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敬姝陆瓒,是作者“昼山月”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烦,给她挖坑拉仇恨?搞了半天,她假扮小太监的事,也早就有狗奴才漏给了谢贵妃!所以,陆瓒昨晚来的事,才会这么快的一大早地就传到谢贵妃的耳朵里!敬姝立即循着声音,看向一个第二排末尾,微低着头,然而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的青衣宫女。她倏地起身,几步走到青衣宫女身边,抬手将宫女的下巴挑起来,仔细打量着。还真别说,这宫女生得脸如凝脂......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她自己宫里的事儿难道就少吗?
“明明都被禁足了还不安分守己地待着,前几日扮作小太监偷溜出去和圣上私会,昨儿个不知道又用了什么法子勾得圣上过来,学着那猫叫学了一夜,真是恬不知耻!”
敬姝吃到自己的瓜,一切就全都明白了。
为什么谢贵妃前一天回宫,第二天的宫宴上就突然开始找她的麻烦,给她挖坑拉仇恨?
搞了半天,她假扮小太监的事,也早就有狗奴才漏给了谢贵妃!
所以,陆瓒昨晚来的事,才会这么快的一大早地就传到谢贵妃的耳朵里!
敬姝立即循着声音,看向一个第二排末尾,微低着头,然而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的青衣宫女。
她倏地起身,几步走到青衣宫女身边,抬手将宫女的下巴挑起来,仔细打量着。
还真别说,这宫女生得脸如凝脂,肤色白腻,美目顾盼,姿色上乘。
敬姝顿时就笑了。
不愧是谢贵妃安插的人,找了一个样貌这样出众的,塞在妃嫔的宫中,指不定那一日被陆瓒瞧见,没准就看上了。
“娘、娘娘?”青衣宫女猝不及防,吓了一跳,脸都有些白了,见敬姝盯着自己,眼神则心虚地躲闪了两下。
“长得真是不错,你叫什么名字?”敬姝则眼眸含笑,纤纤玉手在她面颊上颇为怜惜地划了划。
“奴、奴婢名叫碧月。”青衣宫女被她这动作搞得有些浑身不适,结结巴巴地答道。
“闭月?羞花闭月?”敬姝挑了挑眉。
“回娘娘的话,是碧绿的碧。”碧月老老实实答道。
“真是人如其名啊,不过月这个字不好,月是天上的,你是地上的,这个字太大了,你一个当奴才的压不住,还容易招致祸端,不如本宫给你改一下名字可好?”
敬姝煞有介事地道。
“奴婢自然是听娘娘的。”碧月脸上一僵。
尽管并不情愿,可这宫里奴才改名字一向都是随主子的心愿,她也并不敢拒绝。
“那就叫碧池吧!”
敬姝松开她的下巴,随后便是盈盈一笑,“金鳞岂是池中物?本宫看你就不是池中之物,想必哪一日就要飞黄腾达,从本宫这倚翠宫飞出去当人上人的。”
她说的这意思这样好,引得其他奴才们都有些羡慕了。
人上人?
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谁不想当?
娘娘这意思,是想要在圣上面前提拔她,要她以后伺候圣上吗?
碧月,不,现在该叫碧池了,碧池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但听了这意思,也是面上一喜,连忙行礼道:“奴婢多谢娘娘赐名!”
“真乖。”
敬姝又赞赏地摸了摸她的脸,“从今日起,你就是倚翠宫的二等宫女,跟着袖青和尺霜一起在殿内伺候本宫吧。”
碧池一听,又是一脸欣喜地连连行礼:“奴婢多谢娘娘提拔!”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本宫想叫你们说些有意思的话,结果没一个说的,没意思。”
敬姝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袖青则一脸不解地看向自家娘娘。
再看一眼碧月,之前没注意过,这会儿才发现对方的确长了一张过于好看的脸,不由皱了皱眉,心里头生出几分厌恶。
到了殿内,袖青就吩咐尺霜和碧池在外殿候着。
她则陪着敬姝进了内殿。
敬姝走到长案前,难得勤快地准备练字。
昨日被陆瓒欺负得太狠了,她发誓要写好这一手字,看他以后还怎么拿这个折腾她!
