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跑路当天,锦衣卫执意娶我》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容疏卫宴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采薇采薇”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听说你和我有一腿?左腿还是右腿?”看着拿刀步步上前的某人,她赶忙扑通一跪。她能是什么腿,自然是狗腿!……她是父母双亡的孤女,身边只有一个弟弟相依相偎。为了挡住外面的烂桃花,她不得不说和锦衣卫指挥使有一腿,将众人吓跑。还不等她沾沾自喜,就发现那男人竟真的找上门了……她怕啊!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她女子都没在乎!锦衣卫指挥使:“说出去的话,就要负责……”...
《完整文本跑路当天,锦衣卫执意娶我》精彩片段
卫宴觉得王嬷嬷一定是在骗他。
“公子,您有没有查过容姑娘的出身?”
卫宴查了。
但是非常奇怪的是,似乎有人,故意把姐弟俩的过去抹掉了。
锦衣卫竟然都没有查到。
这点,卫宴始终没想清楚为什么。
也因为这个缘故,他对容疏,多少有些忌惮。
——什么样的人,才需要藏起来过去,并且还有能力藏匿好呢?
容疏,不像她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容姑娘是容将军的女儿。”王嬷嬷道,“您还记得,容正容将军吗?”
卫宴愣住。
容正!
那是父亲的左膀右臂,和父亲一起赴死。
但是因为容是大姓,容国公府屹立百年,旁支无数,所以卫宴从来没想过,容疏会恰好是容正的女儿。
可是……
当初容正死了之后,容夫人被抓到与人通奸,之后就“病死”了。
她所出的一双儿女,被怀疑不是容家血脉,也被撵出了容家。
原来,竟然是容疏和容琅姐弟俩?
可是,谁在保护他们,不让自己查到他们的身世?
一时之间,震惊和困惑浮上心头,让卫宴沉默良久。
“容姑娘周岁的时候抓阄,”王嬷嬷道,“夫人也在。那时候她什么都没抓,却跌跌撞撞过来抓夫人腰间的玉佩。”
想到当时的场景,仿佛还是昨天,众人笑闹声犹在耳边,却早已物是人非。
王嬷嬷抽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那时候夫人就和容夫人玩笑说,让她把容姑娘许配给您。”
“那,只是玩笑,当不得真。”
“不,”王嬷嬷道,“后来老爷和容将军提过,说好了的。”
卫宴:“……”
他无法想象,容疏原来是自己要娶的妻子。
如果他们的父亲当年没有出事,那现在,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怎么想怎么别扭。
“嬷嬷,时过境迁,没人再提起这些玩笑话了。”
空口无凭。
“是没人提起了。”王嬷嬷道,“夫人早就知道容姑娘的身份。但是因为您进了锦衣卫,所以她不想……”
不想祸害容疏,卫宴心中道。
这样很好。
相安无事。
容疏天天过得,不快活吗?
“我现在也不想祸害她。婚事的事情,就别再提起了。”
王嬷嬷见卫宴油盐不进,心中叹息。
好好的一桩婚事,就这样吹了。
她之前还以为,两人相处这段时间,会有转圜的余地。
可是卫宴的态度,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那……就算了吧。”王嬷嬷不无遗憾地道,又似自我劝解,“容姑娘,怕是也不见得愿意。”
卫宴:“……”
他不得不承认,这话虽然扎心,却是事实。
容疏眼里但凡有他,就不会天天撺掇那个花魁来黏上自己!
王嬷嬷失望地出去了。
卫宴想,她会把自己的态度转告给母亲。
没想到,自己和容疏,还有这样的渊源。
可是,谁在帮容疏隐藏背景呢?
好生奇怪。
放下这个问题不考虑,那容疏对于当年的口头约定,又知道多少?
卫宴是不可能去问的。
但是他打定主意,倘若容疏将来知道这渊源,他一定不会同意。
嗯,他就是这么坚定!
还有,以后坚决不能欠容疏人情了。
她这几次帮了母亲,他都记在心里,得尽快想办法回报,省得欠下人情债。
怎么回报,是个问题。
给钱?
太俗了。
容疏倘若知道痛失一大笔银子,肯定痛哭流涕地抱紧卫宴金大腿:“不俗,绝对不俗!”
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啊!
卫宴想啊想,忽然之间醍醐灌顶。
这世间女子,追求的无非是夫贵妻荣。
他给容疏说一门好亲事的话,既回报了她,又免得日后她知道婚约,对自己生出心思来。
他还可以多给她送些嫁妆,也算全了当年父辈的情意。
卫宴觉得,自己此举,非常聪明!
