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短篇小说阅读
  • 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短篇小说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黄蛋蛋
  • 更新:2024-04-25 15:28:00
  • 最新章节: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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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黄蛋蛋”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易欢晋渊,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梦里他亲切的呼唤我。我:“你是谁?”梦里的他:“你跟他和离好不好?”我:“不可以。”【男人容貌俊美,长眉斜飞入鬓,那下边是一双极深邃的眼】这已经是我连续五日梦到这个陌生男人了。......重生前,他是我的夫君,是父兄战死于长关门,临终把我托付给的五品小官。父兄自以为了解他的人品,觉得他是可托付终身的人,望他能够庇佑我。岂料大婚之日,他同一天纳了个妾!短短一年,他接任了父亲的将军之职,兵权也落入他手中,可谓前程似锦。这一世,我不会再犯糊涂!我一定要与他和离。......在一次晚宴上。“天子驾到。”“吾皇万岁。”“众卿平身。”等等,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我匆匆瞥了一眼,瞬间僵住了,因为我竟看到了与梦中那男人一模一样的脸。...

《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他话刚落,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即一道白色倩影映入眼帘。

易欢脱了那金贵的雀金裘,摘了腰上的盘龙玉佩,脖子上戴了脖衣,遮住下边殷红的吻痕,身上洒了兰花香粉。

易欢走来时,扑面而来皆是兰花的幽幽香味。

林青裴有段日子没见易欢了,从前她觉得易欢寡淡无趣,与大多数寻常妇人一般,不懂情趣。

今日一瞧,她细细的柳叶眉下,一双水眸波光盈盈,抬眸看人时带着一股柔媚感。

他的妻子并不寡淡,起码那双眼睛,是极有风情的。

“欢儿。”

林青裴连忙上前。

易欢向他欠了欠身,道:“让郎君久等了。”

林青裴脸上露出笑意来,连忙扶住她的身子,说:“你以前等我那么多回,我等你一次又能如何?”

原来她也知道自己曾经彻夜等他。

易欢想好了,那些个雀金裘、盘龙玉佩被她压到了箱底,恐再难见天日。

她是林府二夫人,林青裴不爱她,她要把能握在手上的,牢牢抓住,要趁着这个机会,让自个以后在林府畅通无阻,起码不再是任妾室随意羞辱的花瓶。

易欢唇角微微勾起,道:“我等了郎君那么多回,郎君总也不来,郎君只等了我一回,我便来见您了,好不公平。”

她这话里带着娇嗔的意味,倒不让人讨厌。

林青裴心一软,他道:“以后日日都让我来等你,可好?这些时日你不在林府,我日日都留在凝萱堂,我想体验你曾经过的日子。”

“凝萱堂的桌椅摆件都旧了,我特地让人都去换了新,是上等的金丝楠木,你喜欢桂花,我还命人在院中种了金桂、银桂,等十月一到,满园生香。”

林青裴眼中满是柔情。

可易欢知道,他之所以这样,是急着归朝。

易欢问:“顾小娘呢?顾小娘知道了,只怕又要不高兴。”

“欢儿,你莫要介意,倘若你不喜,可把初雪打发到外边的庄子里去,掌家权我已经从她手上收回来了,只待欢儿回府,就尽数交由凝萱堂。”

“郎君对顾小娘情深似海,我又怎能做那夺人所爱之事?未免显得我太不近人情了。”易欢幽幽叹了口气。

她记住嫂嫂的话,大度的女子永远比妒妇更得人心。

林青裴听此,心一定,果然,易欢懂事得体,如他所想的那般,只要好声好气哄两句,再送上赔罪礼,便能将过往一笔勾销。

“林府日后欢儿当家,欢儿自是想如何就如何的。”

易欢微微一笑,她道:“郎君,我对你只有三点要求,如若郎君能答应,我便同你回林府。”

她已经不奢求林青裴的爱了,只想抓住能抓住的。

“好,欢儿你尽管说。”

“一,无论如何,这掌家权日后都不可从我手上收回。”

“自然,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合该由你执掌中馈。”

“二,郎君日后不得再纳妾。”

仅仅一个顾初雪,便已让她吃了如此多的苦,倘若再多几个,林府岂不是要鸡飞狗跳了?

