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是个撒谎精
  • 王妃是个撒谎精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多梨作者
  • 更新:2022-07-15 23:45:00
  • 最新章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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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华国医学世家出身的天才外科医生云溪,自诩什么大场面都见识过了,但眼前的场景还是惊呆了她的下巴,她这是……穿越了。时景炎那恨不得撕了她的眼神,让云溪很不爽,什么偷窃军情,泄露机密,脑海里原主的记忆告诉她,她是被冤枉的。当毒舌冷漠的傲娇王爷时景炎,遇上坚韧机智的医妃小妾云溪,两个人的爱情故事,正式拉开了帷幕!

《王妃是个撒谎精》精彩片段

“偷窃军情,泄露机密,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啪”一鞭子甩在云溪身上,痛的她一睁眼就嗷地一声惨叫。

一看清身边的场景,云溪傻了。

她竟身处于一个幽暗的大厅之中,四周雕梁画栋的装饰显得极为气派,连身下的地板都是红木制成,顶上的琉璃灯泛着清辉,奢华至极。

面前漆黑的雕花高椅坐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男子,他腰间束着流纹金玉,外面披着藏青外衫,面容精致绝美,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潋滟着一湖月色,只是看她的眼神却冷得惊人。

云溪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不是在手术室累得睡着了么?这是什么地方?

她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况,身上又挨了一鞭子。

那鞭子上还有倒刺,抽得她鲜血淋漓,一声尖锐的惨叫,像活鱼一样翻了个身,才看清身后一群人虎视眈眈瞪着她,似乎恨不能把她抽筋扒皮。

作为华国最金贵的柳叶刀,医学世家出身的天才外科医生,云溪自诩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了,但这种场面,是真心没见过!

又是一鞭子将要落下来,云溪眼见又要挨打,赶紧就地一滚躲开:“别打了别打了,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那侍卫冷声开口:“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在王爷面前狡辩?该死!”

王,王爷?

云溪将目光转向那尊贵不凡的黑衣男人,眼中瞬间砸下了泪,扑上前哀哀戚戚的抱住男人的腿恳切道:“王爷!小女子是冤枉的!您要明察啊!

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先喊冤就是!不然被打死了不是血亏?

不过这位王爷的腿,好像问题不小啊?

事发突然,一群侍卫眼睁睁看着云溪扑过去抱时景炎的大腿,竟然都没反应过来。

时景炎的眉眼瞬间变冷,垂眸看着那不知死活的女人,眸光却带着寒意森然的戾气。

这女人......怎敢碰他的腿?

云溪还在喋喋不休的自辩:“王爷一看就英武非凡明察秋毫明月高悬断案如神!肯定知道小女子是冤枉的......”

“你放肆!”

旁边的侍卫吓得额前冷汗直冒,想拉开云溪,却怕唐突时景炎,只能厉声开口:“昨夜你趁王爷酒醉回府,潜入书房偷走军情书信,被巡夜的人看见,逃跑时还被勾掉了一截衣服,现下还敢在王爷面前花言巧语!”

衣服?

云溪看着男人冷凝的脸,下意识打了个寒噤,瑟瑟回头看去,就看见一名侍卫正拎着一截丝制布料,眼神愤恨的瞪着她。

她低头看一眼自己衣角——还真对得上号。

云溪心里一慌,下意识抬头看向时景炎,瞧见男人眼中冷然肃杀的寒芒,打了个冷战撒开了抱大腿的手。

旁边那群侍卫直接上前要抓她,云溪赶忙重新抱紧了大腿,梗着脖子理直气壮争辩:“那,那也可能是我别的时候不小心勾掉的啊!”

