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君李云霄:君霄绮梦畅销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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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丽君李云霄:君霄绮梦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门外传来侍女们通报跪拜的声音,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接着一阵踏步有力的脚步声,稳稳往这边走来。

“驸马爷。”旁边的刘嬷嬷福了福身,随即去取了搁在玉如意上的喜称,递至来人跟前道:“请驸马爷揭盖头。”

“嗯。”那人轻应了一声。

因顶着盖头,李云霄只能瞧见脚面那一小块地方。

不多久,几下轻微的衣袖摩擦声传来,一双织暗色祥云纹的黑色皂靴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盯着那双鞋,她莫名觉得心一下子被高高提了起来,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盖头被挑起,眼前红色骤然一退。

按捺住内心的忐忑,李云霄缓缓地抬头看向上首。

灯火摇曳中。

熟悉的少年郎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色蟒袍,头戴乌帽,腰束玉带,俊美绝伦的五官,哪怕只是静静地站着,也能直击人的心神。

“君君!”

忍不住起身紧握住了那冷白修长的手指,李云霄欢喜地唤了一声,少女独有的软糯嗓音透着亲昵的甜蜜。

君君?驸马爷有些讶异地微挑起了剑眉,深邃幽暗的目光落在了那十指交叠的两双手上。

而一旁的刘嬷嬷则惊得瞪圆了眼。

这这这,公主殿下啊,虽说这驸马爷是您求陛下亲指的,但您是公主啊,怎么能在丈夫面前如此主动呢。

新妇出嫁,最怕是教人看轻了,公主虽是千金之躯,但这位驸马爷当初可是不顾前程,公然在殿前拒过婚的呀。

思及此,刘嬷嬷夹着审视的眼角余光不禁瞄向了驸马。

却见那玉面郎君面色淡淡,处变不惊地抽出双手,随即后退一步,潇洒地撩袍单膝跪地,拱手施礼道:“臣,陈君廷,参见公主殿下。”

刘嬷嬷蓦地心中一冷。

唉,她的小公主呀,注定是要在婚姻中吃些苦头的。

嬷嬷千转百回的心思,李云霄自是察觉不到。

她讷讷地收回骤然空置的掌心,转而看向跪在座下的人。

虽然系统一开始就提醒过说君君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记忆,但当真面对这样冷淡疏离的她时,李云霄霎时觉得很委屈。

凭什么只她一人拥有记忆,凭什么只她记得那些曾经一起上学,一起练功,一起登台,一起打闹的无数时光。

心口莫名燃起了一团怒气,李云霄倔强地紧抿起红唇,眼眶不禁微微濡湿。

一时间,满室静谧。

恭敬的驸马眉目低垂,身姿板正,维持着拱手持礼。

公主一身嫁衣,蹙眉凝视着跪在面前的少年郎,一言不发。

瞧着这尴尬的场景,刘嬷嬷的内心犹疑又不免有些焦灼,不得不小声提醒:“殿下,吉时到了,快请驸马起身喝合卺酒了。”

终被打断了思绪,李云霄侧头以袖擦了擦眼角,深吸了口气,随后干涩着嗓音道:“平身。”

“谢公主。”陈君廷持礼起身,神色依然淡淡。

朝两人行了个礼,刘嬷嬷领着一众奴仆安静的退出了新房外。

房门重被关上,刚刚打破的尴尬气氛又再次冷了下来。

李云霄侧坐在床榻边,尤还生着几分闷气。

君君是真的失忆了,方才那眼神她瞧得很仔细,里面完全没了往日的温柔,替代的全是谨慎与防备。

这样的君君是她从未没有见过的,一时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公主。”陈君廷清雅的嗓音响起,很是悦耳。

随之,李云霄便听见倒酒的声音,那酒水缓缓倾入酒杯的清脆声响,在安静的房中显得格外清晰。

须臾,一杯酒端至她的面前。

李云霄侧仰起头,就见陈君廷已站到她的身侧,恭身道:“请公主与臣饮合卺酒。”

李云霄眸光微冷,瞄了眼那酒杯问:“驸马刚才说,这是什么酒?”