林青裴本就无继续纳妾的想法,他应了一声:“好。”

“三,倘若哪一日郎君嫌了我厌了我,不休妻,只和离,郎君能够做到吗?”

这话落,不止林青裴,就连桃心,都瞪大了眼眸,震惊的望向易欢。

大厅里霎时安静了下来,呼吸可闻,林青裴没有像之前那样第一时间回答。

易欢也不急,就这样与他对视。

林青裴道:“欢儿,我不会休妻,所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你莫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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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胜笑眯眯道:“夫人,和林将军说完了吗?”

不原谅才好,不原谅陛下才有机可乘,陛下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可不能被搅黄了。

易欢搭着桃心的手,踏上马车,道:“走吧。”

林青裴注视着马车在侍卫的护送下离开。

他转身,满身落魄了回了林府。

景寿堂。

躺在床上的老夫人看他回来了,焦急问道:“二郎,怎么样了?易欢可愿留下?易欢那孩子性子软,你多说两句好话,她不会怪你的,你瞧瞧你之前,那样纵着顾小娘骑到她头上,她何时真正生气过?”

说完,老夫人急急咳嗽了两声。

林青裴面容冷峻,身体紧绷着,他问:“娘,你为何要那样做?你明知外边下雨,还让她跪。”

老夫人似是没料到儿子会怪自己。

她愣了愣。

林青裴道:“这下好了,估计没几日,这事就要传遍京城了,到时候整个京城都知道我林府因为薄待将军遗孤被圣上罚了。”

老夫人道:“只是跪两下,跪两下有什么紧要?她以前又不是没跪过,谁能知道正好被陛下撞见呢?陛下来时我已经让她回凝萱堂了,她怕不是故意到陛下跟前丢人现眼的罢!”

“娘,这事您倘若不做,今日会有这档子事吗?她是易将军的女儿,陛下说的没错,易将军以前对我多有提拔,我不该如此……不该如此……”

老夫人也跟着急眼,她道:“可如今陛下盛怒,你也已经被停职,倘若当真要她原谅,你才可归朝,那我老婆子就去她跟前跪着,我跪回去行不行?陛下怎能因为一个女子,就停了你的职呢!”

“好了,母亲,陛下决定容不得你我置喙,这种话以后少说,你还嫌今日摔的不够狠吗?”

“二郎,二郎,现下如何是好?”老夫人一边咳嗽,一边焦急询问。

“欢儿怨我,她现下去藏春园养病了,待她消气了,过段时间母亲你与我一道,去藏春园向她致歉。”

“好,好,听你的。”

本以为陛下来他们林府,是他们林府的大机缘,不曾想竟会惹下这样的祸事。

“对了,此事是不是有大房挑唆?”林青裴问。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你兄长和嫂嫂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易欢那些陪嫁,可不是小数目……”

他们林府本也不缺钱,如今却栽在了贪字上。

林青裴道:“以后莫要再纵着大房那边了,易欢的陪嫁是她的东西,倘若母亲和嫂嫂当真一直惦记着,也不怕以后遭外边人笑话。”

“是我糊涂了啊,二郎!”

林青裴本一片光明,仕途顺畅,如今全毁了,全毁了!

林青裴眸色微暗,说:“这掌家之权……这些日子我会让初雪把账面都算清楚,等过几日去藏春园时一并奉上,想来欢儿也能消气了。”

*

易欢在藏春园养病的这段时日,果然,林青裴因苛待发妻被停职一事,传遍了整个京城。

官员们人人自危,尤其家中三妻四妾的,每日三省其身。

发妻可有受委屈?

妾室可跋扈?

公婆可有虐待妻子?

林青裴本是陛下面前的红人,这事儿一出,林府门庭冷清,昔日与之交好的官员也不上门了,官场如战场,人情冷暖如人饮水。

嫂嫂曹氏得知易欢因为变卖嫁妆一事被婆婆罚,还因此重病后,连忙携铭哥儿来到藏春园。

易铭现在一看到易欢就发怵,手背一阵生疼。

易欢坐在院子里,温声问易铭:“铭哥儿这几日可听话,还有去过赌坊吗?”

易铭连忙摇了摇头,说:“没去了,没去了,母亲可作证!家里的嬷嬷也能作证!”

