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王爷带着白月光回府了
继续看书
江蔚晚是一名医生,因为一场意外穿越到了一个架空的古代王朝。原主貌丑无颜,被赐婚给了刚刚战死的王爷为妻,因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原主已经自尽身亡。江蔚晚在了解完事情的原委后,决定接受王妃这个身份。新婚夜,她救下了一个陌生男人,那男人正是她未曾谋面的夫君……

《新婚夜王爷带着白月光回府了》精彩片段

“据说秦王已经战死了,侯府嫡小姐还嫁过去,这不是要守活寡嘛!”

“那守活寡总比没人要好吧,这侯府嫡小姐又丑又土又没学识,乃是草包,京城根本没人娶,能嫁给英明神武的秦王为妃,可是天赐的福分。”

“王府的人已经给她立规矩了,让大公鸡给她拜堂。”

“跟大公鸡拜堂,那恒古未有的事情,她能乐意嘛!”

“管她乐不乐意,她无权无势,娘早死爹不疼的丑八怪自然不敢违背皇命。”

江蔚晚在一片吵杂声中迷迷糊糊地睁开清亮的美眸,红盖头遮住她的视线,她扯下喜帕,闯入眼帘的是清一色的红。

红的花轿,红的嫁衣,红的绸缎漫天飞舞。

江蔚晚头痛欲裂间,迷茫地看着四周,红艳艳的一片,自己这是在哪?因此同时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铺天盖地的袭来,吞噬她的大脑。

她穿越了。

魂魄落在远近闻名的侯府丑小姐身上,自幼丧母,爹不疼,被迫接受皇命嫁给战亡的秦王殿下。

表面上让她守活寡,背地里是想让她殉葬。

好歹毒的心肠!

原主接受不了父亲的狠心,反正横竖都是死,她干脆直接在花轿中咬牙自尽而亡了。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她明明就是后世精通中西医的天才神医,在给国家研发新型药物,加个班,她就猝死了,到了与她同名同姓的江蔚晚身上。

秦王萧靖北,他绝对不是原主的好归宿。

他不近女色,据说当初有人为了讨好他,将爱女送到王府,他直接将姑娘卖到了青楼。

他不仅仅生性嗜血残忍,而且还孤傲阴狠,京城之中人人都惧怕他,即便是皇帝也对他忌惮三分。

这种男人根本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就算秦王活着,自己被逼嫁进王府的,秦王定然也不会喜欢自己,她也不会跟他好好过日子,更何况他已经死了!

江蔚晚想逃,可通过原主的记忆来看,这个叫坤国的国家,对户籍把控很严,她若是出了王府,这个身份就不能用了。

回侯府是不可能的。

而且是皇帝赐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用着原主的身份,她插翅也难飞。

目前来看,只能先顺应局面嫁入王府,好好活下来,有了实力再另做打算。

江蔚晚思忖间,传来喜婆笑嘻嘻地声音。

“王妃娘娘,您到了。”

花轿帘子掀了起来,潋滟阳光倾泻下来,照在那一张张或笑或轻视或不屑的面容里。

江蔚晚还没回过神来,一只缠着红绸缎公鸡被人放到花轿前,迎接她。

“迎新娘子进府,拜堂。”

高唱的声音惊得大公鸡“喔喔”大叫,如火焰一样红艳的鸡冠竖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喜婆一脸窘迫地了江蔚晚一眼,目光之中无不是同情之色。

而敞开的朱漆大门外站着王府的长史,正一脸肃静地看着她,那审视的目光透着几分凌厉。

众人都在等江蔚晚牵起公鸡身上的绸缎,进府与大公鸡拜堂。

明明就是大喜的日子,可四周的气氛沉重的可怕,带着肃静之气。

江蔚晚明白,她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看到面前的大公鸡,她淡淡地开口:“让一只公鸡迎接我算怎么回事?”

