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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我哥他是不是死了。



我哥一脚把他踢了出去,大喊,死也死远点。



陆执趴在地上连气都没了,我蹲在他旁边哭。



等我哥走了,他才动了动手指,让我别哭了。



他一个人拖着瘸腿走回后院的柴房,睡了好几天。



我每天过去就是先探探他的鼻息,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黎音过来看他,还给他带了药,黎音一边掉眼泪一边给他上药。



她抱紧了陆执,让他赶紧好起来。



我越看越觉得他们俩像戏文里唱的苦命鸳鸯,而我哥就是拆散苦命鸳鸯的坏人。



陆执躺了多少天,我就多少天没跟我哥说话。



我大哥天天哄我,给我买好吃的好穿的,我也没理他。



后来我看到我大哥夜里一个人喝闷酒,喝醉了就哭着叫黎音,觉得他也挺辛酸,还是勉为其难地原谅了他。



陆执能走之后,又继续被我哥折磨。



还当着黎音的面把陆执的脑袋踩在脚底下,耀武扬威地对黎音显摆:「这种人只配给大少爷我擦鞋。」



黎音冲过去一把推开了他,把陆执扶了起来,哭着扑进他怀里。



「我们走吧,陆执,你又没签卖身契,我们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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