易欢点了点头,稍得慰藉,她道:“铭哥儿也十三了,该读书了,不能整日在外边鬼混。”

易铭后背忽冷,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听易欢下一句道:“我想把铭哥儿送进百川书院。”

百川书院是现下大虞最好的书院,每年都有无数人趋之若鹜,通过层层选拔,才能入学。

易铭脸色一白,道:“姑母,我不行的,我进不去的。”

易欢只淡淡看着他。

“姑母……我通不过考核的。”

“过两日我会让桃心挑些书送给铭哥儿。”

于是易铭便懂了,这件事没有z转圜的余地。

易铭沮丧着一张脸,他才不要读书,和那些只会之乎者也的书呆子一样!

曹雅琴道:“铭哥儿,还不赶紧谢谢你姑母?”

易铭憋憋屈屈的低下头,说了句:“谢谢姑母。”

说完铭哥儿的事,曹雅琴有事要和易欢单说,桃心便把易铭带了出去。

曹雅琴抓着易欢的小手,道:“你这孩子,你出事也没人与我说一声,外边都在传我才知晓。”

曹雅琴脸上满是自责。

她从怀里掏了掏,拿出一份地契来,塞到易欢手里,说:“欢儿,这是曹家祖宅的地契,可抵那三万两,你拿去卖了,然后再把那些嫁妆给赎回来。”

“嫂嫂,那些嫁妆已经被赎回来了。”易欢为了安她的心,无奈开口,“这是你家祖宅,怎可变卖,倘若卖了,曹家那么一大家子人住去哪?”

曹氏不是什么显赫世家,曹雅琴嫁给易晟是高嫁。

曹雅琴讶异道:“是怎么赎回来的?你手上哪来那么多银钱?”

易欢便实话实说道:“是陛下赎回来还给我的。”

曹雅琴急道:“那更要还了,咱们不能平白受这皇恩,那是三万两,不是小数目。”

易欢安抚道:“嫂嫂安心,钱我自个想办法。”

“本就是铭哥儿欠下的赌债,欢儿,你倘若不收下,我良心难安。”

易欢拗不过嫂嫂,只能暂时收下那张地契,她本也不想欠晋渊,也好,正好下次入宫还帕子时,将那三万两一并还上,从此与那男人便两不相欠。

“嫂嫂,我名下有宅子,倘若曹家人暂时无法安置,可以先去我那宅子住着。”

曹雅琴忽的笑了,她伸手揉了揉易欢的头,说:“嫂嫂哪用得着你帮呀,你兄长在时,留给我的不少,曹家不至于变卖了祖宅就没地方住了。”

“倒是你,此番陛下替你出头,你是一时爽快了,以后怎么办?林家人不会对你心存芥蒂吗?”曹雅琴担忧的看着她。

依照林家人自私自利的性子,等风头过了,定会恢复本性,到时候迎接易欢的便是变本加厉的折磨嘲弄。

易欢眉眼间浮现淡淡的愁绪,下意识问了一句:“嫂嫂,你说我与林青裴和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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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湖畔。

易欢孤零零的坐在石凳上,她双眸微微湿润。

这一年在林府的日子,不是她想过的日子,与她曾经设想的夫妻和睦举案齐眉相差甚远。

易欢在嫁人前只是个平凡的闺中女子,她不求夫君能独宠她一人,像父亲那样永不纳妾。只求和大多数夫妻一样,能相敬如宾,和和睦睦的过一辈子。

可嫁给林青裴后,她所设想的一切都破灭了,仅仅一年,林青裴就动了抬顾小娘为为平妻的心思,这要她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易欢越想越难受。

都说女子嫁错人一辈子就毁了,现下易欢觉得自己这辈子已被毁了大半了,多半是无望了。

易欢趴在是桌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眼眶通红,眼角留下一道湿痕。

林青裴不忍打扰她,刻意放轻了脚步。

可易欢还是被惊到了,她猛地抬头,回过头去,怯怯叫了声:“谁?”

林青裴伸手拂开柳枝,行至她身前。

易欢眸子瞪的微圆,似不理解,这人怎会出现在此处?

