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推荐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
  • 精品推荐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黄蛋蛋
  • 更新:2024-04-15 20:25:00
  • 最新章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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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作者“黄蛋蛋”写的小说,主角是孟棠褚奕。本书精彩片段:华宫内灯火通明,照清了褚奕脸上的冷意,男人眼中像含了雪,问:“起吧,听闻爱妃身子又不适了?”萧妃款款起身,柔弱无骨的身子状似无意的往褚奕身上倒,“陛下,妾身心口疼,陛下帮臣妾看看。”一个如花般娇嫩的女人往你怀里靠,恐怕没人能够拒绝的了。只可惜褚奕偏不吃这一套。他毫不留情的将萧妃推开。这次那身子是真的受不住力道往地上倒了......

《精品推荐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待她好?

孟棠轻蔑一笑,这药名义上是补药,实为避子药,这是生怕她怀上呢。

当然,孟棠也根本不想怀,即便皇帝不送来补药,孟棠也会自己想法子避孕。

她对褚奕,有的也只是虚情假意罢了。

褚奕对她,恐怕也没有多少情分在,看那不曾及格的好感值便知。

虚假夫妻,逢场作戏,谁也别说谁。

褚奕在她床上时,是她孟棠的夫君,上了旁人的床,自然也成了旁人的夫君,孟棠哪敢对这样的人付出真情,甚至为他孕子。

吃了一口蜜饯,等嘴里那口苦味散了,孟棠温声细语的开口:“是挺好,陛下待我以诚,我便以诚还之。”

芳宁觉得近日娘娘和陛下着实恩爱,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有小太子了。

孟棠睨了她一眼,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孟棠在十八岁时穿来了这个世界,被迫绑在暴君身边。

与旁人不同,她穿过来后没有系统,只有褚奕身上,存在一根进度条,那是好感进度条,她盲猜她得刷满这根进度条,才有希望回去。

在褚奕身边受磋磨七年,褚奕是个难伺候的人,前七年那进度条涨涨跌跌,+1-1重复循环。

太过跋扈,好感-1。

占有欲太强,好感-1。

爱哭,好感-1。

穿紫衣,好感-1。

……

减好感的理由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不敢减的,千奇百怪,换着花式的减。

到了近两年,孟棠才彻底摸清褚奕的喜好,辛辛苦苦把好感值拉到了三十八。

褚奕就喜欢不争不抢温婉大方的真白莲。

所以孟棠只需扮演好这个真白莲就行。

但在后宫生存,若真是那种不争不抢的性子,怎能活到现在?她得争,得抢,只不过不能叫褚奕发觉,真白莲的人设不能在褚奕面前崩掉。

否则这三十八好感只怕一夕就能回到解放前。

孟棠闭上眼,躺在床上,回想起褚奕离开前曾说的他会再来看她。

她希望褚奕今晚不要来了,她想睡个好觉。

祈祷萧妃能够给力点,勾住褚奕一整晚,这样她就不用半夜还加班了。

……

萧妃不是个给力的。

在褚奕看不到的地方她作天作地,然而真到了褚奕面前,却连个屁也不敢放。

当然,连个屁也不敢放这点不止萧妃,恐怕满宫人加上朝堂群臣皆是如此。

“妾身见过陛下。”萧妃向着褚奕行礼,身姿羸弱,楚楚可怜。

御华宫内灯火通明,照清了褚奕脸上的冷意,男人眼中像含了雪,问:“起吧,听闻爱妃身子又不适了?”

萧妃款款起身,柔弱无骨的身子状似无意的往褚奕身上倒,“陛下,妾身心口疼,陛下帮臣妾看看。”

一个如花般娇嫩的女人往你怀里靠,恐怕没人能够拒绝的了。

只可惜褚奕偏不吃这一套。

他毫不留情的将萧妃推开。

这次那身子是真的受不住力道往地上倒了。

萧妃愕然抬头,褚奕接过下人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推过他的那只手,每根手指都不放过。

“朕说过,朕有洁癖,不要离朕太近。”褚奕脸上厌烦之色难掩,自打从坤宁宫出来后,褚奕便一直都是这脸色,一副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样儿。

萧妃眼睛里像汪了一潭泉,水光琳琳,“陛下,妾身……妾身沐浴过了。”

“嗯,用了什么,挺香。”褚奕语气淡淡。

萧妃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转瞬即逝,她先前找人打探过,陛下最爱茉莉的清幽味儿,便红着脸道:“妾身在浴汤里加了茉莉汤丸。”

她以为皇帝会喜欢,听闻皇后娘娘擦脸的胭脂便是淡淡的茉莉味儿。

岂料圣心难测,只听褚奕道:“香味太浓,朕一会还要回去陪皇后,不想沾了你身上的味儿。”

萧妃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陛下,您不陪陪妾身吗?”

