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困得眼都睁不开的我一下清醒了过来。
我的改锥上和老奶奶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
老奶奶家的门毫不掩饰地开着。
她丈夫的尸体就在门口,从里屋到客厅再到门口的路上,有一条尸体被拖拽形成的、弯弯曲曲的血路。
我用尽全力一把关上了门,又死死地反锁住。
做完这一切后,我靠在旁边的墙上大口喘息,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咚咚咚。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小伙子,你怎么了这是?
「小伙子,你这锥子还要不要了,我来还你锥子啊。」
敲门声并没持续多久就停止了。
外面传来一声叹气。
我鼓足勇气顺着猫眼看去,只见老奶奶颤颤巍巍地回了屋。
她并没有关门,而是把改锥放在了桌上,继续拽住尸体,奋力地往外拖动。
我蒙了,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拖着尸体,慢吞吞地下了楼。
很快,楼下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半个小时后,我们这栋楼被警车团团包围。
我被带到了警察局做笔录。
一个警员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