林青裴递了一方帕子过去,他道:“夫人脸都哭花了。”

易欢摸了摸自己的小脸,一阵赫然,不好意思的接过手帕擦了擦。

不知是否故意,男人微凉的指尖从她手背上划过。

“陛下。”易欢要跪下向他行礼。

男人强横的攥住了她的手腕,止住了她的动作,说了句:“不必。”

突如其来的触碰,易欢仿佛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用力挣开,后退了两步。

温热细腻的触感尚且留在指尖,男人指尖碾了碾,似在回味,他问:“怕朕?”

易欢道:“陛下怎会来此处?”

林青裴不答,反问道:“夫人缘何坐在这儿哭?”

易欢垂眸,不敢答。

林家那点腌臜事,说给陛下听,都是污了陛下的耳。

林青裴并不介意,他大方的坐在了石凳上,眸光放柔了些,问:“夫人在林府过的不开心?”

易欢犹豫一番,说:“不曾。”

林青裴好笑的摇了摇头,小妇人也不肯向他说句实话。

他道:“你父亲曾是朕的左膀右臂,如今他为了守护朕的江山而逝,朕自是要多照拂他的后人的。”

易欢道:“嫁给林青裴,本就是父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妇没什么不满的。”

易欢出阁前,一直都是乖乖女,林青裴语气无奈,低沉的声音不徐不缓,耐心至极:“你父亲本意是想你过的好,倘若不好,离开那男人又何妨?”

“离开林家,臣妇会被戳弯脊梁骨,外界人会如何看待臣妇?看待臣妇的家人?倘若被林青裴休弃,臣妇即便没错,也成了错,此生再无指望。”

“谁说的?”男人轻声说了句,“他凭什么休了你,你休他还差不多。”

这话实在太骇人听闻了,哪有女人休男人的!

自古女子出嫁后,连和离都难。

林青裴摇了摇头,道:“你啊,就是活的太规矩了些。”

易欢讷讷开口:“臣妇是世家女,合该规矩些,不懂规矩是会被人说闲话的……”

“怕什么?”

林青裴突然就想带她做些出格的事。

男人起身,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林青裴一把攥住她手腕,将她往怀里拽。

林青裴本想徐徐图之,慢慢来。

到底是忍不住了,温水煮青蛙不适合他。

从小到大林青裴都霸道惯了,昔日争皇位时他的狼子野心完全不曾遮掩,如今对易欢那赤zf裸裸的占有欲也露骨的很。

“陛、陛下!”易欢骇然失色。

男人身上的淡淡的龙涎香扑面而来。

林青裴锢住她的腰z肢,低下头,附在他耳边,温声道:“与他和离,朕替你做主。”

天子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可易欢只觉得害怕。

林青裴凭什么替她做主?他有什么目的?

这一刻,梦与现实仿佛交叠,易欢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一幕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倘若是现实,高高在上的皇帝怎会抱着她,还对她说出这种话!

荒谬!

“欢儿。”林青裴捏住她的下巴。

易欢在梦里敢打他,现实中可不敢,这可是会掉脑袋的。

“陛下,您、您快松开我。”易欢急切的挣扎着,“我……我已有夫君,陛下如今这样,不、不妥……”

易欢又羞又怒,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

“欢儿,胆子大些,女子并非只能守着后宅那一亩三分地,前朝女将军蒋淑云曾征战沙场,不比男人差,你为易将军之女,也不比任何人差。”

这话叫易欢一怔。

还是头一回有人与她说这样的话。

这与她曾经接受过的以夫为天的教育完全不一样。

“女将军……我、我这样的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如何、如何能像女将军那样……我、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后宅妇人罢了!”

“陛下,您还是赶紧松手吧!倘若被人看见,也对您声名有损!说您、说您觊觎臣妻!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嗯?朕确实觊觎臣妻,倒也没说错。”林青裴唇角微微上扬。

易欢:“……”

见她恼羞成怒,又迫于他威势,敢怒不敢言。

林青裴拇指轻轻蹭了蹭她的唇角,心想总有一日要尝尝这儿的滋味,今日抱也抱了,再过火,恐怕就吓坏了小妇人。

林青裴刚要松手。

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

“欢儿?欢儿?你在吗,怎的这么久了还未归,是出了什么事吗?”

是林青裴的声音!

林青裴寻过来了!

易欢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嘘。”男人压低声音,轻抚她的发丝,道:“别动,好欢儿,你也不想被他发现吧?”

