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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黄蛋蛋
  • 更新:2024-04-11 23:09:00
  • 最新章节: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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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黄蛋蛋”的小说。内容精选:经不一样了。褚奕脸色难看,道:“你这野和尚若再妖言惑众,朕拔了你的舌。”真是好凶。玉印瞥了孟棠一眼,便不再说话,瞧出天子此刻是真的愤怒的紧。褚奕不再言语,攥着孟棠的手,就往明月堂外走,他声音幽幽从远处传来:“野和尚若是闲得无事,便去清州将鲁威王残部平了,明日祭天过后便动身。”......

《全文浏览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玉印:“……”好嘛,需要他的时候就是圣僧,不需要了就是野和尚。


他怕不是要掉脑袋了。

果真,下一瞬,只见褚奕冷着脸道:“玉印禅师蛊惑圣听,拖出去斩了。”

玉印瞥了孟棠一眼,心想你们夫妻真好玩,拿我命来玩。

孟棠一惊,吓的花容失色,她道:“陛下,不可!明日祈福大典还需圣僧操持,且要留在灵感寺是臣妾的决定,与玉印禅师无关,臣妾也想为陛下为民祈福,恳请陛下宽恕!”

褚奕眸子微沉,冲着她招了招手,他道:“不想他死?那好,乖乖到朕的身边来,不要让朕说第三遍,若再惹朕不快,朕立马让这野和尚人头落地。”

玉印摸了摸鼻子。

褚奕和玉印相识不短,两人深知对方的脾性,说褚奕真的会砍了他,玉印是是不信的,褚奕嗜杀却不滥杀。

孟棠好似真的被吓到了。

快步朝褚奕走来,孟棠咬着唇道:“陛下何必如此,反正陛下已经厌弃了臣妾,陛下不想见臣妾,臣妾便留在寺庙,不好吗?”

“谁说朕厌弃了你!”褚奕烦躁道。

孟棠瞥了眼好感度,涨到了38,但还不够。

孟棠扭过头,细声细语道:“陛下分明还在怨着臣妾,让陛下不高兴,是臣妾的错,臣妾甘愿留在灵感寺,洗刷自身罪孽。”

褚奕此刻,一听到灵感寺三个字,就头痛的不行。

他用力抓住孟棠的手腕,咬牙切齿道:“你敢!”

孟棠蹙着眉,她说:“陛下,您这是何苦呢?瞧见我,您不开心,瞧不见我,您亦是不开心,便全当没我这个人,忘了臣妾,这样不好吗?”

褚奕死死盯着她,她道:“你莫要如此胡搅蛮缠,留在灵感寺剃度为尼?你可曾想到你父兄会怎么想?”

孟棠语气凄凉:“原来陛下是为了安抚我父兄,怕我父兄因此事心生怨恨……”

褚奕张了张嘴。

孟棠凄婉的笑了笑,她眼里噙着泪,说道:“陛下放心,臣妾会写家书,告知父兄,出家是臣妾自己的决定,是为了陛下和天下山河好,与陛下无关,我父兄皆是讲理之人,不会因此而迁怒陛下的。”

玉印看的目瞪口呆,抹了把自己的光头,感叹好在他不用娶媳妇。

真可怕。

玉印咳嗽了两声,说道:“陛下,娘娘是有远见之人,不会让您陷入两难的境地,您若是对娘娘没有了情意,不如放她在寺庙修行,对您对天下而言,都是莫大的好处。”

当日孟家威势重,褚奕不得不娶孟棠,让她在宫中为质。

且这个破主意,还是玉印想出来的,玉印曾言:唯有孟家女堪登皇后重任。

如今孟家已被褚奕一步步架空,自是没有了昔日的威胁,可朔北军却仍旧不可小觑。

但褚奕不肯放孟棠走却并非是因为朔北军,而是因为他的私心。

他舍不下孟棠。

他无法忍受这个温柔的女子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对他不认识的人笑,将温柔给予旁人。

玉印的话,让褚奕内心不舒服极了,好似他娶孟棠就是为了牵制孟家一般,虽一开始的确如此,这两年却已经不一样了。

褚奕脸色难看,道:“你这野和尚若再妖言惑众,朕拔了你的舌。”

真是好凶。

玉印瞥了孟棠一眼,便不再说话,瞧出天子此刻是真的愤怒的紧。

褚奕不再言语,攥着孟棠的手,就往明月堂外走,他声音幽幽从远处传来:“野和尚若是闲得无事,便去清州将鲁威王残部平了,明日祭天过后便动身。”


忽然,许是吃的急了些,那孩子骤然翻着白眼,捂住胸口,她身边的大娘急忙喊道:“噎到了!大宝噎到了,有没有水!谁有水!”

