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文集嫡女荣华:王爷,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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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倾城一顾
  • 更新:2024-02-16 21:41:00
  • 最新章节:第12章 胆大的女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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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嫡女荣华:王爷,别闹》是“倾城一顾”的小说。内容精选:她心头一惊,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怎么会见到孙嬷嬷?孙嬷嬷不是早就已经被宋姨娘遣出府了吗?她有些摸不清楚状况。她艰难地开口,“我,我怎么了?”她的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孙嬷嬷眼角含着泪,心里松了一口气,“小姐,你掉落了荷花池,已经昏迷三天了,一直高烧不退。”她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听着孙嬷嬷的话,她的心中隐隐有了......

《优秀文集嫡女荣华:王爷,别闹》精彩片段


黑暗持续了很久,刺骨的冰冷蔓延,薛青媛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她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吗,一连串的咳嗽便冲口而出。

外间听到里面的动静,立刻就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小姐,你醒了吗?你感觉好些了吗?”孙嬷嬷看见薛青媛掀开了帷幔,匆匆跑了过来,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她家小姐自从被送回来之后一直发高烧,已经昏迷了三天了。她担忧的紧,现在看到终于醒过来了,她的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孙嬷嬷快速地扶起了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靠在了床头,抽出了迎枕垫在了她的后背,又贴心的给她奉上了一杯热茶。

薛青媛没有多想,一杯热茶下肚,暖意顺着四肢蔓延开来。良久,她才缓过劲儿了。

她心头一惊,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怎么会见到孙嬷嬷?孙嬷嬷不是早就已经被宋姨娘遣出府了吗?她有些摸不清楚状况。

她艰难地开口,“我,我怎么了?”她的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

孙嬷嬷眼角含着泪,心里松了一口气,“小姐,你掉落了荷花池,已经昏迷三天了,一直高烧不退。”她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听着孙嬷嬷的话,她的心中隐隐有了一个念头,只是还有些不确定。

“嬷嬷,我是和六妹妹她们去看红鲤鱼才掉落池子里面的吗?”她揉了揉脑袋,“有些烧糊涂了。”她清楚地记得她十二岁这一年冬天,她被二伯父家的六妹妹推下了池子,病了半个月之久。

孙嬷嬷的眼眶依旧红红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件事情。

薛青媛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没有想到,她竟然回到了自己十二岁的这一年。真好,这个时候她的母亲还在活着,孙嬷嬷还在她的身边,而她还没有嫁给宋安宁,一切的一切都还没有开始。

想起宋安宁和薛云梦,她又忍不住地愤恨起来,她狠狠地紧握双拳,指尖扣紧了掌心,亦是感觉不到疼痛。

她十分确定,她重生了。

“四姐姐,四姐姐,你醒了吗?”门外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响了起来。

薛青媛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她的脸上闪过了一道冷笑,她缓缓地抬起头来,拼命地咬紧下唇,止住了颤抖。

薛云梦推门而入,笑着说道,“四姐姐,你醒来真是太好了,等你大好了定要去祖母面前告六妹妹一状。”她气愤地说道,“要不是六妹妹,姐姐也不会遭这么大的罪。”

薛青媛看着她纯良无害的一张脸,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轻咳了两声,抬眸看了一眼孙嬷嬷,眨了眨眼睛。

“五小姐,我家四小姐身体还很虚,你改日再过来和她说话吧。”孙嬷嬷一副恭请她离开的模样。

薛云梦抿了抿唇,微微一笑,“四姐姐,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她走出流霜阁就在心里暗骂孙嬷嬷,那个老不死的,早晚有一天把她给赶出府去。

孙嬷嬷吩咐抱琴端来了小米粥,小心翼翼地喂给薛青媛吃完,她浅浅一笑,“小姐,我让抱琴和司棋留在这里伺候你,我得去夫人那边禀告一声。”

薛青媛微微点了点头,“嬷嬷,你去吧,告诉母亲我没事,让她不必担忧。”这一年她的母亲,鼎北王府的三小姐沈洛衣又有孕了,前世,也是在这一年,因为吃了宋姨娘亲手做的桂花糕,她的母亲因为大出血而香消玉殒了。