“瞧你还有精力泡汤浴,如此活蹦乱跳,想来病的也不重。”男人眸色深沉,瞳孔中露出的不耐已然没有遮掩。

“陛下……咳咳……”萧妃忽而捧着心口咳嗽了两句。

褚奕却大手一挥,道:“唐士德,滚进来!”

一个提着药箱的中年太医匆匆忙忙的滚了进来,滚是真的滚,滚的头上戴的官帽都歪了。

“陛下,陛下有何吩咐!”唐士德趴在地上气喘吁吁问。

“爱妃说她心口疼,还不赶紧给朕瞧瞧?”

“是,陛下。”唐士德上前,颤抖着手给萧妃诊脉。

褚奕语气里带着不悦,说道:“若是爱妃当真有个什么毛病,就开药给她治,若是爱妃无甚毛病偏说心口疼,便开药让她心口真的疼一疼。”

这话落,萧妃和唐士德俱是一惊。

萧妃惨白着一张小脸,颤抖着开口:“陛下,妾身,妾身只是思念陛下夜不能寐……”

“若爱妃心口不疼,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欺君乃是杀头的死罪,朕怜惜爱妃父兄边疆杀敌辛苦,想来不至于明知故犯这欺君的死罪,爱妃你说呢?”

褚奕姿态懒散的坐在楠木椅上,语气里却尽是威胁。

以往萧妃也没少用过这种借口,将皇上从其他嫔妃那儿抢过来,皇上一次也没计较过,反而好生安慰她。

唯独这一次……

这一次皇上似乎真的怒了……

这一次有什么不同?她是从皇后那将皇上请来的!是因为皇后!

唐士德跪在地上,将头低到了脚边,说道:“臣明白了。”

“李常福,你留下来,务必盯着萧妃将汤药喝完。”

李常福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太监总管,真正的皇帝身边的红人儿。

“是,陛下,奴婢保证会盯着萧妃喝药。”

褚奕起身,片刻也不肯多留。

“陛下,陛下!”萧妃起身,欲要追过去。

李常福甩了甩手上的浮尘,道:“来人啊,给咱家押住萧妃。”

“大胆,你们这些狗奴才敢碰我一下试试!”

李常福啧了两声,道:“萧妃娘娘才进宫一个多月,便已生出如此多的事端,您难道还瞧不出吗?陛下已经快要忍无可忍了。”

片刻后,公公们端来汤药,李常福掐住萧妃的嘴,往里灌。

“我不……我不喝……”

“不喝可就是欺君的死罪了,娘娘可莫要为难小的们。”

苦涩的汤药,入口后烧的心肝肺都在疼。

萧妃睁大了一双美目,她想起刚进宫那段时日,打听了皇帝的喜好,自以为能够获得圣宠,然而皇帝却一次都没宠幸过她!

每逢她侍寝,不是叫她跪在寝殿外候着,就是让她滚去偏殿。

萧妃想爬龙床想的都快疯了!

只可惜一次也不敢,圣上性情残暴,她也怕掉了脑袋,只敢耍一些小手段哄着陛下来。

明明圣上喜欢皇后那种柔弱的性子,她处处都仿着皇后学着皇后,可连得到他正眼一瞧都难!

皇后……

皇后啊!皇后到底哪里好?

*

坤宁宫。

寝殿大门再次被人推开,孟棠叹了口气,心想着那萧荭芸是真的不行,怎么就没能留住陛下呢?

她真的不想加班啊。


她道:“一愿郎君如意,身体安康。”

“二愿百姓安宁,世间再无战乱。”

“三愿君长似少年时,初心不忘乐相知。”

褚奕站在廊下没动,静静看着,听到她的话,目光不由得柔和了下来。

他与孟棠相识时,正是少年,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孟棠起身,将那祈福用的牌子挂在了树上,挂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她轻轻咳嗽了两声,蹙着眉。

芳宁连忙上前,为她披上披风,道:“娘娘,夜深了,别着凉。”

孟棠轻声道:“陛下今日走的时候很生气,想来是恼了我。”

芳宁道:“您明知陛下会生气,又为何要说那些话呢?”