大娘急的眼睛都红了。

孟棠对芳宁道:“芳宁,快,拿一壶水过来。”

芳宁将水囊递给她,孟棠连忙拿着水囊,朝那孩子走去。

“大娘,给他喝点吧。”

大娘眼角溢出眼泪来,感动道:“好,好,谢谢你,谢谢娘娘,娘娘真是个大好人。”

大娘说完,正要接过水囊,却忽的从袖中掏出一把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孟棠身上刺去!

孟棠察觉到利刃的反光!但已经迟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刀朝自己脖子处砍来。

下一刻,身后传来一道大力,褚奕拽住孟棠的后领,将人按入自己怀中,一脚将那刺杀的女妇人踹飞了出去!

流民里爆发出一声愤怒的大吼:“杀了狗皇帝!杀了暴君!他推行暴政,残暴不仁!视人命如草芥!快杀了他!”

暴起的流民,愤怒的朝他们攻了过来。

孟棠耳边传来一阵轻笑,褚奕望着那些面目可憎的流民,他道:“梓童,他们可不是什么流民。”

“真流民每日吃不饱饭,甚至易子而食,早已饿的面黄肌瘦,身体怎会这般康健。”

“真流民不远万里跋涉而来,从未见过圣颜,怎能从人群里一眼就认出你我二人的身份。”

“再说那吃东西噎住的小孩,你看他身上的泥,这可不是流民该有的泥,像是穿了新衣在地里滚了一遭。”

孟棠抬头,仰视着他,道:“原来陛下早就知晓,才下令将他们都杀了。”

“梓童心善,若不自己体验一番,又怎能信我的话。”

听到这话,孟棠忍不住反驳道:“我信的!不管陛下与我说什么,我都信的!我只信陛下!”

“陛下是我夫君,我不信陛下,还能信谁。”

此刻,她满眼都是他,褚奕能从她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如此真切的将自己的心意坦露在他面前。

褚奕正欲说话,眼角忽的瞥到一把横扫而来的长刀。

他双眼骤然变的狠戾。

随即抽过禁军腰上的刀,一刀将冲过来的年轻人拦腰砍断。

鲜红的热血洒在孟棠面前。

男人冷漠命令一旁的禁军:“都杀了,一个不留。”

褚奕看着孟棠发白的小脸,觉得她是被吓坏了,他将她拢入怀中,低着头温声安慰,说:“别怕。”

孟棠唇瓣颤了颤,道:“陛下,我、我看到他……肠子流出来了……”

她在他怀中不停轻颤。

他身上血腥味重,沾了那流民的血,她用力挣开他的怀抱,一把推开他,扶着车吐了起来。

“梓童。”

褚奕欲去牵她的手。

孟棠害怕的瑟缩了一下,叫道:“别过来!”她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打开,打的褚奕往后退了一步。

她这般大的反应,当即也惹了褚奕不快。

“你怕我?”褚奕问。

孟棠身子缩了下,眸中恐惧与嫌恶却不自觉的流露了出来。

褚奕最是了解这种眼神,往日里他杀了朝中大臣后,那些官员们也是这般看他。

他以为孟棠会是不一样的。

不管他做了什么,孟棠都不会惧他厌他嫌弃他。

可如今,他还是从他眼中看出了熟悉的恐惧与嫌恶。

甚至连他碰一下,她都受不了。

“我杀个人你就这么怕我?”

“是他们该死,朕的梓童同情那些假流民,却不理解朕么?”

孟棠微微喘着气,她刚想解释不是的,这只是她下意识的条件反射,他没有怕他也没有嫌弃他。


速度之快,身边人皆没有反应过来!


“梓童!”褚奕一惊,连忙下马。

男人抬脚一踹,便将她手上的长刀踢飞了出去,即便如此,孟棠脖颈上依旧留下了一道鲜红的伤口,伤口不深,却足够刺眼。

孟棠红着眼眶,道:“陛下何必拦着臣妾,让臣妾去死,也免得叫陛下见了心烦。”

褚奕现在确实很是心烦!

