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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谢白的话,因与她名字前两个字同音,便让她总是会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地,自己现在代表的是谁。



“微臣方才一时出神了,在皇上面前,此乃大不敬之罪。”她低着头道。



从当初大半年的随侍君侧,到后来每日早朝站在队伍最末,谢木怜也自认有几分了解他的性情了。



当今天子是明君,错了便是错了,坦然承认即可。



只要不是大事,通常都会被宽待。



而若是想试图欺瞒,那换来的将是更大的后果。



果然,她说完这句话,萧帝江便笑了。



“谢白必是在忧心国事吧?朕又怎会怪白?”



谢木怜听闻此言,背上冷汗涔涔,若当真是心忧国事也就罢了,但偏偏她不是。



但是此时此景,她也只能顺着话应了,“微臣谢皇上体恤。”



萧帝江也不知自己是为何发了失心疯要召她来的。



明明当年是他自己决定暗断情丝,将这份注定不容于世的感情掩埋在心底的。



也许,是今天早朝时看见她掩袖咳嗽了两声。



也许,是因为他对着后宫妃嫔都失去了性致。



他忽然很想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对她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想到这里,他漠声道:“上前一步。”



“是。”谢木怜忙往前迈了一步。



萧帝江却犹嫌不够,继续道:“到我身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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