他“养伤”的假期所剩无几,这件事情得尽快。
卫宴立刻找来徐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徐云是见过容疏从前矫揉造作模样的,表示这不是坑人吗?
容疏这种德行,嫁到谁家,是要毁人家三代的。
要不,他找个仇家?
只是卫宴一冷脸,徐云就不敢再说什么俏皮话,满腹抱怨地乖乖领命。
卫大人,真是给他出了一道好大的难题!
容疏并不知道,隔壁卫狗,一门心思地想要把她嫁出去。
她要租的铺子,前一家要提前退租,她现在已经在兴致勃勃地谋划“装修”了。
她还得尝试几次,把卤味的品种定下来,配方也固定下来。
她打算卤素菜,卤猪头肉,卤鸡杂鸭杂……
这可能还得需要和酒楼合作,找原材料。
总之,林林总总的事情也很多。
容琅这些日子都在家,除了帮忙做香皂,其他时间他都在抓紧时间学识字和读书。
明年开春,他无论如何都要考进白山书院。
“月儿,你快别扫雪了,进来暖和。”
雪花纷纷扬扬,昨晚下了一整夜也没停,地上积雪已经没过了脚踝。
月儿在外面吃力地挥舞着大扫帚扫雪,雪花落满了头顶。
事实上,早上容琅已经清扫一遍了。
月儿就是见不得院子里还有积雪。
容疏来了小日子,不愿意动弹,坐在暖暖的炕上嗑着瓜子,见她这般,忍不住出声喊她。
“奴婢这就扫完了。”月儿鼻尖和脸蛋都冻得红扑扑的,笑着对她道。
这家里要是来人,人家看到雪都没扫,肯定得说这家人懒惰。
卫宴今日也没出门。
他的假期,只有几天了。
好容易现在和母亲关系不那么紧张,他多陪母亲说说话。
不过,真的心很累。
因为母亲不出三句话,就会绕到他婚事上。
——不纠结他做锦衣卫的事情,现在又开始纠结婚事。
卫宴一个头两个大。
他在母亲的“攻势”下很快落败,逃回自己房间。
听到了隔壁嗑瓜子的声音,他竟然也有点想嗑瓜子。
容疏可真有毒。
再说月儿刚放下扫帚,准备进屋暖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谁呀?”月儿一边问一边往外走去开门。
万万没想到,来的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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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痒,比起吃不饱饭,显然不算什么。
容疏道:“没事,回去洗洗就好了。我们继续挖!”
月儿也无条件服从,两人又忙活了两个时辰,把带来的两个篮子都装满了才回家。
“月儿,醋呢?”容疏问。
用醋洗手,可以有效地中和山药的碱性物质,不至于那么痒。
没错,现在容疏痒得抓心挠肝,都感觉不到饿了。
她还是太年轻了!
就算吃不饱,也不要这么痒啊!
她去把这酷刑推荐给锦衣卫,有没有奖励?
“姑娘,咱们家没有醋。”月儿嗫嚅着道,“醋很贵的。”
容疏:“……”
算了,忍着!省钱!
她把今天采来的草药收拾好,让月儿把山药蒸了满满一锅。
还好水和柴火不要钱,加任何一点调味品,那都是费钱。
山药出锅,容疏招呼月儿吃。
月儿:“姑娘,这,这真的能吃吗?”
“总比饿死强,快吃。”容疏没好气地道。
饿死她,痒死她了!
“那奴婢先吃。”月儿把她手中山药抢走,皮都没剥,直接往嘴里塞。
容疏:“……”
两人吃了个饱儿。
容疏:“月儿,你痒不痒了?”
“奴婢不痒了。”月儿道,“姑娘,奴婢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也好久没吃饱了。
她甚至有一种,就这般死了,也没有什么抱怨的感觉。
容疏听得心酸,在盆子里搓着手道,“你看,那还有一大片,咱们慢慢都给收回家,晒干了还能存放。这个冬天,不用愁吃食了。”
月儿高兴万分,“那可以省点买粮的银子,给姑娘攒嫁妆了。”
容疏翻了个白眼。
你们对嫁妆,都有什么执著?
容琅晚上才回来,带了不少柴火,然后又给了月儿两串钱,足足两百文。
月儿大吃一惊:“公子,您,您……”
哪儿来的钱啊!