她攥住孟棠的手腕,语气阴冷:“你是朕的人,是朕的妻子,没有朕的允许,谁准你去死的?”

孟棠脸色凄婉极了,她说:“原是臣妾做错了,臣妾怎么做都是错的……臣妾……”

她话未说完,终是脱力,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柔软的身子不偏不倚,倒在褚奕怀中。

褚奕呼吸蓦的急促了几分,唤道:“孟棠,孟棠?莫要给朕装晕,此乃欺君之罪!”

这晕嘛,是必须要装的,解释完后,狗皇帝又不听,胡搅蛮缠,只能装晕,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

李常福过来,瞧了一眼,说道:“皇后娘娘是真的晕过去了。”

褚奕瞧着怀中人,温婉可人,比后宫里任何女人都要乖巧听话,他又想起先前她和山匪的那番对话,猝然间气不打一处来,谁知那乖巧听话的样子是不是装的!

李常福劝道:“陛下,娘娘说的在理,奴才们在找到陛下前,确实下了一场大雨。”

褚奕眯了眯眼,问:“谁准你多嘴?”

李常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陛下,奴才错了!”

褚奕冷哼一声,将孟棠推给李常福,说道:“你带她回去。”

话落,褚奕独自上了马。

李常福自然是不敢不应,连忙抱起孟棠。

褚奕却忽的侧首打量他。

在褚奕的注视之下,李常福抱小心翼翼,生怕惹了陛下不快。

李常福是个太监,太监没根,不算个男人,可不知为何,瞧见孟棠温软的靠在李常福怀里,褚奕心中的妒意又开始作祟。

他气孟棠丢下他一人不假,却也不想让旁人轻易碰了他去。

李常福抬眸,战战兢兢的与他对视:“陛下?”

褚奕再次下马,走到他身前,将孟棠接了过来,道:“算了,瞧你抱的那般费劲,连个女人都抱不动,没用的东西。”

李常福:“?”他明明抱的很稳,哪里费劲了?分明是陛下不想叫旁人碰了娘娘去!

行,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常福极有眼色的应声道:“奴才这些年一直居于宫中,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了,确实抱不动人了,是奴才的不是,等回宫后奴才定然加强锻炼。”

褚奕将孟棠裹在大氅中,抱上马。

孟棠将外界的一切听的清清楚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褚奕这厮就是贱的慌,得虐,否则这狗脾气只怕一辈子都不会改。

“回灵感寺。”

“嗻。”

灵感寺。

褚奕将人抱进屋,连忙对外面的下人道:“将随行太医找来,尽快!”

“是,陛下。”

褚奕将人放在床上。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褚奕伸手,想去摸摸她的小脸。

即将碰到的那一瞬,褚奕猛地收回了手,恶狠狠的说道:“朕不信你!”

不多会,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赶来。

“替皇后看看。”

褚奕话落,便站到一旁。

在褚奕火热的注视下,太医如芒在背,慌张极了,连诊脉的手都在抖。

心想陛下这是吃了什么?火气这般旺,像是要将他盯出个洞似的。

太医替孟棠包扎好脖子上的伤口,又写了副方子,随后跪在地上,对褚奕道:“陛下,娘娘只是筋力悉疲,过于劳累导致的昏睡,不是什么大事,微臣开副方子,给娘娘补补身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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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薇气喘吁吁的跑到御书房,喘着粗气道:“陛下呢,奴婢有话要和陛下说,还请公公放行。”

李常福叹了口气,道:“姑娘来的不巧,陛下出宫体察民情了。”

彩薇脸色一变,她猛地明白太后为何要挑这个日子请皇后过去了。

她道:“什么?出宫了?那公公您可知陛下什么时候回来?”

她面露焦急。

李常福摇了摇头,道:“这咱家怎么知道,陛下的行程都是保密的,哪会让我们这些人知晓。”

“可是皇后……皇后她……”彩薇急的脸都红了。

“皇后娘娘怎么了?”

