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修版
  •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修版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黄蛋蛋
  • 更新:2024-03-04 15:48:00
  • 最新章节: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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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黄蛋蛋”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孟岚迎褚玄执,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么都知道,她以退为进,说:“臣妾实在担不起皇后重任,不配为陛下正妻,有辱斯文,哪怕被陛下打入冷宫或者赐死,臣妾也心甘情愿。”而此刻,褚奕却摩挲着手上扳指,深深打量她。她真的很爱他,连这种事情都坦白告诉他。“那朕问你,为何要与方晚意私会,你们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心里明明都清楚,却还这般问,显然是在戏弄她。她道:“......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修版》精彩片段


褚奕不在意道:“朕的大舅子说的很对,无须在意,起来吧。”

他亲自将孟赟扶起。

他心情好时,叫他大舅子,心情不好了,便是爱卿。

其实在孟棠出现在曲荷园时,孟赟还是很怕的,怕孟棠真的对方晚意余情未了。

好在……好在他妹子是个拎得清的。

只不过,今晚孟棠虽已经向陛下表明自己的决心,终究是与外男私会了,实为不妥,传出去也不好听。

孟赟担心褚奕会在意这一点。

褚奕瞥了方晚意一眼,道:“方小公子还是赶紧回去罢,免得方侍郎年纪一大把了,还要操心你的安危。”

说完这句话,褚奕便抬脚,跨出门槛,扬长而去。

禁军侍卫们也离开了。

方晚意跌坐在地上,孟赟将他扶起,他道:“方兄,我只能帮得了你这一次,我妹子也险些被你所害,希望你好自为之,若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了!”

说完,孟赟拍了拍衣袍,起身离去。

方晚意浑浑噩噩的看着前方,看着孟棠站过的位置,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裳,他喃喃道:“棠妹妹,你好狠的心啊!”

*

坤宁宫。

孟棠回来后,芳宁瞧见他身上带着血,吓了一大跳。

孟棠赶紧道:“莫要声张,弄些冰水来。”

“是。”

寝殿内,孟棠坐在榻上,含了会冰水吐出,感觉舌上总算止血了,她脱了外袍,懒洋洋的靠在软垫上,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心中产生一股后怕。

好在有那好感进度条在,让她一眼认出了狗皇帝。

否则今日之事被人发现,就是一件与外男私通的大罪,以褚奕那多疑的性格,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她。

芳宁担忧道:“娘娘,你舌上怎的破了一道这么大的口子。”

孟棠说:“吃东西不小心咬到了,好了,别问了,若是圣上问起,便这么回。”

“是,娘娘。”

寝殿外,太监忽的尖着嗓子来了一句:“皇上驾到!”

孟棠一怔。

她想到先前晚宴上,褚奕说过晚上要去萧妃那儿,看萧妃跳舞,怎的不去了?

孟棠连忙起身。

褚奕走进来,孟棠冲着他盈盈一拜:“臣妾参见陛下。”

“皇后不必多礼。”褚奕扶着她落座。

看到一旁换下的外衣上带血,褚奕问:“怎的有血?是受伤了吗?”

“咳,方才臣妾用膳时,不小心咬着舌头了。”

褚奕听到这个解释,皱着眉,挥了挥手,对下人道:“都出去。”

“是,陛下。”

待到屋中无人,褚奕说:“梓童,你与朕说实话,你这是怎么回事?”

孟棠一阵沉默。

方才发生过什么褚奕明明自己都知道,这是在明知故问。

褚奕是个多疑的帝王,他要的不止是她的爱,还有她的坦诚。

孟棠明白了过来。

她忽的冲着褚奕跪了下来,道:“陛下,臣妾有罪。”

褚奕想要的,便是她的实话。

但孟棠知晓,她若是说了实话,便是与外男私会,不管目的是何,褚奕定然不会高兴。

但如果她不说,可就是欺瞒了,褚奕铁定也不高兴。

怎么着都不高兴,不如做个长嘴的皇后,实话实说,将真相向褚奕坦诚。

褚奕眸子闪了闪,问:“梓童为何这般?”

“陛下,臣妾私会外男,实乃重罪,恳请陛下治罪,废除皇后之位,以正六宫风气。”

褚奕玩味道:“私会外男,哦?是何人?”

