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文本阅读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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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黄蛋蛋
  • 更新:2024-05-14 22:30:00
  • 最新章节: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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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欢林青裴是古代言情《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黄蛋蛋”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男人往后倚了倚,顺势把她也按倒在了自己怀里,他说话时胸腔微微震颤,磁性的声音一下一下往她耳里钻。“是朕心仪的女子,朕要把这幅画挂到寝殿去,日日看,夜夜看。”太、太不害臊了!易欢欲言又止,说:“画中人中人之姿,怎配挂在陛下寝殿。”“哦?你又不认识,你怎知是中人之姿?难道是朕把人画丑了?”易欢撇过头,不理他了。......

《完整文本阅读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精彩片段


“他算哪门子的夫君?同房过吗?有像朕那样亲过你吗?”晋渊面露不屑,冷嗤一声。

易欢抬起她那双雾蒙蒙的眼。

“让朕抱一下,你留下的那封信真是气死我了,不得好好补偿补偿?”

晋渊一只手与她相扣,一只手攥着她的腰z肢,将人锢在怀里。

易欢不动了,靠在他胸口,僵硬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陛下,终究是不合礼数的。”易欢闷声道。

“你与他和离,不就合礼数了?”

“嫂嫂不准,家中长辈也不准。”

易欢眸子微湿,内心无助又憋闷。

“都多大了,还听嫂嫂的,你瞧瞧,你嫂嫂把易铭教成了那德性,可见嫂嫂的话也不是全对的,也不能全听。”

易欢连忙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说道:“不准你说嫂嫂的不好。”

晋渊失笑。

他撇过头,那笑从喉间滚出,低沉磁性,勾人的很。

易欢小手顿时发烫,连忙收回了手。

“抱歉,臣妇、臣妇情不自禁……”

男人覆在她腰间的大掌,移到她后颈处,说:“来看看朕的画,画的好不好?”

易欢垂眸,往桌上看了一眼。

画上的人……

画上的人竟是她……

正是她白日里站在廊下等他的那一幕。

男人真的好大胆,但凡有个人走进来,就能看到这幅画,就会被人发现他和她之间的私情。

男人覆在她耳边,低声道:“收到你的信后实在太生气了,为了平息怒火,一直在画这幅画,画了好几个时辰呢,可认得画中人是谁?”

易欢连忙摇了摇头,低下头,红着脸蛋道:“不知道,不认识。”

“再看一眼,真不认识?”晋渊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她看去。

易欢抓紧了他身上的衣服,他越这般步步紧逼,她越是心慌害怕。

“真的不认识,莫要再问了。”

男人往后倚了倚,顺势把她也按倒在了自己怀里,他说话时胸腔微微震颤,磁性的声音一下一下往她耳里钻。

“是朕心仪的女子,朕要把这幅画挂到寝殿去,日日看,夜夜看。”

太、太不害臊了!

易欢欲言又止,说:“画中人中人之姿,怎配挂在陛下寝殿。”

“哦?你又不认识,你怎知是中人之姿?难道是朕把人画丑了?”

易欢撇过头,不理他了。

她试图从他身上爬起。

男人拍了拍他的腰z肢,说:“别动,再蹭朕要禽兽了。”

易欢身体一僵。

“以后那种什么永不相见的话,莫要再写了,除了惹怒我没有任何好处,我是没冲你发过怒,你想见我发怒失去理智时的模样吗?”

“陛下是不愿放过臣妇了。”

“是,朕这样的好情郎,旁人求都求不来。”

男人掌心轻轻摸着她的小脸,低声说了句:“你还有什么不满。”

她今晚表现还算不错,知道来找他撑腰了。

晋渊本来心情很差,被她这举动安抚到了。

“亲亲朕,安慰安慰朕,朕下午被你那封信气个半死。”

易欢不肯。

从前都是男人强吻她,她没有接受过,倘若她真主动亲了晋渊,那便真的就成了个不守妇道之人。

晋渊便道:“你亲亲我,我明天就让你好夫君归朝,好不好?”

易欢生气道:“你想让他归朝就归朝,不想让他归朝就继续停他的职,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本也不在乎他归不归朝,陛下是想让我为了他来讨好您吗?”

她才不会为了林青裴去讨好任何人。

林青裴没将她当妻子看,她也未曾把林青裴当做夫君,早在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吃长寿面那晚,她就已经不对林青裴抱有什么幻想了。

张德胜刚要应声。

暗卫便走进来,将方才出现在藏春园的那两个死士,报给了晋渊。

晋渊一张脸登时沉了下来。

暗卫道:“陛下,人还未死,如何处置?”