既然苍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不管是什么缘由,这一世她都要好好活着,让那些处心积虑坑害她和她母亲的人都尝到苦果,把她受过的痛苦千倍百倍的还给他们。她会护着母亲和母亲肚子里的孩子,不让他们再离开她。

没过多久,孙嬷嬷就搀扶着三夫人沈氏过来了。

“母亲,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让孙嬷嬷告诉你不必担忧嘛。”薛青媛的眼中带着酸涩,能够再次看到她的母亲,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

沈氏笑着坐到了床边,温柔的抚了抚薛青媛的额头,低低说道,“阿媛总算好了,这几天可把我担心坏了。”她松了一口气,“这几天可得好好将养着。”

薛青媛把手伸到了她的肚子上,轻轻的点了点头,“母亲,我没事,你别担忧了,你只要平平安安地给我生一个弟弟就好了。”沈氏已经有五个多月的身孕了,肚子有些大。

沈氏的脸上微微浮起一抹红晕,娇责道,“鬼丫头,又打趣母亲呢。”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阿媛,一会把药喝了,虽说你不烧了,但是这药还得喝上两天。”她笑着吩咐司棋把汤药送了过来。

薛青媛乖乖地点了点头,接过药碗,皱着眉头,忍着苦,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

沈氏看着她把药全部喝完了才安心地离开。

翌日,一早,薛青媛就起床了。

“嬷嬷,帮我选一套浅色的衣服,我要去祖母那边请安。”她抿了抿唇,低低说道。

孙嬷嬷有些犹豫,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隐隐有些担忧,“小姐,你的身体。”

薛青媛轻轻地摇了摇头,“嬷嬷,我没事了。”

孙嬷嬷看着懒懒地靠在黄花梨床头的姑娘,只见她微眯着眼眸,面色淡然,平淡从容。

孙嬷嬷饱受沧桑的眼中,变得清明起来,“抱琴、司棋,你们两个进来伺候小姐洗漱。玉书、如画,你们两个去厨房拿早膳。”孙嬷嬷有条不紊地开始安排人手。

一袭浅绿色的棉衣穿在她的身上,双颊被衬托地艳若桃花,肌肤胜雪,灵气逼人,让人挪不开眼睛。

“小姐,你穿这颜色的衣服真好看。”司棋笑着说道。

薛青媛盈盈一笑,没有说话。前世,她听着薛云梦的话,总是喜欢挑着那些艳丽的衣服穿在身上,不仅仅没有让自己变美,反倒是让她的祖母不喜。

她的祖母,宁国侯府的老夫人,掌管着这个内宅里所有女子的命运。从今往后,她一定要成为宁国侯府最受宠的姑娘。

薛青媛的手指扣着掌心,她清澈的眼眸,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

腊月初八,大寒,天降大雪。

夜,冷凉如水。月影西斜,照在那屋顶未融化的积雪上,显得格外地冷清。

屋内,炭炉已灭,一室冰冷。床上,骨瘦如柴的女子正气若游丝地躺着。

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冷风灌入,桌案上的那盏烛光猛烈地摇动了几下,又亮了起来。薛青媛轻咳一声,吃力地抬了抬眼眸,看清楚了来人。

“妹妹……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她连说话都变得极为艰难,她想要从床上坐起来,无奈这残破不堪的身体已经禁不起她折腾了。她努力了几下没有能够如愿,最后,索性放弃了。

薛云梦娇笑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姐姐,病了这么长的时间,以往那种夺人心魄的艳丽不但没有轻减,反倒是多了些楚楚可怜,倒是另有一番风味。

她慢慢地走到了床前,眼中闪过一抹恶毒的光芒,“姐姐,你是不是可以去死了?”

