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长篇小说
  •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长篇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黄蛋蛋
  • 更新:2024-03-26 02:52:00
  • 最新章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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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这是“黄蛋蛋”写的,人物孟棠褚奕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私贤良淑德帮嫔妃争宠的皇后!这孟棠莫不真是圣人转世,白莲花成精?萧荭芸点了点头,道:“多谢公公提点。”御书房内。褚奕抱着孟棠,说着体己话。“梓童,你啊,心肠还是那么的好。”男人面露无奈。孟棠故作不解,问:“陛下何出此言?”褚奕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孟棠的发丝,他语气里带着些许懒散,道:“朕的梓......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萧荭芸目光复杂,她深深看了孟棠一眼,磕头谢恩:“妾身谢陛下,谢皇后娘娘!”

“嗯,你退下吧,朕同皇后还有话要说。”褚奕摆了摆手。

萧荭芸不敢多留,今日能保住这一命已是幸运,连忙行了个礼,朝外走去。

出了御书房的门。

李常福笑呵呵道:“娘娘运气真是不错,娘娘还是头一个在陛下盛怒之下,还能安然无恙,并且讨到赏的。”

萧荭芸扯了扯嘴角,实在笑不出来,到现在腿还软着。

若不是皇后赶到,她可能真的就……

李常福道:“好在今日有皇后娘娘在,不然别说是娘娘您了,就连小的们,都凶多吉少咯。”

萧荭芸忍不住道:“皇后这般厉害,随意两句话就能让陛下消火?”

“可不是,娘娘最了解陛下,是对陛下最好之人。”李常福感慨道。

萧荭芸忍不住想到,今早孟棠去她那说的话,该不会都是真的吧!

萧荭芸悄悄道:“公公,本宫问你个事,你可知……陛下爱看民间志怪话本吗?”

李常福甩了甩拂尘,道:“这咱家可不敢乱说。”

萧荭芸偷偷塞了颗拳头大的东珠到他手上,她道:“本宫也只是想和陛下说上两句体己话罢了。”

李常福摩挲着手上的东珠,缓缓笑了,他道:“娘娘说的是,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陛下闲来无事时确实会看。”

萧荭芸便知道稳了。

孟棠今早对她说的那些,竟然都是真的!

这世上竟真有如此大公无私贤良淑德帮嫔妃争宠的皇后!

这孟棠莫不真是圣人转世,白莲花成精?

萧荭芸点了点头,道:“多谢公公提点。”

御书房内。

褚奕抱着孟棠,说着体己话。

“梓童,你啊,心肠还是那么的好。”男人面露无奈。

孟棠故作不解,问:“陛下何出此言?”

褚奕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孟棠的发丝,他语气里带着些许懒散,道:“朕的梓童是故意帮萧荭芸说话的吧?萧荭芸不是个聪明的,想来是自作聪明做了这些。”

孟棠咬了咬唇,小声道:“陛下既看穿了臣妾的心思,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揭穿,还给萧妃妹妹赏赐。”

“你就是太心善,朕真怕你会被人欺负了去,若是朕不赏,萧荭芸那个蠢的恐会将今日之事记恨到你身上去,觉得是你怂恿她来的御书房。”

孟棠听到这话,心尖一颤,将脸颊贴到了男人胸膛,温顺的靠在褚奕怀里,她道:“陛下这般纵着臣妾,臣妾心中惶恐。”

褚奕摸了摸她的小脸,与他对视,眼中情意绵绵,若不是那38的好感时刻提醒她,褚奕这是虚情假意,她险些要以为这狗皇帝真的喜欢上她了。

褚奕轻声问:“为何要让萧妃给朕送四神汤,不自己送来?若是你自己送,今早也不会有这么多事端了。”

“陛下可是怪了臣妾?臣妾只是听说了萧妃妹妹惹了陛下不快,怕后宫不宁,想以此来让萧妃妹妹与陛下和好,是臣妾自作聪明了。”

她说话声柔柔的,语气绵软,像春日里拂过心头的一丝微风。

“朕的梓童怎的这般懂事。”