“啪”的一声,晋渊冷着脸丢开手上的玉佩,道:“头割了送她府上去,再替朕带一句话给好皇姐,不该碰的人别碰,再有下回,朕丢的可就不是死士的人头了。”

“是,陛下。”

被昭华的事扰了兴致,晋渊顿感无趣,说道:“长姐怎么还不造反呢,再不造反,他手底下养的那群私兵,可就要……”

晋渊嗤笑一声,眼底流露出恶意来。

“张德胜啊,朕还是觉得,玉佩得是她亲手送的才好,将这些俗气的玩意都丢出去。”

*

“咚。”

“咚。”

两道响声传来。

两颗人头咕噜噜的滚到昭华跟前,正是先前她派出去的旬一和旬三。

昭华看到这一幕,发出刺耳的尖叫。

“啊!!!”

暗卫道:“陛下说了,不该碰的人别碰,再有下回,陛下丢来的就不只是死士的人头了。”

“你们、你们是……绣衣使?”昭华骇然的望向他们,“她、她身边竟有绣衣使守着!”

昭华惊惧交加的后退了两步。

绣衣使是晋渊手上的一把刀,平日里上斩皇亲国戚,下斩佞臣,杀人如麻。

一个内宅小妇人罢了,易欢何德何能,让他那冷心冷面的皇弟专门派了绣衣使去守着?

易欢这一晚几乎没怎么睡。

过段时间就是百川书院的考核了,铭哥儿这几年沉迷玩乐、嚣张跋扈,书是没看过几本的。

易欢为了能让他进百川书院,特地搜罗来了一堆文章策论,时间紧,她选择性的将一些比较出名的做上标记 ,隔日让桃心给铭哥儿送去。

易欢一边翻着,一边打着盹,没多久,头缓缓下垂,趴在了书案上睡了过去。

*

“我以为今晚见不到你了。”男人手上拿着一块玉坠,随手晃着。

易欢茫然的望向四周,这场景不是皇帝的寝宫了,变成了御书房,男人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的打量她。

“今夜怎来的这么晚?”晋渊问。

易欢说:“我在帮侄儿找书,过段时间百川书院的考核要开始了。”

晋渊轻笑一声,他目露不屑,道:“就你那侄儿,平日里只会玩乐,能看的下书?”

易欢不语。

“放弃吧,百川书院哪是临时抱佛脚就能考上的?”

易欢站在那儿,淡淡开口:“可倘若连我都放弃了他,就真的没人能拉的了他了,他是我兄长留下的唯一血脉,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荒唐下去。”

“你对侄儿都如此,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可怎么得了?”晋渊说了一句。

易欢低下头,道:“我不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嗯?”

反正只不过是个梦罢了,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甚至就连眼前这个人,都是假的。

她道:“自我嫁入林府,夫君从未碰过我,他以前不碰我,以后也不会,所以我不会有孩子的。”

“嗯。”晋渊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说:“你确实不会给他生孩子,他那样的人,不配让你去生死门上走一遭。”

易欢一阵愕然。

“你会有自己的孩子,和你真心相爱的人一起。”男人望过来时,烛光照进他瞳孔中,他眸光是如此的温暖柔和。

下一刻,男人唇角上扬,说了一句十分破坏气氛的话:“比如,我。”

男人起身,长发滑落,他似妖似鬼魅,走到易欢的跟前,将她圈入怀中。

他道:“我知晓百川书院每年的考核范围,你吻我一下,我告诉你。”

“陛、陛下?”她生怕晋渊又发什么疯。

这可是藏春园,林青裴就在里边,倘若被林青裴瞧见……

晋渊伸手,解开她腰上系着的白玉,为她重新系上这盘龙玉佩,在她腰z肢上轻拍了下,道:“戴好。”

“至于这个。”男人手上拿着那白玉,白玉下面坠着碧绿的丝绦,是市面上很常见的样式,不值几个钱,“归朕了。”

易欢没有再做无用的挣扎,她咬了咬唇,转身提着裙慌慌张张的踏下马车,徒留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晋渊坐在马车内,目光如炬,外面天光落到她身上,配着那华贵的雀金裘,好一个如珠似玉的人儿。

易欢走的急,微微喘着气儿,在临进藏春园时,小妇人下意识回过头,瞧了一眼。

她白皙的小脸在日光下看不真切,一个晃神的功夫,易欢提着裙摆,匆忙跑入了园子。

晋渊失笑:“小没良心的,还知道回头看我一眼。”

“陛下,回宫吗?”驾车的侍卫问道。

晋渊指尖摩挲着手上那块白玉,轻拢慢捻,蹭过上面每一处细小的纹路,不似在摸玉,无端有些色情。

白玉在他指尖泛着莹润的光泽,与那如珠似玉的人儿比一时竟分不清谁更白。

“回宫。”男人眸色微暗,“宣成王进宫。”

“是,陛下。”

成王在京内不止一家金花赌坊,大大小小的赌坊共计八间,在江南、云賸、琅琊等多地区亦设有不少分部,赌坊是一条不错的暗线,这条线他要了。

*

易欢踏入藏春园。

她脸上还带着余留的红意,易欢抚了抚胸口处,平息那股汹涌的热躁感。

她问:“二爷在大厅等多久了?”

