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产后,丈夫守在白月光身旁精心准备营养餐。
没有片刻犹豫,我让管家转交了准备已久的离婚协议书。
仅过了半小时,宋璟年踹开我的病房门厉声斥责,
“不过是份营养餐,至于闹离婚吗?阿琼因你大出血当场吓晕,她都没计较你的过失,你何必这么小肚鸡肠!”
“孕期脾气这么大,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被你害死的!”
我红着眼心死道:“这婚你不想离,也得离。”
......
宋璟年怒极反笑,“你威胁我?”
“不敢。”
我的视线落在碎纸屑上,深呼吸缓解情绪。
越是平静,心上的刺扎得越深。
宴会上,若不是顾玉琼抢走我的镯子,我又怎会因心急不慎跌倒摔上泳池边的抽水机。
大出血时,仅因旁人一句“姨妈漏了?好恶心”,他便停住脚步,脸上闪过嫌恶难堪,转身装作打救护车电话。
可顾玉琼因害怕担责装晕,他便心急如焚抱起她驱车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