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古代言情《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易欢林青裴,是作者大神“黄蛋蛋”出品的,简介如下:的磕磕巴巴。“欢儿,胆子大些,女子并非只能守着后宅那一亩三分地,前朝女将军蒋淑云曾征战沙场,不比男人差,你为易将军之女,也不比任何人差。”这话叫易欢一怔。还是头一回有人与她说这样的话。这与她曾经接受过的以夫为天的教育完全不一样。“女将军……我、我这样的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如何、如何能像女将军那样……我、我不过是个普......
《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明心湖畔。
易欢孤零零的坐在石凳上,她双眸微微湿润。
这一年在林府的日子,不是她想过的日子,与她曾经设想的夫妻和睦举案齐眉相差甚远。
易欢在嫁人前只是个平凡的闺中女子,她不求夫君能独宠她一人,像父亲那样永不纳妾。只求和大多数夫妻一样,能相敬如宾,和和睦睦的过一辈子。
可嫁给林青裴后,她所设想的一切都破灭了,仅仅一年,林青裴就动了抬顾小娘为为平妻的心思,这要她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易欢越想越难受。
都说女子嫁错人一辈子就毁了,现下易欢觉得自己这辈子已被毁了大半了,多半是无望了。
易欢趴在是桌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眼眶通红,眼角留下一道湿痕。
晋渊不忍打扰她,刻意放轻了脚步。
可易欢还是被惊到了,她猛地抬头,回过头去,怯怯叫了声:“谁?”
晋渊伸手拂开柳枝,行至她身前。
易欢眸子瞪的微圆,似不理解,这人怎会出现在此处?
晋渊递了一方帕子过去,他道:“夫人脸都哭花了。”
易欢摸了摸自己的小脸,一阵赫然,不好意思的接过手帕擦了擦。
不知是否故意,男人微凉的指尖从她手背上划过。
“陛下。”易欢要跪下向他行礼。
男人强横的攥住了她的手腕,止住了她的动作,说了句:“不必。”
突如其来的触碰,易欢仿佛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用力挣开,后退了两步。
温热细腻的触感尚且留在指尖,男人指尖碾了碾,似在回味,他问:“怕朕?”
易欢道:“陛下怎会来此处?”
晋渊不答,反问道:“夫人缘何坐在这儿哭?”
易欢垂眸,不敢答。
林家那点腌臜事,说给陛下听,都是污了陛下的耳。
晋渊并不介意,他大方的坐在了石凳上,眸光放柔了些,问:“夫人在林府过的不开心?”
易欢犹豫一番,说:“不曾。”
晋渊好笑的摇了摇头,小妇人也不肯向他说句实话。
他道:“你父亲曾是朕的左膀右臂,如今他为了守护朕的江山而逝,朕自是要多照拂他的后人的。”
易欢道:“嫁给林青裴,本就是父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妇没什么不满的。”
易欢出阁前,一直都是乖乖女,晋渊语气无奈,低沉的声音不徐不缓,耐心至极:“你父亲本意是想你过的好,倘若不好,离开那男人又何妨?”
“离开林家,臣妇会被戳弯脊梁骨,外界人会如何看待臣妇?看待臣妇的家人?倘若被林青裴休弃,臣妇即便没错,也成了错,此生再无指望。”
“谁说的?”男人轻声说了句,“他凭什么休了你,你休他还差不多。”
这话实在太骇人听闻了,哪有女人休男人的!
自古女子出嫁后,连和离都难。
晋渊摇了摇头,道:“你啊,就是活的太规矩了些。”
易欢讷讷开口:“臣妇是世家女,合该规矩些,不懂规矩是会被人说闲话的……”
“怕什么?”
晋渊突然就想带她做些出格的事。
男人起身,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晋渊一把攥住她手腕,将她往怀里拽。
晋渊本想徐徐图之,慢慢来。
到底是忍不住了,温水煮青蛙不适合他。
从小到大晋渊都霸道惯了,昔日争皇位时他的狼子野心完全不曾遮掩,如今对易欢那赤zf裸裸的占有欲也露骨的很。
“陛、陛下!”易欢骇然失色。
男人身上的淡淡的龙涎香扑面而来。
晋渊锢住她的腰z肢,低下头,附在他耳边,温声道:“与他和离,朕替你做主。”
天子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可易欢只觉得害怕。
晋渊凭什么替她做主?他有什么目的?
这一刻,梦与现实仿佛交叠,易欢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一幕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倘若是现实,高高在上的皇帝怎会抱着她,还对她说出这种话!
荒谬!
“欢儿。”晋渊捏住她的下巴。
易欢在梦里敢打他,现实中可不敢,这可是会掉脑袋的。
“陛下,您、您快松开我。”易欢急切的挣扎着,“我……我已有夫君,陛下如今这样,不、不妥……”
易欢又羞又怒,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
“欢儿,胆子大些,女子并非只能守着后宅那一亩三分地,前朝女将军蒋淑云曾征战沙场,不比男人差,你为易将军之女,也不比任何人差。”
这话叫易欢一怔。
还是头一回有人与她说这样的话。
这与她曾经接受过的以夫为天的教育完全不一样。
“女将军……我、我这样的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如何、如何能像女将军那样……我、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后宅妇人罢了!”