桃心答:“有两个时辰了。”

易欢心情复杂,这是林青裴这一年来,第一次对她如此有耐心。

桃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一股淡淡的香味随着风飘了过来,桃心面色微变。

她道:“夫人,您身上沾了龙涎香……”

这话一出,易欢登时小脸通红,她先前与晋渊共处一室,待久了,自己也闻不出来。

龙涎香是御用贡品,倘若被林青裴闻见,不消多问,对方就能知道她先前见了什么人,且定然是有过极其亲密的触碰,才会在她身上留下余香。

易欢穿着上好的雀金裘,雀金裘下一片殷红的吻痕,身上还带着龙涎香的味道,每一处都是天子所留下的痕迹。

“这……这是……”易欢红着脸,试图解释。

桃心道:“奴婢知道的,方才马车里的男人,是陛下吧?”

易欢不置可否。

“夫人,奴婢知道您在二爷那里受了不少委屈,于您而言二爷不是个良配,可夫人,二爷不是良配,陛下也未必是呀。”桃心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说出这话。

“二爷府上只有个老夫人,而皇家还不知有多少阴私,倘若陛下只是一时对夫人您感兴趣,待他兴致过了,夫人您又要置于何地?”

易欢知道桃心是为了她好。

桃心为她拢了拢披风,说:“夫人,您赶紧回去换身衣裳吧,多抹点香粉,别叫二爷看出异常,二爷那边奴婢去说,奴婢让他再等等。”

“桃心,谢谢你,我都明白。”这些道理,没读过书的桃心都知,易欢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所以即便晋渊对她百般撩拨,千般示好,易欢从不敢当真。

易欢冲着她笑了笑,她说:“不守妇道这四个字,自古以来对女人来说都是极重的。”

妇道是什么?是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是将女人束缚在宅院里的枷锁。


如今被那双水眸一勾,心神微动,他道:“待回府,我日日歇在凝萱堂陪你,叫下人把书房里的书也搬过来。”

易欢犹豫道:“郎君这样,会不会被人说闲话?不知道还以为是我善妒呢。”

她犹豫不是为了旁的,是怕林青裴又强迫她圆房。

林青裴笑着道:“我歇在自己妻子屋里,谁敢说闲话?倘若真有下人嚼舌根子,便撕z烂他的嘴。”

“郎君所言甚是。”

*

易欢当日,就随林青裴回林府了。

只是在收拾行李时,发生了一件小事。

桃心望着床底下的箱子,问:“夫人,那一箱的行李不用带回去吗?”

那里边放着的是那件极珍贵的雀金裘,以及那块盘龙玉佩。

“不用。”

这藏春园本也是皇帝的,她放在这里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在藏春园养病这段时日,她过的很自在轻松,还去了自己从未去过的赌z场,玩了小时候一直想玩的,长了见识。

就像一场美梦。

可梦都是会醒的。

那样的美梦就让它停留在这一刻,林府才是她的归宿,是她父亲亲手为她挑的归宿,也是嫂嫂希望她能安身立命的地方。

易欢转身,道:“桃心,走罢。”

“是,夫人。”

易欢在那箱子底下压了一封信,是他留给晋渊最后的话。

当晚,那箱子和那封信,就被暗卫呈进了紫宸殿。

晋渊手上把玩着那块白玉,神色阴晴不定的看着箱中的雀金裘和盘龙玉佩。

过了半晌,晋渊拿起那件雀金裘,上边沾了她身上的味道,一股如兰的甜香。

晋渊将这件雀金裘披在身上,打开了那封信。

君亲启:君恩如山,易欢无以为报,唯望君安康,今日一别,他日永不相见。

“永不相见。”晋渊喃喃出声,他忍不住笑了,这笑却是冷的,“她还是如此天真。”

是否偏要撞一回南墙才知回头?

晋渊问:“她向林青裴提了什么要求?”

暗卫恭敬道:“不可纳妾,不可收回掌家权,若琴瑟不调不休妻只和离。”

“就这些?”

