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恶疾缠身后,无情家人拿我当团宠》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所以先生”大大创作,林梦林梦义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气头上的路国生却没能注意这点。路过露出讥讽的笑,没有再看一眼,径直回到房间。不等他躺下,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路过站在原地,等待怒气冲冲的来人。啪!屋门被路国生一脚踹开,在他身后是试图拉着他的路宁宁和纪阿姨。“路过!!!”路国生甩开身边的胳膊,上前拽住路过的衣领,让他的眼睛直视自己。可路国生......
《阅读全集恶疾缠身后,无情家人拿我当团宠》精彩片段
短短一下午的遭遇让路过身心俱疲的同时又令他神清气爽。
等回到家,餐桌上整齐坐着的三个人让路过微微挑眉。
呦呵,稀客回来了!
路过表情玩味,刚想回到房间,坐在首位上的男人眉头一皱,不满地斥责道:“回来了连句话都不会说?”
路过脚步一顿,转过身,郑重地弯腰行礼,同时问候道:“父亲,纪阿姨,我回来了。”
这一幕让饭桌的三个人彻底傻了眼!
路国生喘着粗气,用力把筷子拍到了桌上,发出猛烈的一声响。
路国生发起火来格外威严,没有多少犯人看到这一幕能云淡风轻。
“你就是这么和爸妈说话的?这是你妈,不是你纪阿姨!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路过抬起头,平静地扫视饭桌上的每一个人,路国生,纪阿姨,还有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路宁宁。
他的眼神让三人都感到一阵陌生,但没人多想。
纪玲轻轻拍了拍路国生的肩膀,“别生气,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回来一趟不容易,和自己儿子生什么气?”
路国生沉着一张脸,对着路过怒目而视,“儿子,我宁愿没有这种儿子!”
纪玲无奈地看了路过一眼,带着几分埋怨的语气说道:“你看看你,一回来弯腰问好是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虐待你了。”
“我错了,纪阿姨。”
路过的道歉让路宁宁心里一紧,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看向路过,姣好的面容在这一刻显得严肃冷漠。
“路过,爸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怎么了?”路过忽然反问道,像是问询路宁宁,又像是质问路国生。
他想不通自己从回来以后到底做错了什么,如果礼貌待人也是一种错误,那他以后不这样做就是了!
“你说呢?”路宁宁拔高声调,看着自己这个名义的哥哥带着满满的厌恶和反感!
路过不屑的轻哼一声,这个举动在此刻格外引人注目。
“路宁宁。”
路过沉声开口道:“如果我问候父亲和纪阿姨也是种错误,那你从过去到现在连一句哥都不叫又算什么?”
“我是陌生人吗?啊?!”
路过的话让路宁宁瞬间哑口无言。
“路过!!!”
路国生猛地起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我就是这么教你的?你要是再敢和你妹妹这么说话你就给我滚出去!”
“老路!”
纪玲眼看自己劝不住发火的路国生,只好看向路过。
“路过,你也是,路宁宁是你的妹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路过没有看纪阿姨的脸,而是盯着路宁宁沉声问道:“路宁宁,你有一刻把我当成你的哥哥吗?”
路宁宁沉默不语,因为她心里清楚这个答案,但正处在气头上的路国生却没能注意这点。
路过露出讥讽的笑,没有再看一眼,径直回到房间。
不等他躺下,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路过站在原地,等待怒气冲冲的来人。
啪!
屋门被路国生一脚踹开,在他身后是试图拉着他的路宁宁和纪阿姨。
“路过!!!”
路国生甩开身边的胳膊,上前拽住路过的衣领,让他的眼睛直视自己。
可路国生看到的却是一双毫无波澜,甚至是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
路过的态度让路国生火冒三丈,一把把路过摔在床上。
“老路!”
“爸!”
“你们别管!今天我要打死这个不孝子!”
路过冷静地整理衣领,浑不在意地再度站起,直视路国生的眼睛低声道:“够了吗?够了就出去吧,饭你们吃吧,我不吃了。”
路国生颤抖地指着路过,满腔怒火最后只化成一句话:
“以后你也别吃了!!!”
路国生被纪阿姨拽出了房间,房间里只留下了路宁宁。
“路过。”
路过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个妹妹,毫不掩饰心里的反感。
“刚才的话你没听见?”
“你——”
路宁宁恼怒道:“活该你有今天!”
路过自嘲一笑,用路宁宁听得到的声量自嘲道:“是挺活该的,不过以后不会了。”
“所以现在滚出我的房间!”
