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以往不同,现在的我没了舌头,再也喊不出江孟夏三字。
我流着泪,无声摸了摸平坦小腹。
在这里,我再也感受不到生命的存在。
来帮我换吊水的护士见状,不忍道:“安小姐,对不起,你的孩子…我们没能保住。”
还有一句话她没忍心说。
那就是我子宫受损严重,以后再也没有怀孕的可能。
我无声流着泪,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护士拦下,她担忧道:“你身上有多处骨折,这段时间只能卧床休息,你别乱动又刺激到伤口。”
我感受到她真心的好意,没有为难她,躺回了床上。
只是,我没能躺多久,江寒声就带着一身戾气闯了进来。
他看我的眼神带着厌恶和愤怒,咬牙道:“安映然,没想到你现在心思竟然歹毒到了这种地步,为了不生下我的孩子,连绑架的戏码都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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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眼疑惑,连连摇头,张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的细微声响。
江寒声疾步走来,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