“陛下莫要再夸臣妾了……”她微红的脸颊像抹了胭脂,小嘴抹了蜜糖。

褚奕受不住这诱惑,孟棠是他碰过的唯一一个女人。

开了荤的男人受不了饿。

当下便要对着那红唇吻了下去。

孟棠伸手,挡住了褚奕的薄唇,她劝道:“陛下,这儿是御书房,陛下还得看折子呢。”

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想要,褚奕眼里放着光,他忍不住轻笑一声,道:“好,看折子。”

他覆在孟棠耳边,压低声音:“朕今晚去找你。”

孟棠心头一梗。

是真的膈应。

怎的又要侍寝!都怪萧荭芸!

她心头正盘算着要怎么拒绝,猛地瞧见褚奕的好感进度条,缓慢的往上爬了一格,好感值:39。

拒绝的话语便烂在肚子里了,看在这一格好感的份上,侍寝便侍寝的,大不了多疼两日,养养就好。

“梓童陪朕一起看。”褚奕温声道。

“臣妾哪看得懂,陛下莫要为难臣妾了。”孟棠连忙拒绝,她若是敢干政,只怕要不了多久,人头就得落地。

褚奕手上拿着折子,缓缓道:“南阳又发了水患,淹浸四千余户人家,依梓童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孟棠故作懵懂道:“哪里发了大水,堵上就是了,不然还能怎么办?”

褚奕被她这天真的言语惹笑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褚奕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道:“梓童说的对,有大水,就得堵。”

褚奕又问:“梁州连续四年大旱,颗粒无收,饿殍遍地,梓童看应当怎么解决?”

孟棠故作为难,她得装,不能露出丝毫锋芒,不止她,她哥哥,他们孟家,都得如此,否则暴君恐不会留孟家太久。

她说:“正好南阳水患,梁州缺水,南水北调就是了,这样一来,缺水的不就有水了,水太多的也引去了别处。”

褚奕:“……”

“嗯,梓童说的真好。”

听到这敷衍的语气,就知道暴君没当真,孟棠松了口气。

接下来男人没有继续再问了,一心一意批折子,而孟棠,也随手抽了一本话本,靠在他怀里看。

半个时辰后,褚奕总算舍得把人放走了。

临走前,男人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别忘了,朕晚上会去找你。”

孟棠:“……”

没忘!

她面色羞怯,捂嘴轻笑,做出一副喜不自禁的样子来,偷偷瞥了一眼褚奕,道:“那妾身晚上便恭候圣驾了。”

待到孟棠离开,褚奕从书柜上,抽出一幅水利地图来。

他眸光微沉,薄唇轻启:“在南阳白河上游的下向口构筑堰塘,朕还真有南水北调的想法,她真是随口一言么?”

*

回坤宁宫的路上。

孟棠的凤辇被人拦了下来。

芳宁当即厉斥:“大胆,何人拦路?”

萧荭芸上前,直视孟棠,她道:“皇后娘娘,妾身有两句话想和你说,可否请娘娘下来与妾身一叙?”

芳宁正要开口:“我们娘娘……”

孟棠抬手打断她,她道:“好。”

孟棠走下凤辇,她抬手摒退了下人,问萧荭芸:“妹妹有何事要与我说?”

萧荭芸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她问:“娘娘今日在御书房,为何要帮我?”

孟棠伸手碰了碰她被烫红的脖颈,满脸忧愁的说了句:“可怜见的。”

“娘娘还未回答臣妾。”

孟棠说:“我母亲与你母亲曾是手帕交,因此,我知道你跳舞跳的极好,不忍看妹妹刚入宫,便折在这儿。”

“妹妹,今日为何要送鸡汤给陛下?你可知,陛下五岁时曾与齐太妃相依为命,五岁的小皇子,母亲是个舞姬,无权无势,要如何在这深宫中自保?常常连口饱饭都吃不着,只能在这深宫中装傻充愣的活着。”

“有一次啊,陛下实在饿得狠了,便去御膳房,偷了碗鸡汤喝,叫人打了个半死,险些一条命都没了。”

“也好在齐太妃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两日,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自那以后身上便落了病根,陛下每逢雷雨夜,都会头痛的厉害。”

“所以啊,妹妹今日端鸡汤给陛下,可是犯了陛下的大忌。”

萧荭芸满脸震惊的看着她。

梅妃原本神情倦懒,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


她问:“此话当真?”

