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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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陆辞深阮思源
  • 更新:2022-09-11 10:19:00
  • 最新章节:闪婚蜜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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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源说这话的时候,朝着陆辞深看了一眼,并没有从他眼睛里看出什么情绪来。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好。”“好?”这算是个什么答案……阮思源不由地疑『惑』地反问了一声。

《闪婚蜜爱》精彩片段

阮思源回头看他,多打量了几眼,便随着他一起走出办公室去。

医院附近倒是有餐厅的,只是都是些速食之类的,阮思源对这倒无所谓,只是陆辞深已经去开了车过来。

西餐厅里头,放着好听的钢琴曲。

对面坐着的男人,正在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动作看上去很优雅,阮思源想,或许可以说……很专业。

他每切下的一块牛排,感觉都跟刚才切下的,无论大小还是形状,都相差无几。

气氛有些尴尬得快要凝固起来,他不说话,阮思源也就不知道要如何开头。

“这个……这是我的个人简历。”

一张纸被推到了陆辞深的面前,而他原本切着牛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男人抬起头来看她,然后用餐巾擦了擦嘴,眼睛中终于是有了些感兴趣的神『色』。

“阮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应该是在相亲。”陆辞深看着阮思源,这样说着。

的确是在相亲没错,但是阮思源还是有一些赧『色』,她点了点头,“是的……”

然后,陆辞深的眼神朝着桌上的简历扫了一眼,意思再明确不过了,这是相亲,不是面试,简历算是个什么情况。

“因为我从来没有……”相亲过,这三个字终于是没有说出来,阮思源看着这男人眼中的神『色』似乎变得兴味,就更觉得有些难为情了,“对不起……”

从来没有什么?从来没有相过亲么?这女人……倒是有点意思,陆辞深的眉梢不动声『色』地挑了一挑,眼睛一目十行地草草扫了桌上那张简历一眼,倒还真是张正规的简历。

简历上头的证件照,女人脸上的笑容温婉。

阮思源,二十五岁,目前供职于某杂志社……

“不知道阮小姐有没有什么要求。”陆辞深问了一句,毕竟现在的相亲女,多少都是有些要求的,有车有房,父母双亡,之类之类的。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她职业还算体面,供职的杂志社在市里头也是有点名气的,而且样貌虽说不得绝『色』,但也算温婉可人,年龄的话……虽然的确是算得上晚婚,但不至于到大龄未婚女那么严重。

所以,自然而然,陆辞深心中的想法很简单,这样各方面条件算不得顶好,但都还算不错的女人,通常应该是要求比较高的。

只是面前的女人只是朝着他看了一眼,然后轻轻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终于说道,“以结婚为目的的。”

阮思源说这话的时候,朝着陆辞深看了一眼,并没有从他眼睛里看出什么情绪来。

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好。”

“好?”这算是个什么答案……阮思源不由地疑『惑』地反问了一声。

陆辞深将牛排的盘子推到了一边,靠到椅背中,“如你所见,我工作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恋爱,而且年纪不小了。所以你的这个要求,我接受。”

似乎比想象中要顺利,走出西餐厅的时候,阮思源还有些懵懂,只是却始终没有弄明白,陆辞深那个“好”究竟算是什么意思,是同意以结婚为目的,还是同意结婚?若是后者……那么自己岂不是第一次见面,就向对方求婚了?

她还站在西餐厅门口发呆想着刚才的事情,陆辞深已经将车开过来了。

他开车送她回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在阮思源准备下车的时候,陆辞深向她要了手机,输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拨通之后将电话还给了她。

连着两天,两人都没有联系,这件事情,仿佛就这么石沉大海一般,阮思源被单位安排出去出差,为时三天。

就是在临近的城市,第三天结束工作,坐了班车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回到家里,父亲已经如往常一样喝醉了,房间里传出他大声的鼾声,而齐美云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自幼父母就离异了,这齐美云是父亲再娶的女人,阮思源和她之间,倒谈不上和睦或者不和,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两人每日的对话平均下来,一天不到五句。

就是那么井水不犯河水地生活着。

“齐阿姨。”她叫了一声,眼睛却是已经捕捉到了客厅靠墙放着的行李箱,那是自己的箱子,阮思源认了出来,而原本应该在客厅里的一张书桌,已经不见了。

齐美云的眼睛不冷不热地扫了阮思源一眼,“今天你爸和你妈通过电话了,她说那边已经在帮你准备了,过阵子就会过来接你,小予也快高考了,忙着复习,我把你房间腾出来给他了,你就去你那个朋友家先住几天,等着你妈来接你,你也就可以去过好日子了。”

阮思源的眼神很是平静,似乎这一天她早就已经料到了,原本她从小就是判给母亲的。

听着齐美云这不冷不热却带着些讽意的话,阮思源只是朝着父亲卧室的门看了一眼,然后便走上去拿起了自己的行李箱,“承蒙照顾了。”

阮思源说了这句,声音有些沙哑。

齐美云面『色』不变,看着她拿过行李,唇角挑起了一抹笑容,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恍然大悟道,“喔,对了,家里的钥匙你也留下来吧,反正你马上也要出国了,用不着了。


阮思源终于是皱起眉头来,升高了几个音量对着那头没好气地说道,“你那损嘴就不能积点德?我这领证第一天呢,你和我说什么黑麻麻!”