陈美人又坐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走了。
敬姝靠在美人榻上,脑海中回响着陈美人走之前说的话:
“姐姐要小心沈贵嫔,张昭仪久不得宠,圣上却突然深夜造访,便是沈贵嫔告的密。”
一旁,袖青给敬姝捏着腿,一脸怀疑地说道:
“沈贵嫔虽然可恶,但奴婢那晚上听得清楚,分明是陈美人仗着家势欺负沈贵嫔!奴婢看她就没安好心,指不定是故意说这些,想要吓唬娘娘不去争宠!”
敬姝摇了摇头。
“至少张昭仪的事,她一定没骗本宫。”
她当初听到张昭仪的瓜,也怀疑过是有人故意告发的。
这番话对她最大的警示便是,若不快一些得到陆瓒的宠爱,等新的秀女进宫,这狗男人没准真的会把她的恩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她岂不是白挨那一刀?
“袖青,让陈笑去御膳房找李公公,就说本宫想吃黑糖桂花圆子冰粉,请他着人做一道送过来。”
想到先前养伤的痛苦,敬嫔立即起身吩咐道。
陈笑连忙去了。
敬嫔又招呼袖青伺候她梳妆打扮,另换了一套娇艳的嫩粉色宫裙。
她媚眼流波,肤白似雪,这一身粉色薄纱,衬得她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柔媚之美。
“娘娘真美!艳冠六宫!”
袖青看得眼睛都直了。
没多久,陈笑提了食盒回来。
敬姝披上披风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而后就去了御书房。
这会儿,御前大太监王忠刚伺候陆瓒用完晚膳。
“皇上,敬嫔娘娘来了,说给您送了一道桂花圆子冰粉,想请您尝尝。”
一个太监进来禀报道。
王忠一听,略有些惊讶。
给圣上送吃食,是妃嫔争宠的惯用手段。
可敬嫔从入东宫至今,可是从来不曾到圣上跟前送过东西的,今日倒是稀奇了。
王忠立即看向陆瓒。
陆瓒则微皱了下眉,不知想到什么,眸子里划过一抹不悦。
王忠还以为他不想见。
却听他语气淡淡地说道:“叫她进来吧,晚膳吃得有些腻,冰粉解腻。”
王忠听着圣上还特意解释一句,欲盖弥彰似的,又是一番讶异。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这时候,敬姝进来,仪态万方地朝陆瓒行了个礼。
“平身。”
陆瓒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清冷锋利的视线落在她遮得严严实实的披风上,脑海中一闪而过她那夜衣衫不整的勾人模样。
“多谢皇上。”
敬姝从袖青手中接过食盒,走到他跟前,将里面的冰粉端了出来。
“这是嫔妾特意叫御膳房做的,想着如今天气还是有些余热,皇上用完晚膳后,吃一碗冰粉,既能解腻,又能解热,便送来了。”
她捧着一只白玉小碗,一双纤纤素手冰肌玉骨,美不可言。
陆瓒接过小碗,温热的手掌触碰到敬姝柔滑的肌肤。
王忠极有眼色地赶紧带着袖青等人退出去了。
殿中只剩下敬姝和陆瓒二人。
陆瓒吃相斯文,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勺子,一口口吃着冰粉。
刚吃了一半,听到身边的悉悉索索的动静,抬头一看,便见敬姝去了披风,只着一袭粉色薄纱宫裙俏生生立在一旁。
蜂腰细肩,肤白胜雪。
更美的风光,便隐匿在那一层纤薄轻透的柔嫩粉纱之下,底下有多绝艳诱人他早已领略过。
陆瓒手中的勺子放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墨眸微动,看着敬姝那双潋滟着水光的美眸,薄唇轻启,声音微哑:“你在勾引朕?”
