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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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黄蛋蛋
  • 更新:2024-04-23 00:07:00
  • 最新章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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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作者“黄蛋蛋”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孟棠褚奕,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次也不敢,圣上性情残暴,她也怕掉了脑袋,只敢耍一些小手段哄着陛下来。明明圣上喜欢皇后那种柔弱的性子,她处处都仿着皇后学着皇后,可连得到他正眼一瞧都难!皇后……皇后啊!皇后到底哪里好?*坤宁宫。寝殿大门再次被人推开,孟棠叹了口气,心想着那萧荭芸是真的不行,怎么就没能留住陛下呢?她真的不想加......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品》精彩片段


待她好?

孟棠轻蔑一笑,这药名义上是补药,实为避子药,这是生怕她怀上呢。

当然,孟棠也根本不想怀,即便皇帝不送来补药,孟棠也会自己想法子避孕。

她对褚奕,有的也只是虚情假意罢了。

褚奕对她,恐怕也没有多少情分在,看那不曾及格的好感值便知。

虚假夫妻,逢场作戏,谁也别说谁。

褚奕在她床上时,是她孟棠的夫君,上了旁人的床,自然也成了旁人的夫君,孟棠哪敢对这样的人付出真情,甚至为他孕子。

吃了一口蜜饯,等嘴里那口苦味散了,孟棠温声细语的开口:“是挺好,陛下待我以诚,我便以诚还之。”

芳宁觉得近日娘娘和陛下着实恩爱,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有小太子了。

孟棠睨了她一眼,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孟棠在十八岁时穿来了这个世界,被迫绑在暴君身边。

与旁人不同,她穿过来后没有系统,只有褚奕身上,存在一根进度条,那是好感进度条,她盲猜她得刷满这根进度条,才有希望回去。

在褚奕身边受磋磨七年,褚奕是个难伺候的人,前七年那进度条涨涨跌跌,+1-1重复循环。

太过跋扈,好感-1。

占有欲太强,好感-1。

爱哭,好感-1。

穿紫衣,好感-1。

……

减好感的理由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不敢减的,千奇百怪,换着花式的减。

到了近两年,孟棠才彻底摸清褚奕的喜好,辛辛苦苦把好感值拉到了三十八。

褚奕就喜欢不争不抢温婉大方的真白莲。

所以孟棠只需扮演好这个真白莲就行。

但在后宫生存,若真是那种不争不抢的性子,怎能活到现在?她得争,得抢,只不过不能叫褚奕发觉,真白莲的人设不能在褚奕面前崩掉。

否则这三十八好感只怕一夕就能回到解放前。

孟棠闭上眼,躺在床上,回想起褚奕离开前曾说的他会再来看她。

她希望褚奕今晚不要来了,她想睡个好觉。

祈祷萧妃能够给力点,勾住褚奕一整晚,这样她就不用半夜还加班了。

……

萧妃不是个给力的。

在褚奕看不到的地方她作天作地,然而真到了褚奕面前,却连个屁也不敢放。

当然,连个屁也不敢放这点不止萧妃,恐怕满宫人加上朝堂群臣皆是如此。

“妾身见过陛下。”萧妃向着褚奕行礼,身姿羸弱,楚楚可怜。

御华宫内灯火通明,照清了褚奕脸上的冷意,男人眼中像含了雪,问:“起吧,听闻爱妃身子又不适了?”