路宁宁眼圈微微泛起红光,怒气冲冲地离开房间。
没一会儿,外面隐约传来路国生的怒吼,路过听得很清楚,无疑说什么自己没有他这个儿子的话。
这种话他听了无数遍了,他听腻了,也当腻了。
有些道理的解释权永远掌握在父母手里,路过反抗不了,也没想反抗,所以他就想看看这些道理被当儿子的他用在他们的身上会引发什么。
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了。
路过把袋子里面的病历拿了出来,看着上面的内容怔怔出神。
这么大个人去了趟医院,带着个印有心理科字样的袋子回来,房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啧啧啧,还有脸说什么教训的话……
路过拿出病历,一点点撕成粉碎扔进垃圾桶,顺手把袋子放到抽屉里,仰头大睡了起来。
睡梦里的路过徜徉在自由的海洋中。
忽然间,一阵阵砸东西的响声呵制止的声音猛然响起,路过厌烦地轻叹口气,从梦境中睁开双眼。
房间里,路国生把路过的东西砸在地板上,这些东西里有舅舅送给他的吉他,母亲在小时候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一件件被他视若珍宝的物品破坏损毁,路过心里竟掀不起半点波澜。
“老路,你干什么啊!这些都是路过的东西,你怎么能随便砸!”
路国生一脚踩在吉他上,大声训斥道:“我让他今天说出这种话,让他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一定就是玩儿这些东西玩儿的!”
“爸,别砸了!”门口的路宁宁也难得开口劝了一句。
路过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脑袋有些晕,于是坐在椅子上,继续看着路国生砸东西。
嗯,不得不说,坐下看就好多了,脑袋也不晕了。
“谁让你坐着的?给我滚起来?!站着看我砸这些东西!”
路过笑着站起身,顺手把抽屉里所有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砸吧,把这些东西顺便帮我砸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房间内的氛围忽然一滞。
三人愣在原地,目光同时看向路过手上的东西。
路国生只是犹豫片刻,下一秒一把将东西抢过去重重砸在地上,将这个东西摔成粉碎。路过的异常举动让路国生心里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他本能地反感这种感觉,自然不会有所考虑。
但下一秒,路过的话让所有人脸色一怔。
“那是爷爷的东西。”
路国生再度把路过推倒,路过毫不在意地起身说出剩下的话。
“那是他当年送你的东西。”
“爷爷,舅舅,母亲,他们送的东西你都砸了,所以继续吧,再把你送的东西也一起砸了吧。”
路国生意识到了什么,但在气头上的他已经收不住手了,从他浮现出这样念头的时候开始,无论是他还是路过都收不住了。
下一秒。
路过故作惊讶道:“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送的东西都在路宁宁那。”
路国生忽然僵持在原地,路宁宁也被路过说的脸色发红。
“那是你妹妹!!!”
路过微微眯起眼睛,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以后她不是了。”
这一刻,路宁宁的身体忽然一颤,路过的话让她的内心瞬间被恐惧填充,感到一阵难受。
从路过回来时的异常态度再到刚刚他说过的话。
这让路宁宁隐约意识到路过不是在开玩笑,她好像真要失去……这个哥哥了……
校门口。
在经历刚才的风波后,路宁宁和路过两个人浪费一些时间才从小崔的手底下离开了现场。
如果不是路宁宁又是弯腰又是低头道歉,仅凭路过那双看起来就毫无认错态度的眼睛绝对会引来小崔一阵大说特说。
这边思想教育刚结束,路宁宁当着小崔的面依旧抱住了路过胳膊,想要和哥哥体验一次兄妹同行返家的经历。
可路宁宁却发现路过忽然停下脚步,她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她看到也不免心生赞叹的貌美身影。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陌生女人在和路过对视,一双晶莹的眼睛露出的眼神却极为复杂,眼圈隐隐泛着红光。
她就站在原地,不同于身穿校服的学生,吸引着来来往往的目光。
“路过,你……”
路过有些疑惑,但也只是疑惑,没有在学校门口看到亲人的意外惊喜。
他本以为自己在未来这段日子不再会和这个女人打一点交道,然后按照癌症给自己的最后几年时间期限安安静静地过完最后时光。
如果这个女人只是心生怜悯,想要对他履行一个身为亲人,身为姐姐责任的话,那大可不必。
“走吧。”
路过第一次主动对着路宁宁开口说话,和她打算绕过女人离开学校门口。
“路过!”路婉溪更大声地喊了一遍路过名字,小跑拦在了两人身前。
路宁宁凶狠地瞪着路婉溪,攻击性十足地开口道:“你是瞎子还是聋子?看不到我哥不想理你?”
