毫笑不出来。
帝后当一同走进灵感寺。
灵感寺是大雍国寺,庄严不凡。
一路上,两人并排走着,一个赛一个沉默,谁也没有说话,便连侍从都发现了不对劲。
灵感寺的主持道:“祈福大典明日开始,请陛下和娘娘今夜先在厢房歇下,可好?”
孟棠点了点头,道:“但凭主持安排。”
女人们和男人们不住一个院,孟棠和萧荭芸随小沙弥往西厢走去。
另一个小沙弥对褚奕做了个请的姿势,“陛下和贫僧来这边。”
褚奕却站在原地,目光阴沉的盯着孟棠背影瞧。
过了这么久,她就不来找自己解释解释?不来哄哄他?
难道就因为她杀了那流民,她便厌了他憎了他?
往日里那般爱他,却受不了他杀一个区区流民。
她那厌恶的眼神,是觉得他残忍嗜杀么?
罢了,他在外面的名声一向如此。
“陛下?”
小沙弥奇怪的看着他。
“走吧。”
*
太后住在西厢房左手第三间院子。
柳嬷嬷笑呵呵的走进屋,道:“太后娘娘,你猜奴婢打探到了什么?”
太后坐在榻上绣荷包,闻言抬起头,问:“什么?”
“听闻陛下和皇后半路闹了矛盾,所以方才来灵感寺时,才会一句话都没说,皇上可生气了,一路上都没瞧皇后娘娘一眼,一直让萧妃作陪呢。”
太后听到这话,唇角微微勾起,道:“哀家还以为,陛下冷落她三个月后,终于要复宠了呢。”
“这才复宠了一日,便又被陛下厌烦了。”
“有些人啊,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太后叹了口气,道:“罢了,让她过来,哀家来教教她,该怎么服侍皇上。”
柳嬷嬷捂着嘴轻笑,她道:“太后所言极是,想来陛下短时间内是不愿搭理她的,瞧见没,今天萧妃离开后,陛下还念念不舍的盯着萧妃背影瞧呢,男人都没几个专情的,更遑论陛下?貌美的女子那般多,孟氏并非不可取代。”
太后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意味深长道:“上一局是我棋差一招,输给了她,如今,想来皇帝就算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也不会多管,他有多薄情寡义,哀家再清楚不过了,你瞧前些年,哀家那般磋磨孟氏女,皇帝可有说半个不字?”
“可不是?也就今年陛下对她上心了些,前些年,她被人欺辱成那样,过的还不如宫中宫女,陛下何曾管过?”
太后坐直身子,道:“快叫她过来罢。”
“是,娘娘。”
孟棠正在屋中用膳,寺庙里都是素食,平日里孟棠并不重口腹之欲,因此到没有挑剔,吃了个五分饱。
放下筷子的那刻,芳宁带着柳嬷嬷走了进来。
芳宁苦着一张脸道:“娘娘,柳嬷嬷说有要事和和您说,奴婢拦也拦不住。”
孟棠瞧见柳嬷嬷这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心中明了,想来是太后是听闻她和皇帝闹矛盾的事,又准备为难她了。
她拿帕子,擦了擦嘴,道:“嬷嬷何事?”
柳嬷嬷道:“太后娘娘请您去她那里一趟。”
孟棠却道:“柳嬷嬷脸上的伤好了吗?记得上次被陛下派人打肿了脸。”
她这脸,就是被芳宁打的。
她恶狠狠的瞪了芳宁一眼,道:“自是好了,娘娘不要左顾而言他,还是赶紧随奴婢走吧,莫要让太后等久了。”
孟棠起身,说了句:“好。”
芳宁这次却没跟着一起去。
她瞧见孟棠跟着柳嬷嬷走了,登时急匆匆往萧荭芸那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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