萧妃款款起身,柔弱无骨的身子状似无意的往褚奕身上倒,“陛下,妾身心口疼,陛下帮臣妾看看。”

一个如花般娇嫩的女人往你怀里靠,恐怕没人能够拒绝的了。

只可惜褚奕偏不吃这一套。

他毫不留情的将萧妃推开。

这次那身子是真的受不住力道往地上倒了。

萧妃愕然抬头,褚奕接过下人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推过他的那只手,每根手指都不放过。

“朕说过,朕有洁癖,不要离朕太近。”褚奕脸上厌烦之色难掩,自打从坤宁宫出来后,褚奕便一直都是这脸色,一副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样儿。

萧妃眼睛里像汪了一潭泉,水光琳琳,“陛下,妾身……妾身沐浴过了。”

“嗯,用了什么,挺香。”褚奕语气淡淡。

萧妃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转瞬即逝,她先前找人打探过,陛下最爱茉莉的清幽味儿,便红着脸道:“妾身在浴汤里加了茉莉汤丸。”

她以为皇帝会喜欢,听闻皇后娘娘擦脸的胭脂便是淡淡的茉莉味儿。

岂料圣心难测,只听褚奕道:“香味太浓,朕一会还要回去陪皇后,不想沾了你身上的味儿。”

萧妃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陛下,您不陪陪妾身吗?”

“瞧你还有精力泡汤浴,如此活蹦乱跳,想来病的也不重。”男人眸色深沉,瞳孔中露出的不耐已然没有遮掩。

“陛下……咳咳……”萧妃忽而捧着心口咳嗽了两句。

褚奕却大手一挥,道:“唐士德,滚进来!”

一个提着药箱的中年太医匆匆忙忙的滚了进来,滚是真的滚,滚的头上戴的官帽都歪了。

“陛下,陛下有何吩咐!”唐士德趴在地上气喘吁吁问。

“爱妃说她心口疼,还不赶紧给朕瞧瞧?”

“是,陛下。”唐士德上前,颤抖着手给萧妃诊脉。

褚奕语气里带着不悦,说道:“若是爱妃当真有个什么毛病,就开药给她治,若是爱妃无甚毛病偏说心口疼,便开药让她心口真的疼一疼。”

这话落,萧妃和唐士德俱是一惊。

萧妃惨白着一张小脸,颤抖着开口:“陛下,妾身,妾身只是思念陛下夜不能寐……”

“若爱妃心口不疼,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欺君乃是杀头的死罪,朕怜惜爱妃父兄边疆杀敌辛苦,想来不至于明知故犯这欺君的死罪,爱妃你说呢?”

褚奕姿态懒散的坐在楠木椅上,语气里却尽是威胁。

以往萧妃也没少用过这种借口,将皇上从其他嫔妃那儿抢过来,皇上一次也没计较过,反而好生安慰她。

唯独这一次……

这一次皇上似乎真的怒了……

这一次有什么不同?她是从皇后那将皇上请来的!是因为皇后!

唐士德跪在地上,将头低到了脚边,说道:“臣明白了。”

“李常福,你留下来,务必盯着萧妃将汤药喝完。”

李常福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太监总管,真正的皇帝身边的红人儿。

“是,陛下,奴婢保证会盯着萧妃喝药。”

褚奕起身,片刻也不肯多留。

“陛下,陛下!”萧妃起身,欲要追过去。

李常福甩了甩手上的浮尘,道:“来人啊,给咱家押住萧妃。”

“大胆,你们这些狗奴才敢碰我一下试试!”

李常福啧了两声,道:“萧妃娘娘才进宫一个多月,便已生出如此多的事端,您难道还瞧不出吗?陛下已经快要忍无可忍了。”

片刻后,公公们端来汤药,李常福掐住萧妃的嘴,往里灌。

“我不……我不喝……”

“不喝可就是欺君的死罪了,娘娘可莫要为难小的们。”

苦涩的汤药,入口后烧的心肝肺都在疼。

萧妃睁大了一双美目,她想起刚进宫那段时日,打听了皇帝的喜好,自以为能够获得圣宠,然而皇帝却一次都没宠幸过她!

每逢她侍寝,不是叫她跪在寝殿外候着,就是让她滚去偏殿。

萧妃想爬龙床想的都快疯了!

