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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妈为报恩,把我旺夫旺家的秘密告诉了钢铁厂的厂长。
于是我就这样嫁给了身患重病的厂长独子顾卫东。
一个月后,我怀上孩子,顾卫东也奇迹般好了。
顾家上下欣喜若狂,我以为嫁给了爱情,也报答了恩情,从此会过上好日子。
可是在我生产当天,顾卫东却将我锁在废弃的厂区卫生室,
还找来了村里臭名昭著的混混二狗,
我嘶喊着求顾卫东救我,可他只是冷冷看着我,
二狗百般凌辱我后,我如抹布般被甩到地上,
我躺在血泊中,朦胧中顾卫东出现在视线中,
他看着我的眼神百般嫌弃,
我崩溃地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顾卫东掐着我的下巴:“我本来就没病!你为了嫁进我们家当干部家属,联合你妈找赤脚医生开假证明,说我得了肺痨,拆散了我和月萍,害得她差点投河自尽!”
说完顾卫东不等我辩解,随手拿起旁边一块布按在我脸上,我就这样被他活活害死,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才从顾卫东和他朋友的对话中得知,我竟报错了恩。
当年在山洪里救我爹的不是顾卫东,而另有其人。
而爹妈也被顾家处处针对,最后死了都没人收尸,
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王主任上门让我嫁给顾卫东这天。
……
“绣儿,你真的想好了?这可是结婚,不是闹着玩的。”
看着眼前满脸期盼的王主任,我心底的恨意几乎要抑制不住。
上一世,在顾卫东病好后,她第一个翻脸不认人,说我这种普通工人家庭的女儿配不上当厂长儿媳,逼我签下保证书,生下孩子就离婚。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脸上露出微笑。
“王主任,你说什么呢?我听不太懂。”
王主任愣了一下,随即拉住我的手,热切地说:
“绣儿,你妈都跟我说了,你们苏家女人命格好,是百年难遇的旺夫命,只要跟男人结了婚……就能让他病灾全消,顺风顺水。”
妈妈在一旁紧张地搓着手,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家绣儿的命格,灵得很!”
我抽出手,一脸正色地看
《重生后,我把前夫哥和他的白月光旺死了顾卫东旺夫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上一世,我妈为报恩,把我旺夫旺家的秘密告诉了钢铁厂的厂长。
于是我就这样嫁给了身患重病的厂长独子顾卫东。
一个月后,我怀上孩子,顾卫东也奇迹般好了。
顾家上下欣喜若狂,我以为嫁给了爱情,也报答了恩情,从此会过上好日子。
可是在我生产当天,顾卫东却将我锁在废弃的厂区卫生室,
还找来了村里臭名昭著的混混二狗,
我嘶喊着求顾卫东救我,可他只是冷冷看着我,
二狗百般凌辱我后,我如抹布般被甩到地上,
我躺在血泊中,朦胧中顾卫东出现在视线中,
他看着我的眼神百般嫌弃,
我崩溃地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顾卫东掐着我的下巴:“我本来就没病!你为了嫁进我们家当干部家属,联合你妈找赤脚医生开假证明,说我得了肺痨,拆散了我和月萍,害得她差点投河自尽!”
说完顾卫东不等我辩解,随手拿起旁边一块布按在我脸上,我就这样被他活活害死,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才从顾卫东和他朋友的对话中得知,我竟报错了恩。
当年在山洪里救我爹的不是顾卫东,而另有其人。
而爹妈也被顾家处处针对,最后死了都没人收尸,
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王主任上门让我嫁给顾卫东这天。
……
“绣儿,你真的想好了?这可是结婚,不是闹着玩的。”
看着眼前满脸期盼的王主任,我心底的恨意几乎要抑制不住。
上一世,在顾卫东病好后,她第一个翻脸不认人,说我这种普通工人家庭的女儿配不上当厂长儿媳,逼我签下保证书,生下孩子就离婚。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脸上露出微笑。
“王主任,你说什么呢?我听不太懂。”
王主任愣了一下,随即拉住我的手,热切地说:
“绣儿,你妈都跟我说了,你们苏家女人命格好,是百年难遇的旺夫命,只要跟男人结了婚……就能让他病灾全消,顺风顺水。”
妈妈在一旁紧张地搓着手,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家绣儿的命格,灵得很!”
我抽出手,一脸正色地看着王主任。
“王主任,我妈就是爱讲究那些老一套,你别当真。现在都讲究破除封建迷信,生病了就该去医院看大夫,怎么能信这个呢?我就是个普通纺织女工,哪里有什么旺夫命。”
我内心冷笑。
旺夫命是我苏家最大的秘密,代代单传,从不外泄。
上一世,妈妈是为了报答顾卫东的救命之恩,才破例告诉了顾家。
王主任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没想到我会直接否认。
“绣儿,你别怕,只要你肯嫁给我们家卫东,我们顾家绝不会亏待你。这五百块钱,算是彩礼,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她将一个厚厚的红包塞进我手里。
我将红包推了回去,态度坚决:“王主任,我真的帮不了你。你还是带顾大哥去省城大医院看看吧。”
就在王主任脸色越来越难看,准备发作时,院子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顾卫东匆匆地走了进来,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精神头十足。
白月萍跟在他的身后。
“妈,我早就说了,我根本没病!你非不信,还找这种想攀高枝的女人来给我冲喜,简直是胡闹!”