“合卺酒。”陈君廷回道。

“合卺酒?哈哈哈.....。”接过酒杯,李云霄冷笑着站起身,星眸一转道:“你我同是女子,又怎么能喝合卺酒!”

霎时,陈君廷原本冷淡的眸中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他后退了一步 ,垂首持礼道:

“公主,臣乃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何来女子之说。”

“哦,是吗?”敏锐地捕捉到她微妙的情绪,李云霄满意地盯着这张俊脸,挑了挑柳眉道:“那本宫现在就要验明正身。”

陈君廷闻言愣了一瞬,随即回道:“公主,臣与公主虽已拜堂,但到底还未喝合卺酒,待合卺酒喝过礼成后,臣自然会与公主行周公之礼。”

说罢,他转身就要去那案桌上拿另一杯酒来。

“等等。”李云霞快步拦住了他。

轻晃动着手中杯,她风情无限地睨了陈君廷一眼,道:“驸马想哪儿去了,验明正身又何须如此麻烦,只要驸马宽衣解带,是否是男儿之身本宫一看便知。”

闻言,陈君廷的表情微僵,挺拔的修长身躯也凝滞在了原地。

细细盯着少年郎的面容,又见他良久岿然不动,李云霄忍不住垂下眼睫掩饰住快漫至唇边的笑意。

这个小呆瓜,以为骗过了所有人,却殊不知在这个世界,她知晓她隐藏最深的秘密。

故意地使了个小坏,她上前半步,追问:“驸马,怎么还不脱?嗯?”

藏在宽袖里的手满是冷汗,陈文廷喉间艰涩的滚动了几下。

终在李云霄炙热的目光中,绝望地闭上眸,跪拜在地。

“罪臣陈丽君欺君罔上,罪该万死,还请公主慈悲,放过陈家上下几十仆众,所有罪责由臣一力承担!”架子床内,四面帷帐圈起了一处隐秘的天地。

怀抱着女孩绵软的身躯,陈丽君仰躺在床榻上,僵着身子不敢动。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彼此温热的呼吸声,还有少女那鼓动如雷的心跳声。

“公主。”她的嗓音微哑,轻轻喊了一声。“公主,请先让臣起来吧。”

趴在她清瘦宽阔的肩头,衣冠被扯的有些凌乱的李云霄砣红着脸嗯了声,半撑起身子想爬坐起来。

奈何发髻上的凤冠将落未落,扯得她一时抬不起脖子。

“驸马,快快快,快帮我把凤冠取下来。”

闻声,陈丽君见她艰难扶着凤冠的样子,忙抬手帮忙拔掉她发髻上固定凤冠用的几根金簪。

三千青丝随着金簪拔出,倾泻而下。

为了方便让她取金簪,李云霄不得不低着头。

两人的唇,近在咫尺。

近到稍微动一下都能碰到彼此。

陈丽君不由得深吸了口气,手忙脚乱地快速拔出了其余的金簪。

“呼,总算是轻松了。”似是并未察觉此刻的暧昧,李云霄揉了揉发酸的颈项,从她身上爬起来。

坐到一侧,她顺手便解开了嫁衣外袍的衣带。

“公主,你这是做什么!”陈丽君眸色微动,一个翻身坐到了床尾。

见她这般反应,李云霄噗嗤一声笑了,道:“做什么?当然是脱衣服睡觉咯。”

听到她说睡觉二字,陈丽君冷白的面孔上霎时浮上一层淡粉。

“那臣先出去,等公主更衣完毕后再来。”说完,她就要起身下榻。

“不许动!”李云霄柳眉一竖,娇喝了声。

那少年郎下床的身形霎时像被定住了一般。

解下繁重的嫁衣外袍扔出了账外,李云霄霸道地靠到她身侧,问道:“驸马是要同我避嫌么?”

“不是,我只是.......。”陈丽君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垂眸。

李云霄:“咱们都是女子,你怕什么?再说我们现在又是夫妻,是要同床共枕的,驸马如果还要这般避我,以后咱两还怎么过日子啊?”

