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跪在着一地碎片上,不顾膝盖涌出血,只抱着半张相片低头垂泪。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被宋季生一个巴掌掴到了地上。
玻璃碎片扎破了我的掌心。
但比起肉体的疼痛,更让我恐惧的是宋彦之扑到我身上散发的灼热气息。
他狞笑着撕扯我的衣服,看我拼命挣扎,眼里只有兴奋。
宋彦之用手掌紧紧捂住我的口鼻,将尖叫全部压制在喉腔无法泄出。
剧烈的挣扎中,一把钥匙从我的校服口袋掉了出来。
只见宋彦之嘴角迅速勾起,在抬头时又是一脸哀痛:
「爸!就是她!她偷了钥匙进来,把妈妈的房间毁成这样!」
「妈妈死了都不能安生。这样恶毒的人怎么配和我一样喊你爸爸,怎么配姓宋?」
宋季生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他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碎成几块的黑白照拼起来之后,才转头看我。
他的眼神不像酒醉时那样暴戾,而是平静得像那口他要将我溺亡的井水。
我感觉头皮炸开,下嘴咬了宋彦之一口,趁他闪躲的时候挣扎逃跑。
才冲到大门,我的衣领就被拽起,像废品一样被扔向了角落。
巨大的砸墙声在黑夜中显得十分可怖,我用尽全力大喊救命。