如翠连忙点了点头,道:“真的不能更真,那家书是奴婢亲眼所见,家书里黑字白纸写着的,皇后娘娘所服之药为避子药,让萧妃娘娘劝皇后以后慎服。”

梅妃闻言,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她唇角忍不住勾起,扶了扶鬓角,说道:“近日陛下和皇后瞧着举案齐眉,恩爱两不疑的模样,本宫还以为陛下对她有多上心呢。”

“您是不知,如今皇后娘娘身子虚弱的很,自从昨日被劫,救回来后,气色便大不如从前了,一副病秧秧的身体,也不知道能撑多久,而且奴婢听人说皇后因为此事恼了陛下,不肯再见陛下呢。”

梅妃感叹,她道:“仅仅因为昨日陛下选了萧妃,皇后便已恼了陛下,如果她知道她长期服用的补药实则是避子药……”

如翠和梅妃对视了一眼。

如翠说:“一个女人最在乎的是什么?无非是丈夫的宠爱和延续香火的子嗣,皇后娘娘看似两者都得到了,其实一样也没得到。”

“若是皇后知晓此事,恐会真的体验一番心死的感觉吧?皇后性子那般软弱,说不准还会想不开寻短见呢。”

梅妃心下已经有了计策,这件事,她是一定要让皇后知道的。

真是瞌睡给人送枕头,她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

彩薇中途弄丢了家书,好在回头找时找到了,家书也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

彩薇松了口气,不敢耽误,赶忙往御华宫走。

萧荭芸正在院子里逗鸟。

彩薇气喘吁吁道:“娘娘,萧府的家书递来了。”

萧荭芸双眼一亮,也就是说,之前查的那补药出结果了。

萧荭芸连忙打开家书,然而,当她看到家书上的内容后,笑容却凝固了。

萧荭芸脸色很难看。

彩薇问:“娘娘,您怎么了?”

萧荭芸蓦的对彩薇说道:“给我个火折子!”

“唉,好!”彩薇连忙拿了个火折子过来。

萧荭芸二话不说,将那家书点燃后烧了。

她万万没想到!那补药竟然会是避子药!

会不会是大夫验错了?

不可能,她母亲做事一向严谨,就算她不想相信,此刻也不得不承认……

先前她那股不好的预感成了真。

萧荭芸一张小脸煞白,她道:“怎会如此?何至于如此?陛下当真好狠的心啊。”

彩薇不解,但看到萧荭芸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慌了,问:“娘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萧荭芸没答,她说:“今日你就当没拿过这封家书,知道吗?”

彩薇重重的点了点头。

决不能叫皇后娘娘知晓这件事!

皇后娘娘如今本就积郁在心,要是再知道这事,岂不是更加雪上加霜,对圣上更加心寒了?

但那药也不能继续再喝了,她得想想法子,让皇后娘娘以后莫要再服用补药,还不能让皇后娘娘产生怀疑。

在萧荭芸还在冥思苦想的时候。

梅妃已经带着人,来了乾清宫。

梅妃近来过的不好,脸色苍白,她道:“本宫听说皇后娘娘病了,特来看看皇后娘娘。”

芳宁道:“皇后娘娘身子不适,近日闭门谢客,梅妃娘娘请回吧。”

梅妃笑着说道:“本宫有要事要与皇后娘娘说,若是因为你耽误了这要事,你担当的起吗?”

听到这话,芳宁脸色一凛,她道:“那就请梅妃娘娘稍等片刻,奴婢进去通禀一声。”

孟棠坐在榻上,有些好奇。

如今梅妃协理六宫之权也丢了,还遭了皇帝的冷落,又想作什么妖?