“是。”

晋渊摇了摇头,说:“怎么这么好糊弄呢。”

林青裴一条都做不到,易欢沦为下堂妻前,林青裴已经收下不少如花美妾,有的是他下属献上,有的是他自个瞧上。

至于掌家权,上辈子没有他搅弄林府是非,易欢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过掌家权的,这辈子他从中作梗,林青裴才不得不将掌家权奉上,这掌家权能在她手上握多久,都是个问题。

他记得顾氏很快就要怀上林青裴的第一个孩子了。

至于只休妻不和离,更是可笑,林府从上至下都好面子,怎会同意?不过是哄骗易欢的权宜之策罢了。

晋渊问:“她可已经到了林府?”

暗卫答:“回陛下,算算时候,差不多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真能信林青裴的鬼话?”

倘若她身边没他。

只怕是要重蹈前世覆辙了。

男人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叫道:“张德胜。”

“奴才在。”

“传朕口谕,宣林氏夫妇进宫觐见。”

不是永不相见么?呵,见,现在就见,敢不来试试?

如她那般克己复礼的小妇人,晋渊不信她还能公然抗旨不遵了。

易欢回林府时,林府所有人都出来迎接,声势大得很,他们不但要做给宫里的陛下看,还要做给京中的官员看。

此次陛下在林府的雷霆一怒,让林府声誉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林府大夫人道:“至于么,全家都出来迎接她一个,母亲还在病中,这么晚了也和大伙一起,在外边吹着冷风,万一病重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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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心走进屋,道:“夫人,您快去前厅,宫里来人啦!”

易欢一怔,问:“可是郎君官复原职了?”

桃心摇了摇头,说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听传话的小厮说,来林府传话的是陛下身边的太监总管张公公!身份尊贵着呢,让您赶紧去前厅接旨。”

“我?我也要去?”易欢皱了皱眉。

桃心点了点头,“是张公公亲口说的,命您和二爷一起去前厅。”

那人又想玩什么把戏……

易欢叹了口气。

她拒绝皇帝那么多次,但凡自尊心强一些,都不该再死缠烂打了。

易欢道:“走吧。”

大厅里,张德胜笑着站在那里,说道:“林将军在家清闲了一段时间,想来已经是思过了。”

林青裴赶忙道:“微臣已知错,只望陛下能给微臣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了。”

“自然,陛下可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张德胜笑眯眯道,“林夫人怎么还未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林青裴说:“我这就去让下边人再去催催。”

“不急,不急,让林夫人慢慢走,不用催。”

此刻厅内众人,都吃不准陛下是什么意思,倘若是要给二郎复职,又为何要叫易欢过来?

林青裴试探着开口:“不知叫内子过来,可是陛下有了什么旨意?”

“正是,待二夫人来了,老奴便宣读陛下的口谕。”

林青裴塞了一包银子到张德胜手上。

“公公可否透透口风?不知此番我能否心想事成?”

张德胜眯了眯眼。

他将那包银子又推了回去,道:“林将军,这可使不得,您能不能心想事成,要看陛下的意思,莫急。”

脚步声传来,下一刻,易欢便携着婢女入内。

张德胜瞧见她,双眼一亮。

“林夫人,您总算来了!林将军林夫人接旨!”

林青裴和易欢赶忙跪下。

“陛下口谕,命你二人,即刻进宫觐见!不得耽误!”

易欢听到这话,心一颤,头伏在地上,说了句:“是。”

她下午刚留了信说永不相见,他晚上就要见他。

很难想象那人不是故意的。

“夫人快快请起,林将军,奴才有话要和夫人私底下说两句,不知方便否?”张德胜将易欢扶起,转眼望向林青裴。

林青裴立即清空了屋里人,说了句:“自然可以,那我就不打扰公公了。”

走过易欢身边时,林青裴小声说了句:“欢儿,公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莫要忘了你之前和我说过的话。”

易欢笑了,这是让她在公公面前也睁眼说瞎话,说他们夫妻恩爱呢。

门被人合上,屋中只剩易欢和张公公二人。

易欢欠了欠身子,道:“还请公公指教。”

张德胜叹了口气,说:“你啊你,你何必呢?陛下那样的人,你顺着他就是,何必总是忤逆他,惹他生气?”

“老奴看在和夫人有过几面之缘的份上,好心提醒夫人,陛下今晚发了好大的火,虽面上不显,可心里正不痛快着呢,夫人进宫后莫要再触他霉头了!凡事顺着他些,以免陛下拿夫人出气,做出些荒唐事来,陛下行事可不按常理出牌!”