孟棠沉默了会,语气中带着忧愁,“这几年来,因为中宫无所出,前朝众臣便一直往后宫里送人,八年了,后宫一个子嗣都无,都说是我这做皇后的不详,才没能以身作则。”

“那些闲言碎语,娘娘您管那些作甚!陛下宠着您爱着您,想来也不会在意那些话。”

孟棠微微勾唇,笑容却极为苦涩,她道:“正因为他宠爱我,一力压下那些闲言碎语。”

她伸手摸了摸肚子,继续道:“七年了,我没能为他孕育子嗣,他还能为我压几年?”

“他待我这般好,我却不能不为他考虑,后宫三千,我即便心痛他去其他嫔妃那,也不得不这样为之,陛下正直壮年,没有子嗣,或许当真是因为我这个皇后不详。”

“我父兄如今虽瞧着风光,孟家却早已败落,帮不上他什么忙。”

“皇后之位,自古能者得之,我不如主动退位让贤。”

她一口气说了许多话,声音有点喘:“只要他心里有我,是居于中宫,亦或是身在冷宫,又有何区别呢?”

芳宁急道:“当然有区别,您若不受宠了,那些个拜高踩低的,不个个都来磋磨您?”

“这些年,我所受的磋磨还少吗?左不过是少吃点饭,没有这么好的日子过罢了,只要圣上好,我才会好。”

“圣上若是不好了,即便我满身荣华富贵,凤冠在头,珠玉加身,也依旧如临地狱。圣上若是好了,就算我吃糠咽菜,身穿粗布麻衣,身在冷宫,也仍然会心满意足。”

听到这话,身边的芳宁不由得感动,她道:“您处处都念着圣上,可是您呢?您不好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会心疼的呀。”

孟棠曲指,敲了敲她的头,道:“我能有什么不好?圣上好我才好,如今既然我身居后位已成他的拖累,舍弃了便舍弃了,我是不是皇后,和我爱不爱他无关,我爱的是他的这个人,不是他作为皇帝的身份。”

芳宁呜咽了两声,道:“娘娘,您别说了,更深露重,您身子弱,会着凉,我们快回去吧。”

孟棠低着头,目光瞥了眼廊下,那儿安安静静,空无一人,尽头的转折处却有一片阴影。

她心想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从打听到狗皇帝离开御华宫后,就已经料到他会来,特地演了这么一出给褚奕看。

过犹不及,说的已经够多,孟棠应了一声:“嗯。”

待到芳宁扶着孟棠回屋。

褚奕从角落里走出来,他身边跟着李常福。

褚奕说:“原来她是这般想的。”

李常福连忙道:“皇后娘娘对您的心真是日月可鉴。”

褚奕走到那棵扶桑树下,他伸手,摘下了那块祈福牌。

祈福牌上使用娟秀的小楷写下的三个字:愿君好。

褚奕抿着唇,皱了皱眉,“她竟将怀不上子嗣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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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这鸡汤,还有云英紫裙。”

她笑着看萧荭芸身上这件云英紫裙,夸了句:“妹妹穿这裙子确实很仙很美,可妹妹需得知道,陛下的生母齐太妃,曾经是个舞姬,即便后头因为怀了陛下,被抬为了贵人,可在这满宫人眼里,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

“宫中一有宴会,不管是后宫嫔妃还是朝臣,都会叫齐太妃献舞,先皇也不阻拦,齐太妃跳的舞,正和你今日跳的一样。”

她美目一扫,问萧荭芸:“妹妹自己说,你今日该不该穿这云英紫裙。”

萧荭芸一个月前还是深闺女子,哪里听说过这些!

现下听孟棠这么一说,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

孟棠瞧见她这反应,满意了,希望日后萧荭芸行事能掌握好分寸,莫要再犯蠢。

“本宫言尽于此,妹妹以后该怎么做,想来心里已经有数了。”

孟棠说完,就转身,欲踏上凤辇。

萧荭芸忽然叫住了她:“皇后娘娘!”