喻文君在那头笑,“行,我不说了,这两天找个时间出来坐坐,到时候再详谈吧,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喔,对了,提醒你一句,若是不想那么快当妈,今天晚上记得让他用那个!”

思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挂断电话之后,心中也开始有些忐忑,看着这一米八宽浅灰『色』床品叠得整齐的大床。

什么事情都可以慢慢适应,可是这事儿……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让她适应啊。

她夏天的衣服统共也就那么一个箱子,齐美云只给她清了夏装出来,冬天的衣服还是在那边房子的,等着天冷了,估计还得再过去一趟才行。

清理好了衣服,都叠进了衣柜里头,她也不习惯『乱』翻东西,走到客厅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原本是想看看电视的,只是眼睛却总是会不自觉往电视墙上挂着的那些红红绿绿的内脏照片瞟过去。

于是只能作罢,看来以后若是自己想能好好地看看电视,还真得花上一些时间对着这些肝啊胆啊做上一番心理建树才行。

坐了一会儿之后,昨晚喝了些酒的那些昏昏沉沉的劲头似乎又上来了,朝着真皮沙发上歪了歪,没过多久,阮思源就缩成一团睡了过去。

大概是的确有些困了,沉沉地睡了过去,而刚才放在陆辞深卧室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好几次她都没有听见。

陆辞深一边开车一边疑『惑』地听着手机,那头始终是无人接听,她去哪儿了?怎么不接电话?

这已经是他拨的第三次了。

“行了,开车就别打电话了,我就是过去看看这姑娘的品行样貌,还能吃了她不成?用不着事先通知。”

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模样,很是精明干练的样子,也很有气质,一头齐耳的短发,显得很精神,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皮肤白皙,眼大鼻高,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个漂亮的。

范云睿手中捧着那红本子,看着上头的照片,再看着下头的名字,“阮思源,大智思源,倒是个好名字,看来父母倒像是有学问的人,小深,这姑娘父母是做什么的?”

似乎长辈都会对对方的家庭背景感兴趣一些,只是陆辞深有些无奈,他自己也不知道……眉头稍蹙了一秒,脸上就有了些笑容,转头过去,“你等会自己问她吧。”

四两拨千斤,推得倒是轻巧,只是范云睿也不恼,看着手中的红本本越看也就越欢喜起来,“我只知道老崔的确是和我说了,老喻家闺女的朋友要和你相一眼,还真没想到,我儿子竟然这么快就把人姑娘给娶回来了。听这名字家里父母就像是有学问的,大智思源。长得也温温婉婉的,像是个好姑娘。”

陆辞深笑了笑,“那你都已经慧眼识英雄地看出来了,我就掉个头送你回医院去?”

范云睿听着他这话,笑骂道,“臭小子,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娘!”

只是刚这么说出一句,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变了,眼眶微微泛红起来,“我们小深也终于是大人了。”

原本带着范云睿一起回来,是不在陆辞深的计划中的。

只是自己从民政局送了思源回去,再赶到医院的时候,刚走出进住院部,就看到她了。

范云睿是长顺人民医院『妇』产科的主任,也是陆辞深的妈,从没见过陆辞深上班迟到的,自然就是一番盘问,盘问下来就得知了领证的事儿,哪里还坐得住,中午一下班就在肝胆外科门口等着他了。

阮思源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明明之前连电话铃声都没能吵醒的她,硬是在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时瞬间就清醒了。

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眼睛怔怔地看着门的方向,只是门一打开,却不是陆辞深一个人走进来。

范云睿走进来的时候,思源有些愣,心中已经隐约猜到了她的身份,于是慌张就更加扩大了,赶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搓了搓手,却实在找不准一个合适的称呼。

张了张口终究只吐出来一句,“您好。”

范云睿看上去并不是个和蔼的模样,一副金边眼镜架在鼻梁上,倒是有些睿智的感觉。

思源只觉得一瞬间,和自己远在纽约的妈,两人的脸似乎重叠在了一起一样。


说完,陆辞深就转身离开了屋子。


就好像他回来这一趟,是专程跟阮思源断绝关系。


阮思源看着他的背影没入黑暗,心中苦楚蔓延,她想追,可脑袋发昏,毫无力气。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她越想靠近陆辞深,他反而离她越远?