“皇上喜欢吗?”
敬姝粉面羞怯,声音娇软,不答反问。
很快,陆瓒就给了她答案。
“过来。”
他朝敬姝招了招手。
敬姝似是有些害怕地咬了咬殷红的嘴唇,最终还是莲步轻移,走了过去。
“皇上……”
然而才迈了两步,就被陆瓒忽地揽住细腰,按在了怀里,惹得她发出一声娇呼。
“你就是在勾引朕。”
陆瓒清冽低沉的嗓音肯定地说着,锋利清绝的俊脸朝敬姝不断贴近。
帝王凛冽的压迫感,令敬姝睫毛一颤。
她禁不住双手抓住陆瓒的龙袍,心中蓦地有些慌乱,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但接着就被一股“我是在演戏,演戏就要敬业,又不是没跟男的亲过”这种强烈的意念给压制下去。
这么想着,敬姝立即调整心态,含羞闭上了双眸。
然而,该有的吻却并未落下。
陆瓒忽然停下了。
敬姝睁开眼睛一看。
只见他眸中带着幽深诡意,就那么盯着她。
微凉的指骨拂过她柔艳的红唇,而后落在她白玉似的耳垂上,轻拢慢捻地玩弄着,那不疾不徐的动作,透着股上位者的漫不经心。
敬姝莫名被看得心里发毛。
可惜她只能听到别人心里的瓜,听不到其他心声,不然就可以知道他这会儿在想什么了。
“皇上……”
敬姝微勾的眼角溢出一抹艳色,有些懵懂不解地望着他,柔弱无骨的娇躯却故意在他怀中蹭了蹭。
“朕记得爱妃上次说自己身体不适,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下一刻,陆瓒松开了她的纤腰,“叫王忠进来。
敬姝则是一愣。
随后想起上次她故意耍小性子,说自己身体不适赶他走……这狗男人身体明明都起反应了,居然还赶她走?
就这么记仇?
敬姝暗暗磨了磨牙。
“是,嫔妾告退。”
但她还是听话地裹上披风,面上恰到好处地流露两分失落,便行礼退出去了。
“皇上有什么吩咐?”
王忠很快进来。
“还没查清楚敬嫔在宫外的事吗?”
陆瓒一手撑着额头,慵懒靠在椅背上,似在平复呼吸。
“回皇上的话,您吩咐让悄悄地查,有些麻烦,暂时还没消息。”
王忠恭敬地答道。
陆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又拿起勺子,将那半碗冰粉吃完。
不知为何,王忠觉得觉着圣上好似吃得咬牙切齿。
这时候,敬事房的总管太监来了。
“皇上,您都好些日子未曾进后宫了。”
他一脸苦相,将摆放了绿头牌的银盘呈上。
陆瓒原本还是没打算去后宫,然而方才被敬姝勾起了火。
此时目光一扫,见银盘上压根不见敬姝的绿头牌,便不由冷笑了声,抬手翻了个。
“就去长春宫吧。”
*
敬姝铩羽而归,却好似并未被影响到心情,又去御花园转悠了一圈。
无事发生,她才颇有些遗憾地走了。
刚回到倚翠宫,就听到一道熟悉的柔媚嗓音,含着丝丝缕缕淬了毒的恶意,颇为跋扈地说道:
“都跪好了,手伸出来,若是我手里的戒尺打下去,谁敢躲,就别怪被我打死!”
敬姝闻言,瞬间拧起了眉头。
“是刘良娣!娘娘,定是圣上翻了她的牌子召她侍寝,她才会这么耀武扬威的来欺负人了!”