薛青媛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觉着这个妹妹让人觉着格外地陌生,她皱着眉头,极为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

薛云梦“咯咯”地笑出了声音,略带不屑地说道:“薛青媛,你没有听错。我就是问你,是不是可以去死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丝丝地狠毒。

薛青媛虽然全身无力,但是眉头却拧的更紧了。

薛云梦的笑容依旧灿烂,但是话却狠毒如蛇蝎,“我就是来送你去死的,顺便告诉你一些事情,让你死也能够死的瞑目。”

“你要干什么?抱琴,抱琴。”她用尽全身的气力,扯着喉咙大喊,声音嘶哑,喉咙仿佛有千万根刺一般刺得生疼。

薛云梦娇笑道:“姐姐,抱琴已经被我逐出府了,你难道没有发觉已经好些时候没有看见她的人了吗?”她脸上的讥讽之色展露无疑,“姐姐,你真的是越来越蠢了。”

她冷着脸,怒瞪了一眼薛云梦。

薛云梦卸下了脸上的笑容,眼中带着一抹阴狠:“姐姐,你知道为什么世子到现在都没有碰你吗?你真以为世子是因为喜欢你才的吗?哼,他不过是为了让我名正言顺的当上他才迫不得已你。世子他喜欢的一直都是我。在你们没有,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薛青媛如遭雷击,听着这最残忍的事实真相血淋淋的展现在她的面前,她不可置信地摇头,“不,这不是真的。”

“姐姐,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薛云梦脸上的笑容愈发地幸灾乐祸,“姐姐,如果我告诉你,你根本就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给你下毒的人就是你想要用真心去换的男人,还是在你们之前就已经下了的,你是不是就可以死得瞑目了?”

她发出微弱的冷笑声音,只是那冷笑却带着几分苦涩。原来,他们三年前就已经暗通曲款了,原来,她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她自嘲地笑出了声,她果然是够蠢,够可笑的。

之前,她大病一场,身体一直羸弱,她以为宋安宁是体贴她才没有要她。而她也大度地让和自己关系最好的庶妹,帮自己伺候他,料理家务。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和自己的庶妹早就勾搭成奸。而这一切都是他们的算计。

“为什么?为什么?”她撕心裂肺地怒吼道:“薛云梦,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我一样都不曾亏待你,你居然这么狠心对我,你简直禽兽不如。”她双手颤颤抖抖地握紧了身下的被褥。

“为什么?”薛云梦撕下她甜美的伪装,一瞬间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薛青媛,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明明我比你长得好看,我比你聪慧,就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嫡女,而我只是一个庶女,所以我就要什么都不如你,什么都要让给你?我和世子真心相爱,凭什么你就可以是妻,而我却只能是妾。”

薛云梦笑得有些张狂,“你夺了我的身份,抢了我的男人,所以我要把属于我的一切都拿回来。”她面目狰狞,狠毒如蛇蝎。

薛云梦的脸上愈发阴狠,“姐姐,你做这有名无实已经三年了,荣华富贵也享受了这么久了,也够了。”她摸了摸肚子,“姐姐,世子娶你不过就是想你替我占着位置罢了,如今我已有身孕,很快就能够母凭子贵了,所以姐姐,你真的可以去死了。”

她觉着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脸色更加的苍白了,一点生气也没有,好像一个瓷娃娃,一碰就碎。

薛云梦却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的嘴一张一合,冷冷说道,“对了,姐姐,忘了告诉你了,你那死鬼母亲和她肚子里面没有生出来的孩子,她是吃我娘亲手做的桂花糕而一命呜呼的。”她说完,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她终于可以把这个抢了她一切的姐姐踩在脚底下了,她觉着痛快又兴奋。

薛青媛她十指深深扎入手心,愤怒地瞪着薛云梦,恨不得将她给撕碎。

薛云梦微微眯着眼睛,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瓷瓶,伸手用力地拧住她的下巴,不顾她的挣扎,把一整瓶毒药一滴不剩地倒入了薛青媛的口中,笑道,“姐姐,一路走好。”