喜婆默不作声,表示自己也很无辜,偷偷地看向石阶上的一群人。

而王府的人全然当她的话是耳边风,冷漠地伫立在石阶上,等着看好戏。

江蔚晚双手微微攥紧了几分,王府这些人全然不将她放眼里。

她悠然下轿,大红得凤冠霞帔衬得她高挑身姿越发婀娜娉婷,阳光照在她身上,显得她身姿越发柔美多姿,面颊两边点点黑斑很明显,却丝毫不影响她优雅气质。

喜婆之前见过江蔚晚,看到优雅从容的人,心中不禁暗暗想着,这江大小姐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江蔚晚优雅地站在大公鸡面前,大公鸡似乎感受到她的不悦,竟是不敢叫了,拿嘴啄着自己的羽毛。

江蔚晚美目环视了下众人,一个个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可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再次成为他人笑柄。

她可不是从前那个软弱可欺的江蔚晚了。

她是来自后世精通中西的神医。

她收敛起眼眸,潋滟美眸落在维持秩序的侍卫腰间佩戴的刀上。

她没丝毫迟疑,疾步冲到侍卫面前,“哐当”一声将刀拨了出来,刀光闪闪,格外耀眼。

“王妃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喜婆吓得心惊肉跳。

在场的所有都惊得目瞪口呆,一脸错愕地看着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纷纷对她指指点点。

“她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说她老实巴结的,连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敢拨刀?”

“谁知道呢!她不会想自刎吧!”

王府周长史老辣地微起眼眸,看着花轿前气场凛凛的女子,不是说侯府嫡小姐又丑又土又胆小如鼠吗?

难道传闻有假?

而且她要做什么?

杀了这只鸡吗?

周长史一时屏住呼吸,看向金光之下优雅翩然的女子。

只见她提着锋利的刀,款款移动着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向那绑着红绸缎的大公鸡。

皓腕挥刀而下,大公鸡吓得扑动翅膀飞了起来,与此同时它身上的红绸断开,它四处逃窜。

“喔喔……”

江蔚晚把大公鸡放了,人群之中发出质疑声。

“她怎么把鸡放了,这是不想拜堂,还是不想嫁。”

“不嫁那就是抗旨,那可是要杀头的。”

百姓议论间江蔚晚将刀还回给侍卫,她大袖一挥,不缓不急,从容不迫地反问道:“不跟鸡拜堂就是抗旨吗?”

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周长史儒雅地站在石阶上,淡淡开口道:“王妃娘娘,这不拜堂就无法与王爷喜结连理,可就是违了圣意。”

“哦?”江蔚晚眉尖微挑,檀唇勾勒出一抹绝艳的弧度,淡淡问道:“这是陛下的意思还是周长史的意思?”

周长史嘴角微微抽了抽,哑口无言。

江蔚晚眼眉带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圣旨上并未言明拜堂的事,而且圣旨名言我已经是秦王妃了,那这婚礼自然本王妃说了算,而你们作为秦王的下属,根本没权利指指点点。”

她丑陋的脸上带着和煦笑意,看不出任何怒色,可她的声音却透着令人胆颤的寒意。

周长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原本只是想给新王妃一个下马威,谁知她竟是反客为主,将他将了一局。

是谁说新王妃软弱可欺的?

他嘴角不可察觉的抽了抽,一副恭敬地模样,有理有据地开口说道:“王妃娘娘,不拜堂可不像话,下官也无法与上面交代。”

话里却透着轻蔑之色,全然不将她放在眼里。

江蔚晚美眸浅浅一眯,直直地看着周长史。

“周长史,你没听懂本王妃的话嘛!王爷既然已经不在了,那秦王府的事本王妃说了算,拜不拜堂,如何拜堂都是本王妃说了算,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王妃娘娘,这恐怕不妥。”

她娥眉微挑,凌厉地问道:“怎么不妥?”

怎么不妥周长史根本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面对强硬的江蔚晚,周长史大为震惊,这个人真的是侯府嫡小姐?