不等她说什么,袖青便一脸怨愤地道。
敬姝换了身桃红色宫装,梳了个惊鹄髻,佩戴了一套金饰,出现在王忠面前。
“王公公,圣上他今日心情如何?”她仔细观察着王忠的脸色,问道。
“回娘娘的话,圣上他……一如往常。”王忠脸上挂着和蔼的笑,说话时却顿了一下。
敬姝觉得自己心里有数了,看来是不怎么样,自己待会儿得夹起尾巴做人,绝不能跟他对着干触他的霉头。
果然,刚到御书房,便见到一个太监灰头土脸地从里头出来,一看见王忠便哭丧着脸道:“师父,圣上又在发火了……”
敬姝一听这话,那脚步就立即往后退了一下。
王忠赶紧眼疾手快脸上带笑地挡住她的退路:“娘娘,圣上正在里面等着您伺候呢!”
敬姝盯着他,磨了磨牙,扫一眼四周噤若寒蝉的宫人,只得硬着头皮进去了。
这时候陆瓒正在批阅奏折,周身都弥漫着极其可怕的低气压。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敬姝心中忐忑不安,一边行礼,一边暗中观察。
却见他那张好看得有些过分的俊脸上,倒是挂着一抹与平日没什么两样的疏冷寡淡,似乎一点也不为宫外已经传开的关于他和端王宠妃孟氏的谣言所受影响,而生气发火。
他如此的深藏不露。
敬姝不由撇撇小嘴,竟觉得没看到陆瓒黑着脸的样子,还隐隐的有些失望。
殊不知,她这点小动作已被陆瓒看在眼里。
“过来。”他笔下顿了顿,说道。
“是。”敬姝赶紧走到陆瓒身边,却一动不动的跟一樽花瓶似的立在那里。
“研墨。”陆瓒皱了皱眉,薄唇说道。
“哦。”
敬姝拿起砚台边上放着的墨条,一手撩起衣袖,露出一截冰肌玉骨的莹白手腕。
外头的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她手腕上手镯金色的光芒随着磨墨的动作轻轻晃动,袖口又有阵阵幽香传来,令人无法忽视,惹得陆瓒批阅奏折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没一会儿,她手腕就开始一点点酸痛。
敬姝禁不住心中腹诽。
还真是叫她来伺候笔墨的呀?
陆瓒明显地察觉到她磨墨的动作散漫起来。
抬眸一看,便见到她两撇细细的眉毛轻蹙着,微撅着的红艳艳的小嘴似乎透着无比的委屈。
“怎么?不愿意给朕干活?”他话语带着一股低沉的冷意。
狗男人突然开口,敬姝吓了一跳。
见他沉着一张脸,某个胆小的女子当即恭敬地一低头,语气要多乖顺有多乖顺:“皇上误会嫔妾了,嫔妾最喜欢给皇上干活了。”
“是吗?”陆瓒清冽的嗓音,听着却冷涔涔的。
“自然是真的,嫔妾对皇上的真心日月可昭天地可鉴。”敬姝那甜言蜜语也是张口就来。
陆瓒眸光一动,蓦地想起上回宠幸她,她眼里冒火的样子。
“过来,坐上去。”他干脆搁了笔,忽然说道。
敬姝抬头一看,见他指了指面前批阅奏折的长案,迟钝地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当即瞪大了眼睛!
这狗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他想干什么!
“愣着做什么?还要朕亲自抱你吗?”见她一动不动呆立着,陆瓒就立即又冷了脸。
敬姝咬了咬红唇,磨蹭了下。
想到这是个说杀谁就杀谁的冷血帝王,还是乖乖照做了。
长案并不算高,她臀部轻挪,坐了上去。
刚一坐好,陆瓒的手就从她宫装下摆探了进去,意欲作乱。
“皇上!这、这不合适吧?”敬姝想起之前侍寝的难捱,忍不住按住了陆瓒的那只手。
“不愿意?还是骗朕?”
然而,陆瓒却一句话就拿捏住她,“刚刚不是还说,最喜欢给朕干活,对朕的真心日月可昭天地可鉴?恰好外面日头正好,正是证明这‘日月可昭’的好时机。”
敬姝登时哽住。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花言巧语,反被他拿过来制裁自己。
而且,她说的干活,是这个意思吗!