确实不按常理出牌,易欢也没想到,当天晚上这人竟就光明正大的宣她进宫了。

易欢抿了抿唇。

“老奴我瞧你这性子在林家人面前也挺软和的,怎么一对上陛下,就那么倔呢?”张德胜感叹了一句。

易欢真心实意的向他再次行了个礼,道:“多谢公公提醒。”

“唉,只望你能听进去就好。”

晋渊为易欢平淡无波的生活激起了一丝涟漪,易欢很害怕这样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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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欢警惕的望向他。

晋渊指骨抵了抵她的下巴,问:“你舍得你嫂嫂和她娘家人发生冲突?”

易欢默了。

确实,倘若当真当了这祖宅,曹雅琴和曹家人必定会产生争执与怨怼。

“好。”

温良的小兔子迈入了野兽的陷阱,即便易欢知晓这是陷阱,她也别无选择。

三万两不是小数目,倘若不拿房子和地来抵,还不知道需要花上个几年十几年来还清,她名下的那些铺面每年也没多少利润,只勉强维持生计。

“以后周围没有旁人,见到我就莫要跪了。”

易欢听到这话,内心一惊,她道:“那怎么行,您是天子,臣妇理应行礼。”

晋渊道:“可我不愿你将我视作天子。”

易欢惶恐低下头。

“你先前腿伤了,还未好,今日又跪来跪去,疼不疼?”他柔声问。

易欢赶忙摇了摇头。

“陛下,臣妇、臣妇该告退了……”

晋渊却道:“把裙子掀起来。”

易欢身体僵硬。

“自己来,还是我来?”晋渊见她不动,便问。

易欢攥着裙身,一点一点往上提。

“亵裤也卷起来。”

易欢羞耻的攥紧了手,她道:“陛下,臣妇的腿已经无事,您不必、不必亲自过目了……”

晋渊道:“只看看伤处,绝不多瞧,安一下朕的心,好不好?”

她眸中水光盈盈,紧紧咬着唇,伸手一点一点把亵裤向上卷起,露出白皙的小腿。

晋渊呼吸一窒,他蹲下了身子。

膝盖上乌青淡了许多,还剩小小一片。

他抬眸,仰视着小妇人,问:“还疼不疼?你昏迷的时候,在朕怀里都疼哭了。”

易欢羞愤的要放下裤腿,晋渊却忽然凑了过去,他呼吸拂过她的小腿,一下一下,带着酥z麻痒意。

晋渊薄z唇在那片淤青上吻了吻,只很轻的碰了碰。

易欢小腿下意识绷紧,呼吸也跟着颤了颤。

晋渊道:“下回……莫要弄伤自己了,朕瞧着心疼。”

她夫君都不心疼,皇帝心疼个什么劲?

易欢心脏蓦的漏了一拍,匆匆忙忙放下裤腿,道:“小伤罢了,臣妇无事了,陛下莫要这般。”

晋渊起身,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极具压迫感,男人握着他的腰z肢将人带入怀,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道:“你总叫我莫要这般莫要那般,倘若你能嫁与我,我便听你的。”

二嫁妇向来没有什么好下场,更遑论嫁皇家?

易欢惊慌失措的推开他。

“陛下莫要再说胡话了!”

这话她是万不敢信的,在外人眼里她嫁给林青裴就已经是高攀了!

更别提天子!

易欢不敢再留在这儿了。

她和皇帝已经太过界了,她时刻牢记自己是有夫之妇,晋渊是帝王,帝王比林青裴复杂十倍百倍,连一个林青裴她都搞不定,更遑论是帝王呢?

“臣妇东西已送到,便先行告退了。”

易欢仓皇的向他行了个礼。

晋渊拿起桌上的帕子,在鼻底细细闻着,一股淡淡的甜香,是她身上的气息。

他做这动作时丝毫不避讳她,像个浪荡登徒子。

易欢偷瞥到这一幕,脸颊忍不住又开始发热,这人怎么这样,在她面前时一点天子威仪也不要了吗?

“回吧,朕明日去藏春园找你。”

易欢松了口气,如临大赦,转身就朝外走去。

出宫时也是那宫女送她,宫女见她满面红意,眉眼间也荡着一抹春情,这副模样看起来不知道有多招人。

“姐姐,送到此处就可以了,出宫的路我认得。”

宫女摇了摇头,一板一眼道:“陛下命我送你出宫,马虎不得。”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黄蛋蛋。《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214章 疑心,作者目前已经写了451134字。

书友评价

真的太好看了吧,我要被他嫂嫂和那个丫鬟给气死了。[重拳出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欢儿垂帘听政了,好酷

虽然这本书很好看,但是我还是想说,以后再也不追连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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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长大

第198章 决心

第199章 出嫁,易家有女初长成

第200章 洞房花烛夜

第201章 不知羞

作品试读


易铭支支吾吾,红了脸。

晋渊从容开口:“我是什么?”

