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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是在严玄亭怀里醒来的。



他目光温柔地望着我,问:「还难受吗?」



我摇头,下床穿好衣服。



顿了顿,又回头,解释了一句:「我每次来癸水,都这么疼。」



欲盖弥彰,很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结果话音未落,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嗓音:「癸水疼?正好,我带了些对症的药回来,嫂子要不要试试看?」



很是活泼且甜美的声音。



我转过头。



看到一个穿着鹅黄衫裙,笑容明艳的小姑娘扑到我近前,牵起我的手,端详着我的脸,片刻后道:「漂亮,哥哥,你真有福气。」



刚说完,就被拎着领子扯开了:「严久月,离我夫人远一些。」



严玄亭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脸色仍然白得像纸。



我赶紧将他前几日穿的大氅拿过来,给他披上:「严玄亭,你当心着凉。」



他抬手将襟扣合拢时,我清晰地看到,他食指上有一圈伤痕。



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我愣在原地。



身后严久月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



「有没有人性,我刚回来你们就在我面前秀恩爱?哥哥,我可跟你说了,我这次带回来很多药,说不定就有你和嫂子用得上的……」



但我却只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严玄亭,说不出话来。



他的眼神却依旧平静温和,抬手摸摸我的头,轻声道:「好了,去吃饭吧。」



严久月是严玄亭的妹妹。



在外经商,涉猎广泛,产业遍地开花。



这一次,她刚从西域走完一趟商回来,准备在家小住半年。



一开始,因为沈漫漫的存在,我对妹妹这种东西有极严重的心理阴影。



我问严久月:「你和严玄亭有血缘关系吗?」



她愣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拍着胸脯跟我保证:「绝对亲兄妹,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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