她僵硬着一张脸,咬了咬唇,颇为不服气道:“别以为您今天帮了我,我就会对您感恩戴德,说到底,若不是您一早来教唆我,我未必会来这御书房。”

“妹妹说的是,再者这些都是本宫该做的,同为姐妹,当同气连枝,互帮互助才对。”她一席话说的漂亮极了,温声慢气,丝毫没有动怒。

她越是这样贤良温婉,萧荭芸心里就越是不舒服。

皇后这副品行高洁的模样,反倒是越发衬的她粗俗不堪了。

“多、多谢你告知我陛下之事……”她扭扭捏捏的说了一句。

孟棠唇角微微勾起,美目在她烫伤的脖颈上流转,道:“妹妹脖子上若是留疤就不好了,我那有上好的金疮药,效果极好,不会留疤,过会让芳宁给妹妹送去。”

半个时辰后。

萧荭芸坐在榻上,她手心里攥着皇后派人送来的金疮药,神色复杂。

彩薇问:“娘娘,这药您用吗?”

萧荭芸恼羞成怒道:“用什么用!皇后送来的东西能用吗!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掺毒?万一有毒怎么办?”

“那奴婢给您丢掉。”

“丢什么丢!若是让人瞧见了,抓住了把柄,传到陛下耳中,我名声又要坏了!”

不用,也不丢?好吧,娘娘您开心就好,彩薇倒吸了一口气。

萧荭芸忽然伸手,拧住彩薇的耳朵,说道:“说起来本宫还没与你算账!先前你说那金丝燕皇上只赏了我,结果呢?呵,人家皇后那也一堆,你这刁奴竟敢哄骗我!”

“娘娘!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呵!”

*

坤宁宫里,芳宁抱怨道:“娘娘,那么好的药,都是孟家老爷派人送进来的,您自己统共也没有几瓶,还给了萧妃。”

“顺水人情罢了,芳宁,以后这种话不必再说。”

一朵屹立在后宫的真白莲,自然拥有着一颗纯洁无瑕的圣母之心,有忙就要帮,有难就得施以援手。

后宫哪有真正恩将仇报的坏胚子,都是可怜女人罢了,给点好,她们记得比谁都清楚。

起码是比那狗皇帝要记恩的。

入夜,褚奕果然说到做到,摆驾来了坤宁宫。

孟棠站在宫门前迎接,褚奕走下龙辇,道:“夜里更深露重,容易着凉,怎的连件披风也不披,梓童快别在这站着了,随朕进去。”

褚奕抓着孟棠微凉的小手,往寝殿走。

他演。

她也跟着演,装作恩爱的模样,款款开口:“不碍事的,臣妾不冷。”

“你呀。”

孟棠侧过头,瞧见褚奕的容颜,男人唇角微微上扬着,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孟棠便问:“陛下今日心情不错?”

褚奕轻哼一声,他眼里带着光,说道:“还是梓童懂朕。”

进了屋,两人坐在榻上,芳宁奉上热茶,便招呼着宫人们出去了。

待到屋内没人,褚奕抿了一口茶,道:“过段时日是朕生母生辰,朕提议封朕的母妃为圣母皇太后,这回朝堂上那群老不修的总算没有再驳回了。”

孟棠笑道:“这是喜事呀!”

孟棠深知褚奕为了生母死后能够得到该有的尊荣,付出了多少。

褚奕的生母齐太妃死的很不体面,那时候齐太妃母家被指控泄露军事布防图,全家获罪,齐太妃和小褚奕被禁足宫中。

褚奕生了重病也没人管,眼瞧着要熬不下去,齐太妃勾引了看守宫门的侍卫,只为了能让那侍卫给褚奕带一口药。

后来齐太妃与侍卫私通一事被人告发,一杯毒酒赐死,剥夺了位份,被人一卷凉席,丢出了宫门。

对其他人来说,齐太妃可能生性放荡,可对褚奕来说,她是最好最好的母妃,没有她就没有今日的自己。

褚奕刚登基那会便迫不及待给自己生母尊荣,欲封其为圣母皇太后,遭到群臣驳斥,老臣死谏。

那段时间褚奕一共杀了八个用词激烈的朝臣,最终也没能为母亲讨回一份尊荣。

后来褚奕暗中调查布防图泄露之事,为齐家翻案,朝臣这才松了口,有了如今太妃的尊位。

可褚奕并不满足,他要给母妃最好的一切。

母妃生前所做一切皆是为了他,如今他登顶,却不能给自己的母妃一份该有的尊贵,算得了什么皇帝?