过日子?陈丽君心中一震,登时不知该如何回话。

见她无言以对,李云霄不禁扬起嘴角,又软了语气道:“驸马肯定有很多话想问,既然晚上要秉烛长谈,那咱们都该轻松些,还穿着这么些厚重的衣裳做什么。”

言罢,她干脆当着她的面脱去了有些厚实的中衣,只着一套单薄的白色里衣衣裙。

陈丽君默默望着,看李云霄舒适地伸着懒腰替自己找了个枕头垫在了后腰,靠躺在床头,看向她的明媚双眸透亮清澈,不染一丝杂尘。

面对这样纯洁的女孩,她不由得觉得是自己的想法污浊了,公主说得对,她们都是女子,又有什么好避嫌的呢。

想到此,陈丽君不再顾虑,抬手解开了喜袍,仔细地折叠好,又脱下了有些重的乌帽,压在折叠方正的衣服上,然后端正地放置在床尾处。

弄完一回头,就见李云霄拍了拍身边放了软枕的位置,示意她过来。

两人并头靠躺在软枕上。

新做的金丝枕柔和如云,身底下铺的厚被软垫又十分舒适。

陈丽君不觉心头松快,眸中漾起了一丝温柔。

将她的反应纳入心底,李云霄有些窃喜,但这只是攻略小驸马的一小步,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她清了清嗓,侧过身,胳膊肘支着额道:“驸马想问什么就尽管问,不过,先说好,一人一个问题,答完再问。”

闻言,陈丽君不禁唇边微勾,点了点头算是答应,随即问道:“公主是何时看出臣是女儿身的。”

“这个嘛......。”李云霄眨了眨眼睛,笑,“其实本宫在琼林宴上就看出你非男儿了。”
?!

陈丽君面上闪过一丝讶异。

琼林宴她虽是主角之一,但官员的坐席与宫中女眷们的坐席相距甚远,仅凭遥遥一望,公主就能看穿她的女儿身?!

“那公主既然知晓真相,为何还.......。”

“为何还要执意嫁你是吗?”截断了她的话,李云霄笑盈盈地接着反问道。

被说中了关键,陈丽君不觉抬眸看了她一眼,复又垂眸轻点了点头。

“因为我是想救驸马呀。”

救她?陈丽君不动声色地继续聆听。

“如今这天下谁人不知杭城举子陈君廷呢,从乡试到殿试,你连中三元,名声大噪,宫中关于你的传说不知繁几,莫说本宫,早有好几位待嫁的公主都相中了你。”

“加上父皇本就有心想招你做乘龙快婿,你想,如若今日不是我与你成婚,你觉得你女儿身的身份能瞒得了多久?莫非还能每次都用蒙汗药不成?”

听到此,陈丽君下意识地心头一紧。

公主说的没错,用蒙汗药这招只能对付一时。

她也想过别的计划,比如以后用装病或是利用公务繁忙的理由,但这些终归不是长久之计,难保不会被拆穿。

如此,公主说救她确有几分道理,可是她为什么会愿意舍了自己的终身幸福来帮她?

似是知晓她满腹的疑问,李云霄继续道:“其实我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

陈丽君更是不解了,但却不觉间端正了容色与她相视。

“我朝重文轻武,自建国以来,多少公主都因边塞不稳而出嫁和亲,我不想做和亲公主,也不想任由圣上因为政治安排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既然有自主选择婚姻的机会我自然不想错过。”

脑海中浮现出这个朝代所有的历史,李云霄此刻很感激绮梦系统免费提供了这些资料,起码在扯起一些谎话来,很是有理有据。

李云霄:“那日我一见到你,就觉得咱们是同路人,所以我选了你。”

“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考取功名,但我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同样的,作为交换,你也要护我一生,可以吗”

少女的声音清丽软糯,格外的好听。

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直击进陈丽君的心底。

兹事体大,陈丽君挺直了脊背,侧身慎重地拱手持礼道:“事关公主终身,臣,惶恐。”

凝视着她半晌,李云霄坐起身,微仰起头,对上她的视线柔声道:

“驸马,我不管你是陈君廷还是陈丽君,是男人还是女人,你既然娶了我,这辈子,就要对我负责。”

“所以我刚说的交换条件,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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