易铭小小年纪,他虽好玩,可还没开窍,谈起这风月事,只觉得羞涩的紧。

他道:“哎呀,就是还以为蒋大哥你是她情郎姘头,可怎么办?”

“嗯?”晋渊挑眉,答了一句:“谁告诉你我不是了?”

“啪”的一声,易铭手一抖,刚夹的红烧肉掉桌子上了,他目光慌乱的看向他们。

易欢说:“你不是。”

易铭松了口气,道:“蒋大哥真会开玩笑。”

晋渊眯了眯眸:“我不是?”

“你不是。”

该还的已经还清,从今往后她遇到这男人有多远离多远。

易欢道:“院试你好好考,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倘若你真能过了,我自会来易家找你。”

易铭恍恍惚惚的开口:“好好好。”

*

林府,景寿堂。

林老夫人将林青裴叫来,她躺在床上,白发多了不少,问:“已经半月过去,易欢气也该消了,青裴,你是不是该去接她回来了?否则你何时才能归朝。”

林青裴颔首,道:“母亲,我正有此意。”

林老夫人问:“顾小娘那边你可谈好了?”

林青裴说:“已经谈妥,初雪她答应把掌家之权交给欢儿,账房先生也已经把这一年的账面算清楚,只等易欢回府,就尽数交于她打理。”

“好好好,说起来,你当初那般宠顾氏,我是不喜的,顾氏本就上不得台面,家里边又是破落户出生,怎配得上你……”

林青裴皱了皱眉,说:“母亲,你莫要这样说她了,初雪这段时间性子已经收敛了不少,想来以后会懂事。”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我是怕,怕这林府一山不容二虎,易欢的事还未解决,你看你连我说顾氏两句你都不高兴,等易欢回来看到你这样,她能原谅你么?”

“欢儿……欢儿向来识大体的,不会与初雪争风吃醋,她进府也已一年有余了,何时和初雪计较过?”

“反正你想清楚,为娘是怕你的仕途受到影响,当断则断,你想想你的仕途和顾氏比,哪个更重要。”

林青裴昔日娶易欢,就是为了武陵军。

如今武陵军已经到了他手上,可这军权属不属于他,也只不过是陛下一句话的事。

如此,只能先委屈初雪一段时日了,等易欢回府后,他要和易欢假戏真做一段时日了。

女人嘛,在床上说两句好听的话,平日里送些奇珍异宝,还怕哄不好?

“我明白,我一会就去接欢儿回府。”

林老夫人点了点头,道:“不论如何,你的仕途都是放在第一位的,没有人值得你牺牲仕途,青裴,我们偌大的林府,就只能靠你来光耀门楣了,你莫要让母亲失望。”

“好。”

“对了……”

林老夫人费劲的从床上爬起,打开床头的柜子,从里边拿出一个满绿的翡翠手镯,她说:“这本是我祖传之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一直珍惜的很,青裴,你拿去送给易欢吧。”

林青裴一惊,他一直都知道母亲有多珍惜这镯子。

“您确定?”

“现下最重要的是你能归朝,旁的这些身外之物……”林老夫人叹了口气,“以后还能买,待你一路高升,官居一品了,送母亲一个更好的。”

“也好。”

林青裴接过镯子。

离开景寿堂后,林青裴叫来小厮,道:“备马,我要出门一趟。”

“是,二爷。”

他今晚就要把易欢接回来,再不归朝,只怕陛下和朝臣们,都快忘了有他这一号人了。

倘若不是武陵军没有合适的人接手,林青裴相信,在陛下来林府被惹怒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官职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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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湖畔。

易欢孤零零的坐在石凳上,她双眸微微湿润。

这一年在林府的日子,不是她想过的日子,与她曾经设想的夫妻和睦举案齐眉相差甚远。

易欢在嫁人前只是个平凡的闺中女子,她不求夫君能独宠她一人,像父亲那样永不纳妾。只求和大多数夫妻一样,能相敬如宾,和和睦睦的过一辈子。

可嫁给林青裴后,她所设想的一切都破灭了,仅仅一年,林青裴就动了抬顾小娘为为平妻的心思,这要她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易欢越想越难受。

都说女子嫁错人一辈子就毁了,现下易欢觉得自己这辈子已被毁了大半了,多半是无望了。

易欢趴在是桌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眼眶通红,眼角留下一道湿痕。

晋渊不忍打扰她,刻意放轻了脚步。

可易欢还是被惊到了,她猛地抬头,回过头去,怯怯叫了声:“谁?”

晋渊伸手拂开柳枝,行至她身前。

易欢眸子瞪的微圆,似不理解,这人怎会出现在此处?