褚奕脸上带着笑意,说道:“我母妃生前为我谋划,死的那般憋屈,为人子我怎可不管不顾?”

“陛下。”孟棠轻轻抱住褚奕,她将尖尖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温声细语的安慰道:“不管旁人怎么看,母妃都是最好的母妃,若能看到陛下如今的成就,母妃定然会开心的。”

褚奕脸上难得露出悲伤之情来,他拥着孟棠,道:“梓童,只有你懂朕。”

“我想为齐太妃抄经祈福,陛下看可好?”

孟棠抬头,与他对视,她眸中是灼灼热浪,是遮掩不住对他的爱意。

褚奕沉浸在这股爱意中,无法自拔。

他真的很喜欢这种被人全心全意爱着的感觉,后宫所有嫔妃,皆带着野心与目的,唯有孟棠,待他始终如一,哪怕受了委屈,也从不会与他抱怨,真真切切的爱着他。

“梓童,朕好喜欢你。”褚奕语气缠绵的说出这句话。

然而,孟棠看了眼好感值。

嗯,纯当他这话放屁。

她亦深情款款道:“君心似我心,陛下,臣妾想一辈子和陛下在一起。”

铺天盖地的吻,粗重灼热的喘息。

亮堂的寝殿内烛光跳动,一室春潮,褚奕打横抱起孟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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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人在她这儿,心却在皇后那。

萧荭芸沉默了会,道:“皇后娘娘是难得的不勾心斗角、乐善好施的大好人,这后宫谁不知她的贤名。”

褚奕喃喃开口:“她哭起来的样子,真叫人……”心醉。

萧荭芸咬着唇,眼眶红了。

她说:“是臣妾跳的舞还不够好吗?”

不是舞不够好,只是褚奕无心观舞罢了。

褚奕起身,道:“回养心殿。”

“陛下,陛下。”萧荭芸急急忙忙追过去,“陛下今夜不留下来陪陪臣妾吗?”

褚奕回过头,说了句:“朕想起还有折子未批完,爱妃好生歇息,朕改日再来。”

萧荭芸扶着门,落了泪。

褚奕见到她落泪的样子,便又想到了皇后。

萧荭芸挣扎道:“可是陛下,折子总是批不完的,臣妾想服侍您。”

褚奕摇了摇头,太不一样了,真是太不一样了,萧荭芸落泪远没有孟棠落泪时那般叫人怜惜。

那种破碎感,只有皇后有。

*

隔日。

皇后被禁足在坤宁宫的事,便传遍了整个后宫。

后宫嫔妃们不知缘由,只道皇后哪里惹到了陛下,或者是陛下对皇后腻了厌了,毕竟这段时日,陛下只翻过皇后的牌子,就连昨夜,也只在萧妃那逗留了会就走了,没有留宿。

这话便传到了慈宁宫。

慈宁宫佛堂里,太后跪在佛像前,冷笑一声,道:“哀家还以为皇帝有多喜欢她呢,这才没两天,就落到和哀家一样的地步。”

柳嬷嬷拿着扇子,给她轻轻扇着风,说道:“可不是?皇帝是什么人?后宫佳丽三千,怎会独宠一人。”

太后说:“他就是个刻薄寡恩的性子,谁都不放在心上,他的一腔真心都在那已故的齐氏身上,哪是我们这些活人配拥有的。”

柳嬷嬷笑着说道:“太后放心,既然皇帝已经厌弃了皇后,想来不用多久,也该消了对您的气,放您出去了。”

太后轻嗤一声:“待我恢复自由,定要那孟氏好看,我虽棋输一着,但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太后娘娘说的是。”

天气渐热,鸟雀儿也跟着多了起来,躲在宫门下躲懒。

皇帝一连数日,都去了萧荭芸那,一时之间,萧荭芸又成了后宫的红人儿,可羡煞后宫众嫔妃了。

到了每个月领份例的时候,芳宁带着两个小丫鬟前往内务府。

内务府总管李全福正数着给萧荭芸的南京云锦。

“都小心着点,这些都是萧妃娘娘的,这刚送来的云锦总共就二十匹,都要给萧妃娘娘。”

“总管,那皇后那儿呢?”