“陛下,您还是赶紧松手吧!倘若被人看见,也对您声名有损!说您、说您觊觎臣妻!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嗯?朕确实觊觎臣妻,倒也没说错。”晋渊唇角微微上扬。
易欢:“……”
见她恼羞成怒,又迫于他威势,敢怒不敢言。
晋渊拇指轻轻蹭了蹭她的唇角,心想总有一日要尝尝这儿的滋味,今日抱也抱了,再过火,恐怕就吓坏了小妇人。
晋渊刚要松手。
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
“欢儿?欢儿?你在吗,怎的这么久了还未归,是出了什么事吗?”
是林青裴的声音!
林青裴寻过来了!
易欢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嘘。”男人压低声音,轻抚她的发丝,道:“别动,好欢儿,你也不想被他发现吧?”
易欢身体僵住了。
倘若她以这个姿态被林青裴看到,是会被浸猪笼的。
她抬眸,恳求的望向男人,双眸水盈盈的。
晋渊摸了下他嫩滑的小脸,将人往怀里用力一扣,旋即脚下一点,飞身上树,一气呵成。
靠的更紧了,易欢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能听到他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男人身上的热意透过皮肤传来。
下边林青裴已经到了明心湖畔,就在他们刚站过的位置。
树影婆娑,易欢心里害怕极了,情不自禁攥紧了晋渊的衣裳。
晋渊勾了勾她的下巴,让她脸转过来,与她对视。
下一刻,男人低下头,仗着她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薄z唇轻轻贴了过去。
易欢大惊失色,忍不住抬手,挡住了男人的唇,两只手都捂在上面,用力极了,眼神里带着祈求的意味,湿漉漉的。
男人眸色微深。
掌心一痒,易欢身子轻颤,手也禁不住开始抖,陛下,陛下竟舔了一下……
树下是一地清冷的月华,树上是暧昧交叠的身影。
“奇怪,宫女明明说欢儿来了此地,欢儿,你在吗?”
“大!大!大!”
“铁将军,给我冲!”
“连中贯耳!老子投中了!五百两拿来!”
……
易欢戴着帷帽,站在赌坊外,与这热闹的赌坊格格不入。
晋渊走到她身边,问:“夫人,不敢进?”
易欢捏紧手帕,道:“被嫂嫂知道,又要好一顿说教。”
“你都十九了,还这么听嫂嫂的话呀。”
“陛下,您带坏臣妇,叫臣妇沾上赌瘾怎么办?”
“不会的。”
易欢瞥了他一眼,隔着轻纱,那一眼如同隔靴搔痒,瞧的晋渊心都酥了。
“带你亲手拿回那三万两,还不好?”晋渊问。
易欢叹了口气,任命般,踏入了赌坊中,这是她头一回来这种地方。
金花赌坊不愧是京城最大的赌坊,四周开设了各种活动与赌局,而赌坊最中z央处人群最集中,无数人激动的堵在一张赌桌前,盯着骰子手手上的骰盅。
晋渊抓住易欢的小手,道:“跟我来。”
晋渊将她带到了最中z央的赌桌前。
骰子手摇完骰子,扣在赌桌上,问:“大还是小?”
晋渊抬手,落桌,在大上面放了一锭银子。
男人侧首,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给你瞧瞧什么叫逢赌必赢。”
押注完毕,四周赌徒们红着脸,神情激动的盯着骰盅。
“快开!”
骰子手开了骰盅,果然是大。
第二局,晋渊依旧压在了大上边。
再次开盅,还是大。
第三局,晋渊压了小,开盅果然是小。
赢一局不稀奇,连赢三局,就忍不住让人侧目了。
晋渊心安理得的收下赢来的银钱,装钱袋里,侧目问易欢:“厉不厉害?”
他二人穿着不俗,与这满是铜臭味的赌z场格格不入。
周围忍不住有人说道:“怎么来赌钱还带娘子过来。”
易欢面露尴尬。
晋渊笑着说了句:“不是娘子,是冤家。”
他随手将钱袋丢易欢怀里,道:“拿去随便玩儿。”
易欢从小就不是安分的性子,可那些哥儿们不愿与她一起玩,嫂嫂也不让她玩,久而久之,易欢就将本性压在了厚重的世家女面具后面。
易欢偶尔瞧见那些满街跑的哥儿们,还是会忍不住羡慕。
而每每当她内心开始出现动摇,想做一些出格之事来时,总是败在嫂嫂不允许这句话下。
看看嫂嫂背后的伤疤。
不要做嫂嫂不喜欢的事。
易欢抓着这沉甸甸的钱袋,朝赌桌边上踏出了一步,掏出了一锭银子,押在了小上面。
“大!”