易欢身体僵住了。

倘若她以这个姿态被林青裴看到,是会被浸猪笼的。

她抬眸,恳求的望向男人,双眸水盈盈的。

林青裴摸了下他嫩滑的小脸,将人往怀里用力一扣,旋即脚下一点,飞身上树,一气呵成。

靠的更紧了,易欢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能听到他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男人身上的热意透过皮肤传来。

下边林青裴已经到了明心湖畔,就在他们刚站过的位置。

树影婆娑,易欢心里害怕极了,情不自禁攥紧了林青裴的衣裳。

林青裴勾了勾她的下巴,让她脸转过来,与她对视。

下一刻,男人低下头,仗着她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薄z唇轻轻贴了过去。

易欢大惊失色,忍不住抬手,挡住了男人的唇,两只手都捂在上面,用力极了,眼神里带着祈求的意味,湿漉漉的。

男人眸色微深。

掌心一痒,易欢身子轻颤,手也禁不住开始抖,陛下,陛下竟舔了一下……

树下是一地清冷的月华,树上是暧昧交叠的身影。

“奇怪,宫女明明说欢儿来了此地,欢儿,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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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哪门子的夫君?同房过吗?有像朕那样亲过你吗?”晋渊面露不屑,冷嗤一声。

易欢抬起她那双雾蒙蒙的眼。

“让朕抱一下,你留下的那封信真是气死我了,不得好好补偿补偿?”

晋渊一只手与她相扣,一只手攥着她的腰z肢,将人锢在怀里。

易欢不动了,靠在他胸口,僵硬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陛下,终究是不合礼数的。”易欢闷声道。

“你与他和离,不就合礼数了?”

“嫂嫂不准,家中长辈也不准。”

易欢眸子微湿,内心无助又憋闷。

“都多大了,还听嫂嫂的,你瞧瞧,你嫂嫂把易铭教成了那德性,可见嫂嫂的话也不是全对的,也不能全听。”

易欢连忙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说道:“不准你说嫂嫂的不好。”

晋渊失笑。

他撇过头,那笑从喉间滚出,低沉磁性,勾人的很。

易欢小手顿时发烫,连忙收回了手。

“抱歉,臣妇、臣妇情不自禁……”

男人覆在她腰间的大掌,移到她后颈处,说:“来看看朕的画,画的好不好?”

易欢垂眸,往桌上看了一眼。

画上的人……

画上的人竟是她……

正是她白日里站在廊下等他的那一幕。

男人真的好大胆,但凡有个人走进来,就能看到这幅画,就会被人发现他和她之间的私情。

男人覆在她耳边,低声道:“收到你的信后实在太生气了,为了平息怒火,一直在画这幅画,画了好几个时辰呢,可认得画中人是谁?”

易欢连忙摇了摇头,低下头,红着脸蛋道:“不知道,不认识。”

“再看一眼,真不认识?”晋渊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她看去。

易欢抓紧了他身上的衣服,他越这般步步紧逼,她越是心慌害怕。

“真的不认识,莫要再问了。”

男人往后倚了倚,顺势把她也按倒在了自己怀里,他说话时胸腔微微震颤,磁性的声音一下一下往她耳里钻。

“是朕心仪的女子,朕要把这幅画挂到寝殿去,日日看,夜夜看。”

太、太不害臊了!

易欢欲言又止,说:“画中人中人之姿,怎配挂在陛下寝殿。”

“哦?你又不认识,你怎知是中人之姿?难道是朕把人画丑了?”

易欢撇过头,不理他了。

她试图从他身上爬起。

男人拍了拍他的腰z肢,说:“别动,再蹭朕要禽兽了。”

易欢身体一僵。

“以后那种什么永不相见的话,莫要再写了,除了惹怒我没有任何好处,我是没冲你发过怒,你想见我发怒失去理智时的模样吗?”

“陛下是不愿放过臣妇了。”

“是,朕这样的好情郎,旁人求都求不来。”

男人掌心轻轻摸着她的小脸,低声说了句:“你还有什么不满。”

她今晚表现还算不错,知道来找他撑腰了。

晋渊本来心情很差,被她这举动安抚到了。

“亲亲朕,安慰安慰朕,朕下午被你那封信气个半死。”

易欢不肯。

从前都是男人强吻她,她没有接受过,倘若她真主动亲了晋渊,那便真的就成了个不守妇道之人。

晋渊便道:“你亲亲我,我明天就让你好夫君归朝,好不好?”