“户部侍郎方大人之子方晚意。”

孟棠没有为自己狡辩,反正暴君什么都知道,她以退为进,说:“臣妾实在担不起皇后重任,不配为陛下正妻,有辱斯文,哪怕被陛下打入冷宫或者赐死,臣妾也心甘情愿。”

而此刻,褚奕却摩挲着手上扳指,深深打量她。

她真的很爱他,连这种事情都坦白告诉他。

“那朕问你,为何要与方晚意私会,你们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心里明明都清楚,却还这般问,显然是在戏弄她。

她道:“方晚意仗着与臣妾青梅竹马的情分,对臣妾百般纠缠,臣妾想与他一次性说清楚,这才赴约。臣妾发誓,与他清清白白,不曾让他碰到过半点。”

“那舌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褚奕问。

“他要碰臣妾,臣妾咬舌,抵死不从。”

褚奕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她,轻笑一声:“你好得很,朕这般待你,你却私会外男。”

“请陛下废除臣妾皇后之位,另立新后,臣妾德行有失,实在不配为一国之母。”

“母后先前说的是,臣妾蠢笨无能,什么事都处理不好,与青灯古佛常伴,才是臣妾应有的归宿……”

孟棠将头伏在地上,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她这副脆弱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褚奕起身,道:“你便在这坤宁宫禁足思过吧。”

话落,抬脚离开。

其实褚奕来时,是有点气的,毕竟私会外男是真,不管为了什么目的,私会了便是私会了。

可孟棠这番大实话,又是请罪又是美人垂泪。

褚奕心底莫名高兴了起来,原来被一个人全心全意爱着信任着,是这种感觉,皇后连这种事情都肯向他坦诚,显然爱极了他。

但他还是得做出个生气的样子,好叫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芳宁走进屋,看到孟棠跪在地上,连忙道:“娘娘,怎么了?我看陛下离开时怒气冲冲的,你们说了什么。”

孟棠扶着她起身,道:“无事,只是被禁足一段时间罢了。”

褚奕装的那样生气,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孟棠想。

褚奕从小缺爱,唯有全心全意的爱与信任能够打动他。

这步棋,走对了。

且近日她与褚奕实在恩爱了些,是该冷一冷了,这样才会有新鲜感,保持好感匀速增长,且还不用侍寝了。

用禁足换来这些,值当。

她这样想,旁人可不这样想。

御华宫。

褚奕坐在上位,萧妃在下面跳着舞,跳了一支又一支。

褚奕心不在焉的看着,脑中闪过的却是方才孟棠落泪时的模样。

上方的褚奕不喊停,萧荭芸便不敢停,一直跳,跳了大半宿,感觉像在上酷刑,跳的气喘吁吁,身体疲软,终于,脚下一崴,跌坐在地上。

她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喘着气道:“臣妾错了。”

褚奕却望着她,问:“你觉得皇后如何?”

乾坤宫,灯火通明。

孟棠站在院中,冲着褚奕盈盈一拜:“陛下。”她眼角带着泪痕,刚哭过的样子。

三月未见,她清瘦了许多,下巴更尖了,人瞧着也更憔悴了。

褚奕把玩着手上的玉佩,说道:“梓童,朕昔日拿这玉佩向你许下的承诺,今日依旧作数,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朕说。”

他想,她或许是受不住这苦楚,想求他放她一次,想替自己说情。

若她当真是为此,他愿意给她个台阶下。

可褚奕想错了。

只见孟棠跪在地上,双眼哭的通红,说道:“陛下,自打今早芳宁去内务府领月例后,就再也没回来,臣妾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敢肖想其他的,臣妾请求陛下,能允许臣妾出乾坤宫一次,将芳宁寻回来。”

褚奕愕然的看着她,他眸光微沉,问:“只有这个?没有其他的了?你说,你说了,朕今日便一定会宽恕。”

“臣妾所求只有这个,求陛下开恩,允了臣妾吧。”孟棠头刚要磕在地上。

褚奕忍不住弯腰伸手,那额头便抵在了他掌心,温温热热的。

孟棠抬头,她眼里闪烁着泪花,瞧着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褚奕心忽的就软了,说:“好,朕允了你。”

“谢陛下开恩。”

*

李全福今日被芳宁又是打又是骂。

他怎么说也是内务府总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样对待他,只觉得屈辱至极。

再说了,如今皇后已经失势,而芳宁不过是皇后身边的一婢女罢了。

自己上头有千岁爷爷罩着,教训一个婢女还不是绰绰有余?

