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朱元璋居然是我爹
  • 穿越朱元璋居然是我爹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一瓶水作者
  • 更新:2022-07-15 23:08:00
  • 最新章节:第3章
继续看书
朱明远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像电视剧里的女主一样,穿越了,还是魂穿,再睁眼,他就猝不及防的来到大明了。原主是商人独子,母亲去世,父亲在外四处经商,很少归家,每年只有家书几封。穿越者自备的金手指还是有的,朱明远开局就觉醒了系统,在系统的加持下,他玩手机吃烤串喝啤酒,还能帮人发家致富。后来,他认了一个爹,那人居然是朱元璋!

《穿越朱元璋居然是我爹》精彩片段

洪武十二年。

大暑。

正值三伏天的中伏。

偶有鸟雀枝头嬉闹,伴随着阵阵蝉鸣。

村头的树荫下,一条大黄正盘卧纳凉,粉色的长舌不断的滴落着哈喇子,时有农人经过,也只是微眯一下眼睛然后又慵懒的闭上,好不安逸。

而此时一户农院内。

朱明远却眉头紧锁,在院中来回踱步,手中凉扇扇个不停。

“完了完了,这便宜老爹要是回来了,我还不得露馅?”

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电视剧穿越时空的恋爱的女主一样,来到大明,而且还是魂穿。

商人独子,老母早亡,老父在外四处行商,少有归家,每年虽有家书却好几年才回一次。

但今年清明却传信说过完夏至就往回赶,这可愁坏了朱明远,概因他穿越而来后,原身的记忆半点也无,家里的情况也只是零星的从家中奴仆口中得知。

“算了,不管了,到时候大不了少说多做便是。”

“少说少错,多说多错,但愿这次能过够蒙混过去。”

反正这么多年老爹也没归家,估摸也察觉不到什么吧!

估摸这几日老爹就要回来,他小心准备便是。

想到这儿,朱明远长舒了一口气,往躺椅上一靠,干脆喊道:“张伯,将烧烤架拿来,对了,还有井里冰镇的凉瓜,气泡酒和硝石也一并取来。”

“少爷,您稍等,老奴这就取来。”

后院正擦着栏杆的留着长须的老者停下手中的活恭敬的朝这边应了声。

张德旺,是八年前逃荒到这里,朱明远看着不忍就收留了他们,而家中正好却一位管事的,刚好张德旺又做过村长,办事极为利索,一切便顺理成章。

很快,一大坛子气泡酒,一篮切好的凉瓜和硝石便放在朱明远面前摆好的桌子上。

接着,又是烧烤架。

张伯熟悉的点上木炭,上肉撒料,又将硝石放于水中,待到成冰,又取出放在倒好的气泡酒内,一切看上去顺理成章,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

“行了张伯,剩下的我来吧,你跟着吃点。”

朱明远随意道。

张伯却是默不作声,笑着摇头继续埋头烧烤,朱明远见状也只是摇头没有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每次朱明远提起,张伯总是笑道“主仆有别”,往后朱明远再提,张伯就只是自顾自的做也懒得解释了,朱明远知道再这个年代,阶级观念根深蒂固,一时间很难改变,更何况张德旺又出身村长,更不会随意破坏,于是便不了了之。

随意的夹起盘中的烤肉放入嘴中,朱明远的思绪飞出老远。

硝石成冰,烧烤料,果汁气泡酒制作,这些都是朱明远从自带签到系统获得。

只要完成签到任务,就能获得各种奖励。

几年前,老父偶尔还往家中寄回一些财务,近几年却是没送,还好朱明远有系统签到的奖励,才能将这个家运转下去。

朱明远没有怪罪,毕竟来自二十一世纪蓝星的他很早就独立了没有向父母伸手的习惯,反而对这个老父,朱明远十分好奇。

想着,朱明远收回思绪,看着盘中滋滋冒油的烤肉,嘴中又狠狠咽下一口唾沫......

与此同时。

汪汪汪!

村头传来一声犬吠。

朝近处瞧去,只见本来在树荫下纳凉的大黄却是突然站,对着不远处的一老一少狂吠。

年少的那为兴许是气急,捡起一块石头便朝着大黄扔去,却没想到这石头砸去,却被大黄轻易躲开,然后依旧对青年狂吠不止,惹的老者连连大笑。

最后干脆一摆手:“行了,标儿,何须跟一条狗计较。”

“可父皇这恶犬着实可恶,若有长弓在手,儿臣定然将它宰了食肉。”年少者气愤不已道。

话音落下,那大黄依旧吠哥不停,甚至还有跃跃欲冲过来的意思,老者见状,不等年少者开口,只是朝着大黄轻轻一瞪。

刹那,还在狂吠的大黄立马夹紧尾巴,呜咽的低头向后跑开。

看着大黄落荒而逃,老者负手微眯着眼淡淡道:“畜生尔,咱当年可吃的不少。”

“父皇......”

