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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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黄蛋蛋
  • 更新:2024-03-05 12:43:00
  • 最新章节: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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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孟岚迎褚玄执,文章原创作者为“黄蛋蛋”,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料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接住了,褚奕低声轻哄:“朕喂你,好不好?”孟棠唇角微微牵起,说了一句:“好。”帷帐落下之时,芳宁不经意间瞥到了男人俊美深邃的面容,乌黑的发丝散披在肩头,明黄的亵衣遮不住性感的锁骨,上面明晃晃的露着几道深色吻痕,色情又放#@荡。男人脖颈上也被抓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那抓痕上渗出的血还未干涸。好一幕活色生香。......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褚奕的欲#@望像那飞奔入海的潮水,来的又急又重。

孟棠脸上小女儿情态尽显,柔媚可人。

那抹了蜜糖的红唇,被褚奕尝了个遍,吃了个彻底。

褚奕只有在她床上时,才会快活成这样。

唇上水光淋漓,一颦一笑皆是诱惑。

*

隔日。

孟棠难受的不想动。

芳宁端来补药,站在帐外,道:“娘娘,该喝补药了。”

褚奕难得贪了懒,没去上朝,他拥着孟棠,半搂着抱起,低沉的嗓音响起:“梓童,喝药了。”

孟棠一张小脸白的厉害,有那么一瞬间,褚奕想让下人将那药端走。

孟棠柔若无力的抬起那只素白的小手,道:“拿来。”

芳宁掀开帷帐,低着头,不敢多瞧,将手上的补药递过去。

岂料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接住了,褚奕低声轻哄:“朕喂你,好不好?”

孟棠唇角微微牵起,说了一句:“好。”

帷帐落下之时,芳宁不经意间瞥到了男人俊美深邃的面容,乌黑的发丝散披在肩头,明黄的亵衣遮不住性感的锁骨,上面明晃晃的露着几道深色吻痕,色情又放#@荡。

男人脖颈上也被抓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那抓痕上渗出的血还未干涸。

好一幕活色生香。

芳宁将头低的越发低了,连忙往外走去,心想,咱们娘娘和陛下,可真是恩爱!陛下被抓伤了也不计较,反而宠溺的喂娘娘喝补药,这等荣宠,全后宫除了他们娘娘,还有谁有?

若是娘娘真有了小皇子,可就好了。

芳宁哪知道,褚奕喂她的不是什么备孕的补药,而是货真价实的避子药。

亲手喂她避子药,还真是宠呢。

孟棠瞥了男人一眼,乖顺的喝了一口男人递来的汤药。

褚奕一大早恶心她,孟棠心气不顺,也想着膈应褚奕一下。

她摸了摸肚子,满脸幸福道:“陛下待臣妾真好,这后宫陛下仅仅赐了臣妾备孕的补药,陛下就这么想要小皇子吗?”

褚奕一怔。

孟棠依偎在男人怀里,道:“陛下待臣妾的好,一桩桩一件件,臣妾都记着。”

她目光情真意切,满脸感动,“君这般待我,妾身必以命还君。”

褚奕摸了摸她的小脸,道:“你我本是夫妻,何必说这些?”

他端着手上的汤药,顿时觉得有点烫手。

孟家权倾朝野,若孟棠有了子嗣,谁能保证孟家不会生出其他心思来?

但他面上尤为淡定,像真正的恩爱夫妻那样,一声声一句句轻哄:“来,梓童,还有两口,喝完它,为朕孕育小皇子。”

孟棠内心冷笑。

接过那碗,将剩下的药汁一口干了。

男人拿着帕子为她擦嘴。

孟棠道:“臣妾喝了这么久的药,也没见有用,臣妾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男人温柔安慰:“不会的,梓童,只是时候未到,小皇子不愿来罢了。”

好一句时候未到。

孟棠轻轻拍了拍褚奕的手:“陛下,您快去上朝吧,别因臣妾误了正事。”

褚奕离开后。

孟棠累的起不来身,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吩咐道:“芳宁,今日关宫门,闭门谢客,谁来都不见。”

