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额头裂了一个巨大的伤口,缝了十针。
她半睁着青紫的眼睛安慰我:
「落落乖宝宝,没事的,别哭,妈妈不疼。」
我握着妈妈的手,隐忍着抽泣:
「妈妈,可是落落好疼,好疼。妈妈我们走吧,我们走好不好?」
妈妈艰辛地抬起布满红痕的手臂,轻柔地拭去我的眼泪,却没有回应我的哀求。
「爸爸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喝醉了。妈妈已经不生气了,你也不要和爸爸生气,他是你的爸爸呀!」
我大哭着摇头,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不愿意离开。
妈妈被宋季生踢断了三根肋骨,需要住院休养。
生存的本能让我下意识远离那个充满暴力和伤痛的家。
深夜,街上没有了声音,我才敢悄悄地拧开家门。
可今天,迎面而来的不是一室黑暗,而是宋季生狰狞的面孔。
他大力扯着我的马尾,将我拖进屋子角落里一直上锁的房间。
诺大的房间只有一张巨大的灵台,本应在桌上的相片、香炉碎了一地。
宋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