路婉溪愤懑地脱口而出道:“我是他姐!亲姐!”
路宁宁表情一怔,惊讶地瞪大眼睛。
她知道自己的家庭情况,也知道自己的哥哥路过有一个亲生姐姐,但这是她第一次和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见面。
正想着,路宁宁耳边忽然响起一声让她身心冰寒的声音,这声音和昨天路过说要和她断绝兄妹关系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所以有事吗?路婉溪。”
路婉溪的心跳速度莫名变快,苦等几个小时的不安,想要探寻真相的焦急让路婉溪委屈地问道:“我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
路过笑了。
“当然可以,现在你看也看了,所以还有事吗?”
姐弟俩时隔多年才有的一次面对面对话就像是两个陌生人一样坎坷不断,语气冰冷。
路婉溪不清楚她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变得就像是个陌生人。
“你这么忙,想来看我的心意我已经领教到了,所以路婉溪,你还是回去吧,去陪你的亲妹妹。”
路过轻描淡写地打发路婉溪回去,回她自己的那个家,去找她的亲妹妹而不是路过。
说起来路过除了路宁宁以外还有一个妹妹,许初安。
那是跟在母亲带回来的那个男人的孩子。
小家伙很可爱,很招人喜欢,当然包括路过的亲生母亲和路婉溪。
本来新组建的一家五口会一直这样幸福平稳地过下去,直到有一天,路过的继父死于一场意外事故,路过的亲生母亲为了照顾三个孩子选择更加拼命的工作,忽视了对三个孩子的管教。
于是,照顾年纪最小的许初安的重担就压在了路婉溪和路过的身上。
当时路过年纪小,怎么懂得照顾妹妹,看到妹妹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家人的关爱,母亲的礼物,他的眼里有的只是羡慕,于是跟着许初安学了起来。
可结果并不尽人意。
懂事的姐姐有一天狠狠地骂了他一顿,故意一整天不理他,那天疲惫的母亲回家以后也把他教育了一顿。
两个人心力交瘁的人都忘了那一天其实是路过的生日,事后母亲向他道歉,许下补上生日礼物的承诺,学会懂事的路过点头应了下来。
然后某一天,路过还没等到迟来的生日礼物,就被他的亲生母亲送到了路国生的新家里。
新家很好,有父亲和新的母亲,还有一个比他小两岁的妹妹,路过记不清那一天他是怎么过来的。
只是依稀记得他整天表现得很局促,处处小心谨慎,时时刻刻谨记母亲临行时的叮嘱:
——到了新家不要惹你爸爸生气。
这个叮嘱他记了几年,最终还是在他初中的时候忘记了。
亲妹妹……
路婉溪的胸口忽然很疼,她想到自己在路过前往新家的时候一时说出的玩笑话:终于少了一个人跟我抢妈妈了。
正是从这句话开始,她再也没有见过路过,母亲想要接路过过来待几天的请求也被路过或是路国生拒绝,路过再也没有管她叫一声姐姐。
所以他还是在恨自己吗?
“路过……”
“你还有完没完?”路宁宁不满地看着路婉溪,心里有的只是无尽的厌恶。
两个人虽然都姓路,但要不是路过她们两个未来也不会有一点关系。
一个在路过来到她身边以后从来没有露过面的亲姐姐,如果心里真的记得一点,哪怕只有一点,她怎么不会亲眼来见见路过?
无论是初中还是升到高中,路宁宁都不记得记忆中有路婉溪出现的画面,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路过面前,有什么资格当他的姐姐。
“路过只有我这一个妹妹!”
路宁宁拽着路过从路婉溪身边经过,同时对着她说出这句带有明显示威意味的话。
看到路婉溪,她想到一些小时候发生的事,她记起了路过还有一个妹妹,记起来了自己正是因为那个女孩儿第一次和路过耍起了小性子,让他被父亲误会,让自己以为得到了掌控路过的办法。
两个人一路走着,沉默许久,路过忽然开口道:
“松开,我要去处理一些事。”
“哥,你要去哪儿?”
路宁宁松开手,紧张兮兮地问道,她害怕路过是去单独见路婉溪。
路过转过头,居高临下地俯视转性的路宁宁。
“路宁宁,昨天的话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
路宁宁红着眼,一字一字道:“我知道。我知道。”
“哥,过去是我错了,是我一直不懂事,我不想让你离开我,我不想以后再也看不见你。哥,求你了,别再这样了,去治病吧,一定能治好的。”
路过能看出路宁宁的真心实意,能看出她是真的想让自己活下去。
不过有些事情演变成现在这种地步不是她一个人能改变结局的。
“我的病你最好记在心里。松开吧,我不是去见路婉溪。”
路宁宁抽抽鼻子,目光坚定道,“以后不管你去哪儿,我都要跟着去!”