“是,娘娘。”

*

日头到了十五十六,又是孟棠侍寝,孟棠累坏了,自打她侍过寝,褚奕食髓知味后,几乎每日都会疲惫不堪,虽得了好感度,却也失去了从前的自由。

也就是十七这日,慈宁宫的太后娘娘派了嬷嬷过来。

柳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儿,心高气傲的很,因着太后瞧不上她这儿媳妇,连慈宁宫的下人也瞧她不顺眼。

自古婆媳难相处。

但孟棠并不慌,都是老剧情了,太后基本每月都会找她一次茬儿,这正是孟棠刷好感的好时机,太后虐的狠了,褚奕便会想到自己曾经是皇子时,被太后磋磨的那些时日,便会产生与她同病相怜的感觉。

每当这个时候,褚奕好感值都能一下子涨两三点,这可比她辛辛苦苦侍寝一个月却动了一格有效率多了。

柳嬷嬷仰着下巴,道:“皇后娘娘大忙人,有段时间没给太后请安了吧?”

孟棠恭谦道:“是臣妾的不是了。”

柳嬷嬷冷哼一声:“太后娘娘有话和您说,请吧。”

“是。”

*

此时,慈宁宫里热闹极了。

嫔妃们坐在一旁,都在哄着太后开心,太后时不时被这群嫔妃们给逗笑,一阵欢声笑语。

“太后,皇后娘娘来了。”柳嬷嬷走进来,请了个安。

听到这话,太后嘴角的笑意收敛了。

她坐在楠木椅上,靠着软垫,说道:“总算舍得过来了,请她进来吧。”

孟棠一进来,嫔妃们当即起身,朝她行了个礼。

孟棠大大方方的向她们点了点头,随即半跪在地上,道:“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

太后端着茶盏,淡淡道:“哀家可受不起皇后娘娘这一拜。”

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复先前的欢声笑语,嫔妃的们也同情的望向孟棠。

今日太后是铁了心了,要在后宫众嫔妃面前打她的脸。

孟棠跪在地上,低着头,连忙认错,道:“儿臣惶恐,是儿臣近日做的不周到,没及时来向母后请安。”

“放肆!你连你自己错在何处都不知!”太后恶狠狠拍了下桌子。

她继续道:“哀家且问你,这个月已经过了一半,陛下可有去过其他嫔妃那?”

孟棠不语。

太后只是想找机会教训她一顿,每个月都会上演这么一场,她说什么都是错,不如不说。

“专横霸道!善妒无能!你啊你,哀家曾经教给你的那些,你都当做耳旁风是吧?开枝散叶,开枝散叶,皇帝怎可专宠一人!雨露均沾才是正道!”

孟棠不卑不亢道:“是,儿臣知错,儿臣会多劝劝陛下去妹妹们那。”

“呵,这个月去你宫室的小太监,已经死了八个了吧!你这皇后做的真是好啊!明知陛下如今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残忍嗜杀,你竟也不拦着!将整个后宫都搅得惶惶不安!你这皇后做的真是好啊!”

孟棠再次道:“是,儿臣错了。”

太后叹了口气,她看着下方这群如花的嫔妃们,道:“你们都回去吧,哀家有事要和皇后单独说。”

“是。”

待到嫔妃们鱼贯而出,太后猛地冷下了脸,道:“柳月,将哀家的戒尺拿来!”

“是!太后娘娘。”

与此同时,一出慈宁宫。

嫔妃们便聚在一起,笑着道:“又来了,又来了,皇后娘娘又要挨罚了。”

“真可怜,谁叫她生性懦弱呢?每逢挨罚都自己默默忍过去,也不找陛下帮忙,活该咯。”

“其实也不能怪她,谁敢管皇上啊,皇上爱去哪去哪。”

萧荭芸站在这群人中间,她家世拔尖,恭维她的人自然也多,她好奇问道:“皇后娘娘经常挨罚吗?”