“皇上,您可要怜惜嫔妾呀……上一回,您连着五日宠爱嫔妾,每次时间又久力气又重,嫔妾的身子到现在都还没养好呢……”
敬姝装作娇羞地低下头,娇滴滴地央求道。
她没看见,陆瓒一双墨眸里幽沉沉的欲念晃动着,像是恨不得立即将她给吞吃了一般。
见陆瓒一直没答话,敬姝心里有些没底,悄悄抬起眼看他。
陆瓒眼眸一垂,淡淡应了声:“嗯,朕有分寸。”
说完,就又继续了。
敬姝粉面很快起了一片潮红,唇角溢出破碎的甜腻嘤咛……
等她再从御膳房出来时,腿都软得几乎走不成路了。
这狗男人嘴上说着有分寸,也的确没真的要她,可却换着花样的各种玩她。
一想到桌上的水渍都弄到了那些奏折上,几支毛笔也……敬姝就眼眸一闭,羞愤欲死。
“娘娘!您还好吧?”
眼看着她一只脚刚迈出来,身子软得差点歪倒,袖青连忙快步上前搀扶住她。
“回去,备水,本宫要沐浴。”
敬姝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柔媚,眼角眉梢也都是一股勾人的媚意,周围那些太监只悄悄看一眼,便都是赶紧低下头去。
而她这般媚态,路上自然被不少人看到。
很快,敬姝被陆瓒召到御书房,回来时路都走不成的事情,被传遍了后宫。
想也知道她定然又要被不少妃嫔记恨。
敬姝才不管这些,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待身子的乏力消减了些,才从浴桶里出来,换了身干净的宫装去美人靠上懒洋洋地躺着。
这会儿,已经临近晌午了。
袖青给她捏腿。
尺霜则带着一个小宫女去御膳房领午膳。
然而等她们二人再回来,却满身的泥污不说,一张脸还被人给打肿了。
“谁干的?”
敬姝一见她这样,浑身的慵懒顿时褪去,原本沾染了媚意的眸子蓦地多了些许锐利。
“是赵昭仪。”
尺霜恭敬地答道,“从御膳房回来的路上遇到,奴婢和春信走的是小路,赵昭仪的人却抬着依仗走在另一边宽阔的大路上,奴婢和春信都没看到她,她认出奴婢是娘娘的人,便将奴婢拦下,说奴婢目无尊卑,罚跪还有掌掴奴婢们。”
“衣服怎么脏成这样?”
袖青又跟着问道。
“是尺霜姐姐为了护着娘娘的午膳。”一旁跟着一起去的宫女春信道,“昭仪娘娘的人非说她丢了东西,怀疑就在食盒里,要尺霜姐姐打开食盒给他们检查。
“尺霜姐姐不肯,他们便将尺霜姐姐按在了下过雨的污泥里。”
袖青一听,赶紧将食盒接过来打开。
里头的膳食看着还好好的。
“娘娘,怕是不能吃了,倒是没脏,只是怕赵昭仪的人会动什么手脚。”袖青皱眉说道。
“好一个赵昭仪!平日里口舌之争也就罢了,居然敢动本宫的人!”敬姝看着尺霜和春信红肿的脸,艳光动人的娇容上也浮现出一抹怒色。
若是从前,出了这样的事她大多也就忍了。
可自打决定争宠,她便已下定决心,不会让自己和身边伺候的奴才再人人欺压!
赵昭仪敢这般对她的奴才下手,她必要赵昭仪付出代价!
心思电转之间,敬姝让袖青带两个宫女下去收拾涂药,随后将陈笑叫了进来。
陈笑是从东宫时就在她身边伺候的。
敬姝不知道从他这里偷听到多少瓜,对他很是了解,知道他是个值得自己信任的奴才,当即便是朝他招了招手:
“本宫交代你一些话,晚膳之前,你必要将这些话传到赵昭仪的延禧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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