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死死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苏绣,你胆子大了。”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顾卫东很快就因为证据不足被放了出来。
紧接着,他的报复如约而至。
我和妈妈就同时接到了厂里的辞退通知,说我们思想败坏,造谣生事,企图破坏工厂领导家庭。
爸爸在车间兢兢业业干了半辈子的班长职位,也被无故撤销,调去守最苦最累的锅炉房。
更恶毒的是,顾卫东将我为嫁干部子弟,不择手段的事编成顺口溜,让厂里的小混混到处传唱。
一夜之间,我成了全厂唾骂的“狐狸精”。
我走在路上,总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鄙夷的目光。
“看,就是她,那个想攀高枝想疯了的女人。”
“听说她还给她妈一起下药害人,真是太恶毒了。”
“这种女人就该拉去游街!”
污言秽语像潮水般将我淹没,甚至有人朝我扔烂菜叶和石头。
每当我狼狈不堪的时候,总能看到不远处停着的伏尔加轿车。
顾卫东就坐在车里,威胁我道:“苏绣,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我保证,这只是开胃菜,我会让你和你全家,都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