可如果重来一次,她还是走上婚姻破裂的老路,那自己重生的意义是什么?


阮思源回到房间,躺在陆辞深曾经睡过的床,期盼得到一丝安抚,可浑浑噩噩间,她好像陷入了无尽的噩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上辈子,回到了陆辞深为了救她,死在她怀里的那一幕……


雨幕中,陆辞深心口被扎了一刀,他流了好多血,他的手由温暖一点点变得冰凉。


“正凌,陆辞深,你不要死!”


“……别丢下我。”


可无论她怎么呼唤,他却再也没有睁开眼。


“正凌……”


阮思源哭着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还躺下床上,枕巾已经被泪水浸湿。


屋外的阳光从窗户缝隙中漏了进来。


原来只是个梦,现在陆辞深还活的好好地,阮思源松了口气,起身想下床,却一阵头重脚轻。


她摸了摸额头,才发现额头滚烫,她忙忍着疼起身,从布兜里找出了两块钱,前往卫生院。


这一去,阮思源直接在卫生院呆了三天,因为发炎导致的发烧,她一直在吊水。


第四天,她才恢复力气。


阮思源第一件事就是下床去找陆辞深,等她来到器械厂,正是中午吃饭时,工人陆续出来。


她在不远处的拐角屋檐下等着陆辞深出现。


今天的天气不大好,刚刚还晴朗的天忽然飘起了细雨。


阮思源穿着病号服,在屋檐下冷的发颤,但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陆辞深,她的心就是暖的。


这四天来,她已经在心里排练过无数次,等会儿跟陆辞深见面的情形,她想好了怎么道歉,怎么解释。


这一次,她还带来了卫生院开得意外流产手术证明,他一定能相信自己。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陆辞深终于走出了大门。


阮思源眼神发亮,正迈出一步,却看见潘月英从另一边跑了出去,她撑着伞,将手里拿着饭盒递给陆辞深。


阮思源心头一紧,以为陆辞深不会接受,可他不仅接了,还和潘月英共同撑着一把伞,一起离开。


阮思源僵在原地,心里最后的希冀摇摇欲坠。


这时,身后忽然有几个器械厂的工人走过:“前几天就听说沈厂长要离婚,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新媳妇了。”


“听说沈厂长上一个媳妇就是祸害,天天给沈厂长找麻烦。”


“现在这个天天来给的沈厂长送饭,还顿顿是大鱼大肉,见谁都是笑脸,这样的一心为自己男人着想的媳妇,肯定家庭和睦,没有哪个男人不爱……”


阮思源的双脚仿佛钉死在了地面,再也无法朝陆辞深的方向迈出一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当她看到桌上的离婚报告书后,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


重生一次,自己依旧满盘皆输。



陆辞深想起记忆中阮思源那惨白的脸,倔强的挡在门前,哭着说爱你。


这心里就会隐隐作疼。


眼下阮思源还不知所踪,她一个女人,独自在外面,也不知道会去哪里?会不会有危险?


陆辞深心里不安,出门询问才得知。


两天前阮思源穿着蓝白条纹衬衫拖着行李离开后就没回来了。


得知消息,陆辞深特意请假,在荷西镇找了个底朝天,总算是在汽车站得知了些消息。


车站老伯回忆着形容:


“那个穿蓝白条纹衬衣的女人啊,好看是好看,就是白的骇人,走路颤颤巍巍的,好几次还差点摔倒。”


陆辞深喉间一哽:“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老伯摇摇头,岁数大了,三天前的事他也记不清。


此时一辆去往硚村的班车即将出发,陆辞深想到阮思源的娘家就在硚村,毫不犹豫的上车。


一个小时的车程,下车陆辞深就往阮思源家赶去。


硚村里四面环山,都是独门独户,唯有顾家还算有钱,盖得是两层的石头房,还是去年办的酒席。


顾母正在院里择菜,没注意院里进来了人。


陆辞深上前问:“妈,元元在家吗?”


顾母微微一愣,随即瞪了他一眼:“陆辞深,你还有脸来,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差点被你们家磨的连半天命都没了。”


“女人分娩都是鬼门关走一遭,何况是宫外孕流产,你们沈家还有没有良心!”


顾母收好菜篮子,嫌弃的看了陆辞深一眼。


当初真是瞎了眼,同意他娶自己女儿,还说什么一见钟情,鬼话连篇。


陆辞深自觉理亏,长长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此时的他又哪像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顾父从房门口出来,叹了口气:“元元已经去长海市她舅舅那里了,K9724趟列车今天下午两点过十分的票。”


话应刚落,顾母就指责:“你告诉他做什么?还去害咱们女儿吗?”