易欢生气道:“你想让他归朝就归朝,不想让他归朝就继续停他的职,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本也不在乎他归不归朝,陛下是想让我为了他来讨好您吗?”

她才不会为了林青裴去讨好任何人。

林青裴没将她当妻子看,她也未曾把林青裴当做夫君,早在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吃长寿面那晚,她就已经不对林青裴抱有什么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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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那双水眸一勾,心神微动,他道:“待回府,我日日歇在凝萱堂陪你,叫下人把书房里的书也搬过来。”

易欢犹豫道:“郎君这样,会不会被人说闲话?不知道还以为是我善妒呢。”

她犹豫不是为了旁的,是怕林青裴又强迫她圆房。

林青裴笑着道:“我歇在自己妻子屋里,谁敢说闲话?倘若真有下人嚼舌根子,便撕z烂他的嘴。”

“郎君所言甚是。”

*

易欢当日,就随林青裴回林府了。

只是在收拾行李时,发生了一件小事。

桃心望着床底下的箱子,问:“夫人,那一箱的行李不用带回去吗?”

那里边放着的是那件极珍贵的雀金裘,以及那块盘龙玉佩。

“不用。”

这藏春园本也是皇帝的,她放在这里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在藏春园养病这段时日,她过的很自在轻松,还去了自己从未去过的赌z场,玩了小时候一直想玩的,长了见识。

就像一场美梦。

可梦都是会醒的。

那样的美梦就让它停留在这一刻,林府才是她的归宿,是她父亲亲手为她挑的归宿,也是嫂嫂希望她能安身立命的地方。

易欢转身,道:“桃心,走罢。”

“是,夫人。”

易欢在那箱子底下压了一封信,是他留给晋渊最后的话。

当晚,那箱子和那封信,就被暗卫呈进了紫宸殿。

晋渊手上把玩着那块白玉,神色阴晴不定的看着箱中的雀金裘和盘龙玉佩。

过了半晌,晋渊拿起那件雀金裘,上边沾了她身上的味道,一股如兰的甜香。

晋渊将这件雀金裘披在身上,打开了那封信。

君亲启:君恩如山,易欢无以为报,唯望君安康,今日一别,他日永不相见。

“永不相见。”晋渊喃喃出声,他忍不住笑了,这笑却是冷的,“她还是如此天真。”

是否偏要撞一回南墙才知回头?

晋渊问:“她向林青裴提了什么要求?”

暗卫恭敬道:“不可纳妾,不可收回掌家权,若琴瑟不调不休妻只和离。”

“就这些?”

“是。”

晋渊摇了摇头,说:“怎么这么好糊弄呢。”

林青裴一条都做不到,易欢沦为下堂妻前,林青裴已经收下不少如花美妾,有的是他下属献上,有的是他自个瞧上。

至于掌家权,上辈子没有他搅弄林府是非,易欢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过掌家权的,这辈子他从中作梗,林青裴才不得不将掌家权奉上,这掌家权能在她手上握多久,都是个问题。

他记得顾氏很快就要怀上林青裴的第一个孩子了。

至于只休妻不和离,更是可笑,林府从上至下都好面子,怎会同意?不过是哄骗易欢的权宜之策罢了。

晋渊问:“她可已经到了林府?”

暗卫答:“回陛下,算算时候,差不多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真能信林青裴的鬼话?”

倘若她身边没他。

只怕是要重蹈前世覆辙了。

男人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叫道:“张德胜。”

“奴才在。”

“传朕口谕,宣林氏夫妇进宫觐见。”

不是永不相见么?呵,见,现在就见,敢不来试试?

如她那般克己复礼的小妇人,晋渊不信她还能公然抗旨不遵了。

易欢回林府时,林府所有人都出来迎接,声势大得很,他们不但要做给宫里的陛下看,还要做给京中的官员看。

此次陛下在林府的雷霆一怒,让林府声誉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林府大夫人道:“至于么,全家都出来迎接她一个,母亲还在病中,这么晚了也和大伙一起,在外边吹着冷风,万一病重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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