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继续看书
但是这种痒,比起吃不饱饭,显然不算什么。

容疏道:“没事,回去洗洗就好了。我们继续挖!”

月儿也无条件服从,两人又忙活了两个时辰,把带来的两个篮子都装满了才回家。

“月儿,醋呢?”容疏问。

用醋洗手,可以有效地中和山药的碱性物质,不至于那么痒。

没错,现在容疏痒得抓心挠肝,都感觉不到饿了。

她还是太年轻了!

就算吃不饱,也不要这么痒啊!

她去把这酷刑推荐给锦衣卫,有没有奖励?

“姑娘,咱们家没有醋。”月儿嗫嚅着道,“醋很贵的。”

容疏:“……”

算了,忍着!省钱!

她把今天采来的草药收拾好,让月儿把山药蒸了满满一锅。

还好水和柴火不要钱,加任何一点调味品,那都是费钱。

山药出锅,容疏招呼月儿吃。

月儿:“姑娘,这,这真的能吃吗?”

“总比饿死强,快吃。”容疏没好气地道。

饿死她,痒死她了!

“那奴婢先吃。”月儿把她手中山药抢走,皮都没剥,直接往嘴里塞。

容疏:“……”

两人吃了个饱儿。

容疏:“月儿,你痒不痒了?”

“奴婢不痒了。”月儿道,“姑娘,奴婢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也好久没吃饱了。

她甚至有一种,就这般死了,也没有什么抱怨的感觉。

容疏听得心酸,在盆子里搓着手道,“你看,那还有一大片,咱们慢慢都给收回家,晒干了还能存放。这个冬天,不用愁吃食了。”

月儿高兴万分,“那可以省点买粮的银子,给姑娘攒嫁妆了。”

容疏翻了个白眼。

你们对嫁妆,都有什么执著?

容琅晚上才回来,带了不少柴火,然后又给了月儿两串钱,足足两百文。

月儿大吃一惊:“公子,您,您……”

哪儿来的钱啊!

“换了个活计,虽然不能天天发钱,但是发一次比之前多。”容琅吃着山药道。

他听说这是姐姐带着月儿今日去山上挖来的,心里有些高兴。

但是又觉得,或许容疏只是一时热血,到底不敢抱多大希望。

“山上以后别去了,危险。”容琅又道,“回头告诉我,山药在哪里,我去挖。”

“不危险,我们就在山下,不往深处走。”容疏看着他手上被草割伤的伤,吸了吸鼻子道,“阿琅,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

有点熟悉,但是一时之间,她又想不起来。

容琅脸色微变,随后不动声色地道,“可能是出了一身汗,一会儿我去冲一冲。”

月儿忙道:“奴婢给您烧热水,您在房间里擦擦。”

容琅“嗯”了一声。

他今天,也难得吃了个饱饭。

晚上睡觉的时候,月儿走进来。

她在容疏房间里搭了床板,容疏自己睡在炕上。

炕被烧得暖融融的,容疏招呼月儿到炕上睡,后者却死活不肯。

容疏无奈,也不敢和从前太不一样,只能由着她。

“痒啊,好痒啊!”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还是非常痒,可能对山药格外敏感。

月儿还没说话,就听隔壁传来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痒就出去找男人,号什么丧?”

容疏:???

》》》继续看书《《《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