“可不是?太后不是陛下生母,咱陛下和太后关系不睦,太后一直将她亲生的四王爷的死算在陛下头上,可又不能拿陛下怎么样,只能拿皇后出出气咯。”

萧荭芸回头望了眼这慈宁宫,先前她觉得慈祥和蔼的老人,只觉得变成了尖酸刻薄的面貌,慈宁宫的天空上都跟着飘过来几朵黑云,压抑阴沉的样子。

萧荭芸和各宫嫔妃们道别。

她心中隐有不安,没忍住,“啧”了一声,她对彩薇说:“彩薇,你去一趟御书房,请皇上来一趟慈宁宫!就说皇后也在这儿!”

彩薇犹豫道:“主子,您、您这是要帮皇后娘娘吗?”

“瞎说什么!什么帮!本宫只是觉得……”萧荭芸一阵沉默,觉得什么呢,觉得人不能太恩将仇报,先前孟棠帮了她一次,她有恩报恩罢了!

至此之后,两不相欠!

“别废话了,你赶紧去!”

“陛下,妾身疼……”

男人大掌轻抚她的面颊,声音低沉磁性:“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受不住?”

孟棠指尖几乎掐进男人的后背,在那宽阔坚硬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深重的划痕。

褚奕低下头,对准那诱人的红唇吻了下去,他低声道:“不许喊痛,这是朕给予你的恩宠,旁人想要都得不到。”

这恩宠太折磨人,孟棠并不想要。

每个月十五十六是皇后固定侍寝的日子,今个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没轮到孟棠侍寝,褚奕也不翻旁人牌子,直接来了她寝宫。

这可让孟棠头疼坏了,她一点也不想侍寝,褚奕年少精力旺盛,每次都要闹她整整一晚,她真的受不住,待到第二天后腰酸背痛下不来床。

侍寝是门苦活,谁试谁知道,只有后宫那群拈酸吃醋的嫔妃们,才会对此乐此不疲。

“陛下,不要了……”

孟棠眼角蔓延处阵阵红意,明艳逼人。

“梓童,朕想要,你就得给,这天下都是朕的,你也是朕的。”

话落,帷帐落下,被翻红浪。

……

“陛下!陛下!”

寝殿外,一公公跪在门前,哭着叫道:“萧妃娘娘突发恶疾,身子抱恙,请您去瞧瞧。”

坤宁宫掌事大宫女不悦道:“身子抱恙就去找太医,难不成陛下还能给萧妃看诊不成?”

“芳宁姑姑这说的什么话?咱娘娘分明是怕自己撑不过今晚,着急想看陛下最后一眼。”

芳宁冷冷勾起唇角,她道:“这后宫谁人不知她萧妃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若当晚是那些位份小的嫔妃侍寝,则必定会用身子抱恙的缘由把陛下请走,怎么,如今萧妃是不满一月三十日有二十八日是她侍寝了,连皇后娘娘的都敢抢?”

小公公哭丧着一张脸,他说:“真是冤枉啊,咱们主子是真的病了,否则这大半夜也不能来惊扰了陛下和娘娘啊……”

小公公是御华宫新来的下人,御华宫便是萧妃的居所,小公公一心想往上爬,因此殷勤的替萧妃办事。

然而他有所不知,咱们这位陛下性情最是诡谲难测,一个不顺心便将人赐死,就连前朝的大臣们,对陛下也是噤若寒蝉,生怕陛下一个不如意,把自己拖下去斩了。

陛下不是没干过这事儿,朝堂上被陛下下令拖下去斩了的朝臣两只手数不过来,更有甚者,陛下怒急,亲自一剑将人砍死也不是没有的事。

满宫上下对陛下皆是战战兢兢,因此这来请陛下去御华宫的事,才落到这新来的小公公头上,只因有点眼色的奴才,都不敢直面圣颜。

“再说了,今日又不是十五十六,本也不是皇后娘娘侍寝……”小公公这话多少有点阴阳怪气。

之所以这小公公敢这么说,只是因为满宫都知皇后最是温婉良善,从来不争不抢,对下人也是宽厚仁善,从未有过责罚下人的举措,是这后宫唯一的与世无争之人,平素最爱礼佛,超然物外。

芳宁气急,正要呵斥!