薛青媛满腔恨意,死不瞑目,带着无法泯灭的恨意,她一定要努力的记住,记住这一切,记住他们的每一句话,记住他们做的每一件事,永远地记住。上穷碧落下黄泉,哪怕变成厉鬼,永世不得超生,也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宋安宁,薛云梦,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话音刚落,她猛地吐了一口血出来,眼前已经一片漆黑。

若有来生,她再不做那善良之人,她定要将这些迫害她的人都碎尸万段。

“小姐,请问你要抓什么药?”百草堂的伙计看见有两个姑娘走进门,热情地迎了过来。

薛青媛微微摇了摇头,浅笑,“我不是过来抓药的,我过来是见你们家主子的。”

店铺伙计倒是一个精明的,想了想,低低说道,“小姐请稍等,我这就去请我们家掌柜。”

大约等了半盏茶的时间,一个摸约二十多说的青衣男子跟着伙计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小姐,请随我去内堂。”他的脸上透着恭敬。

薛青媛踏进书房的门槛,玉石凿花,点翠成叶,一直延伸到桌案,桌案上各种各样的狼毫悬挂于笔架,宣纸堆砌,水墨晕染。

突然,一本书砸向她,薛青媛连忙用手去挡,书掉落在地上。

“拿去看,什么时候全部背出来了,什么时候再来百草堂找我。”萧子策从书架后面慢慢地走了出来。他身着白衣,那清俊绝伦的脸庞,如墨般的长发无不彰显着他的俊美。

薛青媛慢慢地弯下腰把书捡了起来,微微点了点头,“那我告退了。”她的声音不急不躁,她的神情处之坦然。

萧子策微眯着眼睛看着她,仿似,什么事都没有办法影响她一般。她那镇定自若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小姑娘。

他挑了挑眉,勾唇淡笑,“我有说让你走了吗?坐下,在这里背。”他的声音淡淡的,却异常地清朗动听。他慢慢在桌案前坐下,眼角的余光掠过这个有趣的小丫头。

薛青媛拿着书,坐在了离她不远处的黄花梨木椅上,她慢慢的把书打开,默默地在心里开始背起来中药的方歌。

萧子策拿起一本书,不过他的目光却没有在书上,他想看看这个丫头是否是真的这般淡然。

薛青媛专心致志地背着书上的药方,压根就没有留意周遭的一切,她淡然处之,把自己沉浸在医书之中。

萧子策唇边含笑,眸中的深意愈发地幽深起来。这个小姑娘还真是有趣,第一次见她,丝毫没有女子的娇羞,明目张胆地看着他。让她跟着他学医,又心不甘情不愿的。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直接把他当成不存在。

他倒是见过不少的女子,有蛮横的,有骄纵的,有优雅的,也有才学出众的。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多变的一个小丫头。她规矩的时候,格外的落落大方。她撒娇的时候,格外的可爱。她斗嘴的时候,格外的伶牙俐齿。她看见他的时候,格外的光明正大,毫无顾忌。

他勾了勾唇角,清冷的脸上扬起了浅笑。许是看了这么多变的她,才会心血来潮地想要教她医术吧。毕竟他这一辈子,没有打算娶妻亦不会有孩子,能有个这么有趣的丫头学会他的一身本事,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白逸轩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见书房里面的两个人安安静静地看着各自的书。

“我说九殿下,你就是这么教人医术的?我记得你当初跟着师傅的时候,师傅好像也不是扔了一本医书给你就了事了呀。”白神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

薛青媛放下手里的书,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对着白逸轩福了福,“白师叔好。”她清眸含笑,明艳动人。

白逸轩挑了挑眉,“你这丫头倒是个机灵的。”他笑逐颜开,“有不懂的,你若是不敢问他,就问我好了,或者问这百草堂的掌柜易流云。”