青年忍不住又开口道:“朝廷正值多事之秋,政务积压在案,咱们还是回去吧!”

“哼!你说的是彭普贵那家伙是吧?”

老者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不屑道:“咱也是叛军出生,就他那点把戏,都是咱当年玩剩下的。”

“可白莲教事情不小,波及十四县。”年少者道。

老者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道:“咱已经让丁玉去了,这事情他足以。”

见到青年又要说什么,老者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青年张口欲言但只能无奈闭上。

跟着老者的步伐,一老一少继续闲逛。

但越往里走,便觉得愈发神奇。

首先便是脚下的路,和外头的泥地和顺天府的青砖不同,乃是连成一片,十分平整且坚硬,村路两旁还有一根细长的木头杆子深陷在路里,应该是修建的时候就已经凝固进去,杆子上头是一个透明的罩子,通体晶莹。

“这到底是何物?晶莹剔透,一看就价值不菲?这样一个村子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老者和青年面露震惊,因为这样的杆子道路两旁有很多,从路口一直延伸下去。

再看田间,一个巨大的水车不停转动,蓄水,而农人则是取水灌溉,不用再去河里取水,十分神奇。

还有村里整齐排一的摸着白色的房子,看着坚固无比。

还有边上一摞摞巨大的圆柱形物体,高三米,约需要五人合抱,从外面溢出的米粒来看,应该是米仓。

可这样大的米仓,每家每户门前都有一座。

再就是田间劳作的村民,面色红润,体态盈满,不似穷苦之相,最重要的是,几乎每一一个村民都是这样。

一老一少忽然意识到,这个村简直富的流油。

于是顺势拉了一位过路的农人问道:“这位老伯,我想问问,你们这个转动的大轮子是做什么的?”

“这你都不知道?水车啊!”老农一脸理所当然道。

老者听着有些尴尬道:“我是想问,它怎么会自己转?”

“这啊,这就得文我们庄主了,俺也不知道。”

“那路边上竖着的木杆子呢?”

“你说那个啊,那个叫路灯。”老农回道。

路灯?

老者有些懵逼。

路灯他知道,但这样式的路灯他还没见过,于是问:“那这个路灯能照亮多久,不费油吗?”

“一整晚啊!我们村的灯不用油,都是电发动。”

“敢问电是什么玩意?”老者尴尬的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去问我们庄主了,这些都是俺们庄主弄的。”老农说着,又问道:“贵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了,你先去忙吧。”

看着拿着赏钱欣喜离开的老农,老者和青年都对这个所谓的庄主产生了一丝好奇,什么样的人物能够将庄子打造成这样。

若是大明都有这样的庄子,那场景......

老者不敢想象,只得对边上的青年道:“标儿,你看这村,家家户户粮食丰足,鸡鸭满地,路面平整,房屋规划有度,村民脸上喜意十足,这村啊,很富足。”

朱标见状忙道:“这说明父皇治民有方。”

朱元璋却是摇头道:“咱从小就种田,深知农事,如今四川多闹灾荒,各行省皆有影响,这里却是安然一派桃园,这只能说明这村里不简单。”

其实朱元璋很想说,找遍整个大明估计都找不出这样的村子,若是规模再大些,都堪比一般的小镇了。

两人正聊着,忽然一阵扑鼻香味迎风而来,只是闻上一闻,就让人食指大动,不住的咽口水。

无论怎么说,朱元璋好歹也是皇帝,天下最美味的莫过于御膳房了,但比起这股香味却是远远不及的。

两人顺势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座砌着高大围墙的院子,比起其他村户,要宽大不知多少,门口还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匾——上书朱宅。

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庄主了。

还是本家。

起了兴致,朱元璋一抬手道:“走,标儿,今儿咱们打咱老朱家的地主去。”

说笑着大步朝着一户农院而去。

“......”朱标。

眼看朱元璋走远,见状,无奈小跑这跟了上去。

此时院内。

朱明远正坐院中大口吃着烤肉,忽然,门口传来张伯呼唤。

“少爷,有一老一少正朝着我们家来,莫不是老爷回来了?”

“爹?”

朱明远正咬着肉,听到老爹回来,慕地愣住。

想着老爹回来的日子,料想没错,

便立马擦嘴,只等那一老一少刚踏入门,朱明远纳头便拜:“爹,您可回来了,孩儿等候多时了。”

“爹?”

朱元璋顿时愣住了。

砰!砰砰!