只听吱呀一声,寝殿大门被人由内而外的打开。

褚奕一身明黄,头发散披在肩头,冷冷瞧着面前的小公公。

小公公不由得颤抖,伏下身子,惶恐道:“陛下,萧妃娘娘身子不适,想见陛下一面。”

男人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抬起头来。”

小公公战战兢兢的抬起头,一双眼睛又惊又惧。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圣颜。

圣上有着一副俊美风流的好相貌,男人鬓角被汗液染湿,眼角还带着情欲的绯红,这副模样和传闻中的暴君,实在相差甚远,瞧着倒像是哪家矜贵俊俏的小郎君。

小公公深吸了一口气,道:“惊扰了陛下是奴才的不是,只因萧妃娘娘病情严重,奴才不得已……不得已才来请陛下过去瞧瞧!”

芳宁已经默默退到了一旁去,这些年来争风吃醋的她没少见,用这种拙劣理由争宠的更是数不胜数。

这萧妃仗着家中军功赫赫,进宫才一月有余便已经将后宫扰的不得安宁,家世是顶好的,可惜人是顶蠢的。

这小公公怕是活不过今晚。

果然,只听陛下充满冷意的声音传来:“先前你说今日不是十五十六。”

听到这话,小公公脸色霎时白了。

褚奕冷冷勾唇,他道:“怎么?朕宠爱自己的皇后,难不成还得挑日子?”

褚奕抬脚,一脚将那小公公踹翻在地。

小公公见此,连忙磕头请罪,那头磕在地面上一阵砰砰巨响,霎时一脑门子的血,“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奴才……奴才不是那个意思,是奴才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了……只是萧妃娘娘实在病的太重,奴才心中着急,这才……这才说出那等大逆不道之话……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还想下次?”男人眸中浮现出一阵厌烦。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小公公,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来:“拖下去,杖毙!”

芳宁唇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来。

而那小公公,此刻已经被吓的屁滚尿流了,他煞白着一张脸,大叫道:“奴才错了!奴才真的知错了!”

“拖远一点,别惊扰了皇后。”

“是,陛下。”

两个公公上前,将小公公往坤宁宫外拖去。

等出了坤宁宫的门,其中一个公公附在小公公耳边,轻声道:“你以为为何他们御华宫的会派你一个没有后台的新人来请陛下?”

小公公哆嗦了一下。

那公公哈哈大笑道:“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八个啦。”

“你应该庆幸,起码你临死前见到了陛下的圣颜,前面几个连圣颜都没见着呢……”

话语声渐行渐远……

寝殿内,孟棠疲惫的撑着身子起身,问:“怎么了?何事这般喧哗?”

褚奕转过身,大步流星的走来,捧着孟棠的小脸,在她朱唇上吻了一下,说:“没什么,你好生歇着。”

孟棠小手拽住他衣摆,怯生生问:“陛下去哪?今晚不宿在妾身这儿了么?”

褚奕拍了拍他的手,道:“萧妃又耍小性子,朕去瞧瞧。”

孟棠沉默敛眸,片刻后,她唇边溢出浅浅的笑,说:“好,陛下快去吧,莫要让妹妹久等了,臣妾身子乏,就不送了。”

她眼底露出的凄楚,令男人怜惜。

男人掌心轻轻蹭着她的小脸,心想再等等,现在还不是处置萧妃的时候,要不了多久了。

“不要多想,梓童,朕会再来看你。”

她小脸乖巧的在皇帝掌心蹭了蹭,道:“臣妾晓得的,陛下快去吧,臣妾理解您。”

褚奕起身,朝外走去。

孟棠睁着眼,看着褚奕脑门上的好感进度条。

好感值:38。

孟棠刷了七年好感,也才刷到三十八,满值一百,连及格都不曾。

等到皇帝彻底离开,芳宁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快步走了进来。

“娘娘,这是陛下派人送来的补药,您快趁热喝下。”