只可惜一次也不敢,圣上性情残暴,她也怕掉了脑袋,只敢耍一些小手段哄着陛下来。

明明圣上喜欢皇后那种柔弱的性子,她处处都仿着皇后学着皇后,可连得到他正眼一瞧都难!

皇后……

皇后啊!皇后到底哪里好?

*

坤宁宫。

寝殿大门再次被人推开,孟棠叹了口气,心想着那萧荭芸是真的不行,怎么就没能留住陛下呢?

她真的不想加班啊。

可不知道为什么,孟棠却丝毫笑不出来。

帝后当一同走进灵感寺。

灵感寺是大雍国寺,庄严不凡。

一路上,两人并排走着,一个赛一个沉默,谁也没有说话,便连侍从都发现了不对劲。

灵感寺的主持道:“祈福大典明日开始,请陛下和娘娘今夜先在厢房歇下,可好?”

孟棠点了点头,道:“但凭主持安排。”

女人们和男人们不住一个院,孟棠和萧荭芸随小沙弥往西厢走去。

另一个小沙弥对褚奕做了个请的姿势,“陛下和贫僧来这边。”

褚奕却站在原地,目光阴沉的盯着孟棠背影瞧。

过了这么久,她就不来找自己解释解释?不来哄哄他?

难道就因为她杀了那流民,她便厌了他憎了他?

往日里那般爱他,却受不了他杀一个区区流民。

她那厌恶的眼神,是觉得他残忍嗜杀么?

罢了,他在外面的名声一向如此。

“陛下?”

小沙弥奇怪的看着他。

“走吧。”

*

太后住在西厢房左手第三间院子。

柳嬷嬷笑呵呵的走进屋,道:“太后娘娘,你猜奴婢打探到了什么?”

太后坐在榻上绣荷包,闻言抬起头,问:“什么?”

“听闻陛下和皇后半路闹了矛盾,所以方才来灵感寺时,才会一句话都没说,皇上可生气了,一路上都没瞧皇后娘娘一眼,一直让萧妃作陪呢。”

太后听到这话,唇角微微勾起,道:“哀家还以为,陛下冷落她三个月后,终于要复宠了呢。”

“这才复宠了一日,便又被陛下厌烦了。”

“有些人啊,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太后叹了口气,道:“罢了,让她过来,哀家来教教她,该怎么服侍皇上。”

柳嬷嬷捂着嘴轻笑,她道:“太后所言极是,想来陛下短时间内是不愿搭理她的,瞧见没,今天萧妃离开后,陛下还念念不舍的盯着萧妃背影瞧呢,男人都没几个专情的,更遑论陛下?貌美的女子那般多,孟氏并非不可取代。”

太后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意味深长道:“上一局是我棋差一招,输给了她,如今,想来皇帝就算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也不会多管,他有多薄情寡义,哀家再清楚不过了,你瞧前些年,哀家那般磋磨孟氏女,皇帝可有说半个不字?”

“可不是?也就今年陛下对她上心了些,前些年,她被人欺辱成那样,过的还不如宫中宫女,陛下何曾管过?”

太后坐直身子,道:“快叫她过来罢。”

“是,娘娘。”

孟棠正在屋中用膳,寺庙里都是素食,平日里孟棠并不重口腹之欲,因此到没有挑剔,吃了个五分饱。

放下筷子的那刻,芳宁带着柳嬷嬷走了进来。

芳宁苦着一张脸道:“娘娘,柳嬷嬷说有要事和和您说,奴婢拦也拦不住。”

孟棠瞧见柳嬷嬷这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心中明了,想来是太后是听闻她和皇帝闹矛盾的事,又准备为难她了。

她拿帕子,擦了擦嘴,道:“嬷嬷何事?”