见面前的人哑然相对,江蔚晚心里有数了,新皇登基才一年之久,正在博美名的时候,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羞辱她。

而且皇帝将原主赐婚给秦王,别有居心。

她目光微沉,凛然地乘胜追击:“周长史,从今往后王府的事都听从本王妃的安排,若是你在擅作主张,那休怪本王妃无情。”

周长史老脸一抽,竟是找不到词来反驳,只能作揖领命。

“是,王妃娘娘。”

一场闹剧在口枪舌战之中结束,江蔚晚款步进了王府,百姓们也纷纷离开。

江蔚晚胜利之后,周长史等人不敢再来找麻烦。

回到喜庆的婚房,江蔚晚坐在铜镜前看着那张陌生的脸。

镜中的少女拥有一双灵动俏皮的大眼眸,肤若凝脂,似雪如玉,殷红的唇角,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脸颊两边有黑斑,影响了她的美观。

江蔚晚对着镜子仔细地瞅了又瞅,这应该是中毒所致,并非天生长出来的,只要解毒就好。

若是眼下有后世的实验室的检测工具,指不定就可以查出原主中得什么毒了。

她正想着,她皓腕上的翡翠镯子里突然落出一样东西,由小逐渐变大。

没一会儿采血针就在她的手心里,江蔚晚狂喜,难道她也像后世的某种小说写得那样,带了自己的实验室过来?

她赶紧试试,用意念唤了几种药物,统统都从翡翠镯子里钻了出来。

有了自己的实验室,那她还愁赚不到钱逃离王府嘛!

夜晚,江蔚晚换了一套简单的诃子裙悄悄溜出王府去向医馆,她可以先到医馆当个大夫,积累人脉和钱财,有了新户籍和钱,她便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京城的夜晚格外明亮。

连甍接栋的临街屋檐下成串的灯笼连着一片,像无数星辰闪耀着光芒,随着晚风轻轻摇曳。

灯火,明月辉映着衬得四处仿若白昼。

出了王府,江蔚晚便到了白日喧闹的大街,街道两侧挂满了灯笼,街道却无人烟。

她居然忘记了这个时代的夜晚会禁宵,医馆早就关门了,她正准备往回走的空隙。

空荡安静的街道突然响起粼粼车马声,她蓦地回眸,只见一辆马车飞奔而来,那速度极快,风驰电掣一般。

她吓得赶紧让开,堪堪闪开,马车便在她面前停了下来,两匹骏马前蹄飞扬了起来,扬起了一地的飞尘。

“吁吁!”彪悍的年轻车夫勒住马缰,小心翼翼地问马车里的人,“主子怎么样了?”

宛若黄鹂一般动人的女声哽咽道:“张寒,他吐血了,歇歇吧!”

“主子。”张寒慌张地掀开车帘,手忙脚乱地到马车内察看情况。

江蔚晚瞥见马车内躺着一位浑身鲜血淋漓的男人,他颀长健硕的身躯缠着白色纱带,纱带已经被血水染红了。

他口里一直在吐血,即便在如此狼狈的时刻,他依旧看上去清贵无双。

他挣扎着起来。

身侧的女子显然是他的妻子,见到他痛苦,她泪盈盈地看着他,搀扶着他,凤眸里满是热切关心之色。

“我们马上到了,您继续休息会儿。”

男人坐起身来,他那张惊为天人的面容展露在江蔚晚眼眸之中。

英挺的鼻梁,唇形菲薄,身形颀长魁梧,整个人明艳不可方物,望一眼就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不过男人的脸色不太好,很白很白,是那种失血过多的苍白,而且他似乎很痛,却极致隐忍着。

江蔚晚心中大惊,此人不仅仅有严重的伤,而且目前来看已经失血过多,如果不及时救治输血,他很快会失血而亡,身为医生的她无法做到见死不救。

她用空间内的彩妆遮挡了自己的黑斑,应该没人看出她是白日成婚的秦王妃吧!