孟棠接过,这药入口苦涩,孟棠皱着眉头咽下。

芳宁笑道:“陛下待您是真的好,每回侍寝完都会送来补药,助您早日怀上龙种。”

玉印:“……”好嘛,需要他的时候就是圣僧,不需要了就是野和尚。


他怕不是要掉脑袋了。

果真,下一瞬,只见褚奕冷着脸道:“玉印禅师蛊惑圣听,拖出去斩了。”

玉印瞥了孟棠一眼,心想你们夫妻真好玩,拿我命来玩。

孟棠一惊,吓的花容失色,她道:“陛下,不可!明日祈福大典还需圣僧操持,且要留在灵感寺是臣妾的决定,与玉印禅师无关,臣妾也想为陛下为民祈福,恳请陛下宽恕!”

褚奕眸子微沉,冲着她招了招手,他道:“不想他死?那好,乖乖到朕的身边来,不要让朕说第三遍,若再惹朕不快,朕立马让这野和尚人头落地。”

玉印摸了摸鼻子。

褚奕和玉印相识不短,两人深知对方的脾性,说褚奕真的会砍了他,玉印是是不信的,褚奕嗜杀却不滥杀。

孟棠好似真的被吓到了。

快步朝褚奕走来,孟棠咬着唇道:“陛下何必如此,反正陛下已经厌弃了臣妾,陛下不想见臣妾,臣妾便留在寺庙,不好吗?”

“谁说朕厌弃了你!”褚奕烦躁道。

孟棠瞥了眼好感度,涨到了38,但还不够。

孟棠扭过头,细声细语道:“陛下分明还在怨着臣妾,让陛下不高兴,是臣妾的错,臣妾甘愿留在灵感寺,洗刷自身罪孽。”

褚奕此刻,一听到灵感寺三个字,就头痛的不行。

他用力抓住孟棠的手腕,咬牙切齿道:“你敢!”

孟棠蹙着眉,她说:“陛下,您这是何苦呢?瞧见我,您不开心,瞧不见我,您亦是不开心,便全当没我这个人,忘了臣妾,这样不好吗?”

褚奕死死盯着她,她道:“你莫要如此胡搅蛮缠,留在灵感寺剃度为尼?你可曾想到你父兄会怎么想?”

孟棠语气凄凉:“原来陛下是为了安抚我父兄,怕我父兄因此事心生怨恨……”

褚奕张了张嘴。

孟棠凄婉的笑了笑,她眼里噙着泪,说道:“陛下放心,臣妾会写家书,告知父兄,出家是臣妾自己的决定,是为了陛下和天下山河好,与陛下无关,我父兄皆是讲理之人,不会因此而迁怒陛下的。”

玉印看的目瞪口呆,抹了把自己的光头,感叹好在他不用娶媳妇。

真可怕。

玉印咳嗽了两声,说道:“陛下,娘娘是有远见之人,不会让您陷入两难的境地,您若是对娘娘没有了情意,不如放她在寺庙修行,对您对天下而言,都是莫大的好处。”

当日孟家威势重,褚奕不得不娶孟棠,让她在宫中为质。

且这个破主意,还是玉印想出来的,玉印曾言:唯有孟家女堪登皇后重任。

如今孟家已被褚奕一步步架空,自是没有了昔日的威胁,可朔北军却仍旧不可小觑。

但褚奕不肯放孟棠走却并非是因为朔北军,而是因为他的私心。

他舍不下孟棠。

他无法忍受这个温柔的女子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对他不认识的人笑,将温柔给予旁人。

玉印的话,让褚奕内心不舒服极了,好似他娶孟棠就是为了牵制孟家一般,虽一开始的确如此,这两年却已经不一样了。

褚奕脸色难看,道:“你这野和尚若再妖言惑众,朕拔了你的舌。”

真是好凶。

玉印瞥了孟棠一眼,便不再说话,瞧出天子此刻是真的愤怒的紧。

褚奕不再言语,攥着孟棠的手,就往明月堂外走,他声音幽幽从远处传来:“野和尚若是闲得无事,便去清州将鲁威王残部平了,明日祭天过后便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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