柳嬷嬷道:“太后娘娘请您去她那里一趟。”

孟棠却道:“柳嬷嬷脸上的伤好了吗?记得上次被陛下派人打肿了脸。”

她这脸,就是被芳宁打的。

她恶狠狠的瞪了芳宁一眼,道:“自是好了,娘娘不要左顾而言他,还是赶紧随奴婢走吧,莫要让太后等久了。”

孟棠起身,说了句:“好。”

芳宁这次却没跟着一起去。

她瞧见孟棠跟着柳嬷嬷走了,登时急匆匆往萧荭芸那赶去。

她这么想着,便也这般问了:“陛下去皇后娘娘那时,也觉得会被过了病气吗?”

萧荭芸自知此话她不该问出口,颇有些大逆不道,皇帝的事轮不到她多嘴,果真,褚奕一张脸沉了下来。

萧荭芸跪在地上,说:“自打臣妾进宫,陛下便没有宠幸过臣妾,臣妾想知道,臣妾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了?陛下嫌臣妾太过刁蛮无礼,臣妾也改了,陛下说您日日思念着皇后,可陛下可知,臣妾也日日思念着陛下。”

她眼眶发红,楚楚可怜。

褚奕道:“你没有错,是朕不喜欢罢了。”

“陛下喜欢谁?喜欢皇后娘娘吗?”萧荭芸问。

褚奕唇角露出淡淡的笑,道:“朕自是喜欢梓童的。”

“可陛下,您可知皇后娘娘因您而身体不适?您若真的怜惜她,便……便不要那般索取无度……”她声音越来越小。

萧荭芸觉得自己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竟敢和陛下这样说话。

出乎意料,褚奕竟没有恼,他多瞧了萧荭芸两眼,随即一阵沉思。

“今夜明荷小道偶遇,是梓童教你的?”

萧荭芸心脏蓦的一跳。

“不……”

“你可要想好了,欺君之罪朕绝不饶恕。”他语气是如此冷漠。

萧荭芸身子一颤,红着眼眶道:“是娘娘教的。”

褚奕喃喃开口:“她素来是个贤惠的,先前母后让她劝朕雨露均沾,朕不愿,她便想着法子让朕去其他嫔妃那。”

又想到孟棠那般爱他,却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将自己心爱的男人往其他女人身边推。

她心里会有多难受?

萧荭芸说:“皇后娘娘甚是贤惠。”

褚奕道:“你……很好,你是这些年,第一个与朕说这些话的,朕会顾及她的身体。”

说完,褚奕便抬脚离去。

萧荭芸瘫坐在地上,她终究还是没能留住皇帝。

彩薇走进来,又急又不解道:“陛下怎的走了。”

萧荭芸深深吐出一口气,脸上装出的柔弱一点一点消散,道:“走了便走了罢!来日方长!”

这话说的颇为咬牙切齿。

*

孟棠刚要入睡,便感到一阵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脸颊。

她缓缓睁眼,便看到一张足以令她惊恐的脸。

是褚奕。

“梓童。”

褚奕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吻。

孟棠撑起自己的身子,问:“陛下怎的过来了?”

褚奕坐上#@床,将她搂入怀中,道:“怎么?朕来了,梓童不高兴?”

孟棠想露出温婉的笑,可实在笑不出来,今晚再侍寝,她就真的要被耕坏了,褚奕不能这么禽兽。

她声音虚弱,说道:“臣妾高兴。”

“高兴怎的不对朕笑一笑?”

孟棠:“……”

孟棠冲着他,露出浅浅一笑。

褚奕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你呀,总是这般为朕着想。”

“今夜让朕去萧荭芸那便是梓童的主意吧?梓童,朕是你一人的夫君,你若不愿,大可不必勉强自己,让朕去其他嫔妃那。”

她并没有不愿。

“臣妾没有勉强。”

“还说没有勉强,笑的这般难看,分明不想朕去萧妃那,朕今晚只是去萧妃殿里坐了会,梓童便这般愁眉苦脸,若朕当真宠幸她,梓童是不是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落泪了?”