“巡夜的人看到你从王爷书房出来。”侍卫冷漠的看着云溪,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巡夜的人可能撒谎啊!”云溪死死抱着时景炎的腿据理力争,没注意到男人眼底的冷意越发浓郁。

那侍卫看着云溪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上上下下,打量的云溪背后发凉,还是固执的挺直腰板争辩。

“昨晚巡夜的人,足有十二个。”那侍卫凉凉的道。

云溪一愣,头顶就传来极为厚重,许多声线混杂在一起,异口同声的声音:

“我们都看见了!”

云溪:......我收回刚刚那句话还来得及吗?

云溪一下跌坐在地,这他妈还真是她干的!

没等云溪反应过来,就听主位上那个男子淡淡开口:“拖下去打足一千鞭子,若死了,便丢去喂狗。”

“王爷饶命呐!”

赶在侍卫们将她带下去打死喂狗之前,云溪死死抱住了男人的腿,像是抓住了一条救命稻草:“我可以帮你治腿!”

她话音刚落,一股莫名冷峻的气氛默默的在厅上蔓延开来。

空气中仿佛传来“嗡”的一声轻响,一瞬间所有动静都停了下来,

云溪心里慌得不行,也不管现在气氛有多尴尬,扯着嗓子继续道:

“真的,您给我一个机会,我还你一双矫健的双腿!”

时景炎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里都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嫌弃。

之前这个女人就撒谎成性,多次说要帮他治腿,其实根本就是一个连药名都认不全的草包,现在竟还敢玩这套?

他看着云溪,几乎被她气笑了。

这云溪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谎,现在还敢触他霉头,皇帝找的究竟是些什么废物眼线?

若不是他当年顾念手足之情,对那个残害手足的昏君百般容忍,怎会竟落得在战场上被那昏君的人暗放冷箭废掉双腿,兄长也不知所踪的下场!

云溪死死盯着男人,片刻不敢放松,都顾不得这大冰碴子浑身的冷意有多骇人,男人却沉默不语。

直到她的心几乎沉到谷底,时景炎才慢条斯理的问道:“你这次,又能治好了?”

他声音冷冽的如同冰泉,冻得云溪浑身一抖。

云溪没听出他语气讥诮,还以为时景炎相信了自己,立刻激动的毛遂自荐:“您放心!我肯定能治,只要给我点时间准备手术开刀!”

时景炎的眉头瞬间收紧,旁边那些侍卫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手术是个啥,他们不清楚,但是开刀,他们都听懂了!

这女人竟然想拿王爷开刀!其心可诛!

时景炎轻轻一笑,那点笑意无端发寒,看着让人更是头发发麻。

“开刀?你是想治我,还是想杀我?”

他声音仍是清冷,不带一点起伏,修长的手却紧紧扼住云溪的下颌,逼迫她跟自己对视。

“不,我不是要害您,因为我刚刚摸到您双腿外部没有萎缩,问题很可能在骨头,如果我能切开您小腿的一部分,研究一下肌理......”

大厅里安静得针落可闻,云溪脸色立时僵住了,还想再为自己解释两句,时景炎却懒得听了,他随意的挥了挥手:“把她扔去乱葬岗,饿两天再领回来。”

“王爷,我,呜,呜尊轮治......”

一块布包塞进了云溪嘴里,没等她把话说完,两个侍卫直接把她拖了出去。

云溪欲哭无泪,这都是什么破事!

侍卫们直接将她绑了扔上马赶往乱葬岗,还未到近前,云溪就远远的看着那一处山头透着死气,树木凋零,乌鸦粗粝的嗓音不断叫着,在这蒙蒙的黑夜听着甚为可怖。

云溪被推搡着上了山,就见到面前一个极其破败的屋子,房子周围长满了青苔,滴滴答答的落水,那房子顶已经去了一半,月光青森森的照了进来,穿透了四处透风的墙壁。

她跌跌撞撞被扯进去,就见到了房间当中十几口混乱堆放的棺木。

棺木的主人大抵都是穷人家,木材都极为劣质,但是能有容身的就算不错了,地上还散乱的堆放着用草席裹着的尸体,散发着阵阵恶臭。

带她来的侍卫啪的一声把门落了锁,走了。

云溪恰恰好摔在一处棺木角上,疼得又倒吸一口凉气,正长叹一口气支撑着自己站起来,打算搜罗搜罗几捆稻草将就一夜时,耳边却听到一阵尖锐的东西挠动木板的声音。

这是什么动静?

