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变得沉默。
生活还得继续,不断劳作手上的伤反反复复越烂越大。
沈景书回来那天,半句没提金疮药的事,径直将一大一小两件衣衫扔在我面前。
“浆洗一下,破损的地方绣两只蝴蝶。帮朋友的忙,今晚绣好,明日我带过去。”
这两件衣衫分明是前几日醉香楼那对母女身上所穿。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一个瘦小的人影冲出来。
2
女儿将衣衫径直扔到沈景书脚下。
“坏爹爹,说话不算话,还欺负娘亲……”
沈景书冷了脸,一把将女儿推开,连她撞了额头都毫不在意,心焦地捧起地上的衣衫。
“林意安,看看像什么话,你就是这么教导孩子忤逆父亲?”
我心疼地搂着女儿,小心查看她的擦伤。
“慈母多败儿,你若不会教,我送人教!”
女儿吓得瑟瑟发抖,紧紧拽着我的衣衫。
我伸出自己伤痕累累的手。
“沈景安,阿玉只是心疼我的伤,你朋友的忙我帮不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却还是梗着脖子。
“衡玉六岁了,尊敬长辈这个道理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