顾卫东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他妈面前,将体检报告摔在桌上。
“你自己看,这是我今天刚托人去省军区医院做的检查,所有指标一切正常!”
“是她们母女,为了钱,买通了赤脚医生,伪造了我的病历,还不知道给我下了什么药,才让我看起来像是得了肺痨!”
我瞳孔骤缩,他竟也重生了!
王主任拿起那份盖着红章的健康报告,脸色一变,再看我们母女时,眼里满是鄙夷。
“好啊,真是好手段!差点就被你们给骗了!”
她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两个骗子给我赶出去!以后不准她们再踏进我们家属院半步!”
厂里的保安立刻上前,粗鲁地将我和妈妈往外推。
妈妈吓得脸色惨白,不停地解释:“不是的,王主任,我们没有……”
我却暗自松了口气,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被赶出家属大院,我正准备带妈妈回家,身后却传来了顾卫东的声音。
“苏绣,站住。”
我懒得理他,脚步不停。
他却几步追了上来,拦在我面前。
“噗——”
一口鲜血毫无预兆地从他口中喷出,溅在我脚边的黄土地上,触目惊心。
他捂着嘴,身体晃了晃,似乎随时都要倒下。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脸上满是嫌弃。
我的躲避彻底激怒了他。
顾卫东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我:
“你装什么?上辈子我但凡皱一下眉头,你都心疼得掉眼泪。现在看到我吐血,你竟然躲开?苏绣,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顾同志,我们不认识。今天是我第一次见你,请你放手。”
“不认识?”
顾卫东气得笑了起来,嘲讽道:“苏绣,别演了。从你否认自己是旺夫命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也回来了。”
他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怎么,还想用冲喜那一套来骗我?以为我还会像上辈子一样,傻傻地被你蒙在鼓里,对你感恩戴德?”
“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救过你爹!当年在山洪里,我只是路过!你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
看着他那副笃定我还在演戏的恶心嘴脸,我只觉得一阵反胃。
“顾卫东,你搞清楚,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上辈子没有,这辈子更不可能,我不会再嫁给你,永远不会。”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懒得再和他这种将死之人多费口舌。
就在这时,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呼啸着从我们身边疾驰而过。
我眼尖地看到了车牌是军区疗养院的,驶向的方向是沈逾在的安置所。
上辈子,沈逾就是在我嫁给顾卫东的婚礼当天,因为旧病复发而去世。
我不能让他再像上辈子一样,因为我的错认而枉死!
我转身就想冲向路边。
可顾卫东却先我一步,抓住了我的胳膊。
“想去哪儿?”
他眼神阴冷,讥讽道:“苏绣,你以为我还会放你走,让你去祸害别人吗?”
他打了个手势,几个混混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
“把她带到老仓库,关起来。”
顾卫东冷冷地命令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离开半步。”
我被强行塞进一辆破旧的挎斗摩托车里,带到了厂区西边废弃的仓库。
大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锁上,我眉头紧皱,心中焦急万分。
沈逾还在等着救治,我不能被困在这里!
“顾卫东,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愤怒地质问他,“你放我出去!我说了,我不会再嫁给你!”
顾卫东靠在摩托车上,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闻言,他抬起眼,满脸都是讥讽的笑意。
“不嫁给我?苏绣,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吗?”
他吐出一口烟圈。
“你费尽心机,挺着大肚子也要照顾我,不就是为了嫁给我?你联合你妈,伪造我的病历,不也是为了嫁给我?你现在这副欲擒故纵的把戏,又是演给谁看?”
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忍不住骂出声来。
这个男人是有多自恋,才能把所有事情都曲解成我爱他爱得无法自拔?
“我没有!我妈也没有!”
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澄清:“上辈子你的病历是真的!是你自己停了药,又碰了我,才奇迹痊愈的!”
“够了!”
顾卫东猛地将烟头摔在地上,用脚狠狠碾灭。
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逼近,眼中的怒火翻涌。
“还想骗我?月萍都告诉我了!是你们母女,买通了县里的赤脚医生,给我下了慢性的土方药,才让我出现了肺痨的症状!你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拆散我和月萍,让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趁虚而入!”
又是这个女人。
上辈子就是白月萍在顾卫东耳边颠倒黑白,才让他对我恨之入骨。
明明我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这般诬陷我。
“我还有五天,就要和月萍举行婚礼了。”
顾卫东用力掐住我的下巴,我感觉骨头都快碎了:“苏绣,我警告你,这五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别想耍什么花样。等我婚礼结束,我自然会放你走。”
说完,他脸上的戾气消散了些许,转身满怀期待地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从墙角撬起一块砖头,砸开了生锈的窗户插销,从仓库逃了出去。
跑到镇上的派出所,报了警。
警察将顾卫东从和白月萍的约会中带走。
他隔着车窗,死死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苏绣,你胆子大了。”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顾卫东很快就因为证据不足被放了出来。
紧接着,他的报复如约而至。
我和妈妈就同时接到了厂里的辞退通知,说我们思想败坏,造谣生事,企图破坏工厂领导家庭。
爸爸在车间兢兢业业干了半辈子的班长职位,也被无故撤销,调去守最苦最累的锅炉房。
更恶毒的是,顾卫东将我为嫁干部子弟,不择手段的事编成顺口溜,让厂里的小混混到处传唱。
一夜之间,我成了全厂唾骂的“狐狸精”。
我走在路上,总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鄙夷的目光。
“看,就是她,那个想攀高枝想疯了的女人。”
“听说她还给她妈一起下药害人,真是太恶毒了。”
“这种女人就该拉去游街!”