朱明远又连连磕了三个响头,心里暗想,不管老爹认不认自己,磕头总归没错。

古时讲究孝道,孝更是用来考查一个人的品质的重要方式。

朱元璋却是有些发愣。

他正合计着自己该用什么身份才好,却没想到着少年迎头便拜,于是顺水推舟点头道:“起来吧。”

还有,这少年便是农人口中的庄主?

未免也太年轻了吧!

朱元璋细细打量,发现这孩子生的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看其发髻,不过从年纪上却还未到束发髻的年龄。

这般年轻,难道做这些事情的另有其人?

这......

一旁的朱标看的呆住了。

这少年竟是父皇的私生子?

不过想想也难怪父皇一大早连早朝也没上就往这边走,向来是这么个理。

朱标心下了然。

对于皇帝有私生子这一件事,历朝历代不知几何,有的运气好,被纪录在册,有的运气差,泯然于世,所以这对于朱标来说,不过是在心头掀起了一朵小小浪花,于是自觉站在一边,默然不语。

反观朱明远见到对方呼应,料定这就是老爹没错了,于是眼睛一红大哭道:“我年少您便离家漂泊经商,据您上一次归家想来十年有余,想必爹您在外饱经风霜,如今归家,您自在家,有孩儿给您颐养天年便是......”

朱明远一番声泪俱下,饶是冒牌老爹的朱元璋也不近哟咻额动容,自觉地的代入到了朱明远父亲的身份,连连感叹道:“好!好!好!有儿这一番话,你爹我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爹,您说的什么话,有孩儿在您好的很。”

“爹你也别站在门外了,院中有孩儿为您准备的一些吃食,您快快入内吧。”

朱明远连忙道。

抬头间,又瞧见边上的青年好奇问道:“爹,这位是?您还未介绍?”

“这是你堂哥,朱标,这些年一直跟着为父,帮衬不少。”朱元璋连忙解释。

朱标?

好像在哪里听过。

朱明远摇了摇头,对着朱标又是一拜道:“这些年多亏堂哥帮衬,明远在这里先谢过了。”

朱标在朱元璋的示意下,也连忙回了一礼,也同时搞清楚了情况。

敢情是这少年认错了人,自家父皇又顺势认了。

为了一顿饭欺骗一个懵懂少年,这......还真是自家父皇能干的出来的事情。

朱标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行了,话不多说,爹您赶快进来吧。”

朱明远打着招呼,带着两人来到院子,又招呼张伯添上两把椅子。

“爹,这是孩儿做的烤肉,你们快尝尝。”

“好。”

朱元璋也不客气,直接抓了一把就往嘴里送,朱标看着心下一惊,连忙抓住朱元璋的手腕道:“小心有诈!”

朱明远面露不悦道:“堂哥,你这话就过分了,他是我爹,难道我在我爹的吃食里下毒?”

眼见着两人目光碰撞出火花,朱元璋手腕一抖,将朱标的手弹开,在朱标错愕的目光下,道:“你小子未免太过谨慎,这一套对付外人还好,但我儿子能害我不成?”

接着又看着朱明远解释道:“儿子,你也别怪你堂哥,这些年走南闯北,养成了这么个性子。”

说完,抓起烤肉直接送入嘴中。

朱明远点头表示理解。

“这......”朱标看着皱眉。

倒是朱元璋,这烤肉一一入口,他立马瞪大了眼睛,看的朱标面色一肃,但很快,他便额头拉满了黑线。

“香,实在是香啊,咱去过这么多地方,从没吃过这么香的烤肉,比起御膳房都是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

但这话一出口,朱元璋立马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果然,朱明远有些不解道:“爹,您吃过御膳房?”

朱元璋连忙打哈哈道:“当......当然,前些年一御膳房出来的老师父在应天府开了家酒楼,咱有幸尝过。”

“哦。”朱明远不以为然的点头。

在他看来,二十一世纪的调味料种类繁杂,远远不是几百年前的大明能够比的,他也有信心超过所谓的御膳房。

朱元璋悄悄捏了把汗,暗道自己没有露馅。

接着,朱明远又抓了一把给朱标,而后对朱元璋热情道:“爹,这吃烤肉得配上孩儿自酿的气泡酒,您快喝点尝尝。”

哦?酒?

“还有这等好东西,还不赶紧。”朱元璋眼睛一亮。

从他做和尚那时起就爱喝酒吃肉,如今有这么好吃的烤肉,正愁没酒呢!

朱明远笑着从边上取来气泡,为朱元璋倒上。

说起来,这气泡的酿制方法乃是系统赠予,包括需要的酵母是随着酿造方法一并奖励,倒是酿造起来,费了不少功夫。

透明的酒液顺着坛子落下,顺着杯壁斜流而下溅起颗颗白色的气泡,隔着远闻,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果香。

等到酒倒满,朱元璋早已急不可耐,拿起杯子直接一口灌下。

嘶啦——

碳酸激起的气泡在嘴里炸开,果汁的香味在舌尖上铺开,一股凉意顺着天灵盖而上,去了几分路途的燥意。

“好!好酒!再满上!”