路过意味深长地看着路宁宁,最后只是说出一句:“随你吧。”
路宁宁如释重负地松开手臂,改成抱住路过臂膀,两个人犹如一个连体婴儿一样朝着路过的目的地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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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上,一个心宽体胖,下巴长了个痦子的中年女人慷慨激昂地讲着卷子。说是中年女人,但她才刚刚破三,而且前几年还生了个女儿,长得和她一模一样。
大冬瓜刚刚说完一道题的思路,讲的嗓子发干,可向下面一看,看到的却是一张张心不在焉的脸,时不时向路过投去视线的人。
啪!
大冬瓜一拍讲台,声音吓了所有人一跳。
“路过!给我站起来。”
路过淡然地起身,看着这位对自己倍加青睐的老师。
大冬瓜环视一圈,大声道:“来,你们不是喜欢看路过吗?我让你们看个够!”
围观路过的同学被说的尴尬不已,可和学校里的两大校花撕起来相比这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大冬瓜轻哼一声,直接开始点名。
“林远,来,你告诉我路过脸上有什么好看的?”
林远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但被点名,他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起身。
“没什么好看的。”
大冬瓜扫了他一眼,林远见好就收坐了下去。
下一秒……
“陈芸!”
“路过比我好看是吧?”
陈芸讪讪一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便响起了雷鸣一般的笑声,中间还夹杂着无数声调侃。
“好家伙,陈芸你总算暴露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老师呢?”
“就是,大冬瓜哪里不好看?”
“……”
“章程,这节课你给我站着听,不是喜欢给我起外号吗?”
一阵嬉笑怒骂后,课堂再度恢复平静,路过身为当事人从始至终都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有在听到章程叫大冬瓜以后笑了两声。
铃响过后,十一班里的氛围变得愈发古怪,他们看向路过的眼神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
章程这个乐子人更是直接,打算向路过打听打听八卦。
还没等他有所行动,门口的一道倩影让十一班的空气顿时一滞。
“哥!”
路宁宁脆声喊了一声哥,急匆匆地跑到路过面前,把手里满满当当的袋子放在路过桌子上。
“这是我给你买的早餐,哥你今天走的这么早一定没吃早饭吧?”
“上节课我来找你了,你不在,早饭有些凉了,我又给你买了其他的吃的,你要是不喜欢我重新给你买。我……”
路宁宁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对上了路过淡漠的眼神,在这道毫无感情的目光的注视下,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路宁宁,我昨天说过的话你忘了?”
路宁宁急了,眼圈瞬间红了起来。
她知道路过是在说和她断绝关系的话,可、可是……
“哥,”路宁宁半蹲身子,一把抱住路过的胳膊,说话时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卑微地乞求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不该和你耍小性子,不该和你赌气赌了这么久,我知道我不配当你妹妹,我求你,求你别不要我……”
路过顶着十几道好奇震惊的视线,眉毛微挑,心里明白了什么。
“你进我房间了?”
路宁宁声音沙哑,连连点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我进了,我都知道了,求你,求你……”
路过面无表情,淡漠的瞳孔中多出一丝微弱的光亮,最后这些都只是化作一道嗤笑声。
“有些事不是……”
不等说完,路宁宁执拗地打断道:“我不管,你是我哥,我路宁宁只认你这一个哥。”
“路过,路宁宁好歹是你妹妹,不至于连妹妹都不要吧。”
“路过,你……”
突然的插话声让路宁宁看了过去,她就像一头护食的豹子,警戒周围的一切。
看到来人,路宁宁立马进入攻击状态,咬牙训斥道:“苏茗薇!我告诉过你了,别来靠近我哥!你还嫌我哥的……”
“路宁宁。”路过忽然打断道。
只一瞬间,路宁宁就停住嘴,回头可怜兮兮地凝视路过。
“哥。”
“有些事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你明白的。”
路宁宁抿着嘴唇,在一阵纠结后最终还是点头应下。
她伤路过伤的太多了,她不想再做出让路过心寒的事,哪怕是对亲人隐瞒这些事。
不等铃响,江珊快步走进了班里,看到路宁宁的身影后,她的视线在路过、路宁宁、苏茗薇三个人之中来回扫视,最后无奈叹息一声。
“大家把昨天的卷子拿出来,课代表你先给班上同学讲讲。”
“苏茗薇,你和我来一趟。”
江珊雷厉风行地吩咐完以后,带着不明所以的苏茗薇离开班级。
都高三了还闹出来这种事,她这个当班主任的不管不行了。
江珊刚走,上课铃就响了起来。
路宁宁恋恋不舍地蹲在路过身边,始终不愿离开,仿佛她这一走就会彻底失去路过这个哥哥一样。
路过看着路宁宁发红的眼圈,越长越漂亮的脸颊,心神不由得一阵恍惚。
现在的路宁宁就像是当年的他,他的处处示好最终换来的是疏远和隔阂,那路宁宁呢,自己打算怎么对她?