她一面思忖着一面急忙走过去。

“阁下的伤,小女子会治。”

张寒侧过头,见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会治?”

“会。”江蔚晚简言意骇,“这个很简单,给他换血,将另一个人的血输送给他,他便能活了。”

张寒立即反问她,“什么换血,这种治疗办法闻所未闻,简直是耸人听闻。”

女子也是不悦地怒斥江蔚晚。

“你这是要谋杀人吧,另一个人抽了血还能活吗?”

张寒接着说道:“这种人不用理会她,八成是脑子不太好,得了癔症。”

张寒甚至挡在男人身前,不让江蔚晚靠近。

车里的女子更是警惕地看着江蔚晚,娇美的脸上露出戒备之色,不过仅是眨眼的功夫,便恢复了常态。

她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用仅两人可闻的声音提醒躺在锦垫上的男人。

“王爷,您可不能信她,换人血这未免太可怕了。”

此人正是萧靖北,听到女子的话,他眉峰微拧,若有所思地看着江蔚晚。

璀璨的夜光下她从容淡定,温婉动人,衣袂翩然的女子提到换血面不改色,俏丽的面容甚至透着自信的光芒。

东汉有华佗劈头开颅之言,此女子难道真的有神术。

萧靖北俊眸微眯,忍着剧痛,缓缓开口道:“让她试试。”

“主子。”张寒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冷声阻止,“让她过来。”

“过来。”萧靖北虚弱地朝江蔚晚招手。

对方似乎有一种魔力,江蔚晚神使鬼差地走了过去,款款上了马车。

萧靖北发话了,张寒也不敢阻止,只好听从江蔚晚的法子。

马车空间虽然大,可同时容纳几个人,却在此时显得很狭小,张寒只好下马车,给江蔚晚让出位置来。

江蔚晚到了萧靖北跟前,一种压迫感侵袭而来,令人透不过气来。

马车内虽然晦暗,却依旧可以看清他的容颜。

玉冠束发的男人俊美无边,剑眉星眸,高挺的鼻梁,一张神斧雕刻一般的容颜精致到无一丝瑕疵,好看到令人垂涎。

此刻他虚弱地靠在车壁上,神情冷峻地看着江蔚晚。

江蔚晚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沫,这个男人好帅呀!比后世某些流量小生还要好看,他驾着白马,犹如天神降临,迷人的惊艳了时光。

她一面用意念从空间里拿出ABO血型正定型试剂,酒精棉签、无菌针头等工具,一面淡淡解释起来。

“换血很简单,先对对血型,只要血型对了,就可以抽对方的血输送给你,你身体流失的血量就补充了。”

医学术语太复杂了,江蔚晚只好尽量简单化,让大家都听得懂。

张寒等人惊愕看着江蔚晚手中稀奇古怪的东西,除了银针他们认识,其他都不认识。

江蔚晚眼疾手快,取了萧靖北身上的血液,然后又让张寒等人过来扎手指头取血。

同时她也扎了自己的手指头,取血化验。

在等待血液结果的阶段江蔚晚也没闲着,将萧靖北的上衣给剥开。

看到萧靖北身躯的时候,江蔚晚愣住了,精壮的身躯布满了一条条刀伤,密密麻麻的很是恐怖。

缝缝补补的伤口犹如条条蜈蚣镶嵌缝在他的肌肤里,胸前好几处缝好的伤口挣了,胸骨狰狞的露了出来,鲜血淋漓地喷涌出来。

虽然江蔚晚不知对方是谁,更不知他从事什么职业,但从他的数不清的刀伤来看,她敢断定,他应该是位战士。

江蔚晚从空间里给拿了止痛片,消炎,抗菌等药出来给他服用。

萧靖北即便很虚弱,可看到那五颜六色的怪药,他眉峰微挑,俊眸一沉警惕地看着江蔚晚。

“放心不是毒药。”江蔚晚口气有点强硬,“你的伤这个世上还真的只有我会治。”