云溪困惑的揉了揉肿痛的额头,直起腰左顾右盼。

夜色渐深,那声音听着分外渗人,可云溪胆子向来奇大,又不信鬼神,反倒是皱着眉借着外面月光,开始寻找那声音的来源。

她皱着眉头在这房子仔细寻找,才在一副棺木面前停下。

这幅棺木粗糙,一看就是临时赶制的,里面那刺耳的声音几乎要连绵成一片了,云溪没什么忌讳,摸着棺材板,手下一用力,直接把板子掀了起来!

门口暗中看守着她的暗卫:......未免过于胆大!

棺材里躺着一个孕妇,长得倒是极为娇美,只是现在青白一片,看的渗人。

她显然是刚出事不久,身上连尸斑的痕迹都不重,肚子隆的极大,似乎已经足月了,身上随意的裹着一块大的粗布,手边正有三只吱吱乱叫的老鼠,正是那吵闹声音的来源。

云溪懒得烦,伸手想把老鼠丢出去。棺材地方小,她手才伸进去,就触及到了那孕妇的腹部,她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隔着肚皮,自己似乎被踢了一下。

云溪整个人都僵住了,盯着那肚子,迟疑的又伸手附上去,这次动静更明显,那孕妇的肚子微微一动,明显传来一股推力。

里面的胎儿......竟然还活着!

云溪几乎没有怎么思考,拔腿就往外跑。

这个孩子的命也就在这瞬息之间,很可能下一秒就会因为窒息而死,不抓紧时间,就真是眼睁睁看着没了!

暗卫看她要往山下跑,赶紧拦在她身前:“干什么去?王爷有命,你不得离开此地!”

“我得救人!不然那孩子就要死了!”云溪急得不行,推开暗卫就要往前跑。

暗卫原是极为厌恶这个眼线的,此时见她焦急之心不似作假,也难得的耐心跟她交流了一句:“这是乱葬岗,方圆十里一户人家都没有,等你找到大夫的时候,孩子已经没命了。”

云溪一愣,看着暗卫的表情,知道对方并没有骗自己,不由皱起眉头。

她心里盘算的飞快,上下打量着暗卫,看得人浑身发毛:“有匕首和火石么?借我一用,我能救他!”

暗卫倒是被她问蒙了,看着她的眼神有些狐疑。

“我真的是为了救人,那孩子已经危在旦夕了,如果我撒谎,你可以立刻取我性命!”

云溪站在夜风之中,她满身狼狈,身上衣服被抽得一道道的血痕,那张巴掌脸还沾着血污,看着人的眼神却坚定的不可思议,几乎是要把自己全身上下的刺都支棱出来。

暗卫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匕首和火石递给了云溪,云溪立时拿过,冲着暗卫又嘱咐一句。

“劳烦您去帮我打点水!”

她说完就冲进了屋子,开始拿着稻草点火。

暗卫看了云溪半晌,放心不下,对着身后的同袍道:“你在这看着她,我去禀告王爷!”

云溪动作又急又快,火一点起来,立刻把刀在火上反复的炙烤,心下还是有些慌张。

毕竟是第一次在手术室以外的地方掌刀,甚至这里的光源都让她难以动手,稍有不慎,恐怕孩子就没命了!

云溪斟酌一阵,才小心翼翼的孕妇肚子上比划,挑了半天,才研究出一处较为保险的地方,缓缓下刀把那肚皮切开。

她对肚子里孩子的情况一无所知,因为用刀也更为谨慎,手稳得惊人,感觉到似乎要触及子宫,深吸一口气,落刀更稳。

背后忽得传来一阵脚步声,还伴随着水晃动的声音。

她头都没空回,只叮嘱了一句:“把水烧起来!”

