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小说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
  • 全文小说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三尺锦书
  • 更新:2024-02-01 07:03:00
  • 最新章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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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中的人物柳云湘谢子安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三尺锦书”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内容概括:上。“你!”“要怨就怨你自己,谁让你……让我怀孕的。”柳云湘趁着严暮脸都青了,赶忙掩面痛哭:“我根本不知道下毒的事,你冤枉我。”“我怎么知道你那晚会受伤,怎么提前准备什么火蛇毒,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你不就是厌弃我,想杀了我,找什么破烂理由。”严暮已经脱下外裳了,吩咐守在外面的江远去给他拿衣服了,......

《全文小说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精彩片段


这一觉没敢睡太久,等她醒来,赫然见严暮坐在床沿儿,手里拿着一把黑金弯刀把玩。

她揉了揉眼睛,四下望着:“谨烟呢?”

“我让她去外面守着了。”

柳云湘皱眉,谨烟不会放下她一个人出去的,正要起身,那把黑金弯刀却架到她脖子上。

“你!”

严暮凤眼一眯,嘴角带笑,“你猜这刀刃上有没有毒?”

“什么……什么毒?”

“火蛇毒。”

柳云湘心下一哆嗦,他在怀疑她。当然只是怀疑,如果确定是她下毒的话,此刻她估计都进鬼门关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

柳云湘抬头,无辜的看着他,“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笑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的胆子变大了?”

说着,他眸光流转,黑金弯刀往下,慢慢移到柳云湘衣带处,轻轻一挑。

柳云湘忙要伸手捂着,被严暮抓住了,很用力的抓着,手骨都疼了。

“严暮……”她软软的喊了他一声,眼睛都红了。

严暮嘴角的笑更冷了,黑刀继续往下,又挑开了一条衣带。因为是春衫,只有一层,里面的内衣露了出来。

他眸光愈深,戏谑中带着几分狠。

柳云湘身体微微颤抖着,可她咬紧牙关,坚决不能承认。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

柳云湘一下慌了,用力扯住严暮的衣袖,“严暮,怎么办?”

下一瞬,她被严暮搂住腰,在门推开时,藏到了帘子后面。那儿有个放花的花架,严暮将她放到上面,同时狠狠吻了她一下。

柳云湘紧张的攥紧他袖子,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严大人,你在里面吗?”

这……这不是谢文晴的声音!

“呵,原来是你侄女。”严暮低低笑了一声。

柳云湘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又被严暮这狗东西搂在怀里,脸不由爆红。

“不能被她看到……”

“哦?”

“你不怕辱及官誉?”

“你觉得我怕?”

柳云湘咬牙,臭名昭彰的人当然不怕。

“严大人,我看到你进来了。”谢文晴进了里间。

柳云湘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再看严暮却笑的得意,似乎很期待被谢文晴撞破奸情。

谢文晴又喊了一声,他竟要回答,吓得柳云湘忙堵住了他的嘴。

情急之下,她用自己嘴堵得,随即后悔不已。

严暮一声笑噎在嗓子眼儿,而后托起柳云湘,深深吻着,手也顺着解开的衣衫探了进去。

谢文晴见屋里没人,失望的出去了。

而这边柳云湘被严暮欺负的狠了,突然一阵恶心上来,止不住干呕起来。

严暮忙放开她,“怎么了?”

“我……难受……”说着,她就哭了。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昨晚腰酸腿痛睡不好,你莫名其妙冲我发狠,我心里也难受。”越说越委屈,她小声哭了起来。

严暮眯眼,“你想用这招转移下毒的事?”

“什么下毒……我……呕……”

柳云湘是真没忍住,一下吐了出来,而且准确无误的吐到了严暮身上。

“你!”

“要怨就怨你自己,谁让你……让我怀孕的。”

柳云湘趁着严暮脸都青了,赶忙掩面痛哭:“我根本不知道下毒的事,你冤枉我。”

“我怎么知道你那晚会受伤,怎么提前准备什么火蛇毒,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你不就是厌弃我,想杀了我,找什么破烂理由。”

严暮已经脱下外裳了,吩咐守在外面的江远去给他拿衣服了,此刻被柳云湘哭得脑仁疼。

“别哭了。”

“我都要死了,还不能哭会儿?”

“我不会杀你。”

“今天不会,那明天呢?你这般阴晴不定,也许哪天不高兴就杀了我,可怜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我怎么这么惨,呜呜……”

老夫人午睡刚醒,由玉莲扶着坐到太师椅上,抬起眼皮扫了柳云湘一眼,脸色沉了沉。

“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嫁进侯府多年,还是没有规矩。”

柳云湘没心情跟她废话,直接问道:“母亲把绸缎庄、胭脂斋和城郊百亩良田卖了?”

