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头?”
所有人都不敢靠近,生怕我真的割腕。
我趁机快速离开宴会厅。
外面的雨还在下,冰冷的雨点打在我脸上。
我回到那栋住了五十年的别墅。
推开久未踏足的储藏室,灰尘扑面而来。
角落里放着一个尘封的行李箱。
我颤抖着打开它。
里面整齐地放着我年轻时最爱的画笔和画板。
还有那些被他丢弃的、我倾注心血的画作。
我抱着这些东西,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对着这些画具轻声承诺。
“这次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一分钟了。”
手机铃声刺耳地响起。
家庭微信群里99+的消息不停跳动。
儿子傅明轩:妈,你闹够了没有?爸因为你气到心脏病复发,已经送进重症监护室了!立刻给我滚到医院来!
儿媳妇:妈,您这样太过分了!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您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看着这些指责,心里只觉得好笑。
我打开相机,拍了一张画笔的照片。
那些整齐排列的色彩,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鲜艳。
发到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