这样严重的伤势,在这种医疗水平低下的古代,阎王爷都救不了他,幸好遇上她。

只能用后世的先进手段救他。

萧靖北犀利的眼眸暗了暗,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灼灼的目光仿若要看到她心里去。

确定她没什么毒心思,他才囫囵地将药物咽下。

等他服用了药,血液结果也出来了。

江蔚晚看了结果之后,真是太巧了,居然和原主的血型一样是O型,她看了看自己小小的身板。

正常人在特殊情况下可以抽鲜四百毫升血,那原主这小身板抽个五百毫升血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江蔚晚犹豫间,萧靖北已经晕过去了,双眸紧闭地靠在车壁上,女子扑在他精壮健硕的身躯上呜呜大哭。

没办法了。

只能咬牙献上自己的血了。

“你就别哭了,赶紧让他躺下,我给他重新缝伤口和换血。”

女子泪雨涟涟的,情绪完全失控了。

“您若是有事,嫣儿该怎么办呢!”

江蔚晚最不喜欢这么磨磨唧唧的女人,只好自己将萧靖北搀扶着躺下,然后朝她说道:“下去。”

李嫣儿皱眉反抗:“不行,我得在这里守着。”

江蔚晚没好气地反驳她,“你到底还想不想他活,你到马车外守着不也一样嘛!非要在此守着,你妨碍到我了,我怎么救他。”

被怒斥了一番,李嫣儿虽不情不愿,但还是依言下了马车。

见她下了马车,江蔚晚把车门闩上。

“哎,你……”李嫣儿惊愕地看着紧闭的车门。

“住嘴,别在打扰我。”江蔚晚在马车内发声,冷硬地警告她,“不然你的丈夫神仙也救不了他。”

没人震惊地盯着自己,江蔚晚放飞自我,立即拿出氧气罩来给萧靖北戴上,开始抢救他,缝针止血,输血,输液。

本来要抽原主的血,不曾想到空间里有血袋,足够他用。

等输完血,打完点滴,夜已经深了。

江蔚晚收拾好东西,统统放回空间里,才下马车,让张寒他们看着萧靖北。

萧靖北还没醒,处于昏迷之中,即便昏睡,他的唇角依旧紧绷着,脸色僵硬,透着愁色。

“他已经没事了。”江蔚晚朝张寒淡淡说道。

张寒不经意地觑了一眼自家王爷的俊颜,不解地皱眉,“我们家主子为什么还没醒?”

“他估计是太累了,好好睡一觉就会醒。”

江蔚晚美目落在萧靖北完美无暇的俊脸上,从容优雅地将药递给张寒。

“这些药呢,每日三次,一次两粒,饭后半个时辰服用,是半个月的量,半个月他应该就可以痊愈了。”

张寒将信将疑地接过药,连一声谢谢也没有,立即察看萧靖北的伤势,确定自家王爷没在流血,他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江蔚晚檀唇微微一勾,露出一抹浅淡笑意,趁人不注意便悄悄离开。

见萧靖北止住了血,且脉搏平稳,张寒眼眶微红,激动地说道:“真是天佑我们家主子。”

语罢,张寒等人正要去感谢江蔚晚,蓦然抬首,放眼望去,四周哪里还寻得到她的身影,她就好像从没来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蔚晚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近寅时了,也就是后世的凌晨三点。

她太累了,即便发现自己身上的玉佩落在了马车里,她也没心思去管了,倒头就睡。

翌日贴身丫鬟青梅急促地敲门。

“小姐,小姐不好了。”

江蔚晚完全没睡醒,根本不愿起来,下一刻她似乎想到自己脸上的妆容没卸掉,不禁打了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江蔚晚起来,拿手帕擦了自己脸上的裸妆,露出那张丑陋的麻子脸,才过去开门。

“王爷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女人回来。”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