于是便命人,在芳宁回去的途中,一棒子打晕了她。

李全福本打算随意找个地,将芳宁丢过去晾上一天,又见芳宁容色貌美,不禁生了歹念。

入夜,夜色深沉。

芳宁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这里是李全福在宫中歇脚的地,李全福已经下职,回来自是为了享用这美人。

芳宁摇着头往后退,浑身颤抖,又惊又怕道:“李全福,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

李全福笑嘻嘻走近,面露不屑道:“哟,还当你们皇后是曾经那个得势的皇后呐?咱家知道现在皇后日子过的不好,小娘们,只要你肯跟了我,做我的对食,我就庇佑你如何?日后啊但凡有什么好的,我保准第一时间往你们坤宁宫送。”

没想到,芳宁听到这话,恶狠狠朝李全福吐了口唾沫,道:“阉狗也敢学别人玩女人!最好的本来就该是咱们娘娘的!”

这群做太监的,平日里最恨旁人骂自己阉狗,听此当即黑了脸,一巴掌甩到了芳宁脸上,说道:“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你们坤宁宫如今的地位,圣上都三月没有踏足了,指不定要不了多久一纸废后诏书便下来了。”

门外,孟棠和褚奕刚到这里,便听到了这番话。

孟棠刚要推门进去救人,褚奕抬手拦着她,他冷冷道:“朕倒要看看,他还会怎么说。”

孟棠抿了抿唇,柔声道:“陛下无需在意这些,臣妾没什么的。”

她纤瘦的身子好似风一吹就能倒,脸上血色尽失,明明被下边人如此对待,明明已经如此伤心,却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

褚奕忍不住压低声音,怕惊到她,说:“旁人可以不在意,朕在意。”

屋内,李全福丝毫不知危险已经降临。

芳宁大声呵斥道:“只要皇后一日是皇后,就一日是一国之母,你们这些下人怎可如此怠慢她!”

她道:“一愿郎君如意,身体安康。”

“二愿百姓安宁,世间再无战乱。”

“三愿君长似少年时,初心不忘乐相知。”

褚奕站在廊下没动,静静看着,听到她的话,目光不由得柔和了下来。

他与孟棠相识时,正是少年,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孟棠起身,将那祈福用的牌子挂在了树上,挂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她轻轻咳嗽了两声,蹙着眉。

芳宁连忙上前,为她披上披风,道:“娘娘,夜深了,别着凉。”

孟棠轻声道:“陛下今日走的时候很生气,想来是恼了我。”

芳宁道:“您明知陛下会生气,又为何要说那些话呢?”

孟棠沉默了会,语气中带着忧愁,“这几年来,因为中宫无所出,前朝众臣便一直往后宫里送人,八年了,后宫一个子嗣都无,都说是我这做皇后的不详,才没能以身作则。”

“那些闲言碎语,娘娘您管那些作甚!陛下宠着您爱着您,想来也不会在意那些话。”

孟棠微微勾唇,笑容却极为苦涩,她道:“正因为他宠爱我,一力压下那些闲言碎语。”

她伸手摸了摸肚子,继续道:“七年了,我没能为他孕育子嗣,他还能为我压几年?”

“他待我这般好,我却不能不为他考虑,后宫三千,我即便心痛他去其他嫔妃那,也不得不这样为之,陛下正直壮年,没有子嗣,或许当真是因为我这个皇后不详。”

“我父兄如今虽瞧着风光,孟家却早已败落,帮不上他什么忙。”

“皇后之位,自古能者得之,我不如主动退位让贤。”

她一口气说了许多话,声音有点喘:“只要他心里有我,是居于中宫,亦或是身在冷宫,又有何区别呢?”

芳宁急道:“当然有区别,您若不受宠了,那些个拜高踩低的,不个个都来磋磨您?”

“这些年,我所受的磋磨还少吗?左不过是少吃点饭,没有这么好的日子过罢了,只要圣上好,我才会好。”

“圣上若是不好了,即便我满身荣华富贵,凤冠在头,珠玉加身,也依旧如临地狱。圣上若是好了,就算我吃糠咽菜,身穿粗布麻衣,身在冷宫,也仍然会心满意足。”

听到这话,身边的芳宁不由得感动,她道:“您处处都念着圣上,可是您呢?您不好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会心疼的呀。”

孟棠曲指,敲了敲她的头,道:“我能有什么不好?圣上好我才好,如今既然我身居后位已成他的拖累,舍弃了便舍弃了,我是不是皇后,和我爱不爱他无关,我爱的是他的这个人,不是他作为皇帝的身份。”

芳宁呜咽了两声,道:“娘娘,您别说了,更深露重,您身子弱,会着凉,我们快回去吧。”

