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次日,病房外传来哥哥和闺蜜的交谈声。
“老公,小苒的情况已经这么严重了,今天还安排记者来医院曝光她滥交吗?”
哥哥迟疑半晌,语气果断。
“来!反正小苒脏都脏了,也不差这点脏水,那些医药评委最忌讳人品污点,也正好趁这个机会磨磨她的性子,我也是为了她好。”
说完,他又仔细叮嘱,“你让那些专家做好准备,记者一走立刻医治小苒。”
闺蜜连连点头。
我茫然地躺在床上,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
哥哥明明知道,我从小被调换,受尽苦难,付出了比常人不知道多少倍的努力和辛苦,才当上了药物研发员。
他轻飘飘一句话,就毁掉了我半辈子的心血。
如果早知道回到至亲身边会生不如死,我宁可当初被养母打死。
一个小时后,一群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记者,突然破门而入。
他们扛着长枪短炮,有男有女,见到我就像吸血的蝙蝠,疯狂地涌进来。
我吓的脸色惨白,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