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女的游戏全局
  • 捞女的游戏全局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5-07-04 00:38:00
  • 最新章节: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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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许为了让更多人地欣赏我的“堕落”,甚至专门创建了一个名为“捞女的游戏”的社交账号,在她们的小圈子里直播这场好戏。
我用小号潜入进去,披上京城富家女的马甲,每天痛骂“林秋”这个臭不要脸的捞女,骂得比温知许本人还起劲,很快就和她成了线上好姐妹。
当然,我没有全服心思逗他们开心,我还有我的计划。
“老公,我想去你公司上班。”我摇着谢云辞的手臂,极尽撒娇之能事。
他皱起眉,一脸不耐:“上班?你是我女朋友,上什么班,那是底层牛马干的事,你跟我一起吃喝玩乐不好吗。”
“可我不想被别人当成只会花你钱的捞女嘛,”我立刻嘟起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想离你近一点,每天都能看到你。好不好嘛?”
说着,我主动凑上去,用夹到飞起的嗓子在他耳边吹气:“我爱你呀,老公。”
男人的劣根性让他无法拒绝这种投怀送抱,他最终还是松了口。
温知许在小群里立刻表达了担忧:她进公司不会是想学东西吧?难道她识破了我们的游戏?
我立刻用最恶毒的语气发言:温姐你想多了,这种穷鬼捞女,能有什么脑子?进公司还不是为了拍照打卡,在朋友圈装逼自己是独立女性?假名媛那套路,我见多了。
一句话,成功打消了温知许所有的疑虑。
我自己的大号则是命名为“名媛的一天”,疯狂炫耀各种名牌。
温知许忍不住在群里喷我:“华伦天奴上她脚档次都低了,不就是想露哥脚钓其他富豪吗,捞女就是捞女,脑子塞了屎!”
我一边用小号附和,一边笑了,我脑子塞了屎?
想起病床上日渐消瘦的母亲,想起意外早逝的父亲;
想起还在上学的弟弟,想起自己初入金融圈,只能在白天做端茶送水的文员,晚上骑着电瓶车送外卖的日子,我的心就硬如磐石。
原生家庭的困难让我穷怕了,肩上的压力比任何人都重,所以才变得极度爱钱,也让我明白,谢云辞这个机会,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转机出现在一次聚会上。
有人故意灌我酒,谢云辞鬼使神差地替我挡了。
温知

《捞女的游戏全局》精彩片段

温知许为了让更多人地欣赏我的“堕落”,甚至专门创建了一个名为“捞女的游戏”的社交账号,在她们的小圈子里直播这场好戏。
我用小号潜入进去,披上京城富家女的马甲,每天痛骂“林秋”这个臭不要脸的捞女,骂得比温知许本人还起劲,很快就和她成了线上好姐妹。
当然,我没有全服心思逗他们开心,我还有我的计划。
“老公,我想去你公司上班。”我摇着谢云辞的手臂,极尽撒娇之能事。
他皱起眉,一脸不耐:“上班?你是我女朋友,上什么班,那是底层牛马干的事,你跟我一起吃喝玩乐不好吗。”
“可我不想被别人当成只会花你钱的捞女嘛,”我立刻嘟起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想离你近一点,每天都能看到你。好不好嘛?”
说着,我主动凑上去,用夹到飞起的嗓子在他耳边吹气:“我爱你呀,老公。”
男人的劣根性让他无法拒绝这种投怀送抱,他最终还是松了口。
温知许在小群里立刻表达了担忧:她进公司不会是想学东西吧?难道她识破了我们的游戏?
我立刻用最恶毒的语气发言:温姐你想多了,这种穷鬼捞女,能有什么脑子?进公司还不是为了拍照打卡,在朋友圈装逼自己是独立女性?假名媛那套路,我见多了。
一句话,成功打消了温知许所有的疑虑。
我自己的大号则是命名为“名媛的一天”,疯狂炫耀各种名牌。
温知许忍不住在群里喷我:“华伦天奴上她脚档次都低了,不就是想露哥脚钓其他富豪吗,捞女就是捞女,脑子塞了屎!”
我一边用小号附和,一边笑了,我脑子塞了屎?
想起病床上日渐消瘦的母亲,想起意外早逝的父亲;
想起还在上学的弟弟,想起自己初入金融圈,只能在白天做端茶送水的文员,晚上骑着电瓶车送外卖的日子,我的心就硬如磐石。
原生家庭的困难让我穷怕了,肩上的压力比任何人都重,所以才变得极度爱钱,也让我明白,谢云辞这个机会,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转机出现在一次聚会上。
有人故意灌我酒,谢云辞鬼使神差地替我挡了。
温知许当场就炸了。在走廊尽头,我听到她尖锐的质问:“谢云辞,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贱人了?”
“怎么可能?”谢云辞急忙辩解,“我这是为了演戏演全套!你放心,我碰都没碰过她一下!”
“那我们马上结婚!”温知许步步紧逼。
谢云辞却躲开了:“现在结婚,不是明摆着让她看出端倪吗?”