孟棠低着头,目光瞥了眼廊下,那儿安安静静,空无一人,尽头的转折处却有一片阴影。

她心想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从打听到狗皇帝离开御华宫后,就已经料到他会来,特地演了这么一出给褚奕看。

过犹不及,说的已经够多,孟棠应了一声:“嗯。”

待到芳宁扶着孟棠回屋。

褚奕从角落里走出来,他身边跟着李常福。

褚奕说:“原来她是这般想的。”

李常福连忙道:“皇后娘娘对您的心真是日月可鉴。”

褚奕走到那棵扶桑树下,他伸手,摘下了那块祈福牌。

祈福牌上使用娟秀的小楷写下的三个字:愿君好。

褚奕抿着唇,皱了皱眉,“她竟将怀不上子嗣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他又问:“是不是,嗯?”

孟棠呜咽了一声:“真不是……”

床再次轻晃,他问她:“是不是?”

“不……是……”

她伸手,往床外爬,褚奕便将她捞回来。

那床都晃成了筛子,“是不是,是不是?”

非逼着她承认。

他使着力,不承认就让她哭,让她疼。

这场折磨持续到四更天。

孟棠起初嘴硬,后面便哭着喊:“是臣妾,是臣妾。”

可即便她承认了,男人也不肯放过她,那床反而晃的更厉害。

孟棠嗓子都哑了,躺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可即便经历了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男人看起来也依旧精力旺盛,而孟棠就像那耕坏的田。

褚奕将她搂在怀里,肉贴着肉,热汗湿#@了他脸颊边的发丝,他唇角微微勾着,眼睛却亮的很。

“梓童,乖,沐个浴再睡。”男人轻哄。

孟棠没有应,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打趣:“怎么,要让朕抱你去?伺候你沐浴?”

孟棠已经睡着,自是不会回答他。

男人便自问自答道:“真拿你没办法,仅此一次。”

褚奕将她抱起,赤着脚跨进浴桶。

浴桶太小,两人面对着面,孟棠坐在他腿上,头温顺的靠在男人肩膀上。

褚奕被热水蒸的脖子胸膛红了一片,他侧首,瞧着孟棠苍白脆弱的容颜,又来了感觉。

“梓童,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不说话,便当你应了。”

天都快亮了,孟棠在浴桶中又被他闹醒了,她惊呼一声:“陛下,陛下,我不行了。”

褚奕将她未尽的话语吞没到唇齿间,一阵强取豪夺。

水面哗啦晃动,热水溢出了浴桶,浇了满地。

*

听说皇后病的更重了,从偶感风寒变成了病入膏肓。

一早十几个太医往坤宁宫赶。

都说皇后这不是得了风寒,而是陛下要废后,皇后被禁足宫中三个月,导致的抑郁成疾。

御华宫里喜气洋洋,萧荭芸听到这个消息恨不得放鞭炮。

萧荭芸捧着茶浅浅喝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我听人说,今早坤宁宫去了十几个太医,皇后娘娘病的不轻啊,别是快病死了吧。”

彩薇立马遮住她的嘴,道:“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诅咒皇后死被旁人听见了又要惹上麻烦了!”

“而且娘娘前段时日不是已经跟皇后娘娘和解了吗?您还帮过她,她也帮过您呢。”

萧荭芸轻嗤一声,她因为先前云锦一事,一直对孟棠心怀怨恨,她道:“此一时非彼一时。”

萧荭芸起身,抬手搭在彩薇的手背上,道:“走,随本宫去坤宁宫看热闹去。”

萧荭芸这些日子过的不舒心极了,自从上次皇帝来过她这里一次,盛怒离开后,就再也没来过了,连掌上舞也不稀的看了。

没事儿,她过的不好,皇后过的更不好,这样一想,萧荭芸内心顿时舒坦了许多。

路上,萧荭芸又遇到了梅妃湘妃等人,湘妃深居简出,鲜少出她那流云殿,今日没成想,大伙都在半路上遇到了。

湘妃柔柔问道:“妹妹们可是去坤宁宫?”

湘妃在几位妃位嫔妃中,是唯一一个有封号的,自然比其他几位尊贵些。

萧妃态度漠然,爱答不理道:“姐姐们也去坤宁宫?”

梅妃捂嘴,笑着说道:“臣妾听闻皇后娘娘身子不适,特赶去看望呢。”

三人心照不宣,哪里是去探病,分明是去看皇后娘娘的笑话的!

皇后娘娘先前独占陛下,一个月三十日陛下有二十五日都去她那,这会皇后娘娘重病,可不得去好好瞧瞧,看看她落魄时的狼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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