晋渊递了一方帕子过去,他道:“夫人脸都哭花了。”

易欢摸了摸自己的小脸,一阵赫然,不好意思的接过手帕擦了擦。

不知是否故意,男人微凉的指尖从她手背上划过。

“陛下。”易欢要跪下向他行礼。

男人强横的攥住了她的手腕,止住了她的动作,说了句:“不必。”

突如其来的触碰,易欢仿佛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用力挣开,后退了两步。

温热细腻的触感尚且留在指尖,男人指尖碾了碾,似在回味,他问:“怕朕?”

易欢道:“陛下怎会来此处?”

晋渊不答,反问道:“夫人缘何坐在这儿哭?”

易欢垂眸,不敢答。

林家那点腌臜事,说给陛下听,都是污了陛下的耳。

晋渊并不介意,他大方的坐在了石凳上,眸光放柔了些,问:“夫人在林府过的不开心?”

易欢犹豫一番,说:“不曾。”

晋渊好笑的摇了摇头,小妇人也不肯向他说句实话。

他道:“你父亲曾是朕的左膀右臂,如今他为了守护朕的江山而逝,朕自是要多照拂他的后人的。”

易欢道:“嫁给林青裴,本就是父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妇没什么不满的。”

易欢出阁前,一直都是乖乖女,晋渊语气无奈,低沉的声音不徐不缓,耐心至极:“你父亲本意是想你过的好,倘若不好,离开那男人又何妨?”

“离开林家,臣妇会被戳弯脊梁骨,外界人会如何看待臣妇?看待臣妇的家人?倘若被林青裴休弃,臣妇即便没错,也成了错,此生再无指望。”

“谁说的?”男人轻声说了句,“他凭什么休了你,你休他还差不多。”

这话实在太骇人听闻了,哪有女人休男人的!

自古女子出嫁后,连和离都难。

晋渊摇了摇头,道:“你啊,就是活的太规矩了些。”

易欢讷讷开口:“臣妇是世家女,合该规矩些,不懂规矩是会被人说闲话的……”

“怕什么?”

晋渊突然就想带她做些出格的事。

男人起身,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晋渊一把攥住她手腕,将她往怀里拽。

晋渊本想徐徐图之,慢慢来。

到底是忍不住了,温水煮青蛙不适合他。

从小到大晋渊都霸道惯了,昔日争皇位时他的狼子野心完全不曾遮掩,如今对易欢那赤zf裸裸的占有欲也露骨的很。

“陛、陛下!”易欢骇然失色。

男人身上的淡淡的龙涎香扑面而来。

晋渊锢住她的腰z肢,低下头,附在他耳边,温声道:“与他和离,朕替你做主。”

天子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可易欢只觉得害怕。

晋渊凭什么替她做主?他有什么目的?

这一刻,梦与现实仿佛交叠,易欢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一幕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倘若是现实,高高在上的皇帝怎会抱着她,还对她说出这种话!

荒谬!

“欢儿。”晋渊捏住她的下巴。

易欢在梦里敢打他,现实中可不敢,这可是会掉脑袋的。

“陛下,您、您快松开我。”易欢急切的挣扎着,“我……我已有夫君,陛下如今这样,不、不妥……”

易欢又羞又怒,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

“欢儿,胆子大些,女子并非只能守着后宅那一亩三分地,前朝女将军蒋淑云曾征战沙场,不比男人差,你为易将军之女,也不比任何人差。”

这话叫易欢一怔。

还是头一回有人与她说这样的话。

这与她曾经接受过的以夫为天的教育完全不一样。

“女将军……我、我这样的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如何、如何能像女将军那样……我、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后宅妇人罢了!”

“陛下,您还是赶紧松手吧!倘若被人看见,也对您声名有损!说您、说您觊觎臣妻!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嗯?朕确实觊觎臣妻,倒也没说错。”晋渊唇角微微上扬。

易欢:“……”

见她恼羞成怒,又迫于他威势,敢怒不敢言。

晋渊拇指轻轻蹭了蹭她的唇角,心想总有一日要尝尝这儿的滋味,今日抱也抱了,再过火,恐怕就吓坏了小妇人。

晋渊刚要松手。

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

“欢儿?欢儿?你在吗,怎的这么久了还未归,是出了什么事吗?”

是林青裴的声音!

林青裴寻过来了!

易欢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嘘。”男人压低声音,轻抚她的发丝,道:“别动,好欢儿,你也不想被他发现吧?”