薛青媛微微点了点头,“谢谢师叔,我记下了。”她从容坦然地说道,那淡然若水的流云心性,不免让人多了几分好感。

萧子策的俊容深敛,周身的冰冷之气,令人下意识的心生畏惧,他冷冷开口,“逸轩,你有意见的话,你来教,如何?”他的声音不高,却威凛渐生。

白逸轩耸了耸肩,“我哪能有意见呀。”他敢有意见吗?这人是祖宗,惹了他,还不知道怎么折腾他呢。

“可有什么不懂的?”萧子策的眉宇间少一抹冷意,倒是显得格外的温柔祥和。

薛青媛想了想,轻轻地摇头,“没有,只是我不认得这些药材。”她如实地说道,眸中带着一分灵动,带着一分聪慧。

萧子策“恩”了一声,“明日,让流云教你辨识药材。我每月初一和十五会在百草堂。”他优雅起身,“今日,就到这里,回去把你手里的书背熟。”

薛青媛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低着头,轻声说道,“殿下,我记住了。”

萧子策看着她,眯了眯眼眸,脸上忽然沉了几分,瞬间,他唇角勾起了一抹不着痕迹的笑容,清俊的容颜宛如九尺寒冰,“殿下?恩?是你能喊的?”

白逸轩已经往后退了好几步,这祖宗,这模样,显然是怒了。可是,他真的想不明白,他怒什么?人家小姑娘不能喊他师傅,又不能喊他殿下,喊他什么?

薛青媛抬眸迎上他的目光,唇角上扬,浅笑,“不知我应该如何称呼九王爷?”她镇定自若,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

白逸轩在心里对她佩服地五体投地,这世上敢这么和萧子策说话的,大概也只有这个大胆的姑娘了,难怪,难怪,这个祖宗会这般不正常了。

“九王爷?恩?”萧子策的眉头微微敛着,眸光微微有些闪烁。

薛青媛咬了咬唇,脸上的怒气昭然若揭,若不是畏惧眼前这人的身份,她早就动手揍他了。她前世这么没有听说过这九王爷这么难伺候呢?她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微微一笑,眼中带着一抹狡黠,喊了一声,“九皇叔。”

她大姐姐日后是太子妃,她逾越地随着未来大姐夫唤他一声九皇叔,也无错呀。

白逸轩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萧子策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书房,留下一句,“我没有你这么一个大侄女。”

薛青媛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那个,薛四小姐,他比较难伺候,你别放心上。”白逸轩笑了笑,“你先回去吧。”


薛青媛沉静优雅地端坐着,睁大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她看得有些痴迷,忘乎一切。

萧子策轻咳一声,“薛小姐这般盯着我看,莫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他轻笑出声,眼睛微微弯了弯,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地高贵俊美。

薛青媛摇头,“就是觉着殿下特别好看,不免多看了两眼。”

萧子策有些错愕地看着眼前这个如此直白,如此大胆的女子,他淡然一笑,“你倒是会说话。”清冷淡漠的声音中多了一抹柔和。

薛青媛见他不生气,清眸含笑,“殿下本就世无双。”她一脸坦然。

萧子策唇边含着淡笑,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般有趣的人了。这薛家四小姐倒是比起那些端庄雅静的世家小姐有趣地多。

薛青媛的眸中闪过一抹狡黠,问道,“殿下,为何会想要教我医术呢?”

萧子策看着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微笑,“因为我高兴。”他的嘴角如月牙般好看。

薛青媛看着他那张俊美无边的脸,无奈地笑了笑。

他抬手拿过书案上的一本书,递给了她,“回去之后把这本背下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违逆的强势。

薛青媛糯糯地“哦”了一声,咬了咬唇,大胆地开口,“若是背不下来会怎么样?”她眨着眼睛故意问道。

萧子策的脸色僵了僵,淡漠的眼眸中有过一抹愕然,他还真的没有遇到过敢这样问他的人呢。

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地敲着桌案,“背不出来?恩,打板子,如何?”他语气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薛青媛连忙摇头,“不好。殿下放心,我保证认真背出来。”亏他想得出来,打板子,她若是真的被打了板子,那她就真的没有脸见人了呢。

萧子策淡淡地点了点头,“最好不过。”

薛青媛想了想,认真而又专注地问道,“殿下,我想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避免我母亲小产或者难产呢?”她知道凭她现在的速度想要学有所成必然是不可能的,可是她不能够让她母亲有任何的闪失。