“皇后娘娘被太后叫去责罚了。”彩薇一口气说完。

李常福脸色登时也变了,他先安抚彩薇,道:“彩薇姑娘你别着急,你先回去,咱家会想办法联系随同陛下出宫的侍卫,把你的话带出去的。”

彩薇向着他福了福身子,道:“那就麻烦公公了,奴婢感激不尽。”

彩薇离开后,李常福想了想,立刻转身朝外走去。

皇后娘娘是宫里公认的好人,平素里帮过他们这些下人不少忙,李常福自然也愿意为了她尽一份心力。

*

慈宁宫里。

孟棠伸出双手。

太后手上的戒尺,一下又一下,“啪啪”的落到她的掌心。

四十戒尺打完,孟棠那双素白的小手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太后扔下戒尺,道:“你心思不纯,这些时日,就去哀家的佛堂面壁思过,练练心性吧!没有哀家的允许,一滴水一粒米都不准给她送!”

柳嬷嬷冷笑着应了一声:“是,太后。”

她冲着孟棠抬手,道:“请吧,娘娘,您该去佛堂面壁思过了,希望满天神佛,能清洗你身上的罪孽。”

芳宁满脸愤怒,他们皇后如此之好,再没有比她更加温婉贤良的皇后了!何来罪孽一说!太后就是欺负人!

瞧见芳宁的愤怒,孟棠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走吧。”

佛堂里,孟棠跪在坚硬的地面上,柳嬷嬷特地撤去了蒲团,偏要跪肿她这一双腿,想来也是太后的意思。

柳嬷嬷冷哼一声,说道:“太后也是为了娘娘您好,以后也请娘娘看清,以后在这后宫,谁才是后宫之主。”

芳宁脸色一变,她道:“柳嬷嬷!你怎可如此与皇后娘娘说话!娘娘可是一国之母!是陛下亲自迎进宫的皇后!”

这话刚落,柳嬷嬷一巴掌打在了芳宁的脸上。

这皇后素来软弱,想来也不敢将这种事告知旁人。

孟棠连忙抱住了芳宁,说道:“柳嬷嬷这是做甚!您回去回母后,就说儿臣会好好跪在佛堂面壁思过,绝不会忤逆她!”

柳嬷嬷冷哼一声,道:“这还差不多!”说完高傲的离开了佛堂。

待到佛堂中没了人,芳宁快要被气哭了,她道:“这也太欺人太甚了!”

跪着也是无事,孟棠招了招手,道:“芳宁,我跪着不方便,你替我把那边的纸和笔拿来。”

“您要纸笔作甚?”

“抄佛经。”

芳宁听令将东西拿过来,她道:“都这种时候了您还想着抄佛经!太后不准人给您送水和吃食,这可怎么办!”

孟棠找了半天,没找到墨。

听到这话,她怔了怔,她道:“罢了,那就这样吧。”

所谓卖惨,越惨越好,越惨狗皇帝看了才会越感动。

孟棠直接抽出刀,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道,鲜红的血便流了出来。

芳宁一惊:“娘娘不可!”

孟棠冲着他温婉一笑,她道:“你说,本宫若是用自己的血为齐太妃抄十卷佛经,这诚意够不够?”

芳宁震惊的看着她。

孟棠将血挤在杯中,随后就用毛笔沾血,一字一字的开始抄写佛经。

入了夜,慈宁宫里。

太后躺在榻上,问:“皇后如何了?”

柳嬷嬷笑着答:“您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在佛堂跪着反省呢,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她面色满脸的得意。

“嗯,皇帝没有个三五日回不来。”

“就算陛下回来了又能如何?陛下难不成还敢公然顶撞您。”

太后听到这话,发出一声轻嗤,她道:“你知道吗,这些年哀家就跟站在刀尖上似的,如履薄冰,听闻陛下还要将他那已故的贱人母亲立为圣母皇太后,与哀家平起平坐,岂有此理!”

“齐氏那样的贱骨头死的那般不光彩!他竟要抬她为圣母皇太后,置哀家于何地?”

“他既让哀家不舒坦,哀家便也让他不舒坦,他最近不是对这孟家女甚好吗?”

柳嬷嬷笑道:“孟家女算什么,哪有资格和您比。”

这话叫太后舒心极了,“孟家如今一家子都窝囊的很,不复当年的凌云志气,一代比一代差,怎能和我们聂家比。”

*

褚奕是在孟棠被罚后的第三日回来的。

一回来,便直奔慈宁宫。

佛堂内,孟棠手微微颤抖,最后一个鲜红的字落下,身后传来一道带着担忧的声音:“梓童!”