孟棠道:“让她进来。”

“是,娘娘。”

梅妃走进孟棠寝殿,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浓浓药味,苦涩之极。

而皇后身子软绵绵的靠在榻上,满面病容,脸色没有血色不说,双眼也无神的紧,一副积郁成疾的模样。

梅妃眉眼舒展开,向孟棠行了礼。

随后假模假样的关心了两句:“听闻娘娘近日身子不适,现下可好些了?”

梅妃心中得意,心想一会若是孟棠知晓补药的真相,恐怕会气的吐血,孟棠这身子瞧着真的太孱弱了,人也瘦了许多,露在外边的那截手腕,细的仿佛轻轻一折便要断了。

孟棠语气虚弱,她咳嗽了两声,道:“还是老样子,妹妹今日来所为何事?”

梅妃几乎要遮掩不住自己的喜色,她拼命压下了嘴角,才阻止自己笑的太得意。

她踌躇道:“妹妹发现了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孟棠心里直接翻了个白眼。

她细声细语的问道:“何事?”

梅妃看了眼四周,她道:“人太多,麻烦姐姐将下人都遣退出去。”

孟棠挥了挥手,淡淡道:“都出去吧。”

待到关好门,屋内只剩梅妃孟棠二人,孟棠开口问:“妹妹这下能说了吗?”

梅妃故作担心的问道:“姐姐近日可还在服用陛下赏赐给您的补药?”

说起补药,孟棠登时来了精神!

难道梅妃是发现了补药的真相?

若真如此。

那还真是瞌睡有人递枕头,刷好感的机会又来了。

孟棠作出一副孱弱样,说:“陛下赏的,本宫自然要喝。”

梅妃靠过去,佯装关心,她说:“娘娘还是莫要再喝了,那哪是什么补药,妾身叫人查过了,那分明就是避子药!娘娘今年来频频受宠,却一直无子,想来便是因为服用了这避子药!”

说完这话。

梅妃垂眸,好整以暇的打量孟棠的神情。

果然,下一刻,孟棠那双无神的眸子微微瞪大,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娇弱的身躯轻轻颤抖着,便连手上的茶盏,都要拿不稳,杯中茶水尽数撒到了衣服上。

“你、你说什么?!”

她声音里打着颤,神情看起来是如此的痛苦与绝望。


孟赟听到这话,也渐渐放下心来。

他瞥了方晚意一眼,松了口气,对他道:“你该死心,爱不是纠缠,不是死缠烂打,是成全,你明不明白?”

方晚意趴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狼狈不堪。

而屋外,太液池边上。

褚奕和孟棠一左一右,站在那儿。

褚奕问道:“可我放不了手,棠妹妹,我知道当日我错的离谱,如今回了头,我放不了手,这些年家中不是没有给我相看过女娘,可我都看不上眼,我心里唯有你。”

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孟棠暗骂了一声,狗皇帝这戏精。

她便和他一起演,孟棠冷漠道:“那又如何?你不过是求而不得,执念所化罢了,若我真和你在一起,你未必会珍惜。”

褚奕上前,试图抓住她小手。

孟棠反应很大的后退了一步,扬声道:“方公子自重!我已为人妻!”

“你可知,当初因为你不要我,我心如死灰跳了水,当时我便决定既你不要我,我就再也不要你,回了头又怎样?你以为浪子回头的戏码人人都会感动吗?”

“方晚意你错了,我被你舍弃后,陪在我身边的是陛下,我被人欺凌之时,为我出头的是陛下,所有人都说我不堪皇后重任,唯有陛下夸我温婉贤良,他为了我不顾母子情分,与太后产生嫌隙,他付出良多,我是人,是人便会感动,我已经发过誓,要将余生都献给陛下。”

“你经不住考验,大难临头了各自飞,陛下却能为我一人斩妖魔弑鬼神,你说说,你要如何与他比?”