李全福皱了皱眉,道:“皇后都被禁足三月了,这些天陛下连坤宁宫宫门都没踏足过,再说了,该给皇后的份儿,咱们可都丝毫没少,只是这新上供的料子轻薄舒适,数量有限,只能供得起御华宫。”

李全福与李常福不一样,他不是个记恩的。

芳宁一进来,就听到这话,她脸色一变,说道:“好啊,皇后平日里对你们诸多照顾,如今被禁足,你们就是这般对她的!”

李全福脸色一变,但话已说出口,再说最近御华宫那位正得圣宠,他想巴结御华宫的心思昭然若揭。

李全福道:“芳宁姑姑这说的什么话,咱家说的都是事实,数量有限,自然是紧着要紧的给。”

“你的意思是,皇后就不重要了?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往日里皇后娘娘对你们有多好你们都忘了吗?如今仅仅只是禁足,便让你们如此对待!”

“哎哟我的姑奶奶诶,我们该给皇后的可是一点都没少啊。”

“那这织州云锦呢?往年可都是给皇后的!”

“这不是今时不同往日嘛!”

芳宁是个受不得气的,她立马揪住李全福的耳朵,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好你个李全福!没想到你是个吃里扒外的!皇后曾经那段待你们,你们如今连几匹布都舍不得给!”

“你爷爷李常福李千岁到了咱们娘娘面前,都得恭恭敬敬行礼呢,你算什么?”

李全福被打,顿时也怒了,他道:“还真当你们坤宁宫还是过去的坤宁宫啊,实话说了吧,我爷爷那已经传话了,说是萧妃用不了多久,就要晋升为萧贵妃了,而你们中宫皇后何时能解禁,还真说不好呢。”

“什么?!”芳宁双眸瞪大。

孟棠入宫这么多年,皇帝即便宠爱旁人,也没有像萧荭芸这般,一下子晋升成贵妃的!

“呵呵,要我说,你若真为着你们娘娘好,还是赶紧出谋划策让娘娘恢复荣宠吧,否则这中宫皇后还能做多久……”

……

到了傍晚,芳宁还没回来。

孟棠有些担心。

她道:“如何,有芳宁消息了吗?”

琳琅跪在地上,说道:“娘娘,没有消息,他们不肯放我们出去,这可怎么办好啊。”

孟棠眸子沉了沉。

这熟悉的剧情,不受宠时没人在乎,内务府轻慢,她以前也不是没受过。

已经钓着褚奕三个月了,是时候慢慢收网了。

她走到宫门前,敲了敲门,说道:“几位禁军大哥,本宫有要事一求。”

“娘娘说笑了,娘娘乃是皇后,我们怎么担得起一声大哥。”因为皇后平日里带下人极好,对他们这些禁军侍卫也很好,因此侍卫对她态度恭恭敬敬。

孟棠将一方绣了海棠花的帕子,从下边的门缝塞了出去,里面包着一块玉佩。

她道:“能否帮我将这个递给李常福李公公,他看到后自会明白本宫的意思。”

侍卫犹豫了下,说了声:“好。”

*

李常福正守在御书房外,只见一禁军侍卫慌慌张张的跑来,对他道:“李公公,这是皇后娘娘让属下给您的信物,说是您看到后自会明白。”

李常福结过,掂了掂后,脸色一变,他道:“你下去吧。”

李常福拿着被帕子包裹的玉佩,匆匆忙忙走进御书房,他跪在地上,双手将东西捧上去,道:“陛下,这是皇后娘娘差人送来的东西,您要看看吗?”

李常福比任何人都明白,皇后并没有失去圣心,这段时日陛下是故意冷着皇后,让皇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褚奕拿笔的手顿了顿,墨迹在折子上晕出一个点。

“拿过来。”

“是。”

褚奕打开帕子,里面的玉佩正是曾经褚奕的随身玉佩,褚奕将玉赠给她时,曾说过:“有难可执此玉来找我。”

这是褚奕还是皇子时所随身携带的,不是什么好玉,却意义非凡。

褚奕将那绣着海棠的帕子递到鼻下,细细闻着,是淡淡的茉莉茶香,她的味道。他闭上眸,神情颇为享受的样子。

“三月未见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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