“换了个活计,虽然不能天天发钱,但是发一次比之前多。”容琅吃着山药道。
他听说这是姐姐带着月儿今日去山上挖来的,心里有些高兴。
但是又觉得,或许容疏只是一时热血,到底不敢抱多大希望。
“山上以后别去了,危险。”容琅又道,“回头告诉我,山药在哪里,我去挖。”
“不危险,我们就在山下,不往深处走。”容疏看着他手上被草割伤的伤,吸了吸鼻子道,“阿琅,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
有点熟悉,但是一时之间,她又想不起来。
容琅脸色微变,随后不动声色地道,“可能是出了一身汗,一会儿我去冲一冲。”
月儿忙道:“奴婢给您烧热水,您在房间里擦擦。”
容琅“嗯”了一声。
他今天,也难得吃了个饱饭。
晚上睡觉的时候,月儿走进来。
她在容疏房间里搭了床板,容疏自己睡在炕上。
炕被烧得暖融融的,容疏招呼月儿到炕上睡,后者却死活不肯。
容疏无奈,也不敢和从前太不一样,只能由着她。
“痒啊,好痒啊!”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还是非常痒,可能对山药格外敏感。
月儿还没说话,就听隔壁传来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痒就出去找男人,号什么丧?”
容疏:???
啥玩意儿!
要打架是吧!
月儿忙压低声音道:“姑娘息怒,是小云哥。他脾气不好,您担待担待。”
是白天见到那个小白脸?
晚上就变身成暴躁抠脚大汉?
“以后奴婢自己挖山药,您可千万别再插手了。”月儿又叮嘱道。
“嗯,我挖草药。”容疏道,“隔壁住的谁?”
还是很香。
“是李婶子带着王嬷嬷。”月儿道,“小云哥有时候来探望李婶子,就住在隔壁。”
隔壁也是只有两间房。
大家穷得平均。
哦不,人家有鸡有鱼;那小云哥身上穿的,也是细棉衣裳,干干净净。
“隔壁住了多久了?”
前身什么都不管,只一心恨嫁,真耽误事儿。
“咱们来的时候,她们就在。”
“哦。你闻到香气了吗?”
“香气?没有啊,什么香气,姑娘?”
容疏懵了。
是月儿鼻子不好用吗?
隔壁这么香。
算了,再香和他们也没关系。
赶紧睡觉。
接下来几天,容疏天天和月儿去山上挖山药和药材。
攒了四天,容疏决定去药店碰碰运气。
月儿觉得这些“草”,很难卖钱,提前还好一顿给容疏打预防针。
容疏但笑不语。
两人很快来到了附近最大的医馆。
容疏之前做好了心理建设,比如迎接来自医馆伙计的白眼、慢待,比如被人嘲笑等等……
结果,完全没用上!
医馆里收药材的大叔慈眉善目,不厌其烦地等她分门别类地拿出数量不多的药材,一一帮她清点称重。
容疏:这么好?
感觉她又行了!
她无聊地打量着医馆的陈设。
忽然之间,外面传来急促的跑步声,随即帘子被掀开,一个锦衣卫出现在门口。
“安大夫呢?让安大夫出来!”
凶神恶煞。
片刻后,一个六十多岁,发须皆白的大夫从屋里出来。
“轿子在外面。”锦衣卫见了他,态度顿时变得谦卑。
安大夫“嗯”了一声,带着提药箱的药童出去了。
医馆里买药看病的人都吓得不轻,但是医馆干活的人,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收药材的大叔笑着对容疏道:“安大夫声名远播,锦衣卫也时常找他求医,所以我们这医馆,没人敢来闹事。”
言辞之间,带着骄傲。
容疏心说,大叔,你们没有被人背后指指点点吗?
虽然她就来了几天,但是已经知道,锦衣卫如何臭名昭著了。
不过有锦衣卫这样的“凶兽”镇宅,真是比什么“泰山石敢当”好用多了。
“一共一百九十六文,我给你凑个整,两串钱。小姑娘,卖不卖?”
“小姑娘不卖,”容疏喜出望外,和他开起来玩笑,“药材卖,多谢大叔!”
聪明机灵又爱说爱笑的可爱小姑娘,谁不喜欢?
收药材的大叔除了多给她几文钱,还告诉她哪些药材更贵,让她多找贵重的药材。
容疏笑着谢过他,拉起在旁边呆若木鸡的月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