你想多了真的。

孟棠为狗皇帝的自作多情感到震惊。

她抬头,细声细语道:“陛下,臣妾不会落泪的。”

“好好好,你说不会便不会,你只是会在朕看不见的地方黯然神伤。”

“朕想和你说的是,日后不必再做这种事,不管以前母后与你说了什么,你都可以当做耳旁风,你听我一个人的话就可以,梓童最乖的是不是?”


乾坤宫,灯火通明。

孟岚迎站在院中,冲着褚玄执盈盈一拜:“陛下。”她眼角带着泪痕,刚哭过的样子。

三月未见,她清瘦了许多,下巴更尖了,人瞧着也更憔悴了。

褚玄执把玩着手上的玉佩,说道:“梓童,朕昔日拿这玉佩向你许下的承诺,今日依旧作数,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朕说。”

他想,她或许是受不住这苦楚,想求他放她一次,想替自己说情。

若她当真是为此,他愿意给她个台阶下。

可褚玄执想错了。

只见孟岚迎跪在地上,双眼哭的通红,说道:“陛下,自打今早芳宁去内务府领月例后,就再也没回来,臣妾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敢肖想其他的,臣妾请求陛下,能允许臣妾出乾坤宫一次,将芳宁寻回来。”

褚玄执愕然的看着她,他眸光微沉,问:“只有这个?没有其他的了?你说,你说了,朕今日便一定会宽恕。”

“臣妾所求只有这个,求陛下开恩,允了臣妾吧。”孟岚迎头刚要磕在地上。

褚玄执忍不住弯腰伸手,那额头便抵在了他掌心,温温热热的。

孟岚迎抬头,她眼里闪烁着泪花,瞧着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褚玄执心忽的就软了,说:“好,朕允了你。”

“谢陛下开恩。”

*

李全福今日被芳宁又是打又是骂。

他怎么说也是内务府总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样对待他,只觉得屈辱至极。

再说了,如今皇后已经失势,而芳宁不过是皇后身边的一婢女罢了。

自己上头有千岁爷爷罩着,教训一个婢女还不是绰绰有余?

于是便命人,在芳宁回去的途中,一棒子打晕了她。

李全福本打算随意找个地,将芳宁丢过去晾上一天,又见芳宁容色貌美,不禁生了歹念。

入夜,夜色深沉。

芳宁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这里是李全福在宫中歇脚的地,李全福已经下职,回来自是为了享用这美人。

芳宁摇着头往后退,浑身颤抖,又惊又怕道:“李全福,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

李全福笑嘻嘻走近,面露不屑道:“哟,还当你们皇后是曾经那个得势的皇后呐?咱家知道现在皇后日子过的不好,小娘们,只要你肯跟了我,做我的对食,我就庇佑你如何?日后啊但凡有什么好的,我保准第一时间往你们坤宁宫送。”

没想到,芳宁听到这话,恶狠狠朝李全福吐了口唾沫,道:“阉狗也敢学别人玩女人!最好的本来就该是咱们娘娘的!”

这群做太监的,平日里最恨旁人骂自己阉狗,听此当即黑了脸,一巴掌甩到了芳宁脸上,说道:“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你们坤宁宫如今的地位,圣上都三月没有踏足了,指不定要不了多久一纸废后诏书便下来了。”

门外,孟岚迎和褚玄执刚到这里,便听到了这番话。

孟岚迎刚要推门进去救人,褚玄执抬手拦着她,他冷冷道:“朕倒要看看,他还会怎么说。”

孟岚迎抿了抿唇,柔声道:“陛下无需在意这些,臣妾没什么的。”

她纤瘦的身子好似风一吹就能倒,脸上血色尽失,明明被下边人如此对待,明明已经如此伤心,却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

褚玄执忍不住压低声音,怕惊到她,说:“旁人可以不在意,朕在意。”

屋内,李全福丝毫不知危险已经降临。

芳宁大声呵斥道:“只要皇后一日是皇后,就一日是一国之母,你们这些下人怎可如此怠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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