“大!”
“大!”
骰子手开盅,小!
易欢双眼一亮,赢了钱,下意识瞥了晋渊一眼。
晋渊笑盈盈的看着她。
押的注不多,赢的也不多,可瞧见易欢这副双眼发亮的样儿,晋渊夸了句:“真厉害。”
易欢转过头,这回押在了大上面,易欢将钱袋里一半的银子都押了上去。
“开!”
“大!”
赌钱来钱真的太快了,即便是易欢,看到这么多银两哗啦啦的往自己这边推,也不禁有些上头,热血冲脑,刺激的小脸微红。
头两局皆是易欢胜,女子来赌z场本就是件稀罕事,连赢两局不禁被周围人围观,纷纷忍不住说了句运气真好。
可当易欢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都赢了后。
周围赌徒看她的目光渐渐变了,易欢看自己的目光也变了。
她下意识低头,望向自己的手。
男人慢条斯理的开口:“方才我牵了你的手,便也把好运气传给了你,灵不灵?要不要多蹭两下?”
晋渊朝她伸出手。
易欢竟真的开始盯着那只手打量,过了会,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小手递过去,在他手背上轻轻蹭了一下,如一道清风拂过。
小说《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桃心走进屋,道:“夫人,您快去前厅,宫里来人啦!”
易欢一怔,问:“可是郎君官复原职了?”
桃心摇了摇头,说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听传话的小厮说,来林府传话的是陛下身边的太监总管张公公!身份尊贵着呢,让您赶紧去前厅接旨。”
“我?我也要去?”易欢皱了皱眉。
桃心点了点头,“是张公公亲口说的,命您和二爷一起去前厅。”
那人又想玩什么把戏……
易欢叹了口气。
她拒绝皇帝那么多次,但凡自尊心强一些,都不该再死缠烂打了。
易欢道:“走吧。”
大厅里,张德胜笑着站在那里,说道:“林将军在家清闲了一段时间,想来已经是思过了。”
林青裴赶忙道:“微臣已知错,只望陛下能给微臣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了。”
“自然,陛下可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张德胜笑眯眯道,“林夫人怎么还未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林青裴说:“我这就去让下边人再去催催。”
“不急,不急,让林夫人慢慢走,不用催。”
此刻厅内众人,都吃不准陛下是什么意思,倘若是要给二郎复职,又为何要叫易欢过来?
林青裴试探着开口:“不知叫内子过来,可是陛下有了什么旨意?”
“正是,待二夫人来了,老奴便宣读陛下的口谕。”
林青裴塞了一包银子到张德胜手上。
“公公可否透透口风?不知此番我能否心想事成?”
张德胜眯了眯眼。
他将那包银子又推了回去,道:“林将军,这可使不得,您能不能心想事成,要看陛下的意思,莫急。”
脚步声传来,下一刻,易欢便携着婢女入内。
张德胜瞧见她,双眼一亮。
“林夫人,您总算来了!林将军林夫人接旨!”
林青裴和易欢赶忙跪下。
“陛下口谕,命你二人,即刻进宫觐见!不得耽误!”
易欢听到这话,心一颤,头伏在地上,说了句:“是。”
她下午刚留了信说永不相见,他晚上就要见他。
很难想象那人不是故意的。
“夫人快快请起,林将军,奴才有话要和夫人私底下说两句,不知方便否?”张德胜将易欢扶起,转眼望向林青裴。
林青裴立即清空了屋里人,说了句:“自然可以,那我就不打扰公公了。”
走过易欢身边时,林青裴小声说了句:“欢儿,公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莫要忘了你之前和我说过的话。”
易欢笑了,这是让她在公公面前也睁眼说瞎话,说他们夫妻恩爱呢。
门被人合上,屋中只剩易欢和张公公二人。
易欢欠了欠身子,道:“还请公公指教。”
张德胜叹了口气,说:“你啊你,你何必呢?陛下那样的人,你顺着他就是,何必总是忤逆他,惹他生气?”
“老奴看在和夫人有过几面之缘的份上,好心提醒夫人,陛下今晚发了好大的火,虽面上不显,可心里正不痛快着呢,夫人进宫后莫要再触他霉头了!凡事顺着他些,以免陛下拿夫人出气,做出些荒唐事来,陛下行事可不按常理出牌!”
确实不按常理出牌,易欢也没想到,当天晚上这人竟就光明正大的宣她进宫了。
易欢抿了抿唇。
“老奴我瞧你这性子在林家人面前也挺软和的,怎么一对上陛下,就那么倔呢?”张德胜感叹了一句。
易欢真心实意的向他再次行了个礼,道:“多谢公公提醒。”
“唉,只望你能听进去就好。”
晋渊为易欢平淡无波的生活激起了一丝涟漪,易欢很害怕这样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