萧子策挑了挑眉,摇头,“没有。桃仁、红花、枳实、蒲黄、益母草、当归、三棱、水蛭、虻虫、穿山甲、乳香、没药等,都能够引起小产或者大出血。而这些,靠银针试毒是根本就不可能试出来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还有丁香、降香、麝香、滑石、木通、牵牛子、冬葵子、薏苡仁、巴豆、芫花、大戟、甘遂等,也会引起小产。”

薛青媛拿过笔墨纸砚把这些都一一写了下来。

萧子策看着她格外认真的模样,唇角上扬,浅笑,“可让你母亲注意一下膳食,茶水,糕点。只要小心一些,不入口便无事。”他从小在宫中长大,宫中的争斗从来都不比内宅少,他从小也是耳濡目染,清楚明白。

薛青媛微微点了点头,“谢殿下,我记下了。”她抬眸眼中带着一抹感激。

萧子策轻轻摇头,“不必和我这般客气。”这丫头可是他亲自挑来的继承人,对她便多了一份宽容和温和。

“我该回府了,殿下,臣女告退。”薛青媛站了起来,行了礼,转身而去。

萧子策看着她那纤细的背影,眉头微微皱了皱,低低开口,“薛小姐,年初五再过来吧。”

薛青媛站在门前,微微点头,“好。”推门而出。

门外,寒风冷冽,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从来没有想过会和萧子策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有所交集,可如今,她却因为他,身份也渐渐变得水涨船高了。他的一时兴起倒是让她省了不少的心思。

上了马车,薛青媛低低开口,“抱琴,一会经过明月楼时,去打包五份红豆饼。”她微微闭上了眼眸。

抱琴点了点头,“好的,小姐。”

回到府上,薛青媛直接让抱琴把五份糕点,给三个姐妹还有老夫人以及沈氏送了过去。

“小姐,你回来了。“孙嬷嬷遣退了所有的丫鬟,低低在她的耳边说道,“小姐,派去的人递来了消息,他已经和宋姨娘的表哥李文山称兄道弟了。”

薛青媛微微点了点头,“让他想办法从李文山的嘴里撬出些东西来。”她冷冷一笑,“嬷嬷,这件事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

孙嬷嬷郑重地“恩”了一声,“小姐放心,派去的人是夫人的陪房名唤王朝,卖身契还拽在夫人手里,他爹娘也都在鼎北王府。”

薛青媛轻轻“恩”了一声,“嬷嬷,摆饭吧,我有些饿了。”她眸光闪了闪,“孙嬷嬷,一会陪我去母亲那边。”

孙嬷嬷点了点头,转身吩咐司棋开饭上菜。

天色已黑,薛青媛带着孙嬷嬷慢慢地从流霜阁去往沈氏的青兰院。

“母亲,父亲还没有回府吗?”薛青媛看着紧躺在软塌上的沈氏,低声问道。

沈氏微微摇了摇头,低低开口,“宋姨娘不舒服,你父亲去看她了。”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忧愁和无奈。

薛青媛在心底冷冷一笑,紧紧地握着沈氏的手,“母亲,你放宽心,平平安安把弟弟生下来就好了。”她接着又说道,“母亲,以后不是荷香姐姐亲手做的饭菜,糕点,茶水等等,你都切不可入口。咱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荷香是孙嬷嬷的侄女,她很放心。

沈氏错愕地看着一脸认真的薛青媛,看着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女儿,连忙从软塌上坐了起来,皱着眉头问道,“阿媛,你怎么会和我说这些?”

薛青媛盈盈一笑,“母亲,我只是想你和弟弟都平平安安。”她清澈的眼眸中带着坚定。

沈氏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眼中带着一抹狐疑,微微点了点头,“好,我答应我的阿媛,以后一定注意吃食。”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叹气,“也不知道这一胎会不会是个哥儿?”

“母亲,就算是妹妹那也是好的,只要你养好身体,何愁以后生不出弟弟呢?”她娇笑一声,“我现在可是在学医术呢。”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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