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淋湿了就该感冒了。」
杜白柔对他微微一笑,摇着头说:「我没事的,最重要的是鑫淳没事。」
如段归年所说的一般,杜白柔左脸肿了起来,她眼睛通红,像是哭过的样子。
我瞥了一眼段归年,发现他颈间的衬衫领上还残留着口红,好巧不巧,正和杜白柔今天涂的一样。
我收回了视线,不让两人看出我的情绪。
段归年冷声冷气说:「外面这么大雨,白柔不顾劝阻也要来看你,你连一声谢谢都不会说吗?你是骨折了,不是眼睛瞎了,她脸上受伤了,你都不知道关心一句吗?」
杜白柔尴尬地扯出了一个笑,并没有出生阻止段归年继续说下去。
我紧盯着段归年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那你又关心过我一句吗?段归年。」
不知道哪个字刺痛了段归年的心,他突然冷笑一声:「你骨折了是你自己不小心,是意外,但是白柔是被家暴,你怎么能和她相提并论呢。」
事已至此,我已经不打算继续和他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