那天晚上,谢云辞喝得酩酊大醉。回到酒店,他一把将我拉住,滚烫的身躯将我压在身下,呼吸里满是酒气。
“阿秋,”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把你第一次给我。”
我看着他迷乱的眼神,却是冰冷的平静。
我用力将他推开,坐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服,用最纯洁无辜的语气说:“云辞,不行。我很保守的,只有结了婚,才可以‘那个’。”
从那天起,谢云辞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他像是一头被拒绝后的雄狮,激起了占有欲,以及带着挫败感的、毫不遮掩的征服欲。
他开始变本加厉,多次当着温知许的面维护我,甚至为了我跟她争吵。
温知许气得好几天没再出现。
一年之期,终于到了最后一天。
温知许和谢云辞突然宣布结婚。
婚礼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他们邀请了所有圈内好友,还同步开了直播,准备让全网都看到我这个被抛弃的捞女,是如何失控发疯,沦为笑柄的。
我穿着谢云辞送我的最后一件高定礼服,施施然地走进宴会厅。
温知许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谢云辞的手臂,像个胜利的女王,走到我面前,得意地宣布:“林秋,游戏结束了。”
谢云辞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愧疚,有不舍,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解脱。
在所有人看好戏的目光中,我没有哭,没有闹,甚至连一丝怨恨都没有。
我只是微笑着,轻轻地拍了拍手。
“恭喜啊,”我的声音清脆悦耳,响彻整个宴会厅,“祝你们,新婚快乐,永结同心,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从此我会消失的。”
看着他们陡然变化的脸色、谢云辞目光中的难以置信和悲愤,我笑得更灿烂了。
我转身,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唯一的声响。
整个宴会厅,数百位宾客,此刻鸦雀无声。
直播镜头死死地盯着我的背影。
他们预设的闹剧没有开场。
我听见温知许在我身后,发出一声气急败坏的、压抑的抽气声。
她的胜利,在我的平静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如此苍白。
“站住!”
是谢云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慌乱。
我没有停。
我的游戏已经结束,谢幕就该干脆利落。
“林秋,我叫你站住!”
他的声音更大了,透着一股被忤逆的恼怒。
我终于停下脚步,却未转身,只是微微侧过头,眼角的余光瞥向他。
他正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完全不顾身旁脸色煞白的温知许。
温知许死死拽住他的手臂,婚纱的裙摆被她自己踩得一团糟。
“云辞!你干什么去!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她的声音尖利,划破了现场诡异的寂静。
宾客们交换着兴奋又疑惑的眼神,这场戏,似乎比他们想象中更加精彩。
谢云辞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温知许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他站定在我面前,隔着三步的距离,复杂的目光将我牢牢锁住。
有懊悔,有不甘,有探究,甚至有一丝……被背叛的愤怒。
真有意思。
明明是他背叛了我,他却露出了这种眼神。
“你早就知道了?”他问,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我笑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谢总,温小姐,时间不早了,婚礼仪式还没开始,别让宾客们等急了。”
我的提醒像一盆冷水,浇在谢云辞的头上。
他看着我,眼中的火焰一点点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灰。
他好像终于意识到,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他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从一开始,他就成了我的猎物。
他想毁掉我,我却利用他,完成了原始资本的积累。
“这场婚礼……”他忽然开口,目光扫过全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取消。”
两个字,像两颗深水炸弹。
整个宴会厅瞬间炸开了锅。
温知许的脸,在一瞬间血色尽褪,惨白如纸。
“不!谢云辞!你疯了!”
她尖叫着扑上来,像个疯子一样捶打着他的胸膛。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说好的!你说过会娶我的!”
“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你把那个捞女赶走,你就会娶我!”
她的哭喊,将他们不堪的交易,赤裸裸地暴露在全网面前。
直播间的弹幕,想必已经疯狂。
周围的宾客们,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我看着这场闹剧,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谢云辞任由她捶打,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我。
那眼神,像是在无声地质问,又像是在乞求。
我懒得再看,转身,迈开步子。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能阻拦我。
我走出宴会厅,将身后的混乱与嘈杂彻底隔绝。
酒店外的空气,从未如此清新。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早就租好的公寓地址。
“谢谢一年款待,有了人脉和资源,我会爬到你们的高度的。”
我对着空气,无声地说道。
回到公寓,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卸妆,洗掉那一身昂贵却不属于我的气息。
换上最普通的棉质睡衣,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果不其然,全网都爆了。
#谢云辞温知许婚礼取消#
#捞女的游戏#
#温知许承认做局捧杀#
热搜前三条,都被我们承包了。
婚礼现场的直播录屏被疯狂转发。
我平静退场的背影,与温知许撒泼发疯的丑态,形成了鲜明对比。
舆论的风向,开始出现奇妙的逆转。
“我靠,我怎么觉得这个林秋有点帅?”
“从头到尾淡定得一批,这心理素质,绝了。”
“温知许自己承认做局,所以从头到尾都是这帮富二代在耍人玩?”
