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年,公司团建,我从山崖上摔下去了,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段归年急匆匆打断了:「白柔被她丈夫打了,我现在去医院看她,你快点赶过来。」
这一刻,我的耳内不停回放着段归年的声音。
我眨眨眼睛,眨掉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的不明液体,说:「我差点就死了,归年,你听到了吗?」
电话里突然爆发了,段归年的声音满是焦急和愤怒:「杜鑫淳,你究竟在矫情什么!你既然能打电话,那不就说明根本不严重吗,你快点来医院,白柔刚才给我打电话时都哭了!」
我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
杜白柔被家暴了,不告诉我,偏偏告诉段归年,这显得可笑至极。
此时此刻,我命悬一线,段归年却在呵斥我矫情。
也许在他看来,与杜白柔有关的事情都是至关重要的。
不论什么时候,我和杜白柔成为选择的时候,杜白柔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