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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扯着头发按在脏水桶里,后腰总是被踹,常常都是淤青的。



一开始我不懂事,总是倔着,别人打我我也不哭。



打得多了,我就琢磨出味了,为什么别人老打我,我就和其中的一个女老大套近乎,我给她洗脚,洗脚水溅我一脸我也笑嘻嘻的。



我还给她洗内衣,干活。



后来她偷着告诉我了。



“妹子,你也怪可怜的,是有人塞钱了说教训你。”



我知道是谁,是施礼。



我伤了他的至亲手足,他的宝贝妹妹,所以他要让我不得好死。



恍惚间,我想起来曾经施礼追我的时候,他包了二十几架无人机。



他说:“纯纯,以后让我来保护你。”



我拜托了狱警让我从后门走,我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人。



更何况,万一他们还没解气,还打算报复我咋办。



我拿他们权贵没办法,我的命贱,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我还记得呢,施甜抱着狗站在我面前语气叫嚣道:“我的狗七十万,你爷爷一条贱命值几个钱?”我听了后瞬间红了眼睛,我摸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向她冲了过去。



我五岁的时候,我爹骑摩托车出车祸死了,我妈跑了。



我就没爹没妈了,就一个爷爷抚养我长大。



我身上吃的穿的,都是爷爷叠纸盒子,踩塑料瓶子,收破烂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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