顾父不以为然:“元元之前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两个孩子的事让她们自己解决。”


陆辞深红着眼,深深的看向顾父:“沈沈爸。”


说完,陆辞深道别,又匆忙从硚村坐车来到火车站,但时间仅仅只剩十分钟了。


陆辞深找遍了车站的任何一个角落,包括上这辆列车上找人,喊了不止一百遍阮思源的名字,可时间分秒过去,陆辞深却依旧在人群中疯了般寻找。


直到车站广播吱嘎两声后传来清晰的一声:


“各位旅客朋友们,乘坐的K9724次列车,已经从荷西镇开往长海……”


随着火车一阵轰鸣声,陆辞深视线跟着望过去,移动的车窗缝隙中,他好像看到了那朝思暮想的人,


那一刻,陆辞深拼命的追着,试图叫住阮思源,可车上的人仿佛什么都听不见,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留给陆辞深的只有那张侧脸。


火车渐渐消失在视线,陆辞深狼狈的站在原地,眼里含着泪,却始终没让它落下来,他一路回家,拳头一直紧握着。


一进家门,陆辞深毫不犹豫的就撕碎了那张离婚同意书,眼中充斥的血丝。


阮思源,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的离开,孩子和我你真的不要了吗?之前说的爱我,说的好好过日子,都是临时起意吗?


凭什么之前你对我百般折磨,我却从未离开过一步,没有我的允许,阮思源,你怎么可以离开……


这么生气的宋金梅,阮思源还是第一次看见。


前世的宋金梅虽然野蛮泼辣,但因为陆辞深的原因,宋金梅对她还不错,反倒是自己不识好歹,一直想着要离婚。


阮思源看了眼旁边的潘月英,大概猜到了又是潘月英背后污蔑自己。


她忙上前安抚宋金梅:“妈,你冷静一下,我怀的当然是正凌的儿子。”


尽管阮思源不停解释,宋金梅依旧铁了心的把阮思源的手甩开。


潘月英心中窃喜,趁机说:“顾姐姐,两个月前你多次私会许志昌,现在怀孕了,指不定就是他的呢。”


阮思源面色一冷,当初被潘月英骗去和许志昌见面,自己和那渣男可连个手都没拉!


现在这个年代,离婚出轨的女人都是烂命一条,受尽唾弃。


潘月英连这种谣言都说得出口,根本是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阮思源忍无可忍,直接开骂:“潘月英你个不要脸的,你以为没有我,正凌就会娶你吗?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就你这小眼睛塌鼻子的丑样,我男人就是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你!”


一通话骂完,听的宋金梅惊在原地,连自己刚刚生气都忘记了。


这还是她那个一棍子打不出两个字来的儿媳妇吗?怎么忽然变得比自己还泼辣了?


而潘月英从小就最讨厌被人说她的长相,顿时气的失去理智,冲上前扬起手就朝阮思源脸上甩去。


可下一秒,一个身影忽然从门外冲了过来,挡住了潘月英的巴掌。


阮思源回头一看,正好对上陆辞深刚毅的侧脸。


而后,他一把甩开潘月英,眼神冷得吓人:“滚出我家。”


潘月英狠狠摔在地上,抬头看见陆辞深把阮思源护在怀里,嫉妒得口不择言:“正凌哥,阮思源这个不检点的女人跟许志昌乱搞,她肚子里——”


话没说完,就被阮思源冷声打断:“潘月英,凭空污蔑人是要判刑坐牢的,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公安局!”


潘月英脸上闪过俱色,却又不甘心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她从地上爬起来,离开之前还不忘扔下一句。


“阮思源,纸包不住火,你做的那些丑事迟早会暴露!”


而后,她才灰溜溜离开。


院子里,终于恢复安静。


阮思源回头看向陆辞深,她也没有想到他这次会毫不犹豫的站在自己身边,心里很是感动。


她微笑着,正要开口,可陆辞深却转身回到门口,将门外的浩浩抱起,手里还提着一只鸡。


宋金梅一看见孙子,也不管阮思源了,赶紧上前把浩浩抱回来,嘴里还不忘抱怨:“你再急,也别把我大孙扔在地上啊。”


陆辞深沉默一嗓子,才道:“等会帮把鸡炖了吧。”


宋金梅看了一眼:“是要给我的乖孙子补补身子,看着胳膊细的呦……”


祖孙三人说着一起进了大门,阮思源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院子里,没有人理。


嘴角的笑容垮了下来,她清楚感觉到,她和陆辞深的距离,好像一下回到了她刚重生的那一天。


晚上,陆辞深去了厂里。


面对空荡荡的房间,阮思源紧紧的抱住了被子,抚着还平坦的肚子。


她眼中酸涩,但很快又自我安慰:“等孩子出生后,误会就能解开了,到时候陆辞深一定会跟我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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