朱元璋喝起了兴致,只觉得这酒比起杜锦的寒潭香胜过不知多少,而且他还注意到一个小小的农家地主竟然还有冰。

“这酒多的是,爹你们只管吃只管喝。”

就这样半个时辰过去。

几人面色微醺,靠在椅背上打着饱嗝正惬意,忽然,朱明远凑过来道:“爹,这次归家,您听孩儿一言,就不要出门了,外面的天,不太平。”

“你是说那白莲起义?”

朱元璋眼睛微睁,好奇问道。

朱明远摇了摇头道:“一群无组织无纪律无准备的叛匪罢了,最多不过一个月,他们的匪首就会被朝廷给剿灭。”

“那你指的是什么?”朱元璋满意的点头道。

彭普贵他却是一直没有放在眼里,几个拿着出头镰刀的汉子干的过他大明的正规军?

“乱在朝堂,用不了半年,宰相胡惟庸、李善长就得被斩,到时候牵连颇广。”朱明远瞧着四下无人,小心翼翼的低声道。

便宜老爹在外经商,难免与官府的人有往来,万一被波及,得不偿失。

不过,还是被边上的朱标给听到,眉头一皱道:“堂弟,你可别乱说,胡惟庸精明能干,李善长更是肱骨之臣,是父......当今皇帝的左臂右膀,又背靠着淮西勋贵,是不可多得的贤相,陛下怎么可能杀他?”

话音落下,朱明远再次皱眉。

这堂哥是杠精吧,专门杠他?这情商难怪养成多疑的性格,铁定是在外管不住嘴,得罪人,被人给阴多了。

于是不满道:“呵呵,还贤相?贤相会独断专行,独揽朝纲,结党营私?贤相会专横跋扈,隐瞒不报?所谓盛极必衰,当一个掌权者膨胀到欺上瞒下的时候,就是他该下台的时候,陛下必不会容他。”

这......

一时间,朱标有些语塞,偷偷瞥了眼朱元璋,只见自家父皇脸上面露一丝尴尬。

他心里戈登一声,一个猜测涌上心头。

难道父皇真要杀胡惟庸?

可杀胡惟庸也就罢了,李善长可是从起事开始就一直跟着父皇,是堪比刘伯温的存在。

这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朱标还是觉得有些不可信。

道:“龙凤元年,胡惟庸就投于和州,历任元帅府奏差、宁国主簿、知县、吉安通判、湖广佥事、太常少卿、太常卿,后又任中书省参知政事情,经李善长推荐任右相,洪武十年任左相,至今已有十二年,期间所做事情无数,陛下怎么可能杀他?”

“不不不。”朱明远摇了摇手指。

朱标一脸懵懂:“何意?”

朱明远摇头道:“我说堂哥你,太年轻太简单!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在这个皇权之上的王朝,皇帝会允许一个宰相和他平起平坐吗?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虽然这事情在蛮夷的王朝有,搞什么君主立宪......扯远了,但在我大明朝,绝决计不可能的,当君权于相权发生碰撞,必然会不容于对方,而以我们当今陛下的经历和手段,输的也必然是胡惟庸,而输掉的下场就只有一个。”

说着,朱明远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

“放肆!”

朱标眼见着说不过朱明远,忍不住勃然大怒道:“陛下与宰相亲如一家,况且陛下珍惜兄弟情谊,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再说了,你一升斗小民,怎敢妄议朝政。”

“还有你说的什么君主立宪制,简直就是胡扯,皇帝乃是天下君父,岂有子女限制老父的道理?”

朱标心下担心朱元璋发怒要斩了这小子,只期望这小子点到即止,不要再说。

而且边上的朱元璋也确实面无表情,目光微动,朱标了解自家父皇,这是暴雨前的平静。

却不料朱明远满脸鄙夷的看着朱标,心中暗道:“又是一个被封建统治给洗脑的人。”

不过朱标一身华服,倒也能理解。

封建王朝之下,阶级分明,所有的法度有相当一部分是为当权者服务的。

不过还是不屑道:“是吗?陛下本是布衣,开局一个碗,硬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打出了一个王朝,此等胸径之人又怎会在意他人言论?

况且在我看来,陛下的经历更是锦上添花,这样的人,在我看来更是亘古未有,说是千古一帝功比秦皇汉武也不为过,甚至远超秦皇汉武,你在这儿跟我急个屁。”

“你......你......粗鄙之语,粗鄙......”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