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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安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只剩外间伺候的丫头。



我咬住被褥,烈酒泼上伤口的瞬间,疼起一层薄汗,闷哼声被堵在被褥中,屋中只剩不规则的喘息。



「世子妃……需不需要奴婢喊大夫进来?用些麻沸散或许好一些。」



我勉强分出一些精力拒绝她。



常年在战场之人,哪有条件用麻沸散,都是在危急关头,实在挺不住了,才用上一点。



不出半刻,我处理完伤口,脱力般陷进被褥。



「换水……」一开口,声音沙哑。



丫鬟进来,看见血红的水盆,都吓哭了,哆哆嗦嗦端出去。



夜里我烧起来,半梦半醒,回到了沙场。



那一年,我年轻,策马穷追,深入敌军深处,被一只箭矢射穿肩胛骨,最后我爹将我从敌军中救出,扔在帐中,说:「次日不好便滚回家去。」



我稀里糊涂地攥住一个人,要水喝。



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有茶杯喂至嘴边,我如沙漠中的旅人,拼命地汲取甘泉,一杯接一杯。



到最后,他止住我要水的动作,抱紧,「缓一缓再喝。」



我口干舌燥,只好忍着,点点头。



「疼吗?」



「不疼。」我语气急切,用力抓紧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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