腹腔终于被她慢慢切开,云溪顺着切口分开腹腔,便看见子宫内躺着一个紧闭着眼睛的极小的孩童。

她长长松了口气,小心的用刀割开孩子的脐带将他抱出来。

这孩子极为虚弱,虽然是足月,但是母亲在将要生下他的时候,被人杀害,对他也造成了极为严重的影响。

旁边那暗卫看得啧啧称奇,很快却又不忍的叹了口气:“这孩子瞧着那么小,怕是活不下来啊......”

“别乌鸦嘴,他指定能活!”

云溪冷声打断暗卫的话,和先前哭哭啼啼抱大腿的云溪简直看不出半点相似,在暗卫错愕惊恐的目光下,深吸一口气低头捏开孩子腮帮一边人工呼吸,一边轻轻拍打孩子的背部。

暗卫嘴角狠狠一抽,这女人疯了不成?居然给一个死人肚子里抱出来的娃娃渡气!也不怕晦气么!

“你这样也是做无......”

暗卫正要劝,那孩子却忽然呛了一口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老天爷都不舍得收这孩子的命。”

云溪很有些傲娇的哼了一声,搂着孩子越过那瞠目结舌的暗卫去端水,就看到一个暗卫端着水瓢正烧水,瞧着恐怕也就一茶壶的量。

云溪顿时失了言语,这人不会以为她要这个水,是拿来喝的吧?

索性孩子身子小,水温热了,简单清洗一下,云溪就细心的把他裹在了自己的外衫里。

这孩子出生就没了妈,也不知道有没有别的家人......

云溪想着,就又回去摸了摸那孕妇周身,竟在她腰间摸到了一块做工极好,玉质通透的半个蝴蝶玉佩。

她小心翼翼将玉佩收好,看着怀中嗷嗷待哺的孩子,心里又有些犯愁。

别的还能解决,孩子吃的怎么办?她饿两天没事,孩子饿两天,她就白费这功夫了。

正思绪烦乱,就看到原先那侍卫赶了回来,看着云溪手里的孩子,骇的眼睛瞪大。

留守的暗卫忙问他:“王爷怎么说?”

那暗卫还没收回吃惊的情绪,盯着那孩子,一字一顿:

“王爷说,死人真能生出孩子,就让她回来。”

云溪来这乱葬岗不过几个时辰,又匆匆被带回了王府,直接去书房见时景炎。

时景炎看着云溪手里的孩子,万年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惊讶得收不住表情。

但他到底见过风浪,很快便按了按眉心收敛了惊色,一边吩咐管家找人照顾喂养这孩子,一边上下打量云溪。

“那孩子,如何救出来的?”

云溪一双清亮的眼睛神采飞扬,叭叭着小嘴一屁股坐在时景炎面前,端了他面前的茶侃侃而谈:“运气好咯,我原本是嫌弃那老鼠吵闹,想把它拎了扔出去,手刚碰到那耗子,这孩子就在妈妈肚子里踢了我一脚......”

时景炎听她叽叽喳喳,眉心一阵跳,冷下脸扫她一眼淡淡道:“本王是问,你如何让死人产子的。”

“这种足了月的孩子,本身在母体里就是靠羊水呼吸,就算娘亲立时死了,有充足的羊水,这孩子也还是能在母体内活一段时间。”

云溪见男人脸色不妙,讪笑着放下杯子,低咳一声解释道:“所以我即刻剖开腹部把这孩子取出来,再人工呼吸帮他清除口鼻的堵塞物,孩子就活了。”

时景炎微眯着眼,看着女人眸中那从未见过的异样光芒,指节无意识的扣动着桌面。

能让死人产子,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医术了......可是这女人先前为何又装疯卖傻藏着掖着?