老夫人端起茶盅抿了一口,“有这事。”

“那些都是我的嫁妆,当初拿出来是为了接济侯府,您要卖竟一声都不跟我说!”

“你的嫁妆是带进侯府的,入了公账,自然就是侯府的东西。我身为一家之主,卖这点东西还用跟你说?你这般大呼小叫,指责婆母,有没有教养?”

“我没有教养,但我有脸!”

“放肆!”

“谁家没脸没皮会侵占儿媳的嫁妆,咱们出去说道说道,看侯府的脸往哪儿放!”

“你敢!”

柳云湘站起身,“我夫君死了,手上这点依靠又没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老夫人沉下一口气,“卖这些铺子是为筹银子打通关系,好让你二哥早日回家。”

“这案子就快结了,您至于这么急?”

“那严暮喜新厌旧,哪日厌弃你二嫂了,你二哥还在牢里,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柳云湘冷嗤,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等你二哥回来重振家业,到时补贴你就是。”

柳云湘心思转了一转,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是没什么本事了,这便把管家权交出去,母亲另请人主中馈吧!”

说着,她将一大串腰牌放到桌子上。

老夫人烦躁的摆了摆手,“当初让你掌家是给你脸,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便交回来吧。”

从东院拿出来,谨烟连连叹气。

“夫人,咱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她吃进去还能吐出来?”

“奴婢为您心疼。”

柳云湘眸光一沉,“那我们去讨回来?”

“能讨回来?”

“需用点非常之法。”

入夜,柳云湘带着谨烟从后门出来。

春夜里,长街上很是热闹,一眼望去,灯火璀璨。

柳云湘许久没有逛过夜市了,父亲是礼部侍郎,恪守礼教,同时对子女们也是严加约束。

她记得十四岁那年偷偷带弟弟出来逛过一次,那次玩疯了,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被父亲逮正着。

于是她被禁足三月,而弟弟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打。还是母亲哭求了一晚上,才算是轻饶了。

现在想来,很久远很久远的事了。

柳云湘一会儿看首饰,一会儿看小玩意,很快就买了很多。谨烟见她难得高兴,也不拦着,只管付钱拿东西。

这时两个妇人在前一边逛一边说话。

“明日官府要开仓卖粮了,市面上六百钱一石,粮仓只卖四百钱,便宜不少呢!”

“前年大雨漫了粮仓,不知道里面的粮食有没有发霉。”

“可不是,虽然便宜,但买到发霉的,只能吃哑巴亏。”

“反正我家那口子说了不买。”

柳云湘听后,微微叹气,看来老百姓对于买粮仓的粮食并不热衷。

户部每年都会卖掉粮仓里贮存四五年的粮食,腾出地方存当年的新粮,但每年买粮的百姓并不多,打发不掉的就随意处置了。

这个随意处置,其实是一个很大的纰漏。

自太子监管户部以后,盛京的粮仓已经慢慢被搬空了。他用粮食勾结北金,意图谋反。如今虽然被废,但他的余党仍在运作。

上一世,北金攻打镇北关,准备粮草的时候,才发现盛京的粮仓空了。

接下来就是饥荒,那时候别说发霉的粮食,树皮都扒光了。

柳云湘看到炒芝麻糖的,闻着特别香,于是让摊主称了几块。

谨烟跟在后面付钱,一转身见子衿杵到了跟前。

“你从哪儿冒出来?”

小丫头高高瘦瘦的,也不说话,只将一个小瓷瓶给了柳云湘。

柳云湘接过去,仔细装进袖袋,而后给了小丫头一块芝麻糖吃。

小丫头吃了一口,大概觉得好吃,伸手还要。

柳云湘拿出来一块自己吃,其余的都给她了。

谨烟又一个错眼,子衿就消失了,不由抹了一把冷汗,“夫人,她是不是会什么妖法?”

柳云湘笑,“这就叫高手。”

白玉桥那边有人在打斗,百姓们纷纷四散。

谨烟忙要拉柳云湘往回走,她却迎着逆着人群往前。

“夫人,危险!”

柳云湘拍了拍她的手,“你先回家,我晚一些回去。”

说完,她小跑起来。

隔得不远,她看到严暮沉着脸站在桥头,胳膊受了伤,染红了衣袖。

她抿紧嘴巴,自衣袖拿出那小瓷瓶,将里面蛇毒倒到帕子上,朝着严暮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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