褚奕总算回来了,她这三天佛经没白抄。

“陛、陛下……”孟棠一张小脸苍白无比,唇上毫无血色,干涸到起皮。

芳宁哭着说道:“陛下,娘娘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了,您快救救娘娘吧!快救救娘娘吧!”

孟棠白着小脸,轻声呵斥道:“别瞎说,本宫、本宫好得很……”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呼吸微弱,俨然已经进的气没出的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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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见过陛下。”绿伊紧张极了。

今早皇后娘娘私底下派人找到她,说是给她寻了份好差事,做好了荣华富贵加身,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不好掉脑袋,问她愿不愿意。

绿伊当然愿意,不为其他,就为这份荣华富贵。

再者,绿伊想,虽外界传闻陛下可怕的很,如今一瞧,比不知多少京中贵胄还要俊美,若真有成为妃嫔的机会,她是肯定要抓住的。

“抬起头来。”褚玄执坐在床边上,一只脚踩在床沿,慵懒不羁的样子。

绿伊缓缓抬头,眸中是遮掩不住的野心。

褚玄执瞧着她的眉眼。

像,又不像。

总觉得昨晚的人更加的美好灵动,而不是这般满腹野心,急于往上爬的样子。

褚玄执问她:“可会唱小曲?”

绿伊轻轻点了点头,道:“回陛下,奴婢会。”

褚玄执便让她唱了曲江南。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

绿伊唱完,红着脸望向褚玄执,等待褚玄执发话。

褚玄执问李常福:“确定是她?”

李常福忙道:“就是她。”别说,就冲着这份神韵和歌喉,和皇后娘娘还真有些相似。

李常福想着,恐怕后宫又要多出一位嫔妃来了。

瞧陛下这副模样,也不像是不满意的样子。

皇后娘娘特地安排了这样一个人贴心的人给陛下,自个也不吃醋,实在太大方了。

孰料,褚玄执的下一句话打破了李常福的幻想。

褚玄执闭了闭眼,道:“拖出去,乱棍打死。”

这话落,绿伊和李常福齐齐一惊。

绿伊煞白了一张小脸。

李常福也不解道:“可是这婢子不合陛下心意?”

绿伊扑通扑通的磕着头,道:“陛下,陛下奴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望陛下能够饶奴一命!”

她声音尖利,先前装出了婉约柔和荡然无存。

褚玄执冷冷道:“敢避过乾清宫的人,来爬朕的龙床,这般心机叵测不知检点的女人,朕平生最是厌恶!拖下去打死!给朕用力点,朕要听到她的惨叫,让满宫的人都听听,看看以后何人还敢这样做。”

这是杀鸡儆猴呢。

他们陛下,果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

“还有昨夜当值的侍卫太监宫女,全都送去慎刑司,包括你李常福,李常福,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朕旧疾发作的时候竟敢让旁人进来!”

李常福“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道:“陛下!陛下息怒啊!”

褚玄执冷笑,他瞧着那宫女的脸,满脸厌恶,“什么货色也配来爬朕的床,赶紧拖出去杖毙,朕瞧了心烦。”

绿伊吓哭了,好好地一张小脸哭的胭脂灰尘糊作一团,她情急之下大叫道:“不是奴!不是奴!陛下,是皇后娘娘让奴这般做的!昨夜侍寝的不是奴!是皇后啊!”

褚玄执起身,乌黑的眸直直逼视她,威严逼人。

他道:“哦?”

绿伊匍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都是……都是娘娘的主意,娘娘今早派人找到奴,说是……说是让奴认领下昨夜侍疾一事。”

绿伊咚咚咚的磕着响头,说:“那可是皇后娘娘!奴婢怎敢反抗,都是娘娘逼奴婢的,这不是奴婢的本意,求陛下明鉴啊!”

褚玄执气笑了,他道:“你说都是皇后逼的,你其实也不想,是吗?”

“是,是……奴怎敢犯下这等欺君之罪!皇后威胁奴,若奴不从,奴和奴的家人会死!”

如今她口不择言了,一听到皇帝要乱棍打死自己,连忙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皇后的身上。

对,都是皇后怂恿她这么干的,都怪皇后!全然忘了,皇后当初说的这份差事亦有可能掉脑袋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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