“回你的班里吧。”
眼看路宁宁还是不愿离去,路过加重语气道:“还不走?”
路宁宁微微点头,最终还是从后门走了。
班里只有涌动的风声和英语课代表讲题的声音,路过神情恍惚地看着窗外,脑海里一直浮现着的是那个弱弱小小,向自己宣示主权的小家伙路宁宁。
她长大了。
可惜已经晚了。
闺蜜宠溺地笑道:“客串谁的媳妇?”
“一个小屁孩儿的,”江珊喃喃道:“年纪不大想的倒还挺花。不过你放心,我特地让她把整个办公室打扫了一遍,好好出了一口气,别提多爽了。”
房间的温度还算凉爽,女人抱着江珊倒也不觉得热。
“你要不想当老师就给我当经纪人吧。”
江珊摇了摇头,“不去,当老师其实也挺好的,看着那群学生,我就想起我当年上学的时候。”
“玛德,提起高中,我就想起了那个睁眼瞎。老娘当初到底是哪儿不好,那个睁眼瞎竟然不选我,喜欢上了别人?”
说着说着,江珊就想到了自己在高中时候的初恋,明明当年她才是最明媚耀眼的那个,可到了高考以后,江珊正要和他表白的时候才特么知道那家伙早就和外班一个女生好上了!
女人柔声安慰道:“你长得那么漂亮,他可能是觉得配不上你,而且你之前不是说过了吗,那个女生是他的青梅。”
“是啊……”
江珊恍然道:“他们是青梅竹马,所以……我才被甩……”
“你说,我怎么就没有那么钟情的竹马呢?”
“然然,”江珊向上拱了拱,哼唧唧地说道:“回来陪我当老师吧,别去混什么娱乐圈了,你又不缺钱,和我一起在一中当人上人,以后我就是校长,你就是教导主任!”
“你我二人从此叱咤整个一中!”
“那你们现在的的教导主任怎么办?”
“小崔?”
江珊咧着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露出憨厚的傻笑。
“嘿嘿,就让他给咱们两个提鞋!”
女人无奈地轻拍江珊后背,眼中露出疲惫的神色。每次见面都是这样,明明酒量不好,还喜欢拉着她喝个没完。
说到老师……
真是一个好久没听过的词了,如果她没有辞职的话,或许江珊期盼的那一幕真有发生的可能,只是从那件事以后,她就彻底失去了当老师的信心。
连最起码的是非分辨都做不到,让一个学生承受了那么多外在压力,她不配继续留在老师这个职位上。
她更没有想到在她离开教师职位,阴差阳错进入到娱乐圈后,对方竟仍受当年那件事的困扰,还得了抑郁症……
想到这儿,陈沛然的脸色忽然有些苍白,一阵心悸感蓦然浮现。
等到心情平复以后,陈沛然拿出手机,打开了之前下载的软件。
画面一闪,出现在手机屏幕的是监控画面,看到画面中坐在沙发上怔怔出神的身影后,陈沛然的瞳孔中多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当年那件事情的真相她也是在事后才意外得知,那个时候她早就因家里的关系调到了别的学校,就算想要亲口对苏茗薇的父亲讲明真相,但因找不到对方的联系方式也只能就此搁浅。
如果不是意外知道视频里的前学生就是江珊的现学生以后,她还在心安理得的享受假期,去筹备接下来的工作。
而在陈沛然得知一切情况以后,忘却的罪恶感再度从心里浮现,让她时时刻刻都在遭受着良心上的谴责,想到当年那个就算被打以后也会挺直身体,不肯承认莫须有罪行的身影。
一开始只是偶尔出现,再到现在频繁出现在她的梦里。
为什么自己当年竟然会怀疑这样一个孩子?为什么不肯多相信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