“呕,有钱人真恶心,把人当猴耍。”
就在这时,一个新的帖子被顶上了热门。
标题是:技术分析:捞女的游戏群聊录音曝光,真相远比你想的更肮脏
我心头一跳,点了进去。
帖子里,赫然是被人扒出来的一段段录音。
从他们最开始商议如何“捧杀”我。
到我进入公司后,他们嘲讽我只是为了发朋友圈。
再到他们如何下注,赌我是去当陪酒女还是跳江。
每一句恶毒的揣测,每一声刺耳的哄笑,都清晰无比。
长达数小时的录音,铁证如山。
温知许和那群富家子弟的社交账号,瞬间被愤怒的网友们攻陷。
“我靠!这帮畜生!”
“他们怎么敢的啊?这是把人往死里逼啊!”
“心疼林秋,被这群人渣玩弄了一年。”
“姐姐好飒!干得漂亮!就该让这帮孙子身败名裂!”
“林秋!你要是开公司我第一个给你投资!”
我看着那些评论,从“捞女滚出克”到“心疼姐姐”,不过短短几个小时。
网络的世界,就是这么荒诞。
而我,要的就是这种荒诞。
我正准备关掉电脑,一条私信弹了出来。
是谢云辞。
阿秋,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
但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
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确实是和知许打的赌,是我的错。
可后来,我真的……
那天晚上在酒店,我是真的想和你……但我没想到你会拒绝。
是我混蛋,我不该逼你。
至于婚礼,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温知许,她给我下了药。
我醒来的时候,她就在我身边,手里拿着视频威胁我,如果我不娶她,她就把视频发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
谢家的声誉,不容许出现这种丑闻。
阿秋,我对不起你,但我对你,是有真心的。
一长串的文字,充满了悔恨和辩解。
我看着屏幕,却感觉不到丝毫意外。
以温知许的性格,做出这种事,太正常了。
她得不到的,就要用最极端的方式捆绑在身边。
我没有回复。
拉黑,删除。
谢云辞,温知许,这两个名字,从今天起,与我再无关系。
我拿出所有的积蓄,加上这一年谢云辞“赠予”我的那些珠宝首饰变现的资金。
在寸土寸金的金融街,租下了一间最小的办公室。
我给我的公司取名“磐石”。
取自那句支撑我走过所有黑暗的话——我的心,硬如磐石。
开公司的第一天,只有一个员工,那就是我自己。
我既是老板,也是业务员,还是行政和保洁。
我将在谢云辞身边积累的所有人脉,全部梳理了一遍。
哪些是可以发展的客户,哪些是潜在的合作伙伴,哪些是需要避开的雷区。
这一年,我扮演着无脑的捞女,眼睛却像雷达一样,扫描着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我用从谢云辞那里学来的商业逻辑,结合我自己底层摸爬滚打的实战经验,制定了第一份项目计划书。
我拿着计划书,去拜访第一个客户。
对方是谢云辞圈子里的一个边缘人物,家里做的生意不大,但为人还算正派,曾在酒局上对我表示过欣赏。
他看到我,很惊讶。
“林小姐?你这是……”
“王总你好,我现在自己创业了,这是我的公司,磐石资本。这是我的项目计划书,想和您谈一笔合作。”
我递上名片和文件,不卑不亢。
王总接过计划书,眼神里的玩味渐渐变成了凝重和惊讶。
“这计划书……是你自己做的?”
“是。”
他沉默了许久,最后合上文件,看着我。
“林小姐,你和谢云辞的事,圈子里都传遍了。”
“我知道。”我平静地回答。
“你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他?”
“王总,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份合作,对你我都有利。至于我和谢总的私人恩怨,我相信您是聪明的生意人,不会让它影响您的判断。”
他笑了。
“好一个聪明的生意人。”
“林秋,我赌你一把。”
第一笔单子,成了。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我白天穿着职业套装在高档写字楼里和人谈判。
晚上回到小小的办公室,就着泡面分析数据,研究市场,直到凌晨。
我好像又回到了当初一边做文员,一边送外卖的日子。
但又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我是为了生存。
现在,我是为了新生。
我把母亲接到了最好的疗养院,请了专业的护工。
弟弟的学费和生活费,我一次性给他打了一大笔。
电话里,弟弟的声音带着哭腔:“姐,你哪来这么多钱?”
“姐开公司了,以后我们家会越来越好的。”
“姐,你太辛苦了。”
“不辛苦,这是我们应得的。”

磐石资本,像一颗种子,在金融圈的夹缝中,顽强地生根,发芽。
一年,公司从我一个人,发展到了三十人的团队。
两年,我们在业内声名鹊起,完成了好几个漂亮的并购案。
三年,磐石资本,已经成为金融圈不容小觑的一股新兴力量。
这三年,我再也没听过谢云辞和温知许的消息。
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也不在意。
我的世界里,只有前进。
直到我收到一张来自瑞士的邀请函。
世界经济论坛年会。
作为华夏区新兴企业家的代表,我将作为首席发言人之一,上台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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