褚奕眸子听到这话,眸子微沉。

“他三宫六院,嫔妃众多,如何能做到只爱你一人?你可知今日在晚宴上,我看到他左边坐着你,右边坐着嫔妃,我心里有多愤怒吗?纵使他一时待你好,陛下始终是陛下,他身心又怎会给你一人。”

你也知道你三宫六院啊。

孟棠面无表情道:“那又如何?他是陛下,是大雍的皇帝,我是皇后,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即便后宫百花齐开,我也是唯一的那朵牡丹,是百年后能和他同棺之人,旁人都不配。”

“棠妹妹,我愿意为您舍下一切,父母、家族,这些我都不要了,我只想要你,我愿意带你私奔,天大地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我不像褚奕,我这辈子都不会纳妾,只会有你一个妻子,棠妹妹……”

孟棠伸手,止住他欲要靠近的身体,连连后退,道:“方晚意,你还要逼我到何时?我已经向前看了,我很满足我现在的生活,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那我直接说了,我烦你,厌你,恶心你,离我远一点,可好?算我孟棠求你。”

男人听见这话,目光不经意间瞥了不远处的屋门一眼。

褚奕用力攥住孟棠的手腕,说:“不,我不信!”

他像是怒急,气红了眼。

演的还挺像。

孟棠内心冷笑,一把推开他,她道:“昔日我因为你,想不开跳水自尽,如今我已是皇后,你百般纠缠,想让我被人抓住把柄吗?你可知若是陛下知道了,我与你会如何?”

“我与你会如何我不在乎,我在乎的陛下会如何看我,我不想叫他生气,不想让他难堪,你懂不懂?”

褚奕将她往怀里捞,他身上带着酒气,急忙说道:“棠妹妹,棠妹妹,你怎么可以处处想着他,你以前明明喜欢的是我。”

孟棠受不住这般大的力,心道褚奕到底想要如何才能彻底安心?

他曾因为方晚意跳湖自尽了一次。

孟棠明白了。

方晚意有的,他褚奕也想有。

孟棠闭了闭眼,做出一副不堪重辱的模样。

她轻声道:“方晚意,你这般轻辱我,我不如死了算了,我就算死,也不会让除陛下之外的人碰我。”

说完这话,孟棠重重咬了下舌头。

传闻咬舌自尽很疼。

真的很疼……

她只是演,只是想咬出点血,可还是被疼到了。

她脸上的痛苦不是装出来的,小脸煞白,一丝血缓缓从唇角溢出。

褚奕眸光暗沉,他缓缓松开了孟棠。

孟棠跌跌撞撞的向后退。

“就这般厌我?”

孟棠一张嘴,又是一大口血往外冒,染红了她身上月白的长裙,她说:“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

“就这般爱褚奕?”

孟棠掷地有声道:“是。”

他点了点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儿,道:“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打搅你。”

孟棠冷冷瞧了他一眼,提着裙转身离去。

褚奕在原地站了很久,注视着她离去,直到瞧不见人,直到月色被云遮蔽,褚奕动了。

他走向院中小屋,打开门。

褚奕居高临下,像赢了百万豪赌一般,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他缓缓笑出声来,笑声嘶哑,逐渐放大,越笑越是满足。

褚奕伸手,扯开堵住方晚意嘴的粗布,问:“可满意了?”

方晚意坐在地上,抽噎不已。

褚奕像个胜者,洋洋得意的炫耀他的战利品。

“她宁死,也不肯让你碰一下,朕的皇后品性高洁,你想吃回头草,找错了人。”褚奕心情好,心中那股暴戾弑杀的情绪缓缓被压下。

他忽然觉得,不杀也好,不杀留着看他们夫妻恩爱,帝后和鸣,叫他日日活在后悔与痛苦中,岂不是比杀了他还要大快人心。

孟棠那般爱他,一辈子也不会背叛他,一个小小的方晚意算得了什么,连情敌都算不上。

“我……”方晚意脸上沾了泥土,狼狈不堪。

孟赟看到这一幕,放下了心,心知皇帝不会再要他的命。

方晚意悔恨道:“我一步错,步步错,哈哈哈哈哈,佳人已入他人怀,人不如故,旧人不待我,我该何去何从。”

孟赟被他这句话酸到了,忍不住骂道:“我管你何去何从,以后莫要再挨我妹子!”

说完,才想到皇帝还在一旁,连忙半跪着请罪:“陛下,是臣僭越了,臣一时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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