易欢身体僵住了。

倘若她以这个姿态被林青裴看到,是会被浸猪笼的。

她抬眸,恳求的望向男人,双眸水盈盈的。

晋渊摸了下他嫩滑的小脸,将人往怀里用力一扣,旋即脚下一点,飞身上树,一气呵成。

靠的更紧了,易欢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能听到他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男人身上的热意透过皮肤传来。

下边林青裴已经到了明心湖畔,就在他们刚站过的位置。

树影婆娑,易欢心里害怕极了,情不自禁攥紧了晋渊的衣裳。

晋渊勾了勾她的下巴,让她脸转过来,与她对视。

下一刻,男人低下头,仗着她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薄z唇轻轻贴了过去。

易欢大惊失色,忍不住抬手,挡住了男人的唇,两只手都捂在上面,用力极了,眼神里带着祈求的意味,湿漉漉的。

男人眸色微深。

掌心一痒,易欢身子轻颤,手也禁不住开始抖,陛下,陛下竟舔了一下……

树下是一地清冷的月华,树上是暧昧交叠的身影。

“奇怪,宫女明明说欢儿来了此地,欢儿,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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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完易欢立马收回手,当做无事发生。

晋渊被她这举动逗笑了,忍不住凑过去,抓着她的小手揉了又捜,道:“多蹭两下,别客气,把铭哥儿输的都赢回来。”

第六局第七局,易欢都押了小,第七局易欢更是将钱袋里的银子都押上去了,反正这些银子都是赢来的,输了也不会心疼。

开盅,小!

两局都是小。

易欢眸子瞪大,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满脸都是震惊。

倘若说赢一局两局还是运气好,五局还算在能理解的范围,七局就实在不可思议了!赌神在世吧这!

便连骰子手都愣住了,这回不是小数目了,易欢赢了足足六千多两。

骰子手眼神变了,暂停了赌局,招来小厮,去通知坊主了。

易欢问:“怎么不继续了?”

骰子手道:“姑娘好手气,我们这有更好玩的局,姑娘想不想试试?”

易欢刚准备说不想。

投壶、弈棋、牌九都再赢个几千两,不就很快能凑齐三万两了吗?

她想的倒是美。

骰子手便道:“请,咱们赌坊的金花局,一局可得万两白银,端看姑娘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金花局?上一次开金花局的,还是易家的那小少爷吧?”

听到易家的小少爷这几个字,易欢眸子徒然变得严厉。

“不错,上回玩z金花局的还是易家少爷。”骰子手笑着说道。

易欢问:“金花局是什么?”

骰子手命人拿来了一个签筒,他道:“签筒里每支签都代表着一种玩法,姑娘可随机抽取一支,待抽中后,我再与姑娘说说具体规则。”

易欢随手抽了根签。

撕开签头贴着的红纸,里边写着投壶二字。

*

易府。

易铭正在看书,一旁两个嬷嬷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哒”的一声,一颗小石子扔到了他桌面上,易铭抬头朝窗外看去,见他狐朋狗友洛家公子洛金蝉正趴在墙头,冲他挤眉弄眼。

易铭连忙起身,道:“嬷嬷,我去如厕!”

随后不等嬷嬷们开口,易铭便风一般的跑出了门,两个嬷嬷跟在他身后追,“铭少爷,铭少爷,您别跑!您再跑奴才们就去通知你姑姑!”

易铭已经被她们押着读三天书了,实在耐不住性子了。

他回过头,冲着嬷嬷扮了个鬼脸,道:“你们去告啊,我才不怕!”

说完,单手一攀,翻到墙对面去了。

易铭望向洛金蝉,问:“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最近改邪归正了?听人说你这几日在家里读书,可用功。”洛金蝉打趣他。

易铭露出那只包成粽子的手,说道:“别说了,看到我这只手了吧?差点被我姑姑砍了!我敢不安分吗?”

“啧,今日金花赌z场有热闹看,你真不去?”

“什么热闹?”

易铭立马来了兴致。

“有人开了金花局!想不到吧?继你之后,竟还有傻子敢开金花局!”

“去你的,我只是一时不慎才输了,而且我输了一局后立马就收手了好吗?”易铭撇了撇嘴。

“怎么样,去不去看?”洛金蝉怂恿。

易铭问:“开的什么局?我当初开的是牌九。”

“投壶!”

易铭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道:“金花赌z场的铜壶,可跟外边的不一样,箭矢也不一样,都是做过手脚的。”

“可不是,你到底去不去?”

易铭犹豫了一瞬,咬牙道:“去!”他只是去看看,又不赌,姑母应该不会生气吧?应该吧?

“走走走。”

易铭和洛金蝉赶到赌z场的时候,赌z场被人围的水泄不通。

“让让,都让让,让小爷我进去。”

赌z场中z央,易欢开了金花局,大伙都看热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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