污言秽语像潮水般将我淹没,甚至有人朝我扔烂菜叶和石头。
每当我狼狈不堪的时候,总能看到不远处停着的伏尔加轿车。
顾卫东就坐在车里,威胁我道:“苏绣,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我保证,这只是开胃菜,我会让你和你全家,都生不如死!”
我面无表情望着他,将兜里揣着的沈家地址攥得更紧了。
回到家,看着一夜白头的父亲和以泪洗面的母亲,我再也无法隐瞒。
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爸,妈,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我跪在他们面前,泪如雨下。
爸妈震惊过后,更多的是心疼。
妈妈抱住我,哭着说:“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我们,识人不清,引狼入室。”
爸爸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用了。绣儿,你打算怎么办?”
我擦干眼泪,眼神坚定:“我要去找沈家。爸,妈,我们真正的恩人是沈家独子沈逾,他现在旧伤复发病危,只有我能救他。我们不能再让恩人出事了。”
我按照地址找到了沈家。
出乎意料的是,沈家那边很快就相信了我。
接待我的是沈逾的母亲,她是个军人,气质端庄。
当我说明来意,并提到旺夫命时,她没有像顾家人那样怀疑,反而眼中一亮。
“苏同志,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能救我的儿子?”
“我不敢百分之百保证,但值得一试。”
我坦诚道。
沈伯母紧紧拉住我的手,眼中含泪:“好好好,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愿意尝试。”
“苏同志,你放心,无论成功与否,我们沈家都感念你的恩情。如果……如果阿逾真的不幸离世,你依然是我们沈家的儿媳妇,我们沈家会养你一辈子。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另嫁,我们绝不阻拦。”
这份尊重和善意,是我在顾家从未体会过的。
沈伯母当场就托人给爸爸调了岗,还安排我们搬进了干部家属院。
“苏同志,我们后天就办婚礼,你看可以吗?”
沈伯母征求我的意见。
我本来想说越快越好,但看到沈伯母眼中的坚持,我明白了她的用意。
沈家是要给我一场隆重而体面的婚礼,向所有人宣告我的身份,而不是像顾家那样,把我当成一个见不得光的冲喜工具。
“好,都听伯母的安排。”
我点头应下。
我即将嫁给沈逾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顾卫东的耳朵里。
不出所料,他气急败坏地冲到了我家。
此时,爸爸的工作已经调动,楼下也站着沈家安排来保护我们的警卫员。
顾卫东被拦在楼下,只能隔着单元门对我咆哮。
“苏绣!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不是说爱我爱到非我不嫁吗?现在又要嫁给沈逾那个短命鬼,你到底要不要脸!”
我站在楼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小丑。
“顾卫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说爱你了?我从头到尾,都只说了要报恩。”
“报恩?”
顾卫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讥讽地勾起嘴角:“你这套说辞,骗骗沈家那样的傻子还行,想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不就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我吃醋,让我后悔,好让我回头求你吗?”
他的自信,简直到了病态的地步。
“苏绣,我告诉你,别白费心机了。我爱的人永远只有月萍。”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扔在地上。
“这是我在城里房子的钥匙。看在你上辈子对我还算尽心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在外面养着你。记住,是养着你。别痴心妄想我会娶你,能让你跟我,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我被他这番无耻的言论气笑了。
“让你养着我?顾卫东,你配吗?”
我弯下腰,捡起那串钥匙,当着他的面,用力扔进了旁边的臭水沟里。
“顾卫东,你听好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和白月萍的婚礼,最好准时举行。我等着看,你在新婚当天,没有我冲喜,会怎么惨死当场!”
说完,我不再看他铁青的脸,转身回了家。
两天后,是我和沈逾的婚礼。
也是顾卫东和白月萍的婚礼。
两家的婚车车队,不出意外地在去往镇上国营饭店的路上狭路相逢。
顾卫东从他的婚车上下来,脸色苍白。
他拦住我们的车队,死死地盯着我身上的红嫁衣,咬牙切齿地说:“苏绣,你果然还是不死心,非要在我婚礼这天给我添堵。”
我隔着车窗,冷漠地看着他:“顾同志,你眼瞎吗?我坐的是沈家的车,新郎是沈逾,不是你。”
“沈逾?他一个快死的病秧子,你嫁给他有什么用?你还不是想用冲喜的噱头,逼我换新娘?”
顾卫东的话还没说完,就猛地弯下腰,一大口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