云溪见他犹豫,便猜到他在思考自己医术的问题。

要如何取信他,保住自己的命呢......

她扫了扫时景炎的腿,忽然起身走到时景炎面前,拿起旁边那玉质的痒痒挠,就朝着男人膝盖敲去。

“你大胆!”

云溪行为冒犯,唬的身边的下人都变了脸色,旁边的暗卫更是惊得扑上前就要按住她。

时景炎刚回过神,面色一冷就要发作,却感觉被她敲击的地方一抽,自己那双多年麻木的小腿,下意识踢了出去。

他脸色登时一变。

“您的腿还没伤及膝盖神经,有抢救的余地,不过要抓紧时间了。”

云溪将他的惊愕收进眼中,暗笑一声顺手捏了捏时景炎的小腿,一上手,就摸出来这人小腿骨一处骇人的伤疤。

“王爷,您是当年小腿外伤,长时间无人救治,还拖着伤腿赶路,才导致现在不良于行的吧?”

她一边揉着时景炎的腿一边发问,抬头正对上时景炎讶异探究的目光。

时景炎察觉到她眼中那一丝得意,略顿了顿才按捺着激动淡声发问:“你刚才,做了什么?”

“这是膝跳反应,是,是我的一名前辈教我的。”

云溪没厚脸皮到蹭人家巴甫洛夫的专利,却知道这位冷面阎王是动了心,心里一喜含糊其辞道:“王爷,您的问题只是出在小腿肌肉上,完全可以通过开......手术解决这个问题,跟正常人一样行走!”

时景炎沉默了良久,半晌才道:“如果治不好......”

云溪眉毛一挑,仍旧是那副嬉皮笑脸模样,眼神却坚定自信,看不出半点儿戏:“那我就赔王爷一条命!”

时景炎垂着头,没有给明确的答案,心中却已经被云溪刚刚的举动掀起惊涛骇浪。

当年那昏君命人放冷箭伤他,又故意拖延时间,就是想实实在在废了他,而今这双无数名医束手无策的伤腿,竟被她折腾得能动了?

云溪知晓在时景炎心中,此事不能贸然决定,再加上外科手术对于古人来说,也是真真难以接受,也不急着催促他,却忽然想起那孩子母亲身上的玉佩来。

她试探着冲时景炎问道:“对了王爷,那孩子的母亲留下一块玉佩,我想求您帮忙打听打听,能不能找到孩子的家人。”

时景炎眯了眯眼,微一颔首:“玉佩呢?”

云溪从怀中掏出玉佩递过去,却没想时景炎眼光触及那玉佩,眸子猛地一缩,几乎是不敢置信的夺过玉佩,眼圈通红。

她懵了一瞬,看着男人颤抖的手,有些茫然:“王,王爷?您......”

时景炎攥紧那玉佩,声音带着几不可查的颤意:“去乱葬岗!”

......

云溪对着这种想一出是一出的行为非常不解,却还是认命的跟了过去

待到了那破房子前,时景炎微微蹙了蹙眉,示意暗卫将自己推进去。

暗卫顿时为难:“王爷,里面晦气,怕冲撞您......”

“无妨。”他微微侧身,眼风扫向身后的云溪:“人呢?”

云溪回神,赶忙带路往那棺材走:“在那边......您真要看么?”

那尸体被她剖得很有些恐怖,又没办法缝合,要是吓着面前这位病秧子......

时景炎垂眸不语,只用眼神表露了自己的不悦和催促。

云溪认命带路,才走近那棺材旁,脸色却忽然一僵:“我,我记得是在这里!怎么会没了呢?”

她惊得围着棺材到处转,试图找到那失踪的尸体,然而她绕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时景炎皱着眉看着那棺材,内壁的血液还未全干,两侧甚至还在往下渗血,证明尸体才被人转移不久......

是什么人带走了【她】?

自己才知道消息,对方便有了动作,难不成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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