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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是她工作的医院,很多同事闻迅赶来,已经开始对着她们指指点点。



异样的眼光如利箭袭来,郁陶垂着眸子,心中酸涩。



浑浑噩噩中,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只听婆婆在电话里骂她。



“寄声,你快回来,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进我们言家的门!”



郁陶如同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呆呆的坐在床头,憋红了眼眶,到底强忍着没流下半滴泪,心里却一抽一抽的疼。



婆婆说,言寄声除了这大半年的忙了些以外,没有对不起她的,都是她的错,是她不守妇道。



可新婚之夜,他一句话没说便扔下她走了。



那时候,她一个人强撑到婚宴结束,明明心口在滴血,脸上却得笑颜如花地面对宾客们异样的目光。



她不是不会委屈,只是太爱他。



可后来,郁陶才明白,婚宴现场言寄声不出现,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他不要她这个言太太......



言寄声自己都不承认的新婚妻子,又能指望其它人怎么好好对待?



这大半年来,郁陶听到的冷嘲热讽数不胜数。



世人都道,南城郁家的女人的都是爬床精。



五个女儿里,除了还没成年的五妹,大姐爬了南城大佬的床,二姐当了银行小开的三儿,三姐做了香城首富的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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