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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玄亭送了我那么多东西,投桃报李,给他绣一个荷包,也是应该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捏着那枚绣花针坐在烛火面前时,我还是半天也没下去第一针。



严玄亭原本坐在床边翻书,这下丢了书本坐过来,支着下巴望向我:「絮絮,怎么了?」



我诚实地摊开手。



「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绣。」



他笑了,把东西从我手里接了过去。



严玄亭实在是个神奇的人,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连绣花都会,还绣得很好。



我眼睛一眨不眨,认真地看着那青竹图案的轮廓在他手下渐渐成形。



然后他忽然将针线丢下,伸手来拽我。



「天色不早了,明日再绣,夫人与我还是早点歇了吧。」



我及时地想起了他体弱多病的事实,怕他力气不够,于是主动对他投怀送抱,满满当当地跌进他怀里。



下巴磕在他胸前,他闷哼了一声。



我仰头望着他:「疼吗?」



「疼。」严玄亭低着头说,「要夫人亲一亲才会好。」



这个方法,没有医学根据,纯粹属于闺房调情。



但我觉得哄哄严玄亭也不要紧,于是有些生涩地凑过去吻他。



他一下子反客为主,伸手将我抱起来,一起滚到了床榻上。



「严……」



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直呼丞相的名字算不算大不敬。



他笑着吻了吻我的眼睛:「怎么不叫了?」



我诚实地发出心中疑问。



严玄亭眯了眯眼睛,忽然惩罚似的在我肩头咬了一口,嗓音低沉道:「那你与丞相这样,也算大不敬吗?」



我觉得他说得极有道理,于是催促:「严玄亭,你快些呀。」



他额角滚落一滴汗珠,许